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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老公能不能幫我到前面買個抹茶味道的冰激凌。”湛明瀾說。
封慎看了看前方那個排隊很長的店鋪,上面掛著冰激凌圖案的廣告牌,問道:“就要一個抹茶味的?”
“再一個香糙味道的好了。”
“好。”他點了點頭,就上前買去了。
湛明瀾站在原地,啃著剩下的漢堡,耳畔傳來日本料理店門口服務員柔軟殷勤的聲音:一拉下移馬賽。抬眼一看,今晚的夜色特別美,夜空竟然是深紫色的,月亮探出了一角,很是婉約朦朧地掛在上方,靜靜地看你。
回去的路上,封慎一邊緩緩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說:“怎麼不說話?還覺得很尷尬是嗎?”
“什麼?”她反問。
“你知道我說什麼。”
她反應過來,知道不能裝糊塗了:“其實和你沒關係,是我和他之間出了點問題,所以有些尷尬。”
有些事情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開口,譬如言敬禹和華筠,還有博俊的微妙關係,譬如在婚前,他潛入她的房間,在床上對她的冒犯。
“你剛才說的是,和我沒關係,還有,你們之間?”他聲音不輕不重,似乎在琢磨她的用詞,眉頭微壓,側臉的堅毅輪廓在夜色下竟顯得有些冷硬,轉過來看她的眼眸,如夜裡的涼水,覆蓋著一層薄薄的寒氣。
她知道自己說錯話了,扯了扯安全帶,解釋:“你別曲解我的意思,我和他早就沒關係了,他現在只是我名義上的大哥。”
封慎沒說話,轉了方向盤,車子進入另一條街,他騰出一隻手,按了CD機的鈕。
是安德烈,波切利的音樂,低沉,厚實的吟唱浸潤在夜色中。氣氛從剛才的瞬間緊繃中緩緩鬆弛下來。
回到封家大宅,湛明瀾去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看見梳妝檯上擱著一個有些眼熟的東西,走近一看,竟是那隻紅木雕花的化妝匣子。她記得自己早將這玩意放進收納櫃,和其他的新婚禮物擱在一塊。
封慎端著咖啡進來,順著她的視線瞟了一眼那個化妝匣子,高大的身子與她擦肩而過,聲音淡定:“是我拿出來的。這個挺漂亮的,放著不用當擺設也好。”
湛明瀾拿著毛巾擦著頭髮,一時間沒說話。
“至少也是你大哥的心意。”他放下咖啡杯,鬆開領口,像是陳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別可惜了。”
湛明瀾的手一頓,耳畔轟的一聲,隨即放下了毛巾,轉身走向他,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你還在怪我剛才在車裡說錯話了?”
“沒有。”他否認,聲線微生硬。
“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不許故意曲解我。”她繼續戳他的手臂,“也不許小心眼。”
她軟言軟語的,讓他的情緒瞬間不一樣了,剛才胸口不舒服的一團逐漸散開,他轉過身來,伸手攏了攏她的頭髮,反問:“敢問你從哪裡誤會我在小心眼?”
湛明瀾伸手點了他的眉頭,鼻子,臉頰,說道:“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你自己去照照鏡子,整張臉都寫著呢。”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將她帶進自己懷裡,低下頭,墨瞳對準她,警示性的笑道:“我沒有資格小心眼嗎?嗯,嗯?”未等她回答,他乾淨利落地攫住了她柔軟的唇。
牙齒和牙齒磕碰,湛明瀾一陣痛,眯了眯眼睛,對上他近在咫尺的眼眸,那又深又厲,藏在底部的火苗一點點冒出來。她主動地伸手搭在他寬闊的肩膀上,他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橫在她膝彎下,將她抱起來,走向大床。
他將她壓在下面,手挪到她的腰間,緩緩解開了她的腰帶。
白玉一般的身體充滿誘惑,每一寸都等待覆蓋在上頭的人來採擷。
他低頭,微微粗糙的兩指夾住她胸口的那顆顫顫的嬌美,沉聲,再次反問:“我沒有這個資格嗎,封太太?”
一股又癢又奇怪的感覺從尾椎升騰,那感覺太強烈,強烈到讓人無措和恐懼,不知該怎麼辦。
“沒有嗎?”他低頭,言語上步步緊逼,兩指一個巧勁,那顆嬌美立刻綻放出血色,電擊般的戰慄從胸口迅速爆炸開來。
逼得她徹底繳械投降。
作者有話要說:據說,好像,大概,似乎,應該。
霸王的朋友……
應該,似乎,大概,好像,據說。
會做一個夢……
據說,好像,大概,似乎,應該。
會夢到……
應該,似乎,大概,好像,據說。
是……
華筠會在你耳畔嬌唱一百遍《敬禹OPPA是我的Style~》
卡了,肥札果然是逢啥就卡的人--真不是故意的……俺明天迎難而上,嗯,而上,上。
咦,誰的皮鞋在踩我的大餅臉?誰的菸蒂砸到我的鼻孔?
某某,你真的太急了!
