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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從娘胎就會了,大姐你羨慕嫉妒恨吧?”我一邊往後退,將雙掌揮得滴水不漏,一邊嘴角還不忘記嘲諷,“這位大姐您到底是聽不懂中國話呢,還是理解能力有問題,沒事兒點我的臉幹嘛,搞破相了這裡又沒有棒子國的美容院,你負責啊?”

  本以為我這胡攪蠻纏的一大通會把這女人氣得迅即爆發,誰知道她的忍耐功力非一般的好,放下手指,亭亭玉立在我的面前道:“你真的不是玉簪?你別裝了,門主一直在找你,你跟我們回去吧。”

  我徹底被她這複讀機惹毛了,再伶俐的口齒也沒法拼過複讀機啊:“你還要我重複幾遍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那女人看看周圍的四個女人,五雙眼睛中同時出現詫異的神色。

  隨即她挑一挑眉毛,這還是我在這段時間內第一次看見這女鬼臉皮上出現了表情,真難得。

  她冷冷地道:“你既不是玉簪,又怎麼說你是玉蝶門的,還有玉蝶門的獨門秘藥?”

  “啊?”玉蝶門,這名字好生熟悉啊,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

  “德慶藥房的郎中說了,就是你。”她命令身邊另一位女子:“玉華,把那張畫像拿出來。”

  我右邊女子,叫做什麼玉華的(真土)簡短地應了一聲:“是!”

  隨即,便從袖中刷地一聲揮出一張畫像!

  我定睛一看,這畫像雖然畫的不怎麼樣,歪瓜裂棗的,可是大眼睛瓜子臉和右頰的酒窩,這很明顯就是我周嬌嬌,周原哀啊!

  誰畫的,NND,把老娘畫那麼丑,我感謝他八輩子祖宗……

  對了,德慶藥房?

  我突然大徹大悟,握住畫像哭笑不得地問:“你們說的是不是一個尖嘴猴腮三角眼右眼下還有一坨大黑痣的郎中?”

  那玉華點頭:“他畫出了你的畫像,我們已經跟蹤你好久了。”

  真有玉蝶門啊2

  那玉華點頭:“他畫出了你的畫像,我們已經跟蹤你好久了。”

  我這一聽,簡直就不知道是該哭、該笑、還是該怒,臉色一定十分搖曳多姿:“我我我我我是亂編的,你你你你你你們都信?”

  “不可能!”那女人這回說的篤定,聲音也大了不少。

  “你是編的又怎麼知道玉蝶門?難道你如此聰明不成?我們玉蝶門在江湖中雖然曾做下不少的大事,功勳卓著,但一向不留名,從來都是江湖中的最高機密,門主更加是江湖中最神聖人物。也只有少數同道中人才懂得我們玉蝶門的名號,你若不是左使者玉簪,或其他和本門有關之人,又緣何得知本門的尊號?”她說得猶如機關槍。

  我這一聽簡直就是史上第一驚雷,暗想我這是到底是倒了哪輩子霉,隨口亂編了玉蝶門三個字,還真的被一個活生生的玉蝶門給抓到了!

  天哪,這個世界該不會是建立在我的腦袋裡吧!

  難道我根本就沒有穿越,我只是躺在嘟嘟家的席夢思上面吹著空調做了個大美夢?

  可是這個夢美個P啊,我雖然看見了一個大帥哥,可是這個帥哥比小強還討厭,我倒寧願我遇見的是個溫柔可愛的豬八戒!

  想到此我趕緊狠狠地揪了揪自己的太陽穴,心中祈禱著,要是我真的是在做夢,也該醒來了,嘟嘟啊嘟嘟,我想你了,你一巴掌把我打醒吧!!

  好痛!

  可是……然而……

  揪完那幾個女人還是紋絲不動的站在我的面前。

  長發在夜色中飄揚,目光如硫酸。

  這說明,她們是真正的物質,由原子、分子組成,而不是我腦袋裡的妄想。

  (作者:周嬌嬌,你終於說對兩個物理名詞了,不容易啊。)

  那女人看我張口結舌無言,又帶著一種“還跟老娘狡辯”的表情道:“請你作出解釋。”

  見這夥人油鹽不進,我乾脆大大喇喇地攤攤手在石頭上一屁股坐下。

  難道她是媚者1

  我乾脆大大喇喇地攤攤手,在石頭上一屁股坐下:“各位姐姐,你們行行好,我都說了這‘玉蝶門’三個字是我覺得這三個字又威武、又蕩漾、又風情、又端莊、又高貴、又美麗,所以編出來嚇唬那個死郎中的,我壓根兒不知道這個宇宙中、地球上、國度里真有這個‘玉蝶門’,所以,綜上所述,我壓根兒不知道那個什麼玉簪,你們能不能放過我啊。”

  起初那為首的女人飛快的欺近我,我早有所準備,運氣伸手將她活生生格開!

  我早看出了,這些女人輕功上佳,但進攻力並不是很強。

  可誰知另外那四個女人袖袍微拂,竟然也如同影子一樣的圍到了我左右跟後方!

  我這一雙手一下子再怎麼運轉分花拂柳,也不能夠抵擋如同五個鬼魅一樣漂浮的女人,一著不慎,便被左右兩個女人各自將食指搭到我的脈門上!

  兩女人同時道:“副門主,她的脈象有古怪。”

  那位被稱為副門主的一愣,也伸出手來摸。

  “摸摸摸摸個毛啊!”我看著這幾個好像螞蝗一樣聚集起來亟不可待地摸我手腕的女人,斜飛眼梢怒罵一句,“再摸老娘也沒懷孕!”

  那個玉華似乎從來沒聽見我這樣粗魯的話語,瞪了我一眼。

  “瞪啥?你以為你瞪誰誰懷孕啊?”

  那副門主臉色一僵:“脈象如烈火中夾雜