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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可不管那麼多,既然衛琳琅沒有第一時間阻止他,那麼都到這個時候了,哪個男人還停得住?

  他壓在衛琳琅身上,左手從她裡衣下擺伸進去,來來回回地慢慢覆上了高聳的雙峰,冰涼的觸感讓她不由地打了個哆嗦,最上面的那一點紅纓也被刺激得挺立,傳遞給她從未有過的快_感,讓她頭皮發麻。

  和優哉游哉地於身下玉_體之上撫摸揉捏的左手不同,教主的右手開始急躁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單手不便操作,於是光憑蠻力將其扯裂開來。

  誰知就因為這布帛撕裂的聲音,壞事了。

  習武之人的耳力自然上佳,不同於兩人低沉的喘息,布裂之聲在夜裡甚為清晰。

  胡闖本來已經打算回房的,卻乍聞這不同尋常的聲音,行走江湖多年、遇到過各種危險的他腦海中立刻有了不好的聯想,於是立刻跑到教主的房門前敲門,自然是無半點回應。

  “怎麼了、怎麼了?”因著連番響動,有個人揉著惺忪的睡眼從房間裡探出頭來,想探個究竟,卻被胡闖牛眼一瞪,給嚇得縮回去了。

  真是個不識相的,又不止他一個人被吵醒,可除了他還有誰出門來?避災懂不懂?

  兄弟出事了,姑娘也有情況!這個想法在胡闖的腦海中盤旋,唯獨沒有想到是這兩個jian_夫yín_婦在做不可告人之事。

  他手握著偃月刀冷靜地返回,心中已慢慢地蓄著殺意,他更加用力地敲門,斬釘截鐵地道:“姑娘你出來一下,老胡我有東西要給你。”

  教主在心裡這個恨啊!你就不能不搗亂嗎?!枉我叫你一聲“兄”啊!你就這麼回報我?大晚上的不睡覺,跑人家房間裡面抓_jian,這不是閒得蛋疼麼!

  衛琳琅經過這麼一番折騰腦子也從欲_望中清醒過來了,立刻便把教主那伸到自己雙辱上揉捏的鹹豬手打了出來。

  炸毛的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瞪,指著教主的鼻子道:

  “去你的、去你的,哪來的那麼多便宜給你占啊?沒名沒分的就想著行房……你大爺的,想得倒真美!”

  言罷還不解氣,起身之後,還往一臉不可置信的教主身上搗了幾拳、補了兩腳。

  這次,靠門板靠得很近、全神貫注側耳細聽的胡闖終於大致聽見了裡面在說什麼。他呆呆地杵在門外,拎著大砍刀,吹著過堂的冷風,有些石化。

  他好像……一不小心幹了一件很缺德的事兒?誰都好……快來人告訴他這不是真的……

  實乃悲劇啊,英明一世、糊塗一時的“嘯崑崙”大俠!這件事自然是真的,比珍珠還真。

  衛琳琅起身披了一件外套將自己裹了起來,又摸索著點了一盞蠟燭,然後並不避諱地直接打開了門。

  站在門口,以胡闖這習武之人的視力,能夠很清晰地看見在床上以一個古怪的姿勢盤腿坐著的教主,以及他那欲_求不滿的烏黑鐵青的神色。

  “啊哈哈,既然有賢弟你在此處鎮守,那琳琅姑娘的安全肯定是很有保障的呀,很有保障!”胡闖尷尬萬分地撓著頭和盤根錯節的黑鬍子,他是真的不善言辭啊!何況是在這種說啥都不對的情況下!

  “為兄放心了,極為放心!我這就回去睡大覺去,明兒個還要早起上山呢,賢弟、弟妹也早些休息啊!”說完,黑大漢胡闖便逃也似地三步並作兩步走了。

  衛琳琅上前關好門,轉身昂著頭極為無情地看著教主問道:“你怎麼還賴在這裡不走啊?還要在我這裡用早膳不成?!”

  歐陽常棣低頭看了看自己被單下那悲催至極的小兄弟,頓時淚流滿面:“你叫我怎麼回去休息啊,不如我們繼續……”

  “做你的春秋大夢!”衛琳琅微紅著臉,唾道。

  本不想理他,可忽然她又想到明天恐怕就要同東官二人碰面,今晚不給教主一點兒甜頭,明天他無精打采怎麼辦。

  想著,她便一邊褪下外套,一邊向歐陽常棣走去,迎著他重新燃起希冀的眼神,壞笑。

  她爬上床,坐到歐陽常棣身上,左手一攬他的脖子便吻了上去。練習過一次,她已經找到了技巧。丁香小舌毫不費勁地鑽進了他的嘴裡,與他的相互絞纏,綿綿纏纏都是情意。右手撫上他的胸膛,感受著手底下肌肉的形狀,正是她好奇已久的觸感。摸著摸著便往下,靈活地摸進了被單之下,摸到了某個火熱之處。

  原本在胡闖的打斷下有些疲軟的小傢伙在連番的再次刺激下已經再次茁壯成長為了大傢伙,衛琳琅眯著眼感受著它的形狀,它在手中的跳動:“教我……”

  教主也意識到了今晚上的福利僅止於此,與其抱怨不如享受,便伸出大手覆在她的柔夷之上,圈住自己身下那滾燙的烙鐵,帶領著她上下擼動。

  衛琳琅沒過多久便掌握了要領,不僅如此,還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揉捏撥摳下方的玉囊和柱體頂端的凹陷小孔,引得他好一陣壓抑的呻_吟。

  而教主則就著昏暗將滅的燭火,注視著衛琳琅僅著裡衣而隱約暴_露的身體,在她又一次地掐捏他敏_感的玉囊時達到了高_cháo……

  ……

  是啊,昨晚上他們之間是多麼地和諧,看看現在呢?!衛琳琅氣不打一處來。

  而教主卻並不是很理解為何衛琳琅如此地生氣,他有些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琳琅,你到底怎麼了?生的什麼氣?告訴我吧……”

  “你自己想不到嗎?居然要我來說?!”衛琳琅憤怒了,他若是這樣跟其他女人接觸都沒有意識到不行、不對,那她還能對自己不在他身邊時,他的忠誠度感到放心嗎?

