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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啊?你說什麼啊,我不懂……”此時不裝傻,還幹什麼?
烈君絕冷道:“你別裝蒜,回答,剛才你們管家說的是不是真的?”
“嘿嘿,嘿嘿,嘿嘿。”我腦門冒出三條黑線,“我真的沒這麼說過啊……”
最多,最多只是在上WC的時候偶然說過一次,這老魷魚難道還蹲在我WC門口偷聽!
烈君絕見我決意裝傻到極限,也不再問,只是臉色十分臭,臭到極點。
他又問老魷魚:“那麼,對於那個美得比女人還美,驚艷天下的公子,你們城主又怎麼說的呀?”
“額,那個公子啊,那個公子城主可是恨得牙痒痒,因為他帶走了城主最疼愛的小七……”
皇上打翻了醋罈子2
“額,那個公子啊,那個公子城主可是恨得牙痒痒,因為他帶走了城主最疼愛的小七少爺……”
“哦?小七又是誰?”
“小七少爺你都不知道啊,公子,唉,看來我們城主什麼也沒和你說。”老魷魚同情地拍了拍烈君絕的肩膀,一副“女人不可信”的表情。
我一陣惡寒。
“說。”
“小七也是一個響噹噹的美少年,那可真是唇紅齒白,就好像畫裡走出的人兒~~~”
“還有呢?”
“小七是城主大人撿來的。”
烈君絕又看向我:“沒想到城主大人還兼做撿破爛的。”
我怒道:“小七不是破爛!”
說起小七,小如的眼中立即閃出光芒。
我沒看她,都知道。
這下子不由得心中微酸。
小如,還沒有忘記小七。
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烈君絕不滿地哼了一聲:“不是破爛又怎會被你撿到?撿到了又為何不逃跑?”
我鄙視地看著他,心想皇帝就是封建大地主階級,完全沒有一點對勞動人民的憐憫和同情和人道主義!
“說,他到底是誰?”
隔著八里遠我都能聞見從皇帝同志嘴裡散發出來的醋味兒~
“小七不是破爛。”我想起小七留給我的話,寫給我的信,心中又酸又柔,“他是我的弟弟!”
“你哪裡有弟弟?”
“我和他投緣,就認他做弟弟,不行嗎?”我火了,怒氣沖沖地瞪著烈君絕。
我一向是愛恨分明的,雖然我說了,我愛他,可是不代表愛他的全部,他的小心眼,愛吃醋,沒同情心,自私,我都很討厭!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他丟下這樣一句話。
我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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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州好熱哦~~~~~
關鍵時刻,閨蜜才可靠!1
“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
他丟下這樣一句話。
我怒了。
“你說什麼?”我大步走到他面前,“你把話說清楚!”
這個男人,可愛的時候真的很可愛,可恨的時候也真的很可恨!!!
他很不悅地揉了揉我額頭前的亂發:“未經我同意,不可以亂認哥哥弟弟的,聽見了沒有?”
我冷哼:“你以為我是什麼?你養的寵物狗?”
他眼神中也燃起了怒火,狠狠扭住我的手腕,開始口不擇言:“你別忘了什麼都是我給你的——”
“誰稀罕!”我欲拂袖而去。
“你要是心裡沒鬼,何必這麼大火氣?”他目光似乎刺入我骨頭。
我冷笑:“我還真是沒鬼了,俗話說心中有佛,看什麼都是佛,心中一坨大便,看什麼都是大便,這後一句我敬贈給你!”
烈君絕很不愉快地板著臉:“你那麼大火氣幹嘛?你是不是沒事找事想找我吵架?你有沒有考慮我的想法?要是你是我,看到我到處認別人,難道也一點意見也沒有?”