被PIA飛到北極……
☆、插pter47
慢條斯理地輕捻撥玩她的玉峰,帶著薄繭的指腹擦過她細膩的肌膚,所到之處,迅疾泛上一層淡淡的玫瑰色。
湛明瀾分明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升騰起一股難受的異樣。
他低下頭,微啟唇,含住了她胸口的那顆,細細地品嘗。冷齒觸及密布的神經,有一陣被電擊的錯覺從尾椎升騰起來,她不由地顫了顫,吸了口氣,垂眸看他,慢慢伸出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感受到她的回應,壓低了身體,雙手從她身後托住她柔軟的腰,將她的身體拱起,送向自己,便於埋首在她胸口,盡情地享受她的甜美。
過了好一會,他才抬起頭,墨色的瞳孔滿是洶湧之意,手臂鬆開她,去解自己衣服的扣子,褪去長褲,湛明瀾就躺在床上,看著他精壯結實的身體寸寸呈現在她眼前,耳廓起了一層血色,耳膜鼓鼓直響。
因為第一次經歷,難免恐懼。
他看出了她的忐忑,雙手撐著床,在她上方,低聲說:“放輕鬆點。”說完,騰出一隻手關掉了其中兩盞壁燈,只剩一盞嫩黃色的,光線沒有剛才那般熾亮了。他笑了一下,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腰下探去:“摸他一下。”
湛明瀾紅著臉照做,小聲問道:“不戴套子?”
“你第一次,帶套子會痛死你的。”他說,“放心,我不會灑在裡面的。”
湛明瀾的臉又紅了一點。
“害怕?”
“有點。”她誠實地說。
他不說話,寬厚的手掌探向她的腿間,摸到那個即將承受他的地方,張開五指,完全包裹,緩緩地轉,揉,捻,技巧十足,惹得她發出支離破碎的難耐之聲,身體直接起了反應,完全地攤開在他的手心中,一片cháo濕的情動。
他笑了一下,收回濕漉漉的手,迅速抬起她的雙腿,欺上去,慢慢抵入。
她在他身下完全地綻放開來。
胸膛和胸膛緊密相貼,大腿和她小腿寸寸相磨,腰間連接的妖嬈,室內的溫度陡升。他粗重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墨色的瞳孔始終不離她的眼眸,他一手扶住她的臀,瘋狂放肆地連撞了十幾下,她咬著唇,承受他帶給她的類似天崩地裂的感覺,按住他背脊的手指狠狠掐下去。
他鬢角的汗沿著優美的弧線下滑,消融在她的胸口,他肌膚里的雄性荷爾蒙的味道充盈在她鼻尖。
火熱滾燙的東西像是楔子釘在她裡面,十足的張揚肆意,他不給她半點放鬆,扶著她的腰臀,低頭含住她唇,又蹭著她的辱兒,碩大的地方一次次發出極樂的攻勢,她忍不住,發出支離破碎的難耐聲,伴著他的粗聲,夾著著水聲,落在靜謐的夜裡,十分火熱。
“瀾瀾。”他低聲,手沿著她的背脊摩挲,“你完完全全的是我一個的,只有我,”他頓了頓,又動了動腰,及至她的深處,讓她整個身子瞬間痙攣了一下,徹底飛上愛的巔峰,他的聲音沉重而篤定,“只有我,可以這樣做。”
一陣劇烈的快感爆炸開來,他後背的肌肉緊繃如生鐵,蹙起眉頭,以自己強大的克制力,飛速退出了,伴隨喉頭的低吼,淋漓盡致地撒在了她的腿間。
她徹底沒了力氣,整個人軟下來,合上了眼睛。
睜開眼睛的時候,感覺後背熱熱的,垂眼一看,他的長臂正輕輕搭在她的腰上,兩人共蓋一床被子,室內溫度適宜,從腳丫到肩膀都是暖暖的。
“那裡還痛嗎?”他在她背後問道。
她轉了個身,進入他的懷抱,挪了挪腿,點頭:“嗯。”
“剛才我幫你塗過藥了。”他攏了攏她的頭髮,低聲溫柔道,“那裡的確,被我弄得有些紅腫。”
“你幫我擦藥了?”她反問。
“嗯。”
有些侷促,但轉念一想,人都是他的了,夫妻之間本就沒什麼可忌諱的,她有什麼可害羞的?
她伸手緩緩地擦過他的胸膛,輕聲道:“剛才沒盡興吧?”
他握住她在自己胸膛處游曳的手:“的確沒盡興,不過很滿足。”
“真的?”
“嗯。”他把玩著她修長有韌性的手指,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垂眸看她,“現在對著我,還會緊張嗎?”
她搖頭。
“那就好。”他貼近了她一些,鼻尖擦過她的鼻尖,緩緩道,“瀾瀾,我希望你對我更隨性一點,或者任性一點也行,不要怕我,不要刻意討好我,也不要逢迎我。你要記住,我是你的丈夫。”
“嗯。”她點頭,然後貼過去主動親了一下他的唇。
此時此刻,房間裡還殘留剛才歡愛過的味道,彼此肌膚相貼,距離再近不過,被窩下,雙腳纏在一起,她真正的意識到,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相伴,生子,有一個圓滿的家庭,過一輩子。
突然想起喜歡的一句話,依偎在他懷裡,才感受到這是最美的山河歲月。
這也是他們最美的歲月靜好。
*
蜜月去的是ferradura島,這個十四英畝的小島地理位置絕佳,可以觀賞地中海的美景,私密性又好。
封慎和湛明瀾住的是島上的白色莊園,這個莊園的莊主是封慎的一個外籍友人,他買下了這個島嶼的三分之二,打造了豪華的度假莊園,只供部分旅人進來消費,遊玩。
金色的沙灘,蔚藍色的地中海,層層疊疊的藍鐘花,這裡簡直是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