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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兒瞧著,比讓自家姑娘早生孩子還急了,傅嬤嬤講了半天儀態,又提醒道:“還有姑娘這臉,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也該好好養著了。這一路也要養只羊帶著,每天早晚的羊奶可別忘了。喝和洗臉都放鬆不得!”

  當了國公夫人,在傅嬤嬤這,那得更講究才配得起那份誥命。

  這些都不用傅嬤嬤提醒,之前兩個月圍著火,臉皮損傷嚴重難免,但要養也容易,出去一兩年不說把皮膚養成最初的白嫩,弄個健康小麥色,去了那高原紅還是沒問題的。

  晚上跟劉喜玉睡覺,陳郄特地說了說自己的臉,“就為了你那攤事兒,我這也太虧了!”

  劉喜玉摩挲著陳郄的臉,說話十分誠懇,“只要是你,長什麼樣都行。”

  互相看了二十幾年,漂亮也好不漂亮也好,其實都不重要,更別提他們還都換了一具身體,最關鍵的還是身體裡是自己中意的那個人。

  就他們這樣的關係,互相喜歡又利益一體,就算哪天誰變醜八怪了,劉喜玉也不會擔心自己被拋下的。

  要被拋下了,那絕對是自己人品出了問題,而不是外貌如何。

  他信陳郄,也信陳郄也如此信他。

  這樣的好聽話誰不愛聽,陳郄一個翻身就撲著劉喜玉去了,“我就喜歡你實話實說的樣子。”

  次日,兩人起了大早,陳郄回傅家把生意交給了傅家表妹。

  “你也不小,該獨當一面了。遇見不懂的,下面不也有經年的老掌柜可以請教?要老掌柜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有舅舅舅母,要是嚴重到舅舅舅母都不行,那就給國公府給信,讓國公府快馬傳給我。”陳郄鼓勵著傅家表妹。

  傅家表妹只能點頭,也知道表姐成親了到底不一樣,明顯是要以表姐夫為重的,“姐姐你也要早點回來。”

  陳郄摸她的頭,“你放心,有好玩的肯定給你帶回來。”

  別了傅家表妹,陳郄又去別家四處告別,一直到午時,這才告別完。

  也就劉喜玉了,去哪都不用給人招呼,碰見陳郄這種走哪都要跟人交代一聲的完全受不了,“知會一聲就是,何必這般麻煩。”

  陳郄就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道:“反正也沒耽擱多少時間,親自去說還顯得親近一些,我京城裡的鋪子還指望著他們抽空看顧一眼呢,態度好點怎麼了。”

  反正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劉喜玉也只是說說而已,就道:“那現在就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騎馬出了京城,頓時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兩分。

  劉喜玉婚後心裡一直奔放著,此時也不裝了,忍不住驅馬上前奔去,恨不得對天長嘯,學學泰山猿人以抒胸意。

  陳郄在後面慢馬跟著,瞧著劉喜玉那矯健的背影,心裡裝著人家那黑黝的長髮,看了無數回的那腰線分明的腰,還有那兩條肌肉鼓脹的大腿,忍不住吞了吞喉頭。

  不用等尋個好時機了,今晚必須把人給法辦!

  第189章 番外一·洞房

  洞房這種事兒,要怎麼說呢?

  你當它是回事兒,它就得是個人物,你嚴陣以待也未必有機會給拿下。

  你要當它就那麼回事兒,它也就那麼回事兒,順其自然得都不用多說半句,多做半個動作,這事兒就那麼成了。

  當然,這也是別人的經驗。

  現在最關鍵的問題在於,自從接了皇帝的活兒,兩個工作狂明顯在洞房這件事兒上沒能抽出時間來。

  一整天累完,睡覺都恨不急,誰能想到風花雪月的事情。

  算了算打出京一個月,各種趕路,趕完路就查礦,確定礦中之後就得拿著現代的理論來套,得做實驗來證明,可這個時代的各種研究力,哪有現代便宜。

  忙活一場,確定了一種,在裁好的紙上畫圖分類寫好各種特性,陳郄把筆一丟,“不幹了!”

  之前是真不知道寫書也是個技術活啊,難怪以前見書後面寫著一長排的名字,可不是不容易。

  劉喜玉在旁邊給陳郄捏肩,很想說她是自己找事兒,但想想是為了誰才自己找事兒,這話就說不出口了,勸著,“歇幾日也無妨。”

  礦是兩人分出來的,實驗是兩個人做的,算起來劉喜玉也沒比陳郄輕鬆,不過他跟陳郄性子不一樣,沒興趣弄什麼分享,所以寫書這事兒就落在了陳郄頭上。

  陳郄靠在劉喜玉懷裡,也有些後悔,“我多那個嘴做什麼,就是嘴賤。”

  要不是嘴賤,哪來這麼多事情。

  不過在劉喜玉來看,不管嘴賤不嘴賤,他們夫妻給皇帝賣命肯定是賣一輩子的,也就陳郄嘴賤這麼一下,其實都為的是他們的自由身。

  “這個做完,就收兩個徒弟帶著,這些事兒都讓徒弟做去。”劉喜玉琢磨著買兩個勞動力來幹活。

  陳郄也覺得這主意不錯,可比不得做生意只需要動腦子吩咐下去就行,這自己所有過程都親自動手真不如帶徒弟出來能打個下手。

  “也好。”兩人就這麼給決定了。

  辛苦了一天的兩人洗了澡,就往床上躺著。

  沒有電的地方,天一黑就只有睡覺,晚上寫東西還怕傷了眼連個視力修復手術都沒得做。

  陳郄也算習慣這個生物鐘,不過也難免有失眠的時候。

  就比如今日,累了一下午來寫東西,往日早就睡過去了,偏今天有些睡不著。

  陳郄想了想,大約是今日體力耗費的少一些,腦子耗費得多,沒那麼疲憊,也就往劉喜玉懷裡縮了縮。

  其實劉喜玉每天乾的活兒跟陳郄一樣,此時也沒能睡著,發現陳郄往自己懷裡靠,立馬喜滋滋地把人摟住,體貼問詢,“不舒服?”

  陳郄臉貼著劉喜玉的胸膛,聽著他雄渾有力的心跳聲,心裡十分安穩,“睡不著。”

  難得有一日陳郄會說睡不著,劉喜玉跟著道:“我也是。”

  陳郄就笑著也把人摟住了,隔著裡衣的兩具身體,為彼此傳遞著熱度。

  劉喜玉低頭吻了吻陳郄的額頭,忍不住打開了話匣子,“上天終待我不薄。”

  這世上能有幾多人,能死而復生不說,還能跟喜歡的人在另外一個世界相遇,能夠再續前緣?

  陳郄也感慨道:“我也沒想到你會跟著來。”

  出車禍的哪一瞬間,其實她是不怕的,器官的來源已經找到,就算是她死在那也無所謂,至少她想要活著的人以後能夠將生命延續下去。

  只是誰知道她以為的陰陽兩隔最後會是一出夫妻雙雙把家成?

  想到這,陳郄就笑出了聲來,一個翻身雙手撐著身體往上一竄,唇就吻上了劉喜玉的嘴,“可見我們兩人的緣分是天定的。”

  陳郄這兩年牛奶羊奶的喝得不少,身體發育合適,此時劉喜玉胸膛上一片柔軟襲來,只恨不得死在當下,鼻子一下子又覺得有些沖了。

  只是這鼻子每到晚上都要衝一回,抗誘惑力也騰騰的往上漲,鼻頭裡熱歸熱,也還沒要再叫人拿帕子過來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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