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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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嬋衣聽他說到秦伯侯的兩個孩子,她皺了皺眉,「難不成秦伯侯還希望能夠將孩子放到海外去麼?我聽說海外都是些沒有開化的人,與兩個孩子又有什麼好處?」

  楚少淵笑道:「你不知道,秦伯侯的外家是扶餘人,高句麗雖說比不得我們大燕疆土遼闊,但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地方,先前高宗皇帝派人攻打高句麗始終攻不下,最後高句麗王親自出征,那一仗雖然是高句麗輸了,但我們大燕也是付出了很大的代價,之後高句麗雖稱臣,但卻推脫不肯上貢,如今已經過去百年之久,現在的高句麗是什麼情形,只怕父王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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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嬋衣道:「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秦伯侯這般與扶餘人親近,只怕時日久了要出大事,所幸發現的早,只是可憐了幾個孩子要跟著一同遭罪。」

  楚少淵笑了笑,秦伯侯這麼做的時候就應該能想到這一點,所以即便是他哀求自己,他也絕不會放過他,自己做的事就要承擔後果,否則還要朝廷的法度做什麼。

  只是看嬋衣這般,他輕聲安撫道:「便是父王饒過他的幾個孩子,他們也會被安上一個叛國通敵的罪名,索性這樣一家人一起走,好過於留在世上受苦。」

  嬋衣自是明白這一點的,她搖了搖頭,沒有再說什麼。

  錦瑟已經燒好了熱水,嬋衣一邊讓人端進來,一邊整理楚少淵平日換洗的衣裳跟洗漱用的香胰子。

  等楚少淵吃飽喝足,御醫也到了,先把了脈後又看了他的面色,眉頭輕斂,「傷口可否讓臣看看?」

  嬋衣伸手就要將傷口上的紗布拆下來,楚少淵一把握住她的手,輕聲道:「我這一身的髒污,別回頭再嚇著,你去將熱水兌好了,等御醫診斷過後我好方便洗漱一下。」

  這是不願意給她看的意思,嬋衣皺眉看著他,「傷口是不是很兇險?」

  楚少淵知道瞞不過她,只好輕輕點頭,再加一句:「別看了,血肉模糊的實在沒什麼好看,等回頭結了疤必定很醜。」

  在外人面前,嬋衣不好忤逆他的意思,心中嘆一口氣,對御醫道:「還要勞煩黃院士多幫著王爺查看查看,若是要什麼藥材儘管開,王爺的傷就交給您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黃院士雖驚訝楚少淵的傷勢,以及他此刻不在皇宮卻在王府之中,但他畢竟是太醫院的老人了,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自是點頭道:「王妃放心,下官自然會竭盡所能的替王爺診治。

  」

  嬋衣轉身去了淨房,挑了柔軟輕薄的中衣懸掛在衣架子上頭,又挑了他慣用的蘭花香氣的香胰子,試了試水溫,想到他身上的傷口,覺得他還是不便泡在浴桶里,又讓人將凳子拿了進來。

  等一切都準備妥當,楚少淵的傷口也重新處理好了,嬋衣拿了診金又吩咐下人送黃院士出府,這才轉到淨房。

  楚少淵正赤著上身拿了巾子擦拭胳膊,猛地見她進來,臉上浮起一片紅暈,手上的巾子也不知該遮哪裡好,呆愣愣的看著她,有些語無倫次:「晚晚,我,我還沒洗漱好呢,你進來這是要幹什麼……」

  嬋衣忍不住瞪他一眼,將他手裡的巾子拿過來,「既然知道你身上有傷,還不叫人來伺候,自己在這費時費力的洗,等水涼了也洗不好,我不進來,難道還等你一晚上?」

  嘴裡雖沒好氣,但手下的動作卻十分輕柔,細細的幫他將兩條胳膊擦拭一遍,拿了香胰子給他抹在胳膊上,不一會兒胳膊上就滿是滑溜溜的泡沫,楚少淵將胳膊抬起來,整個人拘束極了,這還是他頭一次讓她幫著擦洗身子,身前的她十分嬌小,而她身上的香氣直往他鼻子裡鑽,讓他心裡麻麻痒痒的,卻因為她手中的動作而不敢妄自亂動,生怕將她衣裳弄髒,惹得她不喜。

  嬋衣雙手捧了水將他兩條胳膊細細的洗乾淨,又小心的避開他腹部的傷口,將身上其他的地方用巾子好好的擦拭了幾遍,打了香胰子,用巾子再抹掉,這麼一連擦洗了好多次之後,身上終於白白淨淨的了,她也不禁鬆了口氣。

  直到將他頭髮也洗乾淨,她才轉回內室,在薰香爐里點了些安神的香料。

  等到楚少淵躺進柔軟的床褥中,他才覺得自己身上的熱度褪去了些,擁著軟軟的錦被,他嘴角無聲的浮起笑容。

  嬋衣從盥洗室洗漱出來,便看到他抱著被子一臉的笑意,忍不住道:「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了?笑成這樣。」

