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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洗手間激情,這太刺激了,我們的嘴唇輕柔地互相觸及、結合,緊緊相咬,我們的雙手忙亂地撫摸著對方,軀體互相尋找著,尋找著。丹陽纖細的腰肢下嫩白的臀部撩撥著我的欲望,這欲望壓抑得太久了,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我掀開丹陽的吊帶裙,望著她胸前兩處玲瓏的凸起,深深地吻下去,仿佛含著兩顆熟透的小巧的櫻桃。丹陽在急促地喘息著,這聲音那麼悅耳,臉上一直帶著嫵媚的笑容,她的喘息變成了呻吟,身體也開始顫慄。我燃燒的欲望升上了頂峰,內心的愛欲把我灼燒得頭暈目眩,終於山洪暴發了,我仿佛在泥石流中劫後餘生。

  沉寂了一會兒,丹陽緊緊地抱住我,在我耳邊輕輕地說:“你是個魔鬼……”我吻著她的發梢低語道:“你是個妖精……”她“撲哧”一聲笑了。

  我們離開洗手間又重新回到座位上,服務小姐給我們倒了茶。“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你必須對我忠誠。”謝丹陽有些霸道地說。

  “你想好了,我可是個魔鬼!”我揚起眉毛望著她說。“我是魔鬼終結者!”謝丹陽挑釁地說。“為什麼選擇洗手間?”我迎著丹陽火辣辣的目光問。

  “不好嗎?”她嬌嗔地反問。我沉默。“我們機長和一名乘務員是那種關係,”謝丹陽又說,“他們有時就在飛機上的洗手間做愛。”“那一定很刺激。”我淡然一笑說。

  “凡是刺激的事都會上癮的,凡是上癮的事就可能送命。”謝丹陽嚴肅地說。“沒那麼嚴重吧?”我哈哈笑道。“比如吸毒,再比如賭博。”謝丹陽非常認真地說。

  “那個飛行員和乘務員干那種事,就不怕飛機出事嗎?”我不解地問。“飛機平飛後,就進入自動駕駛狀態了。”

  “那也有點太過分了,這跟我做一半手術就去干那事有什麼區別。”“堂哥,你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什麼?”

  “我就喜歡你這股認真勁兒。認真得有點傻,傻得可愛。哎,明天我飛東京,你乖乖的,不允許拈花惹糙,我回來後,領你見我父母去。”“是不是早了點?”我緊張地問。

  “不早,省得夜長夢多。”我聽了哭笑不得,有一種被綁架的感覺。不過我真喜歡這丫頭的野蠻勁兒,敢作敢當。

  離開丘比特餐廳時,天已經擦黑了,我打車送謝丹陽回民航大院。在計程車上,她把頭埋在我的懷裡,幸福極了,搞得計程車司機一個勁兒從後視鏡看我們。

  計程車停在民航大院的一座七層樓前,我陪謝丹陽下了車。

  “堂哥,這就是我們空中小姐的宿舍樓,院裡人都叫它‘秀樓’,樓上美女太多,在你和我結婚前,你就免進了。”謝丹陽調皮地說。

  “結婚後,你就從這獨身宿舍搬出去了,我就更沒有機會進去了。”我打趣兒地說。“反正不允許你上去,拜拜!”謝丹陽嬌嗔地說,然後嫵媚地看了我一眼,轉身跑進樓內。

  我呆呆地看了一會兒,重新上了計程車。

  15.野蠻女友

  國慶節前夕,我接到一封信。打開信封是一份紅色的請柬,請柬很漂亮,透著香氣,打開請柬一看,我的心一緊。請柬是蔣葉真寄來的,她要結婚了,請我參加婚禮。

  這怎麼可能,事先我一點消息也沒有,我們雖然分手了,但是我太了解小師妹了,與我分手有一定的賭氣成分,我以為過一陣子,她有可能找我,令我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真的一去不回頭。沒有愛情還有同學情誼呢,蔣葉真似乎太絕了。

