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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這就不難怪經理哭的死了爹娘一樣!

  當他們老總慌慌張張開著一輛奔馳跑來是,那是一邊上樓一邊擦汗吶!到底老總比經理識相多了,一來,什麼話都不說,只一個明確的表示;孝敬!怎麼著,都是我們的錯!您要怎樣就怎樣,一個禮拜保准裝修好,到時候清您來砸!

  老總只能這樣啊,你不讓這位小爺咂痛快了,他指不定又想出別的,連你老底子一起翻出來,不把你整熄火他叫閻王?——怪只怪自己養了這麼些忒沒眼水的東西!老總肯定是見過世面的撒,一接電話,在聽那描述——這京城太子圈,“蘇漾”是何許人?!!這麼說吧,就算是他太子圈裡自己人開的館子他咂順手還不是照咂不誤!

  當然,這事,老總是萬萬也沒想到,真還沒完了!

  裝修完一次,讓人來又咂了一次,以為總該氣順了吧,然後,還得幾次上門賠小心,膽戰心驚吶。好,這邊覺得完了的事吧,你怎麼想得到——過了幾周,才又裝修好,又被砸了!而且,這次,老闆都想跳樓了,除了這邊的西湖會,只要是他產業下的營業型場所,全被砸了個通透!

  誰這麼狂?!!

  這老總確實也算有底子的,黑白都有檔,可這次,不管白不管黑,通通噤聲搖頭,屁都不敢放一個!

  誰!錦意愛兵唄!這兩混世魔王——敢欺到他們的心頭肉了撒!正好氣都堵著呢,撒誰身上?不撒你身上他媽說來受著!

  所以啊,你說這啟糙糙一回國——嘿嘿,熱鬧唄。

  可,這走哪哪熱鬧的嘎巴子她自己不覺得,這啟糙糙啊,自生了孩子後啊,那噶勁更甚,她自己說的:內分泌嚴重失調!尤其最近,糙糙總覺得自己心裡特煩,看什麼什麼不順眼!

  其實啊,她這典型的“好了傷疤完了疼”,當初她懷十艷時,還不是像個精神病(當然,啟糙糙本身就有點神經質),她那個彆扭法——磨死個人吶!所幸,她的男人們都知道緊著她,連跟她一樣噶的山山,都知道那段,什麼都讓著她,要實在不對盤,山山說我走人不搭理她還不行!呵呵,可,還真不行,你不理她,她纏著你鬧,山山大神實在沒法啊,那段,小半生里第一次天天當孫子,她要咋樣就老實乖乖的讓她咋樣!咳,你說怎麼辦!

  現在,她又懷孕了,嘎巴子要犯神經病那是正大光明的!她要彆扭也不憋著了,不磨死你!

  “糙糙,不早了,你要休息一下了,”

  糙糙回北京就喜歡住在景山別墅,這東西就喜歡玩裡面的輪盤賭,

  以前,蘇漾肯定慣著她,她想怎麼玩都成,蘇漾還縱著她胡鬧,可,現在,她怎麼著也是大著個肚子,要注意shen體撒,所以,蘇漾跟她掐時間了,到點就把她抓上樓,

  糙糙不依,她現在還玩出個巧板眼,把他們家十艷放在輪盤賭的轉盤上,不要指針了,十艷爬到那,就算哪!

  荒不荒唐!一大群玩家子鬧的吼,就看見中間一個直流涎的小喜糰子爬來爬去,“十艷!十艷!”每天震耳欲聾的喊他逗他豁他哄他啊——現在,京城玩鬧圈都流傳著這麼一句話:要想HIGH,喊十艷!你說,啟糙糙這家教——虧她當時還誓言旦旦,我想好好教導我兒子,可不能像啟明艷那樣養孩子——

  你說,這骨子裡就是個荒唐主,你也要她改的過來啊!

  鬧的沒邊的場子,只有蘇漾來,才回的過神!因為,一到點,蘇漾首先過去把轉盤上的十艷抱起來,插一句,這也只有蘇漾敢去抱!十艷現在是什麼,那就是輪盤賭的指針!誰敢碰?那要碰了,整個賭局就毀了,人不都跟你拼命!包括啟糙糙,沒辦法,就算她是他娘,也不行,誰讓她也是賭局的一份子咧!

  好了,蘇漾把十艷一抱走,場子涼半截,人們乖乖重新把指針安好繼續,可怎麼也沒那HIGH了撒,因為,最能鬧的大肚子,也被牽走了。

  這是常景,就見,蘇漾前面把她拽著,她微撅著嘴,身TI還微微向後傾,一副死不願意上樓的樣,“再玩會,再玩會,”蘇漾前面牽著,手扣得那個堅決,頭都不會,沒得商量!

  嘎巴子明知反抗無效,可,每次都要做垂死掙扎,非要跟他扭一下,這,蘇漾也不管她,她要扭緊她扭,反正,這是她的習慣!

