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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嘲的笑了笑,一切,等這場硬仗打過後,再說吧。

  就像罌粟花說的,我若死了,就忘了我這個混蛋,若不死,就給你地老天荒。

  在戰爭面前,承諾是最大的謊言。

  游神間,感覺有東西扯我的被子,還有東西拱我肩膀!

  下意識的回扯被子,卻順著目光看見我家四大爺正奮力的跟我玩著拉力賽!

  眼睛一亮,人隨之撲了上去,抱住我家四大爺,一頓手舞足蹈,興奮的直叫:“四大爺,四大爺,想死我了!”

  “嗯昂……”

  “你也想我是不是?”

  “嗯昂……”

  “嗚……我真感動。”

  “嗯昂……”

  “快讓我看看!哇,皮毛瓦亮,混得不錯啊。說說,你怎麼來了?想我了?還是月桂……”想到月桂,我抬頭去尋,終身在四大爺身後看到那一身風塵僕僕的溫潤男子,對我溫柔而笑。

  我撲了過去,抱住月桂的腰,直興奮地往上竄:“謝謝月桂,月桂真好。”

  月桂抬手撫摸著我的小下巴,眼含了絲動容:“喜歡就好。”

  我只點頭:“太好了,我早就想四大爺了。”轉頭,又撲到四大爺身上,一頓擁抱,問:“月桂,這四大爺怎麼比你精神多了?莫不是你馱他來到吧?”

  月桂發出低低的悅耳的笑聲:“山兒若是高興,我便馱它一回,也無妨。”

  我轉眼掃去,卻在月桂眼裡看見了星星點點的認真,當即慌亂地別開頭,開始轉移話題:“糧糙押運回來了嗎?”

  月桂道:“已經運回來。”

  我哦了一聲,繼續以與我家四大爺閒話家常,知道後脖子被溫潤的柔軟貼住,才身體僵硬得沒了動作,心跳加快,呼吸勒緊,抿著唇,小聲道:“月桂……你……”結果,一抬頭,卻發現月桂站到我對面,那……在我後背親我脖子的……是……誰?

  瞬間轉過頭,看見一張超級特別的長馬臉,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看。

  我往後退了一步,非要跟我近距離的親密接觸,導致我除了一張大馬臉,什麼也沒看清楚。

  但,隱約間,卻覺得分外熟悉。

  直到那大馬臉拱進我的懷裡,撒嬌似的蹭著我,我才恍然一震,瞬間抱住那顆已經長大的腦袋,又嚎又跳道:“小紅棗!小紅棗!是你嗎?一定是你!哦吼吼吼吼……我的小紅棗!終於長大成大姑娘了,好漂亮哦。”我興奮得手舞足蹈,圍著小紅棗轉著,看著它若千里馬的體態,驚艷了眼睛。

  我知道小紅棗定然是眼鏡蛇帶來的,轉眼去尋,於身側,終身與那點青的眸子撞到一起。

  眼鏡蛇張開紅潤的唇,用性感的聲音,緩緩道:“它想你了。”

  我點點頭,覺得心跳異常,怎麼覺得他口中的這個‘它’,有點概冷的味道?

  眼鏡蛇輕輕上前一步,用情人間的呢語,說著難得的情話:“我……也想你了。”

  我瞬間僵硬在當場,又在下一秒狠狠點著頭,只覺得鼻子發酸難道,眼睛也脹得酸楚。這條眼鏡蛇做什麼上演溫情?做什麼不肯放手?做什麼一直誘惑我!用他從未表現的溫柔誘惑著我怕冷的神經!

  此刻,我有些恨!恨這種混亂!恨這種糾纏!恨自己的遇輕則愚!

  咬牙切齒面目猙獰的我卻在下一秒被眼鏡蛇緊緊地困入懷裡,愛恨交織的擁抱著,一種類似愛戀與心疼的聲音從他的喉嚨里溢出,染了天黑後的痴纏,醉了一湖畔的落花:“山兒~~~跟我回家吧……”

  眼前一畫,白蓮若憤怒的海嘯般狠撲了出來,直接扯上我的手腕,怒喝道:“臭蛇!你放手!”

  眼鏡蛇陰森森地轉過頭,半眯著凜冽的眼,低沉道:“白痴,你……滾……開!”

  罌粟花的聲音非常意外地插了進來:“看來,我們有必要再討論一下圍剿計劃。”

  我忙掙脫眼鏡蛇和白蓮的拉扯,抱住了自己的雙腿:“拍桌子可以,不許再掐我大腿!”

  正文 一百三十八。一百零一

  一起讀小說網 更新時間:2009-11-27 11:43:34 本章字數:7774

  戰鼓隆隆,旗幟飄飄,鐵騎排排,兵刃爍爍。

  聲聲戰鼓,震人耳膜,襲入神經,敲落在心脈上,叩響著或生或死的殺戮序曲。這是一場獨特的舞會,最終仍舊飄揚的旗幟,也學是勝利者的紅花,也許,是墳墓上的惋惜。

  每一國,皆有現正了自己權威的旗幟,而我,就如同遊蕩的魂魄,無型無依。

  也許,這天地間,才是我空曠的家;也許,這亂世中,難尋我最後的遺骸;也許,驀然回首,我能透過自己的身軀,看透這個世界,知曉自己仍是孤魂,笑這酣夢一場。只道,死亡才是最真實的存在。所幸,我從來不曾後悔。

  對面“猛嗜部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族長親自掛帥。年輪在那深刻的五官上刻下風霜,卻若刀削般嚴謹,不容人忽視那強烈的恨意,以及縱橫沙場的閱歷。

  在“猛嗜部落”痛失愛子的噴恨叫囂中,眼鏡蛇,月桂花,罌粟花,白蓮,無一人同意我出戰,欲將我護在身後,擋住“猛嗜部落”的強烈恨意,直說戰場是男人的天下。

  我卻說:“女人不是抱著屍體痛哭的弱者!”

