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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羅睺搶過刀子,根本不停留,直接抖手一擲,刀子在打手們的尖叫聲中,飛快的扔了出去,順著打手的衣服領子竄了過去,“哆!!”一聲釘子了後面的牆面上。
打手們看到這一幕,頓時都目瞪口呆,一臉死灰的看向羅睺,羅睺眯著眼睛,臉上都是不耐煩,表情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了,壓著嘴角,說:“我脾氣不好,快滾。”
那些打手嚇得瑟瑟發抖,聽到羅睺的這句話,簡直如蒙大赦,全都飛快的跑掉了,連鐵棍和刀子也不撿了,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安旬吃驚的看著羅睺,簡直久久不能回神,羅睺已經轉身走了回來,臉上還有些怒火,不過和平時的樣子差不多。
安旬剛要反應,這個時候旁邊的陳思已經第一個反應,驚訝的說:“天呢,羅睺你好厲害!你剛才帥呆了!”
他說著還衝上去使勁拍了拍羅睺的肩膀,塗九弦瞬間有些吃醋,畢竟陳思說的太真誠了……
羅睺聽陳思誇獎他,還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收斂了怒容,傻笑了一聲,說:“不不不,沒什麼。”
陳思立刻說:“真的太帥了!沒想到你這麼能打啊!教教我,教教我,我也想這麼帥!”
塗九弦瞬間就跟泡進了醋缸一樣,趕緊拉住陳思,說:“走吧,咱們去吃午餐,一會兒餐廳人滿了,還要等位,那咱們只能換一家餐廳了?”
陳思一聽這個,頓時說:“對對對,我的茶點,還有粥!”
塗九弦這麼一說,果然管用了,陳思不再一口一個羅睺好帥,趕緊就走了,謝一鬆了口氣,趕緊也招呼著商丘,眾人一起出發了。
商丘早就想吃茶點了,剛才羅睺打架的時候,商丘就很不耐煩了。
眾人抬步走出去,安旬這才跟著走,羅睺就走在他旁邊,安旬說:“謝謝你啊。”
羅睺傻笑了兩聲,說:“不用謝。”
安旬說:“咱們認識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那麼能打呢。”
羅睺還是傻笑,說:“哦,以前上學的時候總是打架,所以就會了。”
安旬說:“你上學的時候喜歡打架?你上學的時候不是特別老實麼?”
他這麼一說,陳思又聽見了,擠過來插話說:“對了對了,羅睺和安旬是不是一個大學的?”
羅睺傻笑說:“是啊。”
別看他們幾個人是同一期進公司的,不過羅睺和安旬才是一個大學出來的,謝一和陳思都是後認識的。
羅睺是工科男,安旬才是學設計的,不過後來因為羅睺找不到工作,也懶得找工作,所以安旬發什麼簡歷,他就發什麼簡歷,沒想到真的就進來了。
謝一聽他們科普,頓時看了一眼羅睺,心說羅睺也真是痴心啊!
眾人進了茶樓,趕緊點了午餐,然後開始大吃特吃,陳思還在說羅睺剛才多帥多帥,塗九弦感覺自己吃的不是叉燒包,而是醋燒包啊!心裡都醋的慌了!
塗九弦突然捂著自己的胃部,說:“嘶……”
陳思的注意力成功的從羅睺身上轉移過去了,看向塗九弦,說:“你怎麼了?”
塗九弦一臉誠懇的說:“沒事,前輩你們繼續聊天吧,我只是稍微有點不舒服。”
塗九弦這一招以退為進用的真是恰到好處,陳思一聽怎麼可能不管他,連忙說:“是不是吃太快了?”
塗九弦說:“不知道,我去一趟洗手間,前輩你不用管我。”
他說著,卻裝作弱不禁風,站起來的時候歪了一下,撞在了陳思的肩膀上,當然是輕輕地撞了一下。
別看塗九弦長得漂亮精緻,讓人看見了心裡怦怦亂跳,但是他身材高大,如果真的撞在陳思肩膀上,估計把桌子就給撞翻了,因此只是裝裝樣子。
畢竟塗九弦是個狐狸精,這裝樣子是很溜很溜的,看起來我見猶憐。
塗九弦一臉羸弱的樣子,陳思急得不行,說:“我怎麼能不管你,來我扶你去洗手間吧。”
他說著,就扶著塗九弦,塗九弦人高馬大的,把頭靠在陳思的肩窩上,跟沒骨頭一樣,嘴裡卻說:“真是麻煩前輩了,要是沒有前輩,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呢,前輩真的很可靠。”
陳思被他一誇獎,簡直美得都要飛上天了,哪個男人不喜歡聽別人說自己可靠?
陳思美顛顛的說:“沒有啊沒有啊,一般可靠了。”
謝一:“……”
於是陳思一臉美滋滋的,就被塗九弦這隻狐狸精給拐到洗手間去了,謝一覺得這是第二次洗手間play,絕對沒錯,他們可能不需要等陳思下午上班了。
眾人吃著飯,流沙包是單數,很快就吃剩下了一個,最後一個流沙包就裝在籠屜里,靜靜的躺在桌上,商丘的目光緊緊鎖住那隻流沙包,與此同時,對面的安旬也如狼似虎的盯著那隻流沙包。
羅睺則是嘿嘿傻笑,喝著自己碗裡的粥。
謝一頓時想要捂臉,真是夠了,那只是一隻流沙包,還是放過它吧!
商丘想吃,安旬也想吃,那兩個人全都盯著,安旬在吃的面前,可不認識商丘是他們老總,氣氛簡直緊張到白熱化。
謝一現在就慶幸,陳思在洗手間裡,不然還有一個人來搶流沙包。
謝一機智的說:“這樣吧,一人一半。”
安旬說:“謝哥你來掰,這樣公平!”
謝一無奈的說:“你們以為幼兒園的小飯班兒呢?!”
商丘一身經典黑的西裝,優雅的坐著,淡淡的說:“嗯,謝一你來掰我放心。”
謝一:“……”
謝一無奈的掰了流沙包,流沙包特別良心,裡面的流沙很多,一掰就要漏,謝一趕緊把兩半流沙包分別交給商丘和安旬。
安旬接過來咬了一大口,然後才嘟囔著說:“唔!謝哥你偏心,你給商哥的那半大!”
謝一:“……”何出此言呢,明明一樣大,你都咬了一口了才這麼說!
商丘卻笑眯眯的說:“當然,因為謝一是我老公。”
他說的簡直行雲流水,一個磕巴都沒打,謝一頓時臉上“咚!”就紅了,紅的透透的。
安旬嘟囔著說:“虐狗是吧。”
商丘十分得意,拿著他那半流沙包,看到了謝一手上沾了一些流沙,突然抬起謝一的手,謝一剛想擦,就被商丘握住了,一臉不解,只見商丘低下頭來,竟然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謝一嚇得渾身汗毛都要炸起來了,瞪大了眼睛,商丘動作很溫柔,仔細的將謝一的手指弄乾淨,將上面的流沙收拾的一點兒也不剩。
謝一紅著臉,整個人都木可可的了。
那邊安旬看到他們的小動作,立刻說:“我也要!我也要舔流沙!你那半本身就大!”
謝一鬧了個大紅臉,安旬真的要撲過來,謝一頓時頭疼不已,好在一邊的羅睺特別機智,抬手說:“服務員,再加兩籠流沙,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