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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屍毒。”

  我從凳子上一蹦而起,驚叫:“屍毒?”

  見我如此,岳清風的神情更加憂傷,脆弱的點點頭,仿佛豁出一切般說道:“我想你也應該聽說過,洛河山莊十年前遭逢大難,那一難,使清荷被冰封,母親離世,而我也中了西域的屍毒。”

  我看著他哀傷的模樣,想要安慰他一番,可是卻發現,自己無從下口,只得沉默了一會兒又問道:

  “是誰做的?洛河山莊沒去報仇嗎?”

  岳清風搖了搖頭:“這個仇沒法報了。”

  “為何?”我不解。

  “因為……仇人已經死了。”岳清風將臉從雙掌中抬起,瞳眸黑洞洞的:

  “死了?”

  “嗯,十年前晏國被我西唐鐵騎滅掉,晏國國師陸離也死在了宮中。”岳清風用沉重的口吻敘述著這段仇怨。

  乍一聽到‘晏國’兩個字,我便沉默了,這個國家跟我們武家軍還有著不少的淵源呢。說的確切一點,哥哥也就是被這個國家所拖累,才落得如此下場。

  我不想讓房間裡的氣氛越變越凝滯,於是便想轉移一個話題試試:

  “那你這個‘屍毒’就無藥可解了嗎?”

  岳清風嘆了口氣:“跟清荷的火顏之城一樣,幾乎沒機會了。國師陸離已經死了,不是嗎?”

  我想了想:“可是……你在神志不清的時候,記不記得我家老二吹過一段曲子?你聽到那曲子之後,整個人就安靜下來了。”

  岳清風看著我陷入了沉思:“好像聽到一點……那旋律,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能讓我感到……平靜?”

  “你是說,你家老二吹奏的?你家老二是……”岳清風問道。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腦袋,笑嘻嘻道:“我家老二,就是你們口中的金老闆。”

  岳清風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哦,是金老闆。你們的關係……是夫妻嗎?”

  我點點頭。

  岳清風見狀便不再說話,房間內的氣氛再次凝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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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就在此時,洛河山莊的另一座院子裡,莊主岳霸天正與金老大相視而坐,只見岳霸天沉著面孔問道:

  “你如何會吹奏那晏國安魂曲?國師陸離與你是何關係?”

  金老大吊兒郎當的翹著二郎腿,掏了掏耳朵後,隨口問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國師陸離?什麼晏國安魂曲?我可不知道。”

  岳霸天一拍桌子,茶具跟著震了兩震:“你別跟我裝瘋賣傻,風兒身上的屍毒無藥可解,唯獨那國師自創的安魂曲能夠鎮定他的心神,你既然會吹奏,那就勢必認識陸離。”

  金老大笑嘻嘻的將雙肘撐在桌面上,無賴的問道:“認識又如何?不認識又如何?”

  岳霸天橫眉冷蹙:“認識就告訴我他在哪裡,不認識,我便殺了你……和你的女人。”

  面對如此具有威懾力的威脅,金老大面無懼色,依舊笑靨如花:“哎呀呀,岳莊主這個態度,可就不像是談生意的了,要知道,我的手上,不僅有能令少莊主鎮定的安魂曲,甚至可能還藏著莊主迫切想知道的國師陸離的去向……你這個態度,不好,不好!”

  “你!”岳霸天指著金老大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去宰了那個女人?”

  金老大嘴角噙著篤定的微笑:“莊主才不會呢!況且,旁人也就算了,若是那個女人,即便莊主你想殺,少莊主怕是也捨不得殺吧。”

  岳霸天被金老大的一句話堵住了,發現自己竟然無從辯駁,因為從自家兒子對那個女人的態度來看,若他真的去殺了那個女人,怕是風兒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這個父親。

  金老大看著他的模樣,竟然伸手將他僵直的手指按下,親自為他斟了一杯茶水,送到面前:

  “其實,要我說,也不是不可以……”

  岳霸天沉吟的看著金老大,良久後才沉聲問道:“你想要什麼?說!”

