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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人紛紛側目,這不是江少主麼?怎麼在這大街上跟個女子摟摟抱抱的,有傷風化。

  你懂什麼,這叫風流不羈。

  看不出來江少主竟然品味如此獨特。

  ……

  那溯源呢?

  李靖瀾也不含糊直接問了出來:“溯源呢?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溯源?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他是誰昨個沒見過他。”

  “昨天我看你那麼勇敢的要去殺九千歲,怎麼今天卻有關心起別人來了?你知不知道刺殺九千歲的下場是什麼?凌遲。你的朋友怕是沒得救了。”

  “沈月白呢?臨闕穀穀主回來見你。真是痴人說夢。”江淮卿嘖嘖連聲,笑道。

  “跟我回去吧,也許莊主會把你送給少主,這也是你的命。據說少主從來不近女色,第一個女子活活的被火焚至死,第二個女子還好些送去了青樓。你自求多福吧。”

  前方不遠處,有一隊人馬過來,飛揚的旌旗上一個大大的楚字。

  是楚王府的人。

  馬上是謝弘微。

  謝弘微走到李靖瀾身邊,含笑道:“跟哥哥回家。”

  回家,她從來沒有家,第一次從這個陌不相識的人口中說出家這個字,有些激動,有些感慨,“哥哥我們回家吧。”

  江淮卿雙手當胸環抱著,冷笑道:“這本少主要留下的人,楚世子為何要來搶呢?朋友妻不可欺啊。”

  句句在理,條條是真。卻是九分真裡帶一分假,一分假裡帶九分真。

  原來他就是那個看著被送來的女子火火焚死的少主。

  謝弘微笑道:“舍妹不懂事給江少主添麻煩了。”

  “豈止是添麻煩,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不過分吧?”

  過分當然過分,當街對一個女子說出這樣的話來怎麼不過分。

  “舍妹確實不懂規矩,還望江少主海涵。”謝弘微將李靖瀾擋在身後遮的嚴嚴實實,江淮卿的眼根本瞧不到。

  李靖瀾在心中給謝弘微立了塊碑,不愧是世子,一出手什麼都有。

  亂七八糟的人就隨他去吧。

  謝弘微將她抱下馬,溫熱的氣體噴在李靖瀾臉上,痒痒的但很舒服。不由得更加親近謝弘微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這樣子看上去會不會像是撒嬌啊。

  “如此多謝江少主割愛了。”

  回憶結束。腦袋像斷了片似的,明明可以想起來的,卻總感覺似曾相識,描摹不出畫面,以及當事人的容貌。

  李靖瀾坐起身,半靠在樹上,悠閒地吹著曲子。上樹摘了個桃子。

  是《十面埋伏》,李靖瀾喜歡這曲子,第一次聽見是在邀月樓里。

  姑娘們懷抱琵琶,奏起《十面埋伏》。

  當其兩軍決戰時,聲動天地,屋瓦若飛墜。徐而察之,有金鼓聲、劍弩聲、人馬聲……使聞者始而奮,繼而恐,涕泣無從也。其感人如此。

  在《十面埋伏》高昂的曲調中,傳來的不僅僅是勝利者的歡快的號角,還有失敗者非凡的氣概。

  不料就是這個桃子給她帶來了不祥。

  花何存怒氣沖沖趕到李靖瀾面前真想一鞭子抽死她,竟然摘了他辛辛苦苦種了三年的桃,還是用靈力澆灌出來的。

  一個不剩。

  第37章 猜忌

  一個不剩。

  好樣的,李靖瀾,你好樣的。

  就在花何存怒氣沖衝要去找李靖瀾算帳時。

  發現這姑娘正躲在樹後獨自傷心。

  是有什麼傷心事麼?他恨不能以身相代,感受她的難過。

  可惜誰也料不著李靖瀾的心事。

  “我又一樁心事未了,我離開無妄宮時就許下的要帶溯源走,可是,可是……”

  李靖瀾數著地上的落葉,不禁放聲大哭起來。

  花何存出來笑道:“那麼大個人了還哭,不羞羞麼?來抱抱。”

  李靖瀾抬頭看見是他,冷笑道:“師尊還有心情跟我眉來眼去,四處調情麼?不去關心自家種的桃子被我摘了,師尊你是來懲罰我的罷。弟子認罪。”差點將一口銀牙咬碎。

  “傻瓜,你知道那桃子是我辛辛苦苦種的你還敢摘,不怕師尊我吃了你麼?”

  “不怕。這麼好看的衫子叫我鼻涕眼淚的到處跑,你不是有潔癖嗎?吃了我,也不怕中毒。”

  “中毒,我看看你哪裡中毒了。”

  這傢伙明知故問,李靖瀾索性撇開頭不理他。

  花何存打橫抱起李靖瀾,溫熱傳遞到李靖瀾的身上,略微感覺不適,扭了扭身子。

  “你再動我可就不客氣了。”

  “有本事你不客氣給我看。”

  花何存直接低頭吻李靖瀾的唇,香艷動人。

  “唔……你”登徒子

  還沒說完就被更兇猛的吻打敗,這這還是在眾人面前。

  李靖瀾推搡的動作更像是欲迎還拒。

  完了,我的清譽啊。

  李靖瀾想起了當年溯源對她說過的話,雖是玩笑話,可她卻當了真,“別隨隨便便的玩親親,會懷孕的。”

  溯源那時笑的前俯後仰,全然不顧形象,“這話你也信?那就不是你了。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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