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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噓,小聲些,你若是在這裡尖叫,他們難保不會聽見。”密道中,教主刮上她的鼻子,調笑道。

  “我哪裡來的尖叫。”衛琳琅拍掉他的手,不滿道,“你說他們究竟意欲何為?總覺得陰謀的意味甚重。那昭明,我瞧著比朴昌還朴昌,他們倆簡直就是兩隻狐狸,jian猾得很,湊作堆算了。”

  “這種事豈是可以亂說的?”教主不喜道,“想知道粟立榕和昭明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在深夜密謀何事,那麼安靜聽著便是。”

  衛琳琅乖乖安靜下來,心裡卻又不大舒慡,總是想要教主失了這冷靜的面具才開心呢。於是她束起耳朵細聽外間動靜的同時,勾住教主的脖子,往他額頭、眼上、鼻子、嘴唇、臉頰、耳窩各處亂親,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間或伸出丁香小舌舔一舔。

  誰知這一舔簡直效果拔群,教主巨震,捂著耳朵和脖子,一個大男人臉上居然泛著熱氣,嘴裡犟道:“做什麼碰這裡,癢得很。”

  衛琳琅一聽喜了,知道自己找對了地方,哪還肯聽得進教主的拒絕,心裡暗笑他是欲拒還迎呢。她自然是再接再厲地傾身向前,光是啃啃舔舔還不罷休,更是對教主上下其手,不老實地扯松夜行衣的衣襟,小手泥鰍般溜了進去,摸上了他胸前的突點。

  作者有話要說:某回來啦!大家新春快樂!

  第七十七章

  第七十七章

  常棣又是一抖,顫聲道:“你可知自己在玩火?別後悔,琳琅。”

  “後悔?後悔什麼呢?我只是看不慣你那冷靜的樣子罷了。”

  衛琳琅歪著頭道。心中笑自己還真是想到什麼便去做的,實在不顧後果;但是腦子卻是冷靜,知道自己不會後悔。

  常棣低喘一聲,變被動為主動,從躺著環抱衛琳琅的姿勢立時變成將她壓在牆上的姿勢。

  黑暗中不見五指,衛琳琅看不見常棣,而即使是內力高深如常棣也不能很清晰地看清衛琳琅的表情;但是五感缺失一感,反而讓其他的感覺更加得清晰。

  “不會讓你後悔的,我今生必不負你,”常棣彷如起誓一般說道,“我的琳琅。”

  話畢便壓著衛琳琅親吻了起來,竟是將剛才她對他做的給還了回去。唇瓣、軟舌、耳後、脖頸,不夠,這些還不夠。常棣摸索到衛琳琅的腰帶,巧勁一施便解開來。

  衣襟松垮著,衛琳琅的手掛在他的脖子上,低低喘息著,沒有反抗,任他施為;長發流瀉下來,像上好的綢緞一般滑過兩人的臉頰和手臂。

  這種享受大餐一般的慡快感實在叫常棣瘋狂而沉溺,他低頭啃噬著柔脂般的肌膚,唇舌在高聳的辱_峰四周徘徊,直到衛琳琅再也忍耐不住,抱著他頭的雙手硬是將他的口齒引導到胸前最高處的那一點紅纓之上。

  相觸之時,兩人皆是一顫。

  一時間,逼仄的密道內儘是情_色的吸_吮聲和低緩的嚶嚀聲。衛琳琅漸漸覺得不足夠,她感到還有什麼需要填滿的,很急切,以至於沒法兒好好思考。

  她就著被壓在牆上的姿勢將雙腿盤在了常棣的健腰之上,下意識地輕輕蹭動著,並沒有及時意識到自己正在求_歡。

  只聽得常棣“呵”得一聲笑了,笑得衛琳琅從恍惚間回過神來,真正滿臉通紅。

  她輕咬著剛被蹂_躪過的紅唇,不甘心就這麼處於弱勢,想到自己該主動出擊才是,想了想便故意道:“你可知,現下武林盟主粟立榕和藩王世子昭明正在一牆之外?”

