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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這真相的秦父欣喜若狂,將所知道的一切告訴自己的父親也就是帝國上將軍秦元烈。秦元烈原本就對兒子的意外十分愧疚,得知此事也十分開心。再三考察之後隨派自己的特助羅飛將人接了回來。

  多麼狗血多麼天雷的劇情啊!秦憶再三感嘆道。心中對著安德烈說道:“我還是有些心虛啊!我又不是真正的‘秦憶’,到時候怎麼辦啊!要是讓他們發現了真相,我豈不是會死的很慘。再說這對‘秦憶’也不公平吧!”

  “無所謂公平不公平啦!”安德烈突然支支吾吾的說道。

  “怎麼了?”秦憶狐疑反問。

  “因為那個‘秦憶’已經死掉了。”安德烈的聲音變得有些奇異。

  “該不會是你——”秦憶臉色大變,看著安德烈有種不敢置信的愕然。

  “當然不是我,你想什麼呢!”安德烈冷哼一聲,突然將秦憶的意識拉進空間。秦憶進了空間就看到地上躺著的遍體鱗傷的和自己長相一樣的少年,不由得瞪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

  “呃,剛才聽那個羅飛說的我挺好奇嘛!就在附近搜索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被扔在一條酒店後面的破巷子裡面的他,我看他和你長得差不多,就將他拉進來了。不過他已經死掉了。”安德烈有些委屈的說道:“你怎麼能懷疑是我——”

  “對不起啦!我看小說看多了,還以為是你殺人滅口了呢!”秦憶歉疚的道歉。然後看著“秦憶”的屍體(這感覺是多麼的古怪啊!)疑惑的問道:“他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這麼慘?”

  視線逡巡到少年已經僵硬的屍體,遍布紅色的傷痕和利器刮破的傷口,下體一片狼藉,還有一些白色的渾濁的已經凝固的液體。這種慘狀讓秦憶一下子黑青了臉。

  “真是畜生!”

  “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夠知道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是用搜鬼引魂之術搜一下他的意識。他的身體雖然已經死亡了,但是死得這麼慘,肯定還有怨念存留,只要能夠和他的怨念連接上,大概能弄清楚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安德烈開口說道。

  “好吧!”秦憶嘆息一聲,心中默默回憶贏脈老師教過的搜鬼引魂之術,片刻功夫,那少年屍體上漸漸浮起一些綠色的光亮,慢慢匯集在一起漸漸成了一個人的形狀,正是秦憶最熟悉的容顏。

  “謝謝你讓我還有開口的機會。”那少年率先開口說道。

  “呃,不客氣啦!”秦憶搔搔頭皮,有些尷尬的說道。

  “若是有機會的話,請你幫我報仇吧!”那少年的第二句話說出來,也在秦憶的意料之中。

  “……”秦憶有些尷尬的沉默了,他知道那少年的意思。可是他長這麼大,只被別人殺過,還沒殺過別人啊!

  “我知道對於一個陌生人囑託這件事情強人所難。可是看到你的面容我大概猜到你為什麼救我了。”那少年淡然一笑。“我不是不甘心死亡,而是不能忍受我死的如此屈辱。況且那個禽獸並不是只對我如此,還有很多像我一樣的少年被他傷害著。若是你不能除掉他,我的慘劇還會不斷的發生。”

  秦憶看著少年從靈魂深處散發著的不甘和怨恨,有些遲疑。

  “算了,就當做是個交換吧!用我的靈魂和你做個交易。你接受了我的靈魂之後,請一定接受我的仇恨的心愿。讓我可以安息。”那少年說著,突然動身沖秦憶的方向撞了過來,沒等秦憶回過神來,那少年已經融入了秦憶的身體。秦憶只覺著一股清亮的感覺從頭而下,腦海中頓時多了一段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就連體內的靈力都有明顯的增長。

  安德烈有些黯然的說道:“這是靈魂的力量。在所有力量之中,靈魂的力量最為強大而奇妙。有很多神為了力量都會捕獲那些純潔的靈魂。只是這是違背神的法則的事情,會遭到眾神的唾棄。後來這種手法才漸漸消失了。剛才那個少年的靈魂十分純粹,經過虐待而死的執念又十分強大,他自願放棄自己的靈魂將之送給你,因此你靈力的增長比苦修千年,甚至上次獲得的信仰之力還要純粹。但與此同時,你也必須接受那個靈魂臨死之前最強大的執念。也就是你一定要幫他報仇。”

  秦憶也有些黯然的點了點頭,感受著腦中那個少年你的記憶。心中沒來由的多了幾絲悲涼。心神黯然之時,只聽耳邊有人說道:“秦憶少爺,我們到了。”

  秦憶連忙將意識回歸本體,睜開眼睛,懸浮車子在一棟異常豪華的別墅群面前停了下來。

  ☆、第四十章 初到

  第四十章

  面前雕刻著複雜家徽圖案的大門慢慢打開,車子開了進去。寬闊的道路兩旁是一眼看不到盡頭的糙坪,大概十多分鐘後。秦憶見到躍進視野範圍內的大行噴水池子。中間樹立著一座薔薇與劍的雕塑。羅飛見到秦憶看的入神,當即笑著說道:“薔薇與劍,是秦家的家徽。”

  秦憶默然點了點頭。

  車子繞過水池到了別墅門口。羅飛率先下了車走到後面替秦憶將車門打開。秦憶剛剛下車,就聽前面一眾人齊聲說道:“歡迎秦憶少爺回家。”

  秦憶嚇了一跳,看著面前一流黑色西服女僕裝束的傭人男女,暗嘆排場好大。

  羅飛走到秦憶身旁躬身說道:“將軍和秦淮公子以及家中其他大人已經在客廳裡面等著了,秦憶公子請進。”

