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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總笑著點點頭,拿著小剪刀去剪他兩腿中間的毛,那裡太敏感,沒用脫毛膏,竇澤忍不住合了一下腿,說:“你可小心點兒,別傷著它,嬌嫩著呢。”

  霍司明樂得合不上嘴,用小剪刀一點一點把長毛剪掉,留下短短的一層硬茬兒支楞著,竇澤低頭看了一眼,糟心極了,又哀嚎:“霍司明我跟你不共戴天!”

  霍總只是笑,又拿剃毛刀慢慢把那些毛髮的根部小心翼翼剃掉,只剩下黑中泛著粉紅看著有點害羞的那兒。霍先生笑著欣賞了一會兒,評價道:“這下多乾淨,看著分量也比以前大了。”

  竇澤伸手隔著褲子抓住他的蛋瞪他:“那我也給你剃剃。”

  霍司明並不躲,笑著說:“我的毛髮本來就少。”又回身找到一把尺子似的小硬片兒,說:“你坐著別動,我給你把腿上的東西刮掉。”

  一個小時之內,這座房子裡先後有兩個人被霍先生弄得生無可戀,一個是霍啟安小朋友,另一個是小朋友他爸。

  竇澤看著沖洗乾淨光溜溜小麥色的下半身,一臉快哭了的表情,霍司明抱著他親了親:“光溜溜的多舒服。”

  竇澤揍了他一拳:“我毛多硌著你蛋了?”

  “沒有。”霍司明笑著任他打,一邊說:“人生要多一些嘗試,才知道什麼是最適合自己的,萬一你哪天習慣了呢?”

  竇澤又想打他,霍司明摟著他挪出浴室,把他推倒在床上,激動地去親他的下身。

  竇澤一邊舒服一邊罵他:“霍司明你就是個變態!”

  霍先生笑著親親他的手指,不像幾年前兩人吵架那次,而是非常不要臉又溫柔地說:“就是變態,只對你變態。”

  竇澤被他一句話撩得不行,也不害臊了,抓緊他的頭髮,說:“你快著點兒,別廢話了。”

  霍司明坐起來脫了衣服,趴到竇澤身上舔。竇澤猶豫了一會兒,有點兒臉紅地說:“你把腿轉過來。”

  霍司明抬頭看了他一眼,說:“不用了。”

  “別墨跡。”竇澤指揮他。

  霍司明的體毛確實稀少,兩腿之間相對茂盛,他撐著胳膊趴伏在竇澤的腿間,兩人頭腳倒轉之後,那根便直愣愣戳到竇澤臉上。竇先生直面那裡還有些害羞,先是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叫霍司明這樣穩重的人都忍不住悶哼出聲,心理上的愉悅感太強烈了。竇澤含著吞進去的時候,霍先生已經完全扛不住了,喊他的名字:“竇澤……”

  竇澤便吐出來,問:“我牙碰著你了?”

  兩人此時的體位著實尷尬。霍司明重新轉過身,趴到他身上去親他,從額頭到嘴唇、到耳後、到脖頸、到胸口、甚至舔過腋下……竇澤現在除了頭髮,渾身上下光溜溜地沒有一根毛,被他舔得抽著氣呻吟。濕漉漉地口水順著竇澤的胸口直到大腿亮晶晶沾染了一路,霍司明一邊舔他一邊低聲說:“竇澤,我好愛你……”

  竇澤喘著氣被他抬起腳,還以為他要進來,卻冷不防被含住了腳趾,柔軟濕潤的舌尖舔過敏感的指fèng,竇澤尖叫了一聲:“別!多髒啊!”

  霍司明不停,說:“腳比手乾淨。”

  竇澤使勁兒往回抽腳,又捨不得真踹他,帶著哭腔說:“別舔了,知道你愛我了,快進來!”

  霍司明挺著下身架著竇澤光溜溜的大腿,忽然想起什麼,欠身去床頭拿了套子準備戴上,竇澤卻拍了拍他的胳膊。霍司明彎下腰撐在他身上親了親他的嘴唇,問:“怎麼了?不舒服?”

  “咱們再生一個吧?”竇澤說。

  霍司明愣了愣,問:“怎麼想起這個?”

  “再生一個跟我的姓,行不行?”竇澤躺在那兒看著他,討好地攬住他的肩膀親了親他的嘴角,有些難堪地說:“我們老竇家還沒後呢。”

  霍司明冷在那兒張了張嘴,竇澤以為他生氣了,有些忐忑地看著他。過了一會兒,霍司明抱起他,兩人疊坐在一起,霍司明吐了一口氣說:“讓豆豆跟你的姓吧,我讓小白去辦,很快。”他貼著竇澤的脖子吻了吻,說:“上次你生豆豆的時候那麼兇險,還是不要再冒險了。”

  竇澤一雙眼睛亮晶晶看著他,說:“霍司明你真好。”

  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蹭來蹭去隱隱有慾火燎原之勢,霍先生又想去拿安全套,竇澤又攔他:“我還是想再生一個。”

  霍先生與他額頭相抵,蹭了蹭鼻尖,說:“到時候你又得休產假,怎麼跟公司說?又要被人當怪物,你不介意?”

  竇澤摟著霍司明的脖子猶豫了一會兒。霍先生硬到快流汗了,蹭著他同樣圓潤汗濕的屁股,有點兒受不了:“今天晚上先戴著套做,好不好?”

  竇澤搖搖頭,咬著牙說:“我要生!”

  這回輪到霍司明不幹了,他制住竇澤的腰,問:“你忘了生豆豆的時候受得罪了?”

