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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算不上什麼大手術,很快便結束了,有些疲憊的醫生抬頭看了看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的計欣安,不禁感慨的說道,“蔣少,你這是哪找來的這麼個小姑娘,看著自己就這麼被我接來接去,竟然連眼睛都不眨一下,還真是...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好了,處理過這麼多次的槍傷,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

  “接好了?”蔣瑞斌笑了笑卻並沒有回答他的話,邊看著她的手邊反問道。

  “我的醫術你還不放心?”醫生點了點頭,“一會打上石膏,最近最好不要有什麼運動,否則這手術就白做了。”

  “我知道。”蔣瑞斌點了點頭,低頭看向計欣安,發現她臉色依舊難看的盯著那受傷的手看著,不禁蹲到她的面前,“怎麼了安安,你沒聽到嗎,他剛剛說了,會好的,不會有事的。”

  計欣安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人,心中一個激靈,知道現在還不是傷心的時候,重整了下心情,勉強的笑了下,“我沒事,就是有些擔心而已。”

  “別怕,一切有我呢。”蔣瑞斌聽了笑了笑,竟站起來輕吻了下她的額頭。

  計欣安沒有動,可在他碰觸的那一瞬間,全身的每根汗毛似乎都拉響了警報,還好她隱藏的也算深,並沒有被蔣瑞斌所發現。

  處理了計欣安的傷,醫生見他們竟然沒有要停留的意思,不禁有些驚訝的問道,“你們現在就要離開?”

  蔣瑞斌點了點頭,“在這裡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該走了。”

  “可她的傷根本不適合在趕路,至少要住一周的院休養。”醫生聽了他的回答,有些不滿的說道,“再說她這樣上路也很容易引起併發症,高燒、感染,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聽了他的話,蔣瑞斌有些遲疑了,不禁轉頭看了看計欣安,還沒等她回話,黑子便忍不住了,“大哥,不能再等了,真的在這裡耽誤一周,什麼都完了。”

  計欣安知道就算蔣瑞斌現在遲疑,也不可能在這裡停留太多的時間,雖然她很希望停下來,卻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因自己連命都不顧,反到不如勸他離開,於是笑了笑,“瑞斌,我沒事的,手術都已經做完了,大不了路上注意一些就好了。”

  果然聽了計欣安的話,蔣瑞斌鬆了口氣,便馬上做決定道,“好,我們馬上就走。”

  說著看向醫生,“我們不能再耽誤了,儘量給她開些藥,我不想看到你所說的那些情況發生。”

  聽了他的話,醫生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好吧,你們跟我來個人。”

  蔣瑞斌轉頭看到計欣安虛弱的模樣,心中一陣內疚,“安安,再堅持一下,我們很快就會到安全的地方了。”

  計欣安除了點頭還能做什麼,轉身便也要向外走去,可突然覺得一陣眩暈險些沒有摔倒,還好被蔣瑞斌一把扶住,見此也不由分說的再次將她抱起。

  再次上路,計欣安比之前還要虛弱,車後面最長的椅子成了她臨時的床,而蔣瑞斌的腿充當了枕頭,可這次計欣安反而睡不著了。

  走了這麼久還在醫院停留了幾個小時,竟都沒有人追來,她知道這次蔣瑞斌又一次成功的逃脫了追捕,而且是在藍劍的重重包圍之下,心中不禁一陣苦澀。

  雖然自己此時跟著他,卻看不清前方的路,這也算是她的第二次臥底生涯了吧,如果說第一次是主動的,那這次只能算是被動的,可不管是主動還是被動,這種事都不是她所希望的。

  可現在她別無辦法,只有她是抓住蔣瑞斌的希望,她不能放棄,看著那個被石膏包裹的手,突然有些悲壯的想著,就當這是在藍劍的最後一次任務吧,她的軍裝夢,應該用一次成功來結束。

  蔣瑞斌見她的沉默,只當是手術後的虛弱,還不時的拭下額頭,怕她發燒,要知道這一上路便再也沒有信得過的醫院,如果真的有什麼事也只能自己挺過去,不過還好計欣安到現都還算正常。

  轉頭看到車窗外,天已經大亮,蔣瑞斌突然看向前面,“黑子,把廣播打開。”

  黑子一怔,可也明白了他的意思,馬上調出了新聞台。

  “本台最新消息,震驚全國的賓縣人質劫持事情今天晨已經破獲,此次行動,共抓獲十二名嫌疑犯,擊斃二十三人,二百七十五名人質全部安全獲救...”

  聽到這清晰的聲音,計欣安終於露出了她第一個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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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91 鄒澤是誰

  一路上雖然沒有太明顯的併發症,可高燒卻依舊還是來了,因為一直沒有好好休息,傷的又這麼重,這一次來得更是異常的兇猛,計欣安只感覺自己已經處在半昏迷的狀態,靈魂似游離在身體之外。

  她知道自己現在是最脆弱的時候,卻也是最容易泄漏秘密的時候,所以一直緊咬著牙,不自己亂說話,說出不該說的東西。

  可不管怎麼樣,此時的心中卻忍不住想哭的感覺,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可她卻知道,她可以對著痛哭,可以依靠的那個人不在自己的身邊,她只能堅強起來,靠著自己的力量,她要堅持下去,她還有嫁給那個為她守候的人。

  “安安,來,喝口水。”一個聲音自耳邊傳來,計欣安似乎聽到了鄒澤的聲音,幹得似乎要裂開的嘴唇突然感覺到一陣清涼,而這時那個聲音再次傳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一些?”

  “鄒澤,是你嗎...我好想你,我好疼。”計欣安邊說著淚水便已經落了下來。

  計欣安沒有得到回應,可卻感覺身邊的人身體一僵,沒有再有什麼動作,可她已經再沒有坐著的力氣,軟著倒了下去,依舊靠在他的身上。

  而身邊的人沒有再說話,計欣安心裡卻倍感委屈,鄒澤為什麼不安慰她,為什麼不再說話,可發著燒的腦袋似乎已經不夠用,還沒有想明白這些,便又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計欣安終於清醒了,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在一個房間舒服的床上,勉強的坐起身,向四周看去,發現這裡還真夠簡陋的,除了這張床和角落裡放在一個快要散架的小舊上的一個不到二十寸的電視,便什麼也沒有了,可卻收拾的十分乾淨,陽光透過窗外照了進來,讓人感覺特別的溫暖。

  “我怎麼會在這裡?”剛剛醒來腦袋還有些發懵,可馬上想起了自己是跟蔣瑞斌他們逃出來的,“他們會不會是看我發燒把我扔下了?”

  “我看誰敢把你扔下,我拔他的皮。”她的話間剛落,便一個聲音傳來,嚇得計欣安一個激靈,門外進來人她竟然沒有發現,看來生病的時候警惕性都降低了。

  向門外看去,走進來的果然是蔣瑞斌,看到自己後,臉上露出笑容,“我睡了多久了,感覺真的是好久了。”

  “當然久了,你睡了整整三天,你還真能睡,怎麼叫也叫不醒,真是嚇死我了。”蔣瑞斌邊說著邊坐到了床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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