  楚少淵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晚晚,來,時辰不早了,早些安置吧。」

  嬋衣坐到床上,伸手將他抱著的錦被拿出來,「剛才黃院士的話你也聽見了,傷口太深,你得仰著睡好好養一養,這樣抱著錦被對傷口可不好。

  」說著話,她掀開被子鑽進去,秋日的天氣已經漸漸轉涼,而因他一直抱著被子,所以被子上還留著他的體溫,倒是感覺不到冷。

  「晚晚,」楚少淵轉過頭來看她,琥珀一般的眸子裡盛滿了深情,手指輕觸她的面頰,「福建衛所里的床又窄又硬,最難的那幾日,還要時時懸著心,提防秦伯侯派人暗算我,真是累極了,我那時便想著,若是再回到家裡,一定要抱著你好好的睡幾天,將這段日子缺的覺都補回來。」

  嬋衣臉上被他弄的癢極了,一把握住他作亂的手,將他的手放進被子中,嘴裡卻沒什麼好氣的說道:「既然如此,還不趕緊閉上眼睛睡覺!」

  楚少淵不依不饒:「可你還沒讓我抱著,我怎麼睡得著?」

  嬋衣面頰微燙,「你的傷這般嚴重,怎麼好摟著我?」見他臉色微黯,她輕聲安撫,「等你好了以後再抱,快睡吧。」

  楚少淵神色委屈:「那……晚晚再親我一口,我才好睡。」

  嬋衣簡直被他痴纏的受不了,一抬眼,就見他眸子裡微微的委屈之意,心霎時便軟了,撐起身子湊過去,輕吻了他的臉頰一口,像是哄孩子一般的撫上他的額頭,「意舒乖,快睡吧!」

  楚少淵哪裡肯被她這樣糊弄過去,伸手便將她下巴捏住,頭微微一揚,便吻住那張近在咫尺的櫻唇,微甜的氣息從她身上瀰漫過來,讓他心頭一顫,靈巧的舌緊緊的纏住了她柔軟的丁香小舌。

  因下巴被他捏著,嬋衣無法閉合下頷,嘴裡的涎液也盡數被他咽下,他吻的很用力,讓她呼吸不暢,只能用鼻尖吸氣,呼吸不過來,導致腦子漸漸發暈,讓她險些倒在他身上,還是最後強撐著身子,才沒有因為頭暈而跌到他身上。

  嬋衣用力掙脫掉他的牽制,大口大口吸氣,忍不住瞪他:「還不趕緊睡覺!」

  楚少淵愛極了她此時的樣子,眸子帶著些迷濛,臉頰紅艷艷的,烏髮散落在一邊,長長睫毛卷卷翹翹,既溫柔又多情,讓他心醉。

  他聲音放的低沉,「晚晚,我險些以為自己回不來了,你不知道當時有多兇險……」

  嬋衣卻在很認真的苦惱一件事。

  他受了這樣多的苦,甚至險些就在福建被秦伯侯算計了性命,這麼個關鍵的時候,到底該不該將顏姨娘的事告訴他?若是告訴了他,拿他受了這樣重的傷,會不會將傷口惡化?

  聽他斷斷續續的說著當時的情況,他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擁在懷裡。

  嬋衣怕壓到他的傷口,連忙往後縮,將他往後推:「說話就好好說話,別亂動!」

  楚少淵笑得很勾人,聲音略微有些黯啞的勾著她道:「晚晚不讓我抱,那我讓晚晚抱好不好?」

  原本想呸他一聲,道一句不要臉的,可瞧見他眼神里的那點殷切,再想到先前他說的,險些以為回不來了,便忍不住想安撫他,露出個淺淺的笑容,將他的薄被一掀,魚一般的滑進了他的被子裡,手伸過去,避開他腰腹上頭傷口,從他胸前穿過,輕柔的攬住他,頭也靠在他的肩頭上。

  楚少淵眨眨眼,不敢置信,她竟然真的這樣乾脆爽快的就……

  嬋衣原本有些昏昏欲睡,擁著他的時候就忍不住閉著眼睛打瞌睡,察覺到他的目光,嘴裡含糊的念叨:「你打小就是這樣,總要如了你的意才肯罷休,性子又偏執,總愛想東想西,偏偏又不肯說明白,只知道胡攪蠻纏,往後有什麼話還是說開了好。」

  聲音漸漸弱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儼然是睡著了。

  楚少淵愛憐的吻了吻她的發梢,輕聲道:「若真的說想要你親親我抱抱我,只怕你又要生氣,你總愛生我的氣,不過這樣也好,你只生我的氣,也只對我笑,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

  他輕動手臂,將她擁在懷裡,蹭了蹭她的發頂,嘴角含著一抹甜膩膩的笑容,只覺得有她在懷中,一切都如此完美,那些什麼夢境全部都不重要,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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