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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大哥說得對,志剛,小心使得萬年船,兩個月完成了合同中需要一年才能完成的工程,簡直是天方夜譚,這是違背施工常理的,必須馬上對工程質量做檢查,如果沒有質量問題更好,萬一質量出了問題,亡羊補牢還來得及,否則,再這麼施工下去,一旦出現質量問題,後果不堪設想!”羅依倩秀眉一挑用大律師的口吻說。

  “志剛,依倩不愧是咱們家的大律師,看問題有時比你都深刻,就按我的意思辦,你抓緊找一下監理公司,明天就對森豪國際中心工程質量問題進行檢測。”白昌星不容置疑地說。

  “好吧,大哥。不過你先跟熊華山通個電話,這傢伙為了趕工期,脾氣暴躁得跟活驢似的。”白志剛點了一支煙一邊抽一邊說。

  “工程質量真要是出了問題,他就不驢了。你別忘了,這傢伙有個外號叫‘地耗子’,一肚子心眼。”白昌星譏笑地說。

  “大哥,“非典”這麼一鬧騰,什麼事都耽誤了,胭脂屯的居民都喬遷到彩虹城了,騎士大飯店連影兒還沒有呢,大哥,依我看,“非典”過去以後,乾脆強遷算了。”白志剛憤憤地說。

  “志剛,大哥,我可提醒你們,去年年底,九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三十一次會議把《物權法》作為民法典的其中一篇,被首次提請審議了,多數常委認為應該抓緊制定《物權法》。柳文龍、許天鳳兩口子手裡的房地產所有權證的確是合法的,他們的確擁有小青樓和小青樓下面土地的產權,要是真鬧到法庭上,森豪集團不一定能穩操勝券。”羅依倩一本正經地說。

  “按你的說法,我們還拿小青樓沒轍了?大哥,讓我說,趁《物權法》八字還沒一撇呢,攛掇市拆遷辦強遷算了,刁一德早就有這個意思。”白志剛不耐煩地說。

  “那他為什麼遲遲不動手?還不是有所顧忌!”白昌星反問道。

  “聽說夏市長不主張強遷。”白志剛補充說。

  “志剛,我看這個還得在洪文山身上做文章,“非典”這段時間太難熬了,熬過去後,我和威廉見見面,這事還得請威廉出面壓洪文山,要知道騎士大飯店可是‘金街銀帶’的龍頭工程,東州城真正的地王,建成後,很可能是中國的地王,他洪文山要出政績,心裡比咱急!”

  白昌星不愧在市政府辦公廳混了多年,他對洪文山的心思揣摩得很準。白昌星最擔心的仍然是森豪國際中心的質量,另外他覺得陳金髮、范真真這段時間太靜了,好像不太對勁。

  “志剛,最近聽沒聽到關於陳金髮、范真真的動靜?”白昌星若有所思地問。

  “沒什麼動靜。”白志剛漫不經心地回答。

  “志剛,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按照陳金髮的性格,上次老關捏折他三根肋骨,他肯定要伺機報復的,沒承想,這小子一點動靜也沒有。”白昌星納悶地問。

  “大哥,陳金髮對沙紀周下黑手震動了整個東州城,差點自身難保,刀疤臉也進去了,聽賴東說,省長趙長征連彩虹城竣工典禮都沒去參加,我看陳金髮無論如何也得消停一陣子了。”白志剛嘲諷地說。

  “志剛,這種人是屬瘋狗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咬人。大哥,我看你們千萬別掉以輕心,俗話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羅依倩擔心地說。

  “依倩說得對。志剛,我們還是要隨時注意陳金髮和范真真的動態,防止瘋狗咬人啊!志剛、依倩,我敬你們小兩口一杯!”

  白昌星說完,微笑著舉起杯,表情祥和得宛如慈父。在白志剛心目中,白昌星的確宛如慈父,是大哥如父親一般鍛造了自己,大哥對自己的愛是雙倍的,對此,白志剛充滿了幸福感!

  65、毒

  蘇紅袖在范真真心目中始終是一塊心病。由於“非典”,萬象城停工了,香港花園也停工了,整天無所事事的范真真非常想念遠在澳大利亞的兒子,本想讓何振東多陪陪自己,可是何振東打著全市動員防治“非典”的旗號,見不著個人影兒,她躲在御花園五號別墅,越想越不對勁。

  范真真覺得何振東自從勾搭上蘇紅袖以後,對自己的感情越來越淡了,要不是兒子在中間牽著彼此,說不定蘇紅袖這個小妖精就能把何振東完全狐媚過去。

  越想范真真越有危機感,何振東能夠為蘇紅袖買與送給自己的一模一樣的沙圖什披肩,價值五十萬呢,看來絕不是玩玩那麼簡單,說不定蘇紅袖要效仿自己也開一家房地產開發公司。有何振東在背後支持,這太有可能了,資金不愁,地皮不愁,果真如此,以蘇紅袖的能力,很快就能躋身東州房地產皇后的寶座,那自己這個土地奶奶往哪兒擺?這個小妖精,欺負到我范真真的頭上了,范真真越想越恨。

  上次陳金髮派手下“四大金剛”好好整治了一下蘇紅袖,沒承想把白志剛也捎帶上了。白志剛與蘇紅袖走得這麼近,不得不讓范真真警覺起來,她甚至驚出一身冷汗來,莫非白志剛與蘇紅袖在搞何振東的陰謀詭計?這是拿何振東當吳王夫差了。

  想到這兒,范真真一陣冷笑,她心想:“白志剛啊白志剛,選一個婊子當西施,你真以為自己是范蠡呢?”