我微微一愣,卻依舊硬著嘴巴:“你要認哥哥弟弟,我一點兒意見也沒有,何況你還有那些——”
妃嬪二字就要衝出口中,我還是勉強克制了——我能看得出現在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
“好啊,那我就去找我的那些——”
他也火了。
他該什麼時候發火,我完全都能預計到。
但是,我還是很生氣,生氣得要命。
我握緊拳頭,想轉頭就走。
此時,小如沖了過來,攔在我面前,面對著烈君絕:“公子不要生氣,城主大人真的沒有和任何男子曖昧過,剛才大人說的小七,真的只是她認的弟弟,因為……”小如猶豫了一下,“因為小七是小女子的情郎,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烈君絕面色稍微好了點,看著小如:“你說的是真的嗎?”
關鍵時刻,閨蜜才可靠!2
烈君絕面色稍微好了點,看著小如:“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公子,你看不出周姐姐看你的眼神嗎?周姐姐從來沒有以這樣的眼神看過別人。”
小如這一句話,幫了我的大忙。
任誰都看得出小如溫良可靠,說的話肯定不會撒謊。
我感動無比,你看吧,關鍵時刻就是閨蜜才可靠!
什麼男人,都是一坨SHIT!
烈君絕好不容易將臉上肌肉鬆弛了點兒,丟下一句:“那好吧,等到把那個你的弟弟找回來,就立刻操辦他們二人的婚事。”
這傢伙,還真是會釜底抽薪。
我叫苦不迭,小如自然不會反對嫁給小七,可是小七呢?
唉,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烈君絕又牢牢地看定我:“我願意相信你,請你也坦誠的告訴我,那位艷麗的比女人還漂亮的公子是誰?在哪兒?你弟弟又在哪兒?”
我無法,只得道:“他在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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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寥汀花榭。
紅燭搖曳,蓮花瓣一樣層層開放的床榻中,如同平時經常發生的一樣,傳來女人的喘息和呻吟聲。
很快,暴風驟雨停止了。
烈無殤帶著幾分不耐地掩上衣襟,對女子道:“碧姬,你走吧。”
那名被稱為碧姬的女子披上一層碧色的薄紗,燭光下映出她無比曼妙動人的胴體。
她微微側過臉來,五官嬌艷無比,同烈無殤一般帶著一種天生的媚氣,冶艷入骨。
而且,她的眼睛裡也跳躍著銀色的光芒。
“少主,可是你的毒……”
烈無殤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毒自然會解的,你先回去吧,還有事情等著你做。”
碧姬並不像烈無殤其他的傀儡那麼聽話和毫無自主能力,並不動作,反身摸了摸烈無殤頸部的動脈,道:“少主的毒已經深入肌理,唯有和魚人女子交合才能克制。”
此毒,唯有交合可解1
碧姬並不像烈無殤其他的傀儡那麼聽話和毫無自主能力,並不動作,反身摸了摸烈無殤頸部的動脈,道:“少主的毒已經深入肌理,唯有和魚人女子交合才能克制。”
“這個不用你說我自然知道,不然,叫你來做什麼?”烈無殤的表情冷淡,語氣也很冷淡,冷淡中,卻潛藏著一種悲傷。
他知道自己身體內的毒就快要到達極限了。
唯有和與他同族的魚人女子交合,才能夠暫時克制。
這也就是他把心腹,左護法碧姬從碧落海叫來的原因之一。
他的那些傀儡,雖然隨時都可以上床,但卻沒有這種解毒能力。
但是,剛才看著碧姬那魅惑的面容,和他自己一樣天生的蠱惑力,富有張力的動作,那能夠撩撥起人最隱秘激情的呻吟,他突然沒了性致。
身體疲軟下來。
一種厭倦,甚至噁心欲吐的感覺包圍了他。
難道他們魚人一族,只能在床上發揮最大的作用?
這也是他一向的原則——他一般除非迫不得已,不願意和自己的族人上床。
因為,大煌王朝那些可惡的人類,已經是將魚人女子當做滿足欲望的工具。
如果他作為少主還要這樣做,那無疑是讓他覺得自己很噁心。
他需要保護自己族裡的女子,而不是在她們身上獲得原始的滿足。
但是,這一次實在是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