  秦憶放鬆似的呼了一口氣,搖搖頭,邁開步子進了客廳。

  客廳裝飾的依舊富麗堂皇,很有歐式皇廷的感覺。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面映照出秦憶有些消瘦的身影,兩旁側壁上掛著一張張油畫。羅飛介紹說這些都是秦家的祖先。頭頂是巨大的彩繪壁畫。秦憶站到第一幅油畫面前,上面畫著一個看著有些眼熟的黑髮黑瞳的年輕人束手站在一個金髮藍眼的年輕人身邊,金髮藍眼的外國人伸手握住那黑髮黑瞳青年人垂下的右手笑的一臉陽光燦爛。羅飛留意到秦憶的視線,當即笑著說道:“這是帝國開國皇帝陛下。旁邊站著的是秦家的始祖秦胡亥大人。”

  “咳咳!”秦憶被羅飛的話嚇得口水嗆到了自己。猛咳了半天之後才詫異的問道:“你說這人是誰?”

  “秦家家祖秦胡亥大人。”羅飛有些莫名其妙的重複道。“秦憶少爺,您怎麼了?”

  “沒事。”秦憶敷衍著說道。他突然有種被捲入某種陰謀的感覺,怎麼自從天虹大陸之後,自己每穿越一個位面都能和秦始皇扯上關係呢?不對,在地球上也是。或者說自己重生之後發生的每一件事都那麼的——古怪?

  或許是自己多疑了?

  秦憶勉強想到,不過這個可能他自己都不抱希望。

  “秦憶少爺,我們繼續往前走吧?”羅飛看到站在家祖油畫前面一動不動的秦憶,小聲催促道。

  “好!”秦憶回過神來,繼續往前走。奢華的走廊盡頭,是一道用黃金雕刻著薔薇與劍家徽圖案的大門。大門兩旁站著兩個一身黑西服的中年人。看到迎面走過來的羅飛與秦憶兩人,頷首不語。伸手推開了大門。

  進入視野的首先是牆壁上彩繪的一條翻滾在祥雲中的金色巨龍。鹿角蛇身,怒目圓瞪,五爪微張,標準的中國龍的形象。壁畫右下角還有一個紅色圖印,秦憶對比之後,正是和氏璧上面的圖案。兩旁還有兩個身穿中國秦朝時候黑色龍袍及太子服飾的青年壁畫,秦憶一眼就認出這是嬴政和扶蘇兩人。若果說之前秦憶對於秦胡亥的存在還有五分疑問的話,現如今已經肯定了八分。只是不知秦胡亥究竟是怎麼流落到這個位面的就是了。

  壁畫下首是兩把異常精美大氣的座椅。左側坐著一個看不出年紀的男子,黑髮黑瞳,容顏清雋秀雅,一雙星目微開微闔,不怒自威。右側則坐著一個金髮藍眼的男人,容貌英俊,和進門第一幅壁畫上的開國皇帝有七分相像。秦憶估計他也是帝國皇室後代吧!只是不知怎麼在秦家的家宴中出現了。

  下首左右兩排擺滿了椅子,坐滿了人。見秦憶兩人進門後,視線刷的全部凝聚到秦憶面前,目光灼熱的讓秦憶有種心虛的感覺。尤其是下首右側第三個椅子上的男子,看著他的神情亦喜亦悲,說不出的複雜。

  “你就是秦憶?”坐在上首左側的男子開口說道。他的聲音略微低沉,有種金屬的厚重感。

  “恩!”秦憶很乾脆的點了點頭。他是“秦憶”沒錯。

  “你過來。”那男子伸手招呼秦憶。秦憶不可置否的撇了撇嘴,看著屋裡目光灼灼的眾人,乖乖的走到那男子面前。

  男子伸手拽過秦憶的右手,將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不由分說拿了下來戴在秦憶手上,秦憶只感覺一陣微微的刺痛自手上傳來,緊接著就看到一股鮮紅湧進扳指里,扳指突然大方異彩。片刻後恢復原樣。

  “你果然是秦家子孫。”那男子欣慰的點了點頭,說道:“我是秦元烈,你的爺爺。那是你的大伯,秦樓,你的二伯,秦歌,你的父親,秦淮,你的大姑姑,秦晉……”

  秦元烈說著,指著下面的人一個個給秦憶介紹道。

  秦淮自秦憶進來的時候就十分激動,但是鑑於家規不敢在秦元烈面前隨意說話。等到秦元烈確定秦憶的身份之後,再也忍不住。起身抱住秦憶開口說道:“對不起孩子,讓你這麼多年受苦了。”

  秦憶感受著秦淮抱著自己的雙臂愈發用力,不由得翻了翻白眼。心中吐槽道:“我倒是不受苦,真正受苦的秦憶已經死了。”

  或許是情況特別,秦憶心中突然湧起一陣說不出的悲涼,還有憤恨和絕望。秦憶知道大概是那少年殘留在身體中的殘念作祟。當即心中一動,對著秦淮說道:“如果你真的覺得對不起我,就幫我殺一個人。”

  “什麼人?”秦淮通紅的眼睛盯著秦憶問道。

  秦憶按照那少年的記憶將那人的名字和住處告訴了秦淮。只聽秦淮毫不猶豫的說道:“沒問題。羅飛,你馬上去辦這事,我不希望這人活過明天。”

  “是!”羅飛看了一眼秦元烈,發現他沒什麼意見,立刻躬身應道。

  連理由都沒有問,毫不猶豫的護短回護。秦憶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覺,只感覺從心底深處傳來一陣解脫的鬆快。一種純粹的力量突然傳遍全身。秦憶估計還是那個少年的靈魂在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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