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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費子諾立刻點頭:“保證做到!”想了想又說,“考核期是多長啊?”

  “至少等到你們二十五歲。”

  ……

  這也太長了吧……費子諾有些後悔剛才輕易下了保證。

  此後,費子諾和羅穆爾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頻繁接到母親關心慕的電話,笑著問他們在做什麼,問得巨細無靡,搞得他們沒時間做壞事。

  這當然是費鈞的旨意,此外每次約會必須在八點之前回家,敢徹夜不歸殺無赦,約會期間每半小時打一次電話,敢不接電話,或者聽到電話里異樣動靜殺無赦。

  費子諾覺得好不自由,談一個戀愛累得不行,只好跑去求媽媽,軟軟道:“媽媽,你去求求爸爸,別讓他管得那麼緊,八點回家……我們還要去夜場溜冰呢。”

  關心慕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費鈞實在管太緊了,都幾歲的孩子了,還設門禁,傳出去的確有些不好聽。

  於是,關心慕去求費鈞,費鈞正在書房裡辦公,她進去幫他捏肩膀,他閉上眼睛享受地應了一聲舒服。

  為他按摩好之後,她有些調皮地坐在他大腿上,靠著他結實的胸膛,軟軟道:“你別管女兒那麼緊了,她都二十二歲了,人生的路該自己走了,我們只能做恰當的教導,不能控制她的行為。”

  費鈞眼眸一眯,氣壓瞬間變低,他說:“難道她被人占便宜我視而不見?”

  關心慕笑了:“她既然答應在考核期不會做出過分的事情,我們就相信她唄,她從小到大都很乖,說話一直很算數。”

  費鈞摸了摸關心慕的腦袋,反問:“是嗎?”

  關心慕趁機湊過去親了他的唇,他微微一怔,手掌托住她的腦袋,低頭壓下去,加深她的親吻。

  手也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

  關心慕紅著臉推開他,嗔道:“你別再來了,昨晚你就來了三次……我今早起來骨頭都要散了。”

  雖然已經五十幾了,費鈞體力未減,加上長期健康飲食,菸酒不沾,積極鍛鍊健身,身材維持得非常好,胸肌腹肌的線條優美無比,每每看得關心慕流口水,他的技巧越來越好,每次都能讓她徹底在他身下求饒認輸。

  費鈞寵溺地親吻了她的額頭:“那今晚我克制一點,一次怎麼樣?”

  ……

  結果是費大人手下留情,考核期沒有延續那麼長時間,畢業後的那一年費子諾和羅穆爾就完婚了。

  大婚那天一幫人鬧洞房鬧得不可開交,拿出羅穆爾二年級的作文簿子大聲讀“我的夢想就是一輩子欺負費子諾”……一直到凌晨兩點,一群人才離開,兩人相擁而睡,羅穆爾抱著費子諾,用手指擦去她嘴角邊的口水,笑著親吻了她的眼睫毛。她的腿挪了挪,枕在了他的長腿上,舒舒服服地當他是抱枕睡。

  床邊擱著一個白色的相框,裡面是一張照片。

  六歲的小霸王羅穆爾拔下了費子諾小朋友的裙子,費子諾小朋友的糙莓小內褲華麗麗地露出在眾人面前,她哇哇地大叫。

  回憶,那麼近又那麼遠,時間總是那麼可愛,將一切該給他們的禮物都交到了他們手裡。

  “我的夢想就是一輩子欺負費子諾!”

  此生相伴,不離不棄。

  *******************************

  作者有話要說:活著回來,年底工作太多,有時候身不由己,但每天抽出一點時間寫,放心都有在寫,只是希望認真一點,不想糙糙了事,最後積攢一起發。

  番外真的篇幅比較小,所以有些不周的地方大家多多擔待和包涵,所謂青梅竹馬,也算是個夢吧。

  札札札小劇場。

  陸尉陽蹲著抽菸。

  札蹦過去拍拍他的腦袋:“腫麼了,陽陽?”

  陸尉陽陰沉:“為什麼我的戲份那麼少?”

  札繼續撫摸他的楊梅頭:“因為你是男配啊。”

  陸尉陽:“木耳算什麼東西啊……我比他強百倍,諾諾為什麼不是我的?”

  札繼續安撫:“你不夠陰險不夠無賴不夠猥瑣,所以當不了男主角。”

  拍拍手扭肥臀走人。

  兩秒鐘後,札倒下,吐白泡泡:“哪裡來的磚頭……”

  陸尉陽整整衣服,跳進紙箱裡,舉牌:“求收。”

  插pter74

  關心慕的胸部多了一顆東西,軟軟的,小小的,摸一摸會動,一開始沒有引起足夠重視,過了兩三個月發現越來越大了,她緊張地問費鈞這是什麼,費鈞伸手按了按她的胸部,慢慢蹙眉,認真道:“必須去醫院檢查一下。”

  醫院的檢查結果是辱腺纖維腺瘤,需要做一個小手術。

  關心慕很不慡,她最討厭的就是醫院,也很恐懼做手術,除了生諾諾而躺上手術台之外,她身上沒有動過一個刀子。

  手術前,費鈞做她的思想工作,告訴她千萬不要緊張,這只是一個非常小的手術,他會抽出那天時間陪她的,於是在費鈞左哄右哄之下,關心慕終於不吭聲了,撲進他懷裡,默默接受了要手術的事實。

  “為什么女人的命那麼苦?要生小孩,要餵奶,還要生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關心慕嘀咕。

  “男人的負擔也很重,要賺錢,要養家,不能脆弱。”費鈞說,“這很公平。”