  拍了拍我的大紅棗,溫柔的問:“上戰場了,怕嗎?”

  大紅棗在高昂的嘶叫一聲,頗具千里名駒的架勢,看得出,眼鏡蛇將它調教的很好。

  大喝一聲駕,帶著自己的隊伍,策馬奔到陣前,與“猛嗜部落”的族長迎面而視。

  在那族長鋪天蓋地的恨意中,我挺直了背脊,攥緊了韁繩,隨時準備沖入這場生死的較量!

  那族長染了風霜的眼中布滿了通紅的血絲,猶若嗜紅的猛獸般分外猙獰怒視著我,仿佛恨不得撕裂了我的血肉,牛飲了我的鮮血,咬牙道:“你連殺本族三子,且藏頭藏尾,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今日,便挑了你那邪惡的黑色血脈!為三子報仇雪恨!”

  我轉動手中的“萬斬”,眼中凜冽,大聲喝道:“你且知道為了三子報仇,你可知這千千萬萬的將士,卻要為同族的手足血脈報仇!為慘死再你們刀下的亡靈報仇!為遭你們蹂躪的清白女人報仇!為被踏死在你們馬下的無辜幼童報仇?為你們背負的血腥殺戮報仇!今日,必然要抹了你的脖子,讓你惡毒的血液,與你盜匪的兒子魂斷一處!”

  族長青筋暴怒,彎刀一攥:“毒蛇匹夫,你且取下面具,讓本族看看你那可憎的面相!”

  我緩緩夠唇一笑:“怎麼?怕死我手後,鬼魂找不到何人報仇?好!你且看好了,若到地府去報導,就告訴那閻王,還欠我江山一幅裸體畫未還!”手指一扯,面具脫下,白皙的近乎透明的柔韌臉孔,暴露再千軍萬馬的陣前,泛起了一波波的巨大漣漪。

  那族長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三個兒子,竟然死在了一個纖細弱小的女人手上!

  重新戴好面具,對那族長不屑地揚了揚小下巴,舉起‘萬斬’,笑道:“來吧,我送你上路。”

  那族長卻望著我的方向,微微一頓。

  我順著他的目光轉頭望去,但見一身黑色盔甲手持銀色長刀的獅子,踏著滾滾黃土,捲起氣勢如虹的披風,在金戈鐵馬中若不世戰神般飛奔至我身側。那雄偉之資,不但振奮了高昂的時期,更給人一種此戰必勝的信心!

  那馬兒如同它的主人一樣,俯視著所有渺小生物,那似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

  獅子轉過頭,在那雙黑金的眼底反she出掌控一切的王者之風,對我勾唇一笑,揚起手中的長刀對準族長:“這一仗,我們一同打!”

  我亦提起‘萬斬’,笑道:“歡迎伙夫歸隊。”轉而面向‘猛啫部落’的族長,大喝道:“沖啊……!!!剿了這幫盜匪!!!”

  滾滾塵土裡,‘萬斬’所過之處,皆噴薄出層疊的血霧,讓我的銅色臉孔在血腥中,染色了妖艷的色澤。

  對於敵人的仁慈,不外乎是將自己送至斷頭台。

  深知此中道理的我,必然要踩著他人的骸骨,拼殺出明日的錦繡天地!

  有人為了自由而戰,有人為了權力而戰,有人為了開疆擴土,有人為了強取豪奪,而我,只為那一座座散發著青糙氣息的茅糙屋,只為……夢想中的……家園……

  我知道自己沒有所謂的內力,更沒有敵軍的蠻力,但我有靈活的身法,刁鑽的技巧,獨特的兵器,在敵軍想像不到的角度,取其性命,斷其魂魄!

  沒個人都有嗜血的一面,而我一直遊走在黑暗的靈魂已然被喚醒,眼中,只盯著敵人的動脈,渴望被熱血衝擊的腥熱。

  面具,掩蓋住我興奮的表情,讓我在平靜後,依然可以面對自己。

  也許,是族長下了死令,幾乎所有‘猛啫部落’的兵馬,皆向著我處拼殺而來,真看出頭號公敵的真正含義。

  然,我的周圍,赫然又獅子、眼鏡蛇、月桂、罌粟花、白蓮、黑孩,土著怪臉七人組,建立起了絕對精悍強勢的鐵衛!

  在這些身先士卒的戎馬將領帶領下,‘猛啫部落’節節敗退,族長更是被盜匪努力護在中間,向後退去。

  既然斬糙,就定要除根!

  眼見族長後退,明知道會有陷阱,我仍舊策馬追了過去,不給他逃跑的機會,也不讓自己時刻擔心被其偷偷暗算。

  大紅棗雖然與我初次合作,卻配合得無比默契,更是在我照料不到的地方,隨時補上一蹄子,將敵人踹成殘廢!嘖嘖……果然盡得眼鏡蛇的真傳,對外陰狠毒辣,對內……親昵憨柔。

  追捕的路上布滿了要命的利器,敵軍一心讓我陪葬,便蜂擁而至,打算群起攻之。

  躲過長矛,避開冷箭,卻眼見著敵軍騰空而起,手持彎刀,劈面而來!

  呼吸一緊,卻見那跳躍起來的敵軍在我面前被瞬間劈成了兩半!身子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倒去,腸子內臟傾瀉了一地。

  獅子的長刀在救了我之後順勢迴旋,橫劈向自己身後的敵軍,動作一氣呵成,絕不花哨,卻若最簡單的藝術,完美得無懈可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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