  “我怎麼會忘?當時是因為壓力太大了。”竇澤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騎在他腰上蹭了蹭說:“這次什麼壓力都沒有,你還能讓我出事兒?”他彎下腰去,啄了啄霍司明的嘴唇,說:“霍總,你今天就躺著享受吧。”他說著自己扶著霍司明做下去,兩人都是一顫,霍司明身手扶住他的腰,竇澤肚子上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一張一弛。

  霍先生忍不住坐起來,抱住他的胸口,竇澤卻依然扶著他的肩膀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喘得一聲比一聲急促,最後哼了一聲趴到霍司明肩上,大口喘著氣說:“我不行了……你來……”

  霍司明抱住他翻了個身,竇澤光溜溜的長腿曲起來貼在他腰上,凌亂又色情地晃動著,小麥色的皮膚煞是性感撩人。

  霍司明的汗一滴滴落在竇澤身上,持久綿長地給予身下人刺激和關懷。兩人的體液混合在一起,連呼吸都黏稠又灼熱。竇澤像被燙到,倒抽著氣顫抖,他的胳膊緊緊攬著霍司明的肩膀,伸長脖子去親吻霍司明的喉結,舔吻他落下的汗珠。最終哭泣似的從喉嚨里發出一聲嗚咽,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霍司明……我也好愛你啊……”

  這場交歡過去幾個月,兩人各種體位試了個遍,送子觀音卻不給面子了。幾年過去,直到霍啟安小學畢業,竇澤的肚子也沒動靜。

  竇澤漸漸熄了那心思,霍司明安慰他:“不然去派出所把豆豆的姓改了吧?”

  竇澤嘆了口氣:“算了,都是天意,現在女的懷個孕都那麼難,我一個男的還真當自己天賦異稟呢。”

  結果兩人剛歇了心思,沒兩年,竇澤就懷上了。

  第六十八章番外三

  竇澤懷孕時,霍啟安已經由軟乎乎的兒童長成了十四歲的翩翩少年,這一年霍司明四十四歲,竇澤三十八歲。

  兩人在醫院裡拿到檢查結果時,竇澤欣喜若狂,霍司明卻沉默了,他看了看竇澤沒說話。過了一會兒,竇澤從狂喜中清醒過來,才意識到孩子他爸興致似乎不高,便問:“怎麼不高興?”

  霍司明看著他,說:“你都三十八了。”

  竇澤被他一提醒,也反應過來,高齡產婦尚且有風險,他一個產夫當然更甚。竇澤猶豫了一會兒,皺了皺眉,兩隻眼睛盯著霍司明,問:“那你說怎麼辦?”

  霍司明想叫他拿掉,但心知竇澤肯定捨不得,便沒說話,沉默了一會兒,說:“等會兒問問醫生,看看醫生怎麼說。”

  醫生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大意是:竇澤這種情況,不管是生還是不生,肚子上都少不了要挨一刀,生的風險當然更大一點,但也不是不可能,畢竟上回已經有過一次經驗,況且現代人三十多歲只算青壯年。

  竇澤兩隻眼睛充滿希冀瞅著霍司明,叫他也很難開口,最終只能道:“那你自己決定。”

  當天下午,竇澤就回公司遞了辭呈。

  前段時間竇澤公司里狠忙了一陣,霍啟安晚上放學回家經常不見他的人影,晚飯也只有跟著沉默寡言的霍司明一起吃,吃了半個月,都快消化不良了。這天晚上斗膽跟同學踢了球才回來,比平常放學時間晚了將近一個小時。到家之後看到竇澤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便丟了球滿頭大汗的撲過來,叫了一聲:“爸!”

  “慢點兒。”竇澤差點被他撲到沙發底下,伸手揉了一把霍啟安汗濕的頭髮,說:“快去洗洗手吃飯。”

  霍啟安這才滿臉笑模樣兒站起來,問:“你公司的事兒忙完了?今天回來這麼早?”

  霍司明在另一邊坐著,抬頭看了他一眼:“快去洗手準備吃飯。”

  “你們都沒吃呢?都等我呢?”霍啟安樂呵呵地一跳一躥跑到衛生間,洗了把臉和手,出來的時候他的兩位爸爸已經在餐桌前擺飯了。

  霍啟安躥到座位上,被霍司明警告了一眼,才規規矩矩坐好,端起飯碗,臉上很雀躍似的,忍不住伸著腦袋跟竇澤分享:“爸,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竇澤給他夾了一筷子青菜,問:“什麼好消息?”

  “我跟我們同學組建了一個樂隊!”他興奮得連飯都要噴出來了,屁股上跟長釘子了似的,一臉躍躍欲試點個炮捻兒就能一飛沖天的架勢。“叫‘非少年’樂隊!”

  他們家不像其他家,兩人對霍啟安的課外活動一般不干涉,只要不是打家劫舍違法亂紀,外出之前跟大人打好招呼,都被允許。竇澤喝了一口水問:“哪個‘飛’?飛上天的‘飛’?”

  “不是,是非主流的‘非’。”霍啟安興奮地眼看就要把蹄子搬到凳子上盤腿坐起來了。

  竇澤不知道該對這個非主流的名字做什麼評價,斟酌了半天,問:“誰起得名兒?”

  “我!好不好聽?”霍啟安還挺驕傲的樣子。

  竇澤看著傻兒子笑:“你們這是嚴重的圖文不符。”

  父子兩個嘰嘰咕咕了半天,霍司明在一旁看著馬上就要爬到餐桌上的霍啟安,喊了一聲:“啟安。”

  霍啟安聽到這聲溫柔的呼喚,撇了撇嘴立刻坐好了。霍先生心情好的時候喜歡叫他的全名‘霍啟安’,不好不壞沒什麼大事兒的時候叫他的小名‘豆豆’,心情不慡或者他犯了什麼事的時候,才會這樣去掉姓好像很溫柔地只喊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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