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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你叫我!”蘇沫接過思危的碗一口一口的餵思危,看著思危臉上的傷,蘇沫感覺心裡隱隱作痛。就這個時候雲間錯沖了進來,一巴掌打掉蘇沫手裡的碗,思危看著雲間錯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像獵物發現被盯上了一樣,就像獵物在等待死亡。

  “你幹什麼?孩子還在這裡呢。”蘇沫拿著手帕擦思危身上的粥漬。雲間錯這時抓住蘇沫的手讓蘇沫看著自己。

  “我問你!你把她怎麼了?”這就是這麼慌張衝進來的理由?孩子的傷都不管這就是一個父親。

  “我把她殺了,你信嗎?”

  “啪!”雲間錯一巴掌扇在來蘇沫臉上,蘇沫倒在地上擦掉嘴角的血跡,想站起來卻發現根本沒有力氣,這時思危對著雲間錯拳打腳踢,卻是什麼用也沒有,

  “小弟把他帶下去。”

  “雲大哥!”小弟想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被雲間錯打斷了。

  “把他帶走!”小弟拖著不停哭的思危,蘇沫看著思危被拖了出去,自己無所謂,那孩子呢?

  “雲間錯!你就這麼在乎那個人?你別忘了你是有自己的家庭,你就這麼做丈夫,這麼做父親的?”雲間錯拿出那個鞭子,是剛剛對思危親密接觸的那個。

  “再問你一遍,她在那兒?她讓我好好照顧她的。”雲間錯抽了一鞭子。蘇沫按住傷口死死的不說話。

  “說不說?”雲間錯不停的抽著,就好像是對待仇人一樣,門外思危聽著裡面的聲音,想要衝進去還是被小弟死死的抱著,憑著對雲間錯的了解,思危現在進去,雲間錯一定會連思危一起打的。

  思危在外面張著嘴大哭,小弟捂住思危的嘴,他不想讓雲間錯知道思危並沒有離開,思危下嘴便咬。那年嘴裡的血腥,不停的鞭聲,兇狠的父親,滿身的傷痛,這就是思危對童年最深的剪影,這一切遲早奉還。一定…

  “雲間錯你為了別人的…女人,這麼…對我…值嗎?”蘇沫有一下沒一下的喘著氣,身上好疼啊!

  “你當真不說?”雲間錯把鞭子丟到一邊,蹲在地上看著血肉模糊的樣子。

  “我說我殺了她你信嗎?”蘇沫抬起眼皮看著雲間錯。

  “來人!送夫人去別院安心養傷,沒有允許誰也不准打擾夫人。”蘇沫看著雲間錯,“這是死生不負相見嗎?你再也不願見我來嗎?你說話呀!”蘇沫拽著雲間錯的褲腳,雲間錯轉過身沒有再看蘇沫一眼。

  “雲間錯!這就是我卑微的愛情,這就是你卑微的人生…”蘇沫被人架了起來,雲間錯最後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留給她,她所說的卑微原來兩人都一樣,一個愛而不得,一個得而不愛。

  雲間錯的執念賠上了蘇沫的自由,賠上了思危快樂的童年,他沒有想到思危就像自己一樣,不…思危甚至超過了自己,至少對於做不到的他會努力,那麼久都要忘記這個兒子了。那是很久之後的事情了,久到思危都已經長大了。已經有十年沒有見凌微了,十年沒有見她了。十年裡思危從來沒有進過這裡,而自己也從未主動找過他。這輩子還能有說話的機會嗎?

  那次是思危從那以後第一次敲開這裡的門,進門就跪了下來他說“父親,你去看一下母親吧!母親不行了,她只想見母親一眼。”

  “不,她不說我不去。”雲間錯想拉思危起來,思危甩開雲間錯的手。“父親這麼多年你到底在執著什麼?你都已經老了!母親也老了。”

  “我老嗎?”然後雲間錯把思危踢了出去。思危拍拍土準備走進雲間錯的房間。

  “被踢出來了?”是小弟!都已經長鬍子了,顯得小弟好成熟。

  “小弟叔!你怎麼來了?”

  “跟我來!”小弟帶著思危去了自己的房間。

  “小弟叔!你這兒的糕點挺好吃的,為什麼父親那也沒有這麼好吃的?”

  “這些東西是上一界莊主的寵物最喜歡吃的,雲大哥不知道很正常。”思危抬起頭擦掉嘴上的碎屑,“原來還有父親不知道莊裡的事!”

  “那是當然,你父親在莊裡只顧著上屆莊主,哪裡管得上別人,他莊裡的事知道的不如我多。”思危停下進食的手。“那你知道為什麼父親把母親送到別院嗎?現在母親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

  “雲大哥生氣應該是從你小時候第一次打你的那次開始吧!我猜應該和一頭白色魔獸有關,白色的魔獸失蹤了,應該和大嫂有關,對嗎?”小弟拿起糕點開始吃,一副胸有成竹。

  “小弟叔!神算啊!你怎麼知道那麼清楚啊!”小弟一笑讓思危自己去猜。

  “其實這也不算全部的真相,雲大哥之所以那麼在乎魔獸,不僅僅是因為她是傳說的吉光片羽,而且還是因為她是前莊主送給雲大哥的。”思危放下糕點,“前莊主和父親什麼關係?”

  “前莊主已經嫁人了,應該是雲大哥的單相思。我們在你小的時候去參加過前莊主女兒的周歲宴。”

  “那個就是莊主嗎?”

  “好了!你也休息夠了,走吧!”思危拿著一塊糕點出去了。思危去了別院。蘇沫躺在床上,睜開眼看見

  “思危…你父親來了嗎?”

  “母親!我一定讓你見到父親。我要出去一段時間,母親我走了。”小弟跟了上來,“你確定要去嗎?”

  “嗯!我一定完成母親願望。”

  小弟看著思危背影嘆口氣,“有些人就像滿天星,甘為配角為了鋪墊別人的出場而存在,我就是這樣一個存在,你們…知道我叫什麼嗎?”

  “我叫黎成蹊。”

  為了她的出現而存在。

  ☆、番外,思危若凌度篇

  我是若凌度,出生且又長在靈族,靈族的人都姓凌,只有自己姓若,母親說是因為父親姓若,可是父親不是叫帝寒嗎?母親說今年我要出嫁了,不是嫁給靈族的小二哥,為什麼?靈族不都是這樣的嗎?我不知道的東西有那麼多嗎?

  我想問母親,母親躺在搖椅上已經睡著了,我想要知道的事情看來是不能知道了!我給母親蓋上了毛毯,留書一封離開了靈族。

  外面的世界和靈族不同,他們拼盡全力讓別人從口袋裡拿出來錢,甚至有人去掠奪。每個人帶著一張面具待人。晚上河道上船隻點滿來花燈,外面罩上一層絲綢,燈光從裡面透了出來,外面看著船廂裡面倒是很華麗,給人一種不輕舉妄動的感動。

  “看起來船還挺安全的,為什麼罩上絲綢?”凌度站在河邊放下了一盞花燈。

  “姑娘有所不知,在這有些不太平,總是有“那些人”出沒,罩上絲綢是為了告訴“那些人”船里的人你動不得。”一個大叔搭了腔。

  “大叔!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呀?你好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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