  但是范真真也為白志剛的成熟而驚嘆,她左思右想都覺得這麼陰損的招法一定不是白志剛想出來的,只有那個老謀深算的白昌星才能想得出這麼陰毒的詭計,看來兄弟倆一起上陣了,鬥了這麼多年,范真真覺得才有點意思。

  但是范真真又為何振東的不爭氣而生氣,這個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的蠢貨,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手裡。其實,自從自己為何振東生了兒子以後,何振東在范真真心目中早就不是什麼情人了,她全當何振東癱在床上的老婆死了,范真真一直認為自己才是何振東真正的夫人。當然,她也知道何振東離不開癱在床上的老婆,因為何振東得罪不起岳父大人。

  在范真真心裡,她天天詛咒何振東的老婆快點死,但是別看何振東的老婆癱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范真真就把對何振東老婆的恨都撒在了於寶山身上。

  范真真死看不上於寶山身上的公子哥勁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和泰房地產開發公司成立好幾年了,一棟樓也沒矗起來,光倒騰地皮了;大禹鄉那麼好的一塊菜地,拱手讓給了森豪集團,沒承想這塊地離體育中心才五百米,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落到別人手裡也就罷了,最可恨的是,於寶山明知道自己和白志剛不共戴天,仍然把這塊地讓給了自己的仇人,這不明擺著與自己過不去嗎?

  一想到這兒,范真真對於寶山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更有甚者,於寶山竟然挑撥自己與賴東之間的關係,搞得賴東與自己的關係一直不暢通范真真心裡很清楚,自己與賴東是班對班的秘書,自己如今是東州房地產界的大姐大,億萬身家,賴東仍然只是個小秘書,心裡嫉妒得很。於寶山藉機一挑撥,賴東看見自己心裡就更不舒服了,范真真越想越窩火。

  更讓范真真窩火的是胭脂屯那塊地,本來以為是美國人全資投資的沒想到幕後操縱者還是森豪集團。范真真感到對手似乎越來越強大了要想整垮森豪集團簡直太難啊!

  上次陳金髮派手下“四大金剛”好好整治了一下蘇紅袖,沒承想把白志剛也捎帶上了。白志剛與蘇紅袖走得這麼近,不得不讓范真真警覺起來,她甚至驚出一身冷汗來,莫非白志剛與蘇紅袖在搞何振東的陰謀詭計?這是拿何振東當吳王夫差了。

  想到這兒,范真真一陣冷笑,她心想:“白志剛啊白志剛,選一個婊子當西施,你真以為自己是范蠡呢?”

  但是范真真也為白志剛的成熟而驚嘆,她左思右想都覺得這麼陰損的招法一定不是白志剛想出來的,只有那個老謀深算的白昌星才能想得出這麼陰毒的詭計,看來兄弟倆一起上陣了,鬥了這麼多年,范真真覺得才有點意思。

  但是范真真又為何振東的不爭氣而生氣,這個見了漂亮女人就走不動道的蠢貨,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手裡。其實,自從自己為何振東生了兒子以後,何振東在范真真心目中早就不是什麼情人了,她全當何振東癱在床上的老婆死了,范真真一直認為自己才是何振東真正的夫人。當然,她也知道何振東離不開癱在床上的老婆,因為何振東得罪不起岳父大人。

  在范真真心裡,她天天詛咒何振東的老婆快點死,但是別看何振東的老婆癱了,一時半會兒死不了,范真真就把對何振東老婆的恨都撒在了於寶山身上。

  范真真死看不上於寶山身上的公子哥勁兒,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和泰房地產開發公司成立好幾年了,一棟樓也沒矗起來,光倒騰地皮了;大禹鄉那麼好的一塊菜地,拱手讓給了森豪集團,沒承想這塊地離體育中心才五百米,簡直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落到別人手裡也就罷了,最可恨的是,於寶山明知道自己和白志剛不共戴天,仍然把這塊地讓給了自己的仇人,這不明擺著與自己過不去嗎?

  一想到這兒,范真真對於寶山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更有甚者,於寶山竟然挑撥自己與賴東之間的關係,搞得賴東與自己的關係一直不暢通。范真真心裡很清楚,自己與賴東是班對班的秘書,自己如今是東州房地產界的大姐大,億萬身家,賴東仍然只是個小秘書,心裡嫉妒得很。於寶山藉機一挑撥,賴東看見自己心裡就更不舒服了,范真真越想越窩火。

  更讓范真真窩火的是胭脂屯那塊地,本來以為是美國人全資投資的沒想到幕後操縱者還是森豪集團。范真真感到對手似乎越來越強大了!要想整垮森豪集團簡直太難啊!

  想到這兒,范真真心裡緊張起來,她覺得必須馬上行動,必須千方百計抑制森豪集團的發展速度,一天也不能讓白氏兄弟好過,找準時機擊垮他們,只有這樣才能解我范真真心頭之恨。想著想著,她情不自禁地撥通了陳金髮的電話。

  陳金髮最近也有些失落,雖然擺平了致殘沙紀周的案子,但是自己名譽卻一落千丈,特別是在彩虹城竣工典禮及胭脂屯居民回遷交鑰匙儀式上,市委市政府連個臉都沒讓自己露,這讓陳金髮很窩火,看來洪文山和夏聞天對自己已經有了想法,這是個不好的信號。

  陳金髮不崇尚權力,他崇尚的是財富英雄,像黃瀚晨、比爾?蓋茨那樣的財富英雄是他心目中的偶像。但是陳金髮心裡很清楚,自己永遠也成不了黃瀚晨、比爾?蓋茨,因為自己每攫取一分錢都離不開權力的庇護,如果沒有權力的庇護,自己可能連狗都不如。但是陳金髮發現了一條財富定律,就是:自己是權力的走狗,權力是金錢的走狗,只要手裡有了錢,什麼光環都可以買,狗也就可以變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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