  “我自然知道。”常棣笑,正是因為有一種被外人發現偷_情的危險,所以他才感覺到更加地興奮。

  “你可知,和武林盟主粟立榕和藩王世子昭明處在一牆之內的我,正為你寬衣解帶、自願獻_身呢?”微微昂著頭,衛琳琅拋出大殺招。

  此話一出,伴隨著面前人悉悉索索的一番動作,常棣愣住了,接著心底一陣狂喜。

  琳琅是認真的……她,也像自己愛她一樣,愛著自己吧。

  “你來摸摸看,我是否所言非虛?”

  仿佛知道常棣的不可置信,衛琳琅握著他的手腕,帶領著他一起,從光滑如玉的臉側,到飽滿的、帶著水漬的豐_胸,到纖細而柔韌的腰肢,到修長的大腿,最後到達腿_心處的那蓬禁_忌的糙叢。

  常棣已經完全忘了動作,木呆著像牽線傀儡一般任由衛琳琅牽引,全身的感官好像都集中在了右手覆上的那片溫熱濡濕之地。

  手上濕濕的,竟沾上不少yín_靡的欲_液。

  衛琳琅看常棣半天也無甚個反應,感到有些著惱。她也不是不羞的呀!

  胸腔中有一口氣衝上脖頸,她憋著一口氣要做到底。

  下定決心,握著常棣的一根手指摸索著抵在自己最柔軟的一處j□j_口外,穴_口微微張合顫抖——她雖然緊張得不行,但是比緊張更熱切的是渴望著常棣的心情。

  而常棣只覺那j□j仿佛會蠕動呼吸,翁動著就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吸進去,只聽她火上澆油地引_誘道:“不如進來試試。”

  話畢,便一狠心將那手指插將了進去。

  “嗯……”

  “嚶……”

  兩人同時低低地呻_吟了一聲,密閉空間中的空氣都因此變得黏膩且靡靡。

  那蜜_穴經過二人的多次纏_綿早已動_情,淅淅瀝瀝的蜜_汁微微滲出,星星點點地掛在穴_口的稀疏黑軟糙叢上,像晨間的露珠一般,述說著主人的渴望,讓人慾_念微動。

  常棣的手指甫一伸進去便感到了那處溫熱濕潤軟肉的絞纏包裹,不禁狠狠地一顫。

  他的手指因激動而顫抖,因顫抖而彎曲。這對衛琳琅來講,便是愛人的手指在身_下秘_洞中的猛然曲起抓撓,瞬間好像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那最敏_感的地方——細嫩無比的穴_肉甚至能清晰感受到划過內壁時常棣那修剪得極為妥帖的指甲。

  “啊嗯……嗚……常棣……立兒……”

  衛琳琅難耐地捂住嘴,也捂住了意亂情迷中的胡言亂語。

  引導常棣的那隻手緊了緊,將他的手指更深入秘洞中幾分,然後低低地喘息呻_吟著。

  糟了,才進去一根手指她都這麼狼狽,等下要是……的話,她在常棣面前豈不是更加丟盔棄甲?

  衛琳琅微微睜開眼睛,失神地望著一片黑暗,邊按著常棣的中指深入淺出,邊引著他的大拇指按壓花_核前方突_起成圓球狀的敏_感花蕊。

  這邊廂的常棣更加不好過,肖想了這麼久的禁_地、他最寶貝的琳琅的最隱秘不可告人之處,現在正容納著他的手指!此念頭一出,他再也無法自持,鮮血好似猛然間全往身_下匯集,那處幾息間便鼓脹成堅硬的烙鐵。

