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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澤雖說不知道為什麼臉黑了,不過卻是目露凶光的保證,一定會保證板磚的安全的。只是說道能不能不讓板磚同去,卻是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正這麼想著呢,身前就站了個人。定睛一看,不是白日裡躲著自己躲得沒了人影兒的那隻大狗還有誰。

  甩臉子,不瞅他。

  “由由,我明兒就要出城了,今兒夜裡,我想……”板磚看著眼前這個頭扭向一邊兒的嬌人兒。憋了半天實在是憋不出來。臨末了才蹦出倆字“讓我抱抱你唄”說完見由由沒有反應,自己就認為小人兒八成兒是同意的,於是就自覺的上前坐在一邊兒的猿臂一展,把朝思暮想的嬌人兒摟著,這才兩天沒摟了真是想得緊。

  由由一想,板磚馬上就要去獵殺沙獸了,這一出門就是一個月,今兒晚上就不那個他了,摟會兒就摟會兒吧。

  板磚在那散發著微香的發跡深吸一口氣,然後低頭,就看見那被小糯米齒咬著的粉唇了。往常都是偷香,這若是能光明正大的好好嘗一口——於是板磚又問“由由,讓我親親唄”然後趁著由由沒反應過來,先湊上去,吻住不放。感嘆的著真的是好甜好甜,心裡是比喝了六月槐花蜜還美。

  這隻大狗,還得寸進尺了由由伸手推著緊貼這自己的火熱胸膛,悲劇的發現自己推不開。這是怎麼一回事,不是他如今內丹未補全,比自己弱嗎?難道這傢伙在扮豬吃老虎?

  正想著呢,那邊兒,親不夠的大狗又開口了

  “由由,讓我摸摸”這回等都不等了,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手已經探到嬌人兒的沙久皮裡頭了。上下其手中……“你放手”由由左攔右攔都沒攔住,就急了,這傢伙難道想享齊人之福?明明外頭有相好的了,這又是什麼意思?只是被這熱氣騰騰的大火爐摟在懷裡,真真是提不起大力氣來,聲音軟綿綿的。落到板磚的耳里那就是另外一個意思了。

  板磚立刻手上的動作更快,不一會兒,就把懷裡的嬌人兒剝的精光。瞅了眼,嬌人兒真是漂亮,整個身子都是粉色的定是害羞了(其實是氣的)。至於嬌人兒嘴裡說的什麼?精蟲上腦的板磚可是啥都沒聽清。

  而且犯不著去堵著那小**,他喜歡聽嬌人兒這時候的聲音,小小的細細的,像是小貓兒的爪子一般,在自己的心上撓啊撓的,他整個人都要上雲巔了。

  “板磚,你明明有人了,還在這兒做這種事做什麼,你——別,別到處亂親”由由忙著攔板磚四處游移的大手,雖然攔不住。這會兒又多了四處啃啃舔舔的嘴唇,實在是攔不住的由由只能小聲的罵道“你還真當自己屬狗的呢”

  好吧,她是自己身上也是四處火苗兒冒得的旺乎。當然她堅決是不承認自己是願意的,氣還沒生完呢,不能就這麼簡單的原諒板磚。

  可是,她也想,想要啊。上回她都主動過呢,還被這人給拒絕了。

  想到這兒,由由就來了火氣,憑什麼自己想要的時候,他就能拒絕。完了他想的時候自己就得順著?這會兒由由的腦子也是秀逗了。聽到板磚那句“咱倆親熱親熱”的時候,條件反she的答了句

  “不要”然後縮著身子,抽了一邊兒的薄被裹著自己。

  秉承著,媳婦兒鬧彆扭,得弄得她沒有力氣鬧了為止的方針。板磚壓根兒就沒聽眼前這紅著一張粉面,**水潤潤的,從薄被裡露出來的白皙泛著粉色的肌膚的嬌人兒說了啥。再說了這時候停下來的人,還是男人嗎?

  於是板磚後退一點兒,在由由面色有些失落的鬆了一口氣的時候。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剝了個乾淨。然後靠過去,直接把嬌人兒從薄被裡頭剝出來。

  低頭親上**後,就開始往下親。這都多久沒碰這美的緊的身子了?可不能不撈回本兒,哪兒都得親到順著小小的耳珠子往下一路的親下去,柔嫩的頸窩,光潔的肩頭,再到那精緻的鎖骨,往下的雪白柔軟。另一隻手也一直在那玉背上摩挲著,時不時的也照顧一下渾圓。

  終於從纖細的大腿一直親到腳踝,板磚抬頭,嬌人兒的杏眸里已經迷醉了。**里只翻來覆去的說著自個兒的名字。於是板磚就樂呵了,把那小胳膊小腿兒的都駕到自己的身上。再托著那圓圓的俏‘臀,往下一壓,板磚只想舒服的吼出來。

  接著,板磚的柔情就在這兒用完了,牢牢的握住嬌人兒細小的腰肢。把那小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小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

  瘋狂的律動起來。他真的想瘋了,想這個舒服的小身子想的發狂。現在他只想把懷裡的小人兒揉碎了一口一口的吃下去再也不要分開這麼久,再也不要看不到,也吃不到。

  由由先是在那繾綣的柔情中迷醉了,然後瘋狂的顛簸中迷失了。嘴裡喊著輕點兒,輕點兒。可惜往常會停下來哄哄自己的男人,這會兒像是癲狂了一般的,狠狠的撞著自己身子。

  偏偏她還氣不起來,那大力的撞擊中,每一下都像是撞在自己的心裡,像是這個不會說好聽的情話的漢子在告訴自己我愛你

  徹夜未眠

  等到到了約定的時辰要出發的時候,窗外還是星星點點的。這是盛夏出門自然是早些的好。板磚在最後的一記猛頂中舒服的再釋放了一回。把被自己壓進薄被裡頭的嬌人兒摟起來,今兒可是真累壞她了。

