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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說難道朕和你們城主大人是怎樣發展感情的,還要向你匯報不成?”烈君絕再也沒看老魷魚一眼,將我往懷裡一裹,跳上馬。
我幸災樂禍地看這老魷魚如我所料,天旋地轉,暈暈乎乎地……倒了下去。
這老魷魚,活該。
誰叫你要八卦。
做八公,是要付出代價的。
難道你不知道嗎?
滅哈哈哈哈哈!
張大娘,李大嫂和小如也呆住了。
此時,十名白馬侍衛也來到此處,道:“臣等護送皇上回城!”
皇上終於發飆了2
張大娘,李大嫂和小如也呆住了。
此時,十名白馬侍衛也來到此處,道:“臣等護送皇上回城!”
“皇,皇上……”
張大娘尖叫一聲,那是最原始的呼喊。
李大嫂腿一軟,暈了過去。
老魷魚繼續在地上呈大字狀。
我無奈地被烈君絕緊緊禁錮在馬背上,心想,真是金子到哪裡都會發光的……是皇帝到哪裡都會發騷的……
唯有小如竟然還保持著冷靜,對我遠遠喊了一句:“周姐姐,要珍惜哦!”
我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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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風塵僕僕。
但是有了十匹白馬護衛,這陣勢自然和一開始不大一樣。
侍衛們甚至放出信號彈通知了精絕城裡的兵士,我們沒走多遠,就見到前面半里處黑壓壓的,是我精絕城的兵士們來迎接了。
只不過迎接的不是我……迎接我哪裡需要那麼大規模。
我認命地在他懷裡嘆了口氣:“從今以後我就不是老大了,你才是老大。”
他不理我:“哼。”
“你生什麼氣啊?”
“哼。”
“哎呀,我不過是要你不去殺一個人嘛,你可以廢他武功,把他驅逐出境……少殺一個人,勝造七級浮屠……少殺一個人,腰也不酸了背也不痛了腿也不抽筋了……”
“哼。”
“你豬變的啊,直哼哼,我不理你了,你自己玩吧。”
此時,我們位於白馬群的正中央。
具體來說,就是我們前面有三匹白馬,後面三匹,左右各兩匹。
真是華麗麗的陣勢啊。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有種不太對勁的感覺。
到底是為什麼呢?
現在都快要能看見城門了,也能看到大隊迎接人馬,我突然覺得心中有些發毛。
到底是為什麼?
我狠狠吸了吸鼻子。
這乾燥的黃沙中,怎麼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侍衛有鬼1
這乾燥的黃沙中,怎麼有一種奇怪的香味?
烈君絕似乎很生氣,走著走著就一夾“暗夜”馬肚,帶著我,一臉殺氣地蹬蹬蹬地走到了隊伍最前方。
我啼笑皆非。
這位皇帝同志,這醋吃的還真久。
其餘侍衛想要追上來,烈君絕卻大手一揮,丟下一個白眼:“別跟上來,朕要一個人散散心。”
散毛心啊?!
就在那一瞬間。
一匹白馬上的騎士突然喊著:“皇上,你們掉了東西——”便匆匆地沖了上來。
——不對!!
這個人,不對頭!!
我下意識地狠狠一回頭!
並且,下意識地伸手一格!
同時對烈君絕大喊:“快下馬,有變故!”
果然,我的第六感很準確,就在那瞬間,一把閃著幽幽藍光的短劍已經直直地從那匹趕上來的騎士手中彈了過來!
速度之快,就如同閃電一般。
烈君絕狠狠勒緊韁繩,對我大吼:“抓緊!”
而在同一時間,“暗夜”竟然生生從地上躍了起來!
躍起的高度,幾乎有三尺。
短劍已來不及改變高度,刷地划過我們耳側,然後穩穩地再飛了十數米,插在不遠處的一座沙山上!
驚魂甫定。
烈君絕面色一暗,翻身下馬:“是誰派你來的?”
他得不到回答了。
因為那一名“侍衛”已經滿臉青紫,嘴角流下一行鮮血。
死了。
他蹙著眉,翻了翻他的眼皮:“的確死了,瞳孔都散大了。奇怪,十名旋風衛都是朕親自選出來的,怎麼可能會突然行刺?難道也被收買,反間了?”
