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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一偷偷翻了個白眼兒,看了看周圍,找人來驅魔的話,應該發生了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吧?不過這家裡看起來很普通。

  商丘淡淡的開口說:“曹女士,能簡單說一下情況麼。”

  “哦哦,好的。”

  曹女士這才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是這樣的,我覺得……我覺得近些日子,我家裡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像有不乾淨的東西。”

  謝一說:“什麼奇怪的事情?”

  曹女士說起這個似乎有些害怕,瑟瑟發抖的說:“是……是這樣……我那天睡覺,半夜給熱醒了,想要開空調,結果我躺在床上,就……就看到對面的窗戶外面,有個黑影,黑、黑影像是一個人,但是太黑了,我看不清楚,我嚇得趕緊就把燈打開了!”

  謝一看了看窗戶外面,這可是十幾層的高樓,有人能飛檐走壁站在高層窗戶外面凝視曹女士麼?

  曹女士受驚的說:“我……我真的好害怕,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那之後,每天晚上睡覺都很可怕,好像有什麼人在凝視著我,監視著我,我好害怕。”

  她說著,伸出手去,竟然要抓商丘的手,說:“商先生,我真的好害怕,我該怎麼辦?”

  不過商丘比她的反應快多了,一抽手,曹女士抓了一個空,根本沒有抓住,十分尷尬的笑了笑,趕緊轉移話題,說:“還有,我在浴室的時候,也看到窗戶外面有東西,都是天黑之後,太……太可怕了,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商丘淡淡的說:“這不好說,我們能四處看看麼?”

  曹女士連忙說:“能能能,兩位請吧。”

  商丘和謝一站起來,首先進了曹女士的臥室,曹女士幫忙他們指著窗戶,說:“就……就是這扇窗戶。”

  她剛說完,突聽“叮鈴鈴!!!”的尖銳聲音,嚇的曹女士“嗷——”一嗓子就叫了出來。

  謝一被曹女士這一嗓子也嚇得不輕,但是現在是大白天,鬼魂又不是都像青骨來頭那麼大,怎麼可能大白天就到處跑。

  原來不是鬼魂,而是電話鈴聲,是曹女士家裡的座機。

  曹女士不好意思的說:“我……我先去接個電話。”

  曹女士趕緊去了客廳接電話,商丘和謝一留下來繼續看臥室。

  謝一說:“我怎麼覺得,曹女士是做賊心虛啊?”

  商丘挑眉說:“何以見得?”

  謝一摸著下巴說:“第六感。”

  商丘又挑了挑眉,似乎在調侃謝一,謝一說:“你想啊,這個曹女士,丈夫去世了幾年,她昨天才去了會場勾搭廉先生,今天就在這裡勾搭你。”

  商丘在臥室里轉了一圈兒,桌上有扣著的東西,竟然是個相框,翻起來一看,原來是曹女士和一個男人的合影,看起來那男人就是她已故的丈夫了,畢竟兩個人戴著婚戒,而且這還是婚紗照。

  說實話,曹女士已故的丈夫真的沒有廉先生長得好,長相不端正,有種賊眉鼠眼的感覺,而且身高也不高。

  謝一聽廉羽說,廉先生在大學的時候已經和曹女士在交往了,但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工作之後,曹女士就和廉先生這位好友交往起來,最後還結婚了。

  謝一咂咂嘴,心想這曹女士的口味真是多變,品味也不穩定,畢竟剛才她還要搭訕商丘,但是選擇丈夫的品味並不是太好,不過說不定他丈夫有什麼內在美呢?

  商丘看完了照片,又把相框扣了下來,隨即轉頭走到其他地方,順手打開了衣櫃。

  謝一剛要阻止他,說:“萬一看到什麼尷尬的衣服就慘了……”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商丘已經手快的把衣櫃打開了,裡面並沒什麼尷尬的衣服,這衣櫃裡面全都是男人的衣服!

  謝一這才發現,臥室里有兩個衣櫃,另外一個可能是曹女士本人的。

  謝一說:“她丈夫都去世這麼多年了,還留著丈夫的衣服?曹女士難道很深情?”

  商丘笑了一聲,挑了挑嘴角,似乎是冷笑一樣,說:“這些衣服大小尺碼不太一樣。”

  謝一狐疑的看向那些男人的衣服,果然如此,大小尺碼不一樣,就算同是西裝,也是有大有小的,大的那套按照她丈夫的身高絕對穿不了。

  謝一更是迷茫了,商丘卻關上了衣櫃,從臥室走出來,又去看其他地方。

  謝一就一直跟著走,曹女士很快回來了,不好意思的笑著說:“真不好意思,是學校打來的,關於我女兒的事情。”

  商丘和謝一又在沙發上坐下來,謝一驚訝的說:“您還有女兒?”

  曹女士說:“對,六歲的女兒,特別淘氣,一點兒也不聽話。”

  很多人都會這麼說自己的孩子,不過說話的口氣帶著溺愛,是有點誇張的口吻而已。

  商丘說:“曹女士,您的婚姻如何?”

  曹女士連忙說:“我……我喪夫都五年了,丈夫叫做葛山,我以前和丈夫感情非常好,我們很恩愛,很多人都知道,唉,只是葛山命不好……”

  她說著,有些要哭,抹著眼淚說:“我至今都愛著葛山,為了他,一直沒有再找對象,也沒有再結婚,我一個女人,還要帶著一個小女兒,實在是難。”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被按響了,曹女士抹了抹眼淚,說了一句抱歉,就先去開門了。

  商丘坐在沙發上,疊著腿,一副很悠閒的樣子,說:“我可不覺得曹女士和她丈夫感情好。”

  謝一驚訝的說:“為什麼?”

  商丘說:“桌上的相框是扣著的,如果曹女士為了她丈夫一直不結婚,相框扣著竟然不扶起來?還有衣櫃裡的男士衣服,大小尺碼都有,可能有不少男人都會在她家裡留宿。”

  商丘說著,又抬了抬手,說:“她的手上也沒有婚戒,那婚紗照里是戴著婚戒的,剛才我看了一眼,婚戒不小心掉在了曹女士的床腳邊,一直沒有撿起來。”

  謝一聽著商丘的話,覺得一愣一愣的,心想也對,如果曹女士真的對她丈夫深情,怎麼可能昨天去見廉辰安呢?廉辰安可是有嫌疑殺了他丈夫的人。

  腳步聲傳來,曹女士和一個小女孩從外面走了進來,走到客廳里,那小女孩不知道跑去哪裡了,一身都是土,臉上身上還有很多水彩筆的痕跡,衣服都不能要了,不知道去哪裡塗鴉過。

  女孩走進來,六歲大,可能是小學一年級的樣子。

  曹女士說:“你看看你,跑去哪裡了!?今天開始去聲樂班的,你去幹什麼了!老師剛給我打電話,說你一天都沒去學校,也沒有請假,誰教會你逃學的?!”

  女孩一副不在乎的樣子,看了看商丘和謝一,說:“你又把男人帶回來了,這回還是一口氣兩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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