  親親那已經有些紅腫的粉唇,又大力的抱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的人兒擱在鋪平的薄毯上然後蓋上薄被。自己起身穿衣,抹了把臉,板磚走到門口。又快步回來,在那腫著的粉唇上再狠狠親上一口。

  “等我回來”

  然後再大步的離開。

  等到由由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是日落屋檐了。她是被餓醒的,艱難的睜開眼,準備坐起來才發現渾身上下沒有哪兒不疼的。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昨晚香艷的畫面一幕幕回放,由由原本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粉色,又從脖頸處蔓延開來,一直紅到了頭頂。

  “板磚你這個色……”忍不住小聲說了句。肚子就又開始咕咕的叫了起來,由由撐著酸軟不已的身子,起來穿衫。屋子裡的洗漱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想必是板磚出門前弄得。那他應該也估計到自己沒有吃東西啊由由忍不住找了找,果然屋子東邊兒的沙桌上有個石案。上頭擱著碗清水和兩個糙餅包。

  由由趕緊糙糙的洗漱了下後,就挪過去把木案端過來坐在床榻上吃了起來。吃飯事最大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第一百六十八章

  離板磚出城已經有了十多天了,沙珠珠的院子裡的丫鬟們都是小心翼翼的,努力的逗笑著院子裡的,有兩個哀怨的望夫石。

  望夫石一:由由一方面對於板磚的偷偷離開有些氣憤,一方面又很擔心,他的修為還沒有完全恢復,會不會遇到危險。

  望夫石二:沙珠珠則是一直都是雙手托腮,無限的思戀她的那位石磙臉帥哥,長期處於神遊在外幻海沙漠裡。

  然而沙府里除了這兩位憂鬱的思君女,其餘的地方都沉浸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

  罪沙城怕是要亂了。

  一個頭上扎著朝天髻,小臉髒乎乎的小男孩,身上的沙久皮就是辨不出顏色,也因為油的發亮比罪沙城裡最大的酒樓醉香樓里的廚娘的抹手布還要亮。

  他剛從城門那裡過來,那兒這會兒看熱鬧的可不少。雖說在幻海沙漠,只要有水有吃的,上哪兒都能找到女人慡上一回。可這這麼漂亮掛在城門上還一絲不掛的女人還真不多見。

  也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兒的,不過說是叫天杏,不少罪沙城的老人都知道,是三年前被滅掉的天家的人。當初天家和另外的陳家是世交,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突然陳家的人都失蹤了。接著天家就開始莫名奇妙的有一個接一個的死人,到了後來天家就沒有人活在這個世上了。

  沒想到這兒還有一個,只是她這般被吊在城門上,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小男孩跑的快,不一會兒就溜進了巷子裡的某個後門兒消失不見了。

  “老爺爺我去看了,是一個人被吊在了城門上,不少人都說那人是天杏”說完之後就伸手笑嘻嘻的討要自己的報酬,他可是想了那個砂糖人兒想了好久了。

  “不成,你還沒說一邊兒有沒有人在等著”老人搖頭然後說道。

  “有的有的,是城主府的紅衣人,他們站在那兒可威風了我以後也要變成那樣的紅衣人!”小男孩說到這個就高興起來,然後興沖沖的說道。

  “嗯,鼠子將來會成為的”老人一聽笑了笑,然後伸手抓了十個沙銖遞到小男孩的手裡,拍拍他的頭,讓他出去了。

  等到小男孩走遠了,老人才垂著手踱進了屋子裡面。

  原來屋子的前面連著的是一個布莊,布莊不大裝扮的卻極為雅致。老人先是讓布莊裡頭的自家子弟都到後面的主宅裡頭,只留下小廝在照看一二。

  剛剛老人和小孩說話的地方,是後面住宅的一個偏門,老人帶著大家到了中間的主屋裡。

  “大家都知道,我們曾家之所以放棄之前的布莊,是為了保守一個東西”老人看了眼前的這些跟隨著這些嫡系子弟。心裡微微有些嘆息,也不知道當年的事情自己做的是對還是錯,沾染了這個東西。

  眾人都是一臉好奇,他們其實都很奇怪,當初這個老太爺突然說和人豪賭將布莊輸掉了。然後他們就被迫到了這個小莊子裡急著。只是老太爺在家中的威信太高沒有人敢說什麼。而且就是說了什麼也是自己偷偷的說。

  “當初我為了這個東西,和相交的好友翻臉甚至還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老人的臉上的狠鳩的神色少了很多。只是很快他就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

  “這回我們是躲不過去了只能想法子保住我們的命”

  “老太爺,你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一旁站在下面的一群人的首位的中年男子說道。

  “好,這個坎兒如果過去了,我們曾家就重振旗鼓,拿回在罪沙城裡最大布莊的權利”老太爺聞言點頭。他最是喜歡聽話的人。

  當天晚上,曾家人徹夜未眠。到了凌晨時分,一群人偷偷的上了街道,他們身形極快,在地上灑下不少白色的的絹狀物,然後就消失了。

  第二天,罪沙城就熱鬧的緊了,原因是地上不知道為啥多了不少絹,這在罪沙城可是值錢的東西。不少早起討飯的人見到這般值錢的東西,都搶瘋了。

  “說是城裡有人扔地圖”沙珠珠一旁得力的小丫鬟一大早就連忙跑過來告訴院子裡的兩個憂鬱的人這件大新鮮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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