  不過,自從分手後,我心裡一直惦記著她,畢竟這段愛情讓我刻骨銘心,我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難耐,便買了點水果,情不自禁地去了恩師蔡教授的家。蔡教授見我去看他,非常高興,師母還特意沏了鐵觀音。

  “慶堂啊,跟著穆主任有什麼收穫啊!”“老師,我這段時間給穆主任當助手,收穫可太大了,特別是在海綿竇臨床研究方面,我又有了許多新的體會。”

  “哦?說說看。”老人家深吸一口菸斗微笑著說。

  “老師,海綿竇內含豐富的血管叢和顱神經,一直被視為經蝶竇入路手術的禁區。近年來國外對改良和擴大蝶竇入路手術進行了一些研究,但技術尚不成熟,特別是經蝶竇入路切除侵襲海綿竇並向顳葉底部侵襲的腫瘤,目前國內外還沒有報導,我準備考取穆主任的博士後,以此為主攻方向,爭取突破經蝶竇入路切除海綿竇腫瘤的手術禁區。”

  “好啊,傳統的微創神經外科經蝶竇入路手術存在一定的局限性,無法切除向海綿竇、斜坡和蝶骨平台等部位侵襲的腫瘤,而且海綿竇一直被視為經蝶竇入路手術的禁區,你選擇這個禁區作為攻讀博士的主攻方向,無疑是在自己面前樹起了一座珠穆朗瑪峰啊!慶堂啊,和葉真聯繫過嗎?”

  “沒有。”“葉真幹得不錯,被破格提拔為醫政處副處長了。”“是嗎?!葉真的組織能力一直很強。”“葉真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知道了,我接到了她寄來的請柬。”“慶堂啊,葉真給我送請柬時,好像並不太開心,我聽她說,你又處女朋友了?”“老師,葉真是怎麼知道的?”我心裡一陣緊張。

  “你的女朋友好厲害,見著葉真就說自己懷了你的孩子,請葉真離你遠一點。慶堂,葉真本來是想找你和好的,沒想到小月的事還沒過去多久,又冒出個懷孕的,葉真怎麼能受得了,只好死了心了!”

  “老師,有這種事?怎麼可能啊!”我哭笑不得地說。“怎麼不可能啊?難道葉真會騙我不成?”“這、這、這個謝丹陽也太過分了!”我語無倫次地說。

  “慶堂,你也不必生氣,你這個謝丹陽啊可是夠有心計的,為了愛情不顧一切,有性格啊!”蔡教授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仔細一想,這種事謝丹陽還真做得出來,只好在老師面前坦白了和謝丹陽的戀情。

  “慶堂,我和你師母也希望你有一個好的歸宿,老大不小了,聽你說了丹陽的情況,我很欣慰,看來她是個頗有心計敢作敢為的姑娘,她找葉真的事你也別責怪她了,她也是為了保衛自己的愛情。我看葉真在愛情方面就沒有這個謝丹陽堅定,有愛情就應該珍惜啊!”

  “老師,我在愛情處理上,先天弱智,淨讓您老操心!”我慚愧地說。“好了,好在你和葉真都有了自己的意中人,我只希望你們事業有成,生活幸福!”蔡教授欣慰地說。

  離開蔡教授的家,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是謝丹陽的惡作劇改變了蔣葉真的選擇,也是謝丹陽的惡作劇再一次考驗了蔣葉真對我的感情,起碼證明蔣葉真對我的愛情是不堅定的,沒有起碼的信任。想到這兒,我倒有了一種解脫後的輕鬆。但是去不去參加她的婚禮,我心裡矛盾極了。如果不去,我怕蔣葉真認為我是懦夫,經過再三考慮我決定還是參加蔣葉真的婚禮,但我確實不能把這件事告訴謝丹陽,我心想,就丹陽那股野蠻勁兒,還不把我給吃了,凡事還是小心為上。何況這幾天謝丹陽正和我較著勁呢,因為我一直不同意見她的父母,我覺得還不是時候,我還沒準備好,而謝丹陽說我心中有別的女人,對她不忠。我跟她沒法溝通,就這麼抻著。

