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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沒有想像中的尷尬,酒過三巡,話便多了起來,當然主要是廖欞淺和蘇明硯這兩個傢伙廢話多了起來。蘇明硯和荀殷也有想提正事的時候,每次一提就被廖欞淺打斷,他們也知道不熟有些話不好說,一天說不了就兩天,兩天說不了就三天,廖欞淺也沒想到他們竟然天天約酒局連約了一星期。

  這日蘇明硯和廖欞淺就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問題討論的熱火朝天。

  “如果先有雞那這隻雞是從什麼里孵出來的?”

  “如果先有蛋那這隻蛋是什麼東西下出來的?雞有可能是別的東西變的。”

  “那蛋也有可能是別的東西下蛋前亂吃了東西下出來的怪胎。”

  “要是怪胎的話人怎麼敢吃?”

  “人還吃雞呢,怎麼就敢吃了?”

  “雞好吃唄。”

  “不吃怎麼知道好吃?而且我覺得這家的蛋做的比較好吃。”

  “那是因為今天雞沒做好…小二哥,今天雞咋回事?”廖欞淺討論的有點激動,起身一個大力推開房門,房門“咣當”一聲撞上了門口正欲敲門的男子。

  男子捂著鼻子睜大了眼睛:“果然是你。”聽到熟悉的聲音他果斷找過來,找了這麼長時間總算找到她了。

  廖欞淺停頓了三秒,若無其事的帶上門,好像門外什麼都沒有一樣,面帶微笑轉身坐下繼續吃吃喝喝。

  門外的男子滿頭黑線愣了愣,怒氣沖沖拉開門走了進來,看到蘇明硯,又是一愣。

  他今天真是倒霉透頂,先是在大街上被一個算命的老頭糾纏,不知怎麼走到了這裡,他胡亂說自己約了朋友沒時間算命,進去一直上到二樓才得以脫身,剛想離開就聽到曾經打了他解了他腰帶但同時也把他綁到樹上救了他的那個女子的聲音,還沒等感慨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被門撞,然後又好死不死見到蘇明硯這個神淵殿殿主。

  他當然清楚神淵殿一向視他飄渺山莊為死敵,雖然他覺得很冤枉,飄渺山莊從來就沒有殺過他們老殿主夫人,但依然百口莫辯,兩方人士一見面就是不死不休,他這個少莊主被神淵殿的人一路追殺到雲卿大陸還差點丟了命。

  蘇明硯今日孤身一人,他倒是不怕他,不過這種場合下見面也是他沒想到的,不知道蘇明硯會不會突然發難。

  蘇明硯當然沒有,他面不改色先開了口:“白兄,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哈哈哈。來我給你們介紹下,這是我多年的老朋友白洛兮。白兄,這兩位是我新結交的朋友廖欞淺和荀殷。”說著還招呼著白洛兮坐下。

  白洛兮站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荀殷見狀心中猜到這兩人有故事,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心理,悠悠道:“荀某有幸與白公子相識,白公子怎的不坐?是飯菜不合胃口?”

  白洛兮臉上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連說著不是,坐下,四個人相對無言,場面一度異常尷尬,只有荀殷悠然喝酒,其他三人各懷鬼胎,蘇明硯和廖欞淺還好,畢竟倆人都是臉皮厚的主兒,白洛兮就不行了,僵著臉一時間不知道做何表情。

  ☆、奉祖上之命,盜我自家墓

  蘇明硯見白洛兮如此,脫口便是一個尷尬的問題:“白兄,傷好的挺快啊。”白洛兮只覺他有心使自己難堪,偏偏蘇明硯笑的純良,好似真的在關心他。

  白洛兮是從來都不懂得偽裝的,他冷哼一聲:“我死不了。”

  蘇明硯一副心安的樣子:“那就好,我還為你擔心呢,不過白兄那日偷入我殿是要做什麼呢?當時我不在殿中,不知發生了什麼。”

  你要是擔心我就有鬼了!白洛兮緊抿著唇,雖然心知可能會得來不屑的嘲笑,還是說道:“我想查一查那件事的真相,還我們一個清白,那與我們沒關係,你愛信不信。”

  本以為蘇明硯會皮笑肉不笑的嘴上說信心裡嘲笑,不料他卻是斂了笑,沉吟半響,才再次綻放笑容道:“我只信我自己看到的。”

  白洛兮見蘇明硯不像在挖苦自己,稍稍對他有所改觀,他不說信,也不說不信,他不相信飄渺山莊,也沒直接相信神淵殿所說,這就夠了。

  蘇明硯覺得時機也差不多了,直接跟廖欞淺說道:“廖兄有沒有想過去別的地方走走?”

  正好廖欞淺也覺得這飯再吃下去就沒意思了,便接過話題:“有啊,京都我確實待膩了。”

  廖欞淺不是安分的人,這一點蘇明硯與她相處這幾日已完全確定,所以問出這句話就料定她會有這種回答,不料廖欞淺話音未落,他還沒來得及說出下一句話,一直看戲的荀殷說話了。

  他十分直截了當:“不如同我去盜墓。”

  廖欞淺端起的酒杯停在了唇邊,比荀殷還乾脆的回答:“不干。”

  “為何?”

  仰頭喝盡杯中酒,廖欞淺砸吧著嘴道:“這可是損陰德的事兒,我不干。”

  廖欞淺的話看似拒絕,若是普通人,聽到如此果斷的拒絕定然覺得無望,但聽在荀殷耳里卻是完全有希望的,她沒有說害怕,也沒有說幹不了,更沒有說沒興趣,她說的只是損陰德的事不干。

  於是荀殷繼續道:“若是這事不損陰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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