  “痛快!”金老大學著岳霸天先前的模樣,一拍桌子,豎起拇指道:“那在下就不客氣了,我想要……”

  岳霸天沉默著等待金老大接下來的話。

  兩人在房間裡商議良久之後,金老大才一臉饜足的開門走出了院子,獨留岳霸天一人坐在其間,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這是補的昨晚的更新。昨晚臨時有事,所以沒有二更,O(∩_∩)O~抱歉抱歉,今天繼續啊……

  ☆、61《五夫‘幸’事!》

  晚上,身為岳清風暫時性的‘貼身婢女’的侯爺我從園子裡經過,手裡端的是岳清風想吃的芙蓉糯米糕。

  忽的從樹窩後竄出一個人來,從後面抱住我,不由分說,便向樹窩中拉去,我掙扎了一番,忽然鼻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銅臭和人渣味,便不那麼緊張了。

  “侯爺怎的不動了?就不怕我是劫色的採花賊嗎?”老二無賴的聲音自侯爺我的耳旁響起。

  我不禁翻了個白眼,轉過身無奈的看著他,厚顏無恥道:“若是二哥哥你的話,侯爺我就親自獻身,不用劫色我都會乖乖的。”

  老二被我的話逗笑了,將我手中的托盤放到了一邊,忽的將我按在樹幹上就是一陣猛親,後背摩擦這粗糙的樹皮,前襟被那廝微微拉開,老二從我的衣領處伸了進去,隔著中衣撫摸著胸前的柔軟。

  我嚶嚀一聲,小小的推拒了一番,卻因為四肢酸軟而推舉無力,更加助長了老二的囂張氣焰,右腿直接擠入了我的雙腿之間,在我那敏感的花園處大力摩擦。

  “夠,夠了。”我喘息著,想要避開老二的親吻。

  老二順勢在我臉頰和脖子上舔吻著,仿佛多久不聞肉香般,饑渴的不得了。

  只聽他邊吻邊問道:“這麼些時日,那姓岳的可有碰你?”

  侯爺我抓住他在我胸前作惡的手,想將之從衣襟中抓出來:“碰什麼呀?就岳清風那身子,侯爺我都懶得動手……”

  既然老二這麼不要臉的問我,那我就配合他,更加不要臉的回答好了。

  果然,我家老二聽了我的回答,雖然臉上的表情未變,但眸子中卻氤氳出一股狠勁,抓住侯爺我胸前的手竟然毫不客氣的鑽入內里狠狠揉捏起來,弄得我又痛又癢。

  “是嗎?那要是岳清風的身子好些,敢情侯爺還想動一動他?”老二神色不變的問道。

  侯爺我看著他這副吃醋的模樣,心中很是歡喜,於是故意說道:“那是自然。怎麼說岳清風也是洛河山莊的少莊主,長得也漂亮,不動一動怎麼對得起你們?”

  老二嘴角噙出一抹冷笑,忽的將我一條腿抬高,讓我的敏感地帶直接撞上了他的下腹,我心中一凜,這廝不會是想在這裡真槍實彈的來吧,拜託,隨時都可能有人經過的啊……

  “幾日不見,倒不知侯爺如此饑渴,也怪我們,這麼多人,都沒能餵飽你。”老二嘴上這麼說著,可是下面的殺氣卻越來越重,侯爺我不禁為先前的調侃感到了後悔。

  於是,趕忙改口道:“二哥哥,別這樣嘛,你知道的,人家就是嘴賤嘛,那岳清風再漂亮,也跟我沒有任何關係,不是嗎?再說了,要論漂亮的男人,咱們侯府還缺嗎?”

  老二又重重將我往樹幹上按了按,侯爺我被撞得心花怒放,差點來了感覺:“好了好了,別弄了,再弄怕是就難以收場了。”

  “收不了場那就繼續弄,弄到滿意為止不就得了?”老二如是說完,一隻手便作勢要去解侯爺我的褲頭。

  雖然知道他只是嚇唬我,但侯爺我還是不可抑制的緊張了一番,趕忙伸手去擋,滿臉賠笑道:“二哥哥,我知道錯了。”

  老二將妖孽的臉龐猛地湊近我,狠狠說道:“現在知錯,晚了!”

  唉,有些人就是嘴賤欠收拾,侯爺我很顯然就是這類人!

  當被老二掀翻在地的時候,強勢欺凌的時候,侯爺我的腦中不斷迴響著這句話。

  老二化身為狼,將侯爺我按倒在樹叢里側,雙腕被他壓到身下,扯開我的衣襟,便咬上了那片雪白。

  “對了老二,你怎麼會吹奏那曲子的啊?”侯爺我掙扎出一隻手,一邊推拒他,一邊拉扯自己的衣襟。

  老二含著茱萸,春水脈脈的看了我一眼,似真非真的說道:“三年前,來自湘西的一個商人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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