  十月一日早晨,我起了個大早,著實打扮了一番,準備去參加蔣葉真的婚禮。同宿舍的三個哥兒們都各自回家過節去了,唯獨我是一個孤獨的人。

  我剛要出門的時候,手機簡訊響了,我以為是天氣預報,沒當回事兒,可是過一會兒又響了,我納悶,一大早誰會給我發簡訊?我看了一眼簡訊,上面有一句話:“我在愛的起點等你。”就這麼一句話,手機號碼很陌生。

  我心想,愛的起點在哪兒?誰這麼自信我一定能去?不對,這種做法像謝丹陽在搞鬼,別人誰能跟我這麼捉迷藏?蔣葉真不可能,人家馬上就要嫁人了。那麼愛的起點在哪兒呢?對!一定是我和丹陽第一次約會的地方,這個地方我一輩子都忘不了。因為我和丹陽在洗手間完成了融合,那是第一次做愛。這丫頭早不找我,晚不找我,偏偏在參加蔣葉真婚禮時找我。理不理她呢?

  我猶豫了一會兒,心想:蔣葉真對我來說不過是一支逝去的圓舞曲,一出謝幕的啞劇。想起謝丹陽烏黑的大眼睛,白皙的臉龐,尖細的下巴,我就激動,謝丹陽才是我的摯愛。想到這兒,我衝出家門,打了一輛計程車,直奔丘比特餐廳。

  在計程車里,我就看見謝丹陽坐在丘比特餐廳的台階上東張西望。我心想,這個鬼精靈,不知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我下了車徑直走過去,謝丹陽看見我抑制不住欣喜,跑過來一下子撲到我的懷裡。“書呆子,我還怕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呢!”謝丹陽雙手吊在我脖子上說。

  “傻丫頭,別忘了我是專門研究人腦的。”我傲慢地說。“花大哥,你今天打扮得這麼帥該不會是為了和我約會吧?”謝丹陽嬌嗔地問。我被丹陽這麼一問,有些支支吾吾。

  “小樣兒,參加老情人的婚禮為什麼不告訴我?”謝丹陽口氣一轉,冷冷地問。“淨瞎說,我參加誰的婚禮?”我心虛地說。

  “還不老實,蔣葉真結婚,衛生系統誰不知道?你別忘了,你未來的岳父是市衛生局局長。”謝丹陽很失望地說。

  我一下子明白了,蔣葉真結婚怎麼會不給謝局長發請柬呢?紙里包不住火。“丹陽,蔣葉真馬上就要結婚了,我跟她能有什麼關係?”我想解釋解釋,好消除丹陽的誤會。

  “有沒有關係,你心裡清楚,”謝丹陽嗔怪地說,“不過這婚禮得我陪你去參加,不許你一個人去。”“不行!”“為什麼不行?”“我怕人家笑話我,怎麼一家三口都去了?”“你什麼意思呀?”“我問你,你憑什麼在蔣葉真面前敗壞我的名聲,說什麼懷了我的孩子?你懷了我的孩子參加婚禮,還不是一家三口都去了?”謝丹陽的臉“騰”地紅了,“你怎麼知道的,是不是蔣葉真說的?”“是又怎麼樣?瞞嘴跑火車!”“林慶堂,你渾蛋,人家還不是為了你!”“連蔡教授都知道我找了個野蠻女友,還為了我!”謝丹陽有點惱羞成怒,她一邊用拳頭捶我,一邊說:“就是為了你!就是為了你!我就是不讓她搶走你!”說著抹起了眼淚。望著丹陽羞紅的臉,心裡又氣又憐,我心疼地說:“好了,去可以,但是你不許再出么蛾子。”謝丹陽破涕為笑道:“這下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以後離美女遠一點,說不定哪個美女就是我派的愛情偵探,專門考驗你愛不愛我!”我拿謝丹陽沒辦法,只好帶上她一起打車去軍分區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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