  衛琳琅一不做二不休,摩挲著握緊那擎天一柱,隔著衣服便往花心抵去,手上也輕輕重重地揉捏。這麼兩相一碰,她下_身的蜜水溢出得更多了。

  此舉太過煽情,常棣瞬間氣血上涌,整張臉都憋得通紅,只覺她手中、腿心便是極樂之地,下一瞬聽見廳內粟立榕和昭明近在咫尺的聲音,又覺墜入地獄。

  雖說幾乎等於在別人面前顛_鸞_倒_鳳實在是刺激性_欲,每個男人都難以拒絕這種誘_惑,但他強烈的獨占欲告訴他,即使外面的人無所覺,他也不想把琳琅的任何動_情之後的美好分享給別人。

  再說,就怕萬一,他也經受不起萬一被外間的人發現所帶來的後果——不論是琳琅依依哦哦的誘_人聲音,還是雪白滑膩的肌膚,都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常棣憑藉著腦中只剩最後的一點清明艱難道:“琳琅慢著,地、地方不對……雖然很刺激……雖然不太可能被聽到,但……還是得清醒些,粟立榕畢竟是高手……也順便聽聽他們在商量什麼……等出去、出去再說,好麼琳琅……”

  ……

  外間,表面和樂融融、言笑晏晏,實則各懷心思的二人也繼續著他們來來回回的試探和磋商。

  “粟叔說的哪裡的話,從十一年前的皇陵尋寶到現在,我松賀昭氏與您向來有福同享的不是?粟叔這麼說倒讓我們生分了。”

  當時,要不是昭明的父親提攜粟立榕,武功已至瓶頸的他斷不會再次突破自我,成就新的巔峰,當上武林盟主。可以說,松賀昭氏對粟立榕有再造之恩,這並不為過。

  “太平安寧的日子固然好,可惜世有無常”,昭明搖了搖頭接著道,“近段時間以來,局勢變化的如此之快,我們若不同心協力以商萬全之策,恐怕從前拼命換來的些微好處,最終也得竹籃打水一場空。”

  “賢侄說的是啊。”粟立榕也很是感慨地嘆了口氣道:“臨虛觀私藏一卷血帛我是心知肚明的,可我不明白的是,為何遠在西域、從不插手任何中原武林事務的臨沅城城主會突然冒出來捲入此事?要不是他女兒攜駢私奔,江湖上恐怕還沒人知道。”

  “粟叔太小看此人了,褚仝並不簡單。但是只要不去觸碰他的底線,就不會被他的利齒所傷。此次要不是秋霜惹出事端,他恐怕還會二十年如一日的安分做他那城主。我倒是希望他別卷進來,給已然複雜萬分的現下再添不確定。”

  昭明托起茶杯,表情依舊是如春般溫煦,可是其姿態卻顯然不太願意多提這一話題。

  他尊敬的父親、松賀州藩王、百花城城主,昭熙,早就後悔當時將臨沅交給褚仝了,可惜當時被利益給迷了眼,導致現在無法安內,將權力收歸統一。

  這本就是松賀昭氏一族的心病,哪還跟外人願意多提?

  “哦?既如此,那便罷了。”人老成精的粟立榕很有眼色地繞過了這一話題,可是心裡卻不禁猜想,這其中是否有什麼不足為外人道的內情?

  誰人都知道,西域諸州相比中原,政局並不穩定,就算是松賀州內部,也必定是鬥爭激烈。

  松賀藩王世子在外這麼維護亦敵亦友的臨沅城城主,怕只是不願外人窺見州中內務罷。

  “粟叔,現在血帛有一卷已經落在了藏劍山莊的手上,一卷據傳流落魔教,此兩卷血帛因著背後的勢力,定會出現在武林大會上。而傳說在趙向天手中的那一卷血帛,一無法完全此事真假,二無法確定他們會出現在武林大會之上。”

  昭明拿手抵在光潔的下巴之上,分析道。

  “趙向天武藝出眾,然雙拳難敵六手,何況還帶著個不懂武功的褚秋霜;他們持著會引火上身的血帛,自然會想要出手,但出現在武林大會之上,便若羊入虎口,乃不智之舉。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們需要一個足以介入此事的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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