  ……

  手術後的關心慕發燒了,咳嗽咳得很嚴重,在費鈞堅持下,她留院觀察。

  費鈞抱著諾諾來看她,諾諾手裡還捧著一隻啃了一半的蘋果,奶聲奶氣地喊媽媽,關心慕疲倦地笑,輕輕應了一聲。

  病後需要親人的照顧和關愛,母親尉東綾每天來醫院陪關心慕,關心慕像是回到了小時候因肺炎住院的那段時間,等著母親的魚腥糙燉雞湯,好大一碗,一口口地喝,尉東綾還會拍著她的背,溫柔地叫她喝慢一點。

  意外的是沈婉竟然也來醫院看關心慕了。

  沈婉來的時候關心慕正睡過去,費鈞讓母親坐下,他出去接一個電話。

  沈婉面無表情地看著關心慕,靜靜地待了一會覺得有些不自在,還是決定回去,剛起身,手臂就被關心慕拽住了,她驚訝地回頭,看見睡得迷迷糊糊的關心慕正在說夢話:“媽媽,你別走,陪陪我啊……”

  沈婉一怔,她從沒有看過一個女孩如此撒嬌般地喊她媽媽,還讓她留下來別走,如此親昵,仿佛她是很重要的親人。她只有費鈞一個孩子,費鈞的性格清冷,早熟又獨立,大概七八歲之後就沒有向她撒嬌過了,現在她竟然被關心慕這個兒媳婦撒嬌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心裡想著該不該甩開她的手呢。

  關心慕的額頭出了薄薄的汗,嘴唇紅紅的,睫毛微微發顫,閉著眼睛說著夢話,不停道:“媽媽,別走,媽媽陪我……”

  沈婉的心不知怎麼了,被狠狠地敲打了一下,然後輕輕坐下,任由她抓著自己的手,緊緊地抓著。

  費鈞進來的時候有些意外地看著這一幕,關心慕抓著沈婉的手,而沈婉沒有甩開她的手,兩人如同母女一般手拉手。

  他感覺意外之餘,有些欣慰。

  關心慕醒來,視野中迷迷糊糊出現了沈婉精緻的臉,她眨了眨眼睛,意識到自己沒有看錯,面前的人的確是沈婉,而自己還抓著她的手,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木訥道:“媽,您來了啊,我……睡著了,您坐了多久了?”

  沈婉淡淡道:“快一個小時了。”

  關心慕緩緩鬆開了她的手。

  沈婉這才收回手,輕輕轉了轉手腕,發現很酸很脹。

  關心慕有些不好意思,她從來沒和沈婉這麼親密過。

  “你真的和小孩子一樣。”沈婉嘆了口氣,起身拎包準備走,走到門口又轉身,說,“你這個毛病我也得過,以後在飲食上多注意一點,還有一定要多運動,保持身體循環的通暢。”

  關心慕乖乖地應了一聲。

  “我是心疼鈞鈞,你生病了他每天趕到醫院來,公司又有一堆事,他兩頭忙……看他都瘦了一大圈了,你趕緊好起來,別給他添麻煩了。”不知為何,沈婉又有些彆扭地扯到了費鈞身上。

  這回關心慕倒沒覺得她的話刺耳,說了聲好。

  手術後的關心慕一掃生活的陰霾,活跳跳的,饞蟲又在胃腸里爬了,想吃麻辣兔頭,想吃油炸小魚乾,想吃鴛鴦火鍋,當然被費鈞阻止了,他冷冷地說:“小心我打你屁股。”

  關心慕聞言覺得自己屁股火辣辣地開始痛了。

  手術後的第一次XX生活非常圓滿。開始關心慕還有些羞澀,捂著自己的胸不讓費鈞看,但很快在費鈞精湛的技巧下繳械投降,他很認真地看了看她白白軟軟的胸,然後愛憐地親吻了一下,說:“放心,沒有疤痕,一點也看不出來做過手術。”

  “你還會喜歡摸我的胸?”

  費鈞答:“濤聲依舊。”

  說的同時已經挺腰進入了她,她本能地往後仰,卻被他一手托住腰,湊近自己精壯健碩的身體,他眯著眼睛看她越來越動人的曲線,忍不住在她極美的身子裡狠狠地動了幾下,她嗯嗯啊啊地叫出來,手攀附在他的背上,跟著他扭動起來,兩人雙雙到達了雲峰。

  *

  周末,費鈞帶著關心慕去度假村玩,諾諾被丟給了大姨關斯靈。

  諾諾啃著關斯靈大姨做的蛋糕,不滿道:“爸爸媽媽真的好壞,總是將我遺棄~”

  關斯靈笑了:“你這個小傢伙,從哪裡學來遺棄兩個字的?”

  諾諾亮著眼睛,說道:“電視新聞啊~遺棄孩子是違法的~”

  關斯靈解釋:“你爸爸媽媽沒有遺棄你,只是她們去約會了,將你暫寄大姨家裡,懂不懂?”

  諾諾想了想點頭。

  對此,大表哥池小包雙手搖著諾諾的肩膀,義正言辭:“這就是遺棄!赤果果的遺棄!諾諾,大人都很狡猾的,他們總教訓我們不准撒謊,但他們自己每天都要撒一百個謊。”

  諾諾覺得池大表哥雖然胖墩墩的,但說話很有道理。

  “你爸爸媽媽是不是總讓你早睡覺,對你說小孩子必須早睡早起?”池小包又問。

  諾諾點頭如搗蒜,很有共鳴。

  “這都是謊言,天大的謊言!”池小包瞪圓了眼睛,繼續搖諾諾的肩膀,“真相是他們會在我們睡覺後會玩遊戲,一個秘密的遊戲,不讓我們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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