  “你告訴我,我不就知道了麼!”

  教主有些不耐煩了,原本他心頭就有其他事情困擾著,哪有那麼多空餘時間去猜她心裡在想什麼!就算他不知道,也不需要這樣糾纏著這一個問題吧?直接告訴他不就完了麼!

  “那好,我問你,你為什麼要跟官錦兒走得那麼近?!”莫非你喜歡她?最後一句話她含在嘴裡沒有說出。

  衛琳琅其實很沒有信心,但她卻不想歐陽常棣看出來,於是她的外在氣勢便十分咄咄逼人,簡直是一副非要教主說出個一二三來

  69、 ...

  的架勢。

  “官錦兒?我和她走得很近嗎?你能不能睜大眼睛看看、開動腦子想想再來問這個問題?”教主一甩袖子,含怒背過身去。

  真是比六月飛雪還冤!明明是因為那女人是衛琳琅的好姐妹,不好駁她面子,他才對她好聲好氣!而且他易容成的這個“常立”的預設性格本就是較為溫和的,面對女子猶甚,他怎麼好不照著演?!

  琳琅居然連她好姐妹的飛醋都吃,實在是吃飽了撐的!

  “你這是在罵我沒眼力、沒腦子?!”衛琳琅瞠大了眼看著歐陽常棣,自從他們確定關係、或者說她幼時玩伴的身份暴露之後,他便再也沒有這樣粗魯地對待過她了。而今,為了官錦兒,他居然對她說這種話!

  教主剛想反射性地反駁,卻忽覺有理:“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你自己好好想想!”

  她居然不相信他?!她居然不相信他?!沒錯,她就是沒腦子,就是沒眼力!他做到這個份上還不能取得她全面的信任,那他還能怎麼做?!

  “你才給我好好想想!”衛琳琅被他捧在手裡哄慣了,一朝摔下他的掌心,便疼痛難當。她死憋著眼淚,旋風一般奔進了內室,“嘭”得一聲牢牢關上了門。

  “你給我滾蛋!”她靠在門上大吼,然後屏住呼吸等待著他的回話。

  她以為他會像以前每一次那樣,死皮賴臉地湊上來說“就不滾”;以為他會像以前每一次那樣,首先向她低頭,說“我錯了”;以為他會像以前每一次那樣,想盡各種辦法只為了來到她身邊,親親摸摸,告訴他“原諒我”……

  可是沒有,這次什麼都沒有。

  預想中的回話沒有聽見,外面靜靜的,半點聲息都無。

  衛琳琅把手放在門閂上,又放下,又舉起,磨磨蹭蹭,最終還是放下。

  她又憤怒、又後悔、又擔心、又不甘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直到一個時辰過去,午膳時間到,她終於找了了一個完美的理由推開了內室的雕花門……

  外面,想要看見的人影卻遍尋不見,整個外室空蕩蕩的,就像她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歐陽常棣:……我恨你……我到時不舉怎麼辦……orz

  某人:這……咳咳,怎麼跟你親媽說話的你?!(佯怒

  歐陽常棣:還“親媽”,你枉稱親媽啊……(內牛滿面

  某人:哼哼,小棣棣啊,兒不嫌母渣,這個道理懂不?啦啦啦~~~┏ (゜ω゜)=>

  【渣紅的渣翻譯】我沒有瘋,只不過……我的“真實”,同你的不一樣而已。

  70

  70、 ...

  第七十章

  衛琳琅走出內室,咬著嘴唇在空蕩的前廳默立片刻,往最外面的會客廳走去。這時,她聽見院子裡有兵器揮動的聲音,便加快腳步走過去。

  一推開大門,卻失望了。在院子裡練武的不是歐陽常棣,而是黑大漢胡闖。

  胡闖使得一手好刀法,大開大合,獵獵帶風,霸氣四溢,他的刀法並不講究精巧,而是講究狂野。即使知道如何躲,也無法真的躲過去,你抬刀去擋,那我便連刀和你,一起全部斬斷!這,就叫不可阻擋。

  衛琳琅驚嘆地看著在院子裡練武的胡闖,這種呼嘯而過碾軋一切的氣勢,這種如猛獸咆哮一般的勁氣,真是不愧他“嘯崑崙”的外號!

  待到胡闖收功回刀,衛琳琅讚賞不已地拍著手道:“胡大哥好厲害的刀法,我看這刀法之霸道,世間恐怕少有人敢正面與之爭鋒啊!”

  “弟妹哪裡的話,”胡闖哈哈一笑,抬手擦了擦汗,將偃月大砍從有些疲累了的右手換到左手,“我才區區上乘境界,連常老弟都敵不過,別說這整個江湖了。你誇我霸道,我可真是汗顏啊,你可是沒有見過常老弟的劍法?那真是有種說不出來的勁道,看著那劍揮過來,你卻找不到退路,甚至各處死穴被指,動彈不得!我想,這大概就是上乘和後天的區別所在了,唉。那才是真霸道,我這,只是蠻力罷了。”

  提到歐陽常棣,衛琳琅心裡有些空落落的,她笑了笑,不去想他了,對胡闖說道:“不如咱們去膳房用膳吧,這也是飯點了,胡大哥不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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