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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女士聽到姜利利的行為已經被發現,本來就夠驚心的,這會被姜爸爸打了一巴掌,還把事情的錯都歸到自己身上,立馬就瘋了抓扯他:“你個死男人,你說的什麼話,這事兒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都沒做,你卻把錯都歸到我身上,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會嫁給你。”

  姜爸爸氣惱地拿她給推開,氣得臉都紅了:“我現在把話擱這裡,你這樣的女人,我姜家容不下,明天我就要跟你離婚,誰說情都沒用。”

  “不,你不能這麼做,我死都不會離婚的。”蘇女士叫囂著。

  看姜爸爸卻是頭也沒回地離開了醫院,姜老爺子氣得手都在抖,看著蘇女士,失望地問她:“這麼些年,你就是這麼教育利利的?蘇婉,你的知書達禮,你的賢良呢,你還是我當初那個兒媳婦嗎?”

  蘇女士沒想到,這時候連姜老爺子都要說自己的錯,頓時就有些瘋魔道:“我的知書達禮,我的賢良,爸,你說這話的時候難道不會覺得心虛嗎?”

  “你!”姜老爺子這麼些年來,沒見過她這一面,頓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第二百零七章蘇女士的恨

  “我什麼我,其實說起來,我這悲慘的一生,都是敗您所賜啊,你知道嗎?我最該恨的就是你。”說到這裡,蘇女士像是要把幾十年來的委屈都說出去一樣,眼淚嘩嘩地落下。

  話匣子一天,蘇女士開始倒起了苦水:“想當年,我爹也是鄉里的大戶,我長得不算差吧,上過學堂又知書識禮,這話是您說的吧,你向我家提親,我這一輩子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變成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

  “蘇婉,當年向你們家提親,我是問過你的意見的。”姜老爺子顯得有些無力,就算那時候還有包辦婚姻,但到底他還是徵求過她本人意見的,怎麼這會兒就只怪自己了。

  “可是你沒說,您兒子不同意啊,我是懷著多大的期望嫁的人,結婚後,他沒兩天就消失了,害我被人嘲笑,被人看不起,守了多少年的活寡?”說起這個蘇女士是真的委屈,她嫁到姜家,自認為沒有做錯什麼,甚至於還輪不到她去做什麼錯事,她的丈夫就離家出走,留她一個人在家裡。

  鄰居們都嘲笑她肯定是有什麼隱疾,才會讓人厭棄,加上二個月後她又有了身孕,就又被人說閒話說她肯定不守婦道,每天出門都被人指指點點,以至於她越來越恨,越來越覺得自己的隱忍是一種自虐,所以她開始反擊,每天出門,誰要說她什麼,她就能掐著對方打一架。

  “這事情是我兒子做的不對,可是這些年來,我老頭子自認為沒一樣讓你吃虧的,別人說你,誤解你,我可曾說過你半句,哪回你做的不對,我不是讓別人理解你,你現在怎麼能。”姜老爺子也後悔,後悔當初為什麼要違自己兒子的意願,硬是給他娶了自認為很好的媳婦,才會這麼些年來,家不成家,父母不似父母的。

  “那些,都是你該補償給我的,而且就這些我覺得還遠遠不夠,憑什麼我懷孕生子的時候,身邊沒了丈夫,受人白眼,而這個女人,卻能得到全家人的愛護喜歡,我就是看不過眼,就是不滿怎麼著了。”蘇女士恨聲說道。

  不管蘇女士說的多麼悲慘,紀凌梅都不覺得這些是傷害自己的理由,而且事情是姜利利做下的,她沒想連帶蘇女士一起,所以就開口道:“媽,你也別翻老歷史了,您的那些事情不歸我們管,我紀凌梅也沒欠過你的,而且事情是姜利利做的,我這裡也有了實質的證據,她就等著法院的傳喚就好了,進去關上幾年,興許還能變得善良一點。”

  一聽要坐牢,姜利利頓時就按奈不住了:“你憑什麼說能關我幾年,你那肚子裡沒的,只不過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一灘血,又不是一個人,你還能說我謀殺不成。”

  “謀殺?”紀凌梅突然冷笑道:“你說的不錯,本來我還想這傷人罪判的有點少,但是這殺人未遂那就另當別論了。”

  “你什麼意思,你想污衊我嗎?”姜利利這才知道害怕了,她知道紀凌梅是法律系的高材生,對於這種事情應該是很厲害的,自己要是真的被定個殺人罪,那以後的日子不都只能在牢里過。

  “污衊,我用得著嗎,你在我的湯碗裡下藥,誰知道你下的什麼藥,只要醫生證明,你下的藥有可能讓我失血過多而死,那你就是有預謀的殺人。”紀凌梅恨恨地說道。

  “不,你不能,我下的只是普通的墮胎藥。”姜利利搖頭,她只下墮胎藥,不可能成為殺人證據的。

  紀凌梅可不這麼想,她記得,自己只是喝了兩口那個湯,而且酒店裡的勺子又是小巧型的,一口根本喝不了多少,那藥效卻在十幾分鐘就能發揮,而且這麼猛烈,一點的搶救希望都沒有,那藥肯定不尋常。

  所以她抬頭問蔣小怡:“小怡,我的那碗湯還留著沒有?”

  “嗯,你們走後,我就把那個包廂給上鎖了,吩咐了長壽守著,誰都不准進去,裡面的東西也都原封未動。”蔣小怡認真地回憶了一下:“對了,梅子,我在監控畫面里,看到姜利利倒完藥後,那藥瓶她給放回口袋去了,也不知道這麼長的路,她丟沒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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