  回了房間,蘇漾會直接把她牽進洗手間,洗澡水是他先前就給她準備好的——跟她脫衣服,跟她洗澡,跟她洗頭髮,把她抱回床上,跟她吹頭髮,跟她按摩,伺候的不用她動一根手指頭!

  往往這個時候,嘎巴子要精神不好了,就一副昏昏欲睡樣,可就算昏昏欲睡樣,也不忘在睡前抓著他的衣服,啃一下他的臉,“就是你!你以後懷個孕給我看看!”

  這時,蘇漾會很溫柔很溫柔的抱著她親一下說一下,很小聲,笑,“我要能生孩子,肯定也給你生一個好不好,”嘎巴子這才不做聲了,在他懷裡慢慢睡著了,咳,玩累了啊!

  可,要嘎巴子精神還好咧,那就折騰死個人吶,她會跑到鏡子跟前,衣服也不穿,就在個鏡子跟前左照照啊右照照啊,照什麼?照她的肚子唄,

  一會,“蘇漾,你說這肚子是不是大了點,”

  一會,“蘇漾,你說是個男的還是個女的,”

  蘇漾懶懶的靠在床上,她問他都答,直到她自己照夠了,回到床上,蘇漾再跟她把衣服穿好,哄她睡覺,或者,不穿,干點別的——嘿嘿。

  今天,嘎巴子又蠻高興,還在鏡子跟前照,在肚子上摸啊摸得——蘇漾好笑,她每回摸她的肚子都像在擇西瓜,摸一下,拍一下,像看熟了沒有——可,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動作,蘇漾特別特別心動,他是沒讓她看出來,有時候,蘇漾就那樣賴在床上看著她,都能看痴!有時候,眼睛都是澀的,激動地想哭,恨不得把一顆心逃出來——

  這會,蘇漾不覺得又有些——卻突然,“嘭!”樓下有什麼東西倒了!接著,鬧哄哄的!

  “怎麼了,”糙糙回過頭,眉頭請粗起來,

  蘇漾朝她擺擺手,一邊向外走,“你照你的,照完了就睡覺,我下去看看,不准瞎跑啊,”

  糙糙撇撇嘴,不理他,准過身真繼續照,這,她還真不敢瞎跑,因為,嘎巴子也知道,蘇漾那廝說得出做得到咧!她要這會亂跑了,明個,甭想下樓!

  糙糙暢想12

  蘇漾走出去站在走廊欄杆邊向下望過去——

  不是什麼東西倒了,是一尊兩米高的銅佛像被人搬了進來!——此時,所有人都看著那尊佛像驚呆了眼!因為——太震撼人心!

  是一尊密宗雙修馬頭觀音。此尊被密宗視作觀世音化現的憤怒身。像,三面六臂,頭戴五顱冠,赤發上沖,其間聳立馬首,是觀世音為啖食一切眾生無名業障,摧破諸恐懼化現之形。主臂兩手,左手托嘎巴拉碗,右手結期印,擁抱明妃多羅菩薩,以人皮、象皮為披風,腳踏男女二魔,下承覆蓮座——

  密宗雙修,即,《金剛頂經》中奇哉自性淨,隨染欲自然。離欲清淨故,以染而調伏。是指藉助性yu和性能達到自性淨而成就佛果。所以,。交媾雙修。

  尤其佛懷裡的與之合為一體的嫵媚多姿的明妃,她在修行中的作用以佛經上的話來說,叫“先以欲勾之,後令入佛智”,她以愛欲供奉那些殘暴神魔,使之受到感化,然後再把他們引到佛的境界中來——

  簡直——佛性與yín性的交織——

  蘇漾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尊佛像,然後,眼光向一旁一移——看到的,就是錦意和愛兵的眼——兩雙眼裡糾結的愛欲情仇——執著、赤誠、淒涼——

  蘇漾微垂下眼,

  怎麼不懂,怎會不懂!

  這都是和自己從小一塊長大的手足兄弟啊,他們對糙糙——

  蘇漾,慢慢走了下去,只輕輕在他們身邊說了句,“她在樓上,”看見他們上了樓,

  心緒難明——心酸,心,疼,——也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

  錦意推開門時,看見的,就是在鏡子前全身赤luo的糙糙,眼眶,一熱。感覺心中仿佛一瞬間有什麼沖了出來,要從嗓子眼,要從眼睛,要從——衝出來——收不回來了,收不回來了——

  愛兵愣愣的看著她,看著她——愣愣的走進來,全心全意,全心全意——眼裡,心上,魂深處——只有她——走了過去——

  愛兵知道他已經在掉淚了嗎——

  糙糙本來側身站在鏡子前,微歪頭輕撫自己的肚子,看著鏡子裡自己的肚子,眼神,柔而喜悅——是的,她情緒是不好,懷孕總讓她有筋疲力盡之感,可——她喜歡孩子,從有了十艷后,一個母親的心,她更愛孩子——她憧憬著肚子裡的這個孩子,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他或者她又長成什麼樣子,什麼地方會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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