我卻翻著那死人的臉皮:“這人肯定不是你的那個侍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了包,搞不好早在京城就已經埋伏好了,你都沒有察覺。”
烈君絕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了笑,順手一扯,那人的“臉皮”刷的被生生地扯了下來!
侍衛有鬼2
我笑了笑,順手一扯,那人的“臉皮”刷的被生生地扯了下來!
烈君絕眉微微一蹙,剛想說不想看一團爛肉——繼而看到並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而是一張臉。
秀眉挺鼻,是一張女人的臉,模樣還算得上是個美女,只是美得很模糊,下一秒鐘似乎就會忘記——烈君絕的傀儡,都是這樣的美法。
他大奇:“這人是個女人?是易容的?朕一路上竟然都沒有看出來。”
我冷笑:“他們這種殺手,即使是女人的身手也極其強大,而且易容術也不同凡響,你怎麼可能看出來,你這一路上沒有給這女人機會,已經很不容易了。”
烈君絕道:“那是自然,即使對著這十名旋風衛,朕絕對也不會掉以輕心,這世上朕唯一信任的人,除了鴻鵠,就只有你。”
我面色微微一紅:“你可知道我怎麼知道這是個易容女人?”
烈君絕道:“我正想問你。”
我說:“女人騎馬的姿勢再怎麼彪悍肯定也跟男人不同,因為女人無論如何總是比較想要保持形象的,腿總會夾得比較矜持,我一早就覺得有點不妥,但一直沒想出是哪裡不對。而且剛才她貼著我們時,我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雖然很清淡,但還是很詭異!我立刻就知道有埋伏!”
烈君絕吸了吸鼻子:“朕不覺得有什麼味道。”
“你們這種粗心的男人,又怎麼會發覺。”我嗤之以鼻。
此時另外九名旋風衛已經趕上來,烈君絕冷道:“你們每個人都報出你們的侍衛暗號!”
這暗號是旋風衛絕無僅有的身份象徵,絕不會有人能得知。
我搖了搖頭:“不必了,他們肯定是真的,如果她還有幫手,剛才我們可能都逃不過。”
“難道她也是……”烈君絕看了看我,我們二人一般的心思。
難道也是睿王所為?
難道朝中,已經發生了什麼變故?
烈君絕擰著眉,眼神怔忡不定。
你跟我在一起有個P用1
難道朝中,已經發生了什麼變故?
烈君絕擰著眉,眼神怔忡不定。
我很認真地仰起頭看著他:“要不你先回去,朝中事情要緊。”
他緊緊地牽著我的手:“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恨道:“你怎麼那麼傻呢?你跟我在一起有個P用,到時候別人把你的皇位搶去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到時候你和我只能做一對被痛打的落水狗,你到底是回不回去?”
烈君絕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怕跟著朕,受連累。”
我都快被他氣爆了:“我怕受連累,早就不惹你了,現在還說這種話,老娘真想一巴掌把你打回你媽肚子裡去!”
烈君絕警告地看著我:“不許我朕母妃的壞話,她是你婆婆。”
我心想婆媳問題在我們那個時代就是最難處理的問題,想必在這個時代也好不到哪裡去,於是也不跟他糾纏:“反正你回不回去?”
烈君絕突然反手一捏我的臉,我被他捏成一副可憐巴巴的狐狸樣。
嘴巴翹得,比鳳姐還高。
他突然哈哈大笑:“這樣子比較適合你,哈哈哈哈!”
我怒了:“你別是神經了吧?”
烈君絕面色轉為嚴肅:“丫頭,你別以為朕在外面,某些人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朕從來不是這樣不謹慎的人,在朕出來之前,早已有所布置。”
“比如什麼?睿王手上不是有兵權嗎?”我兇狠地看著他。
作為一個現代女警察,我很明白,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一個皇帝哪怕他再牛B,手上沒有兵權,那就等於是個花架子,要是人在宮中還好,不論誰都還是會有所顧忌悠悠之口i,可是現在他大老遠地跑出來和我培養感情,還固執地要在我的肚子裡種個娃娃,等他種出來了,睿王那老狐狸——不,是老豺狼——才不把丫比喻成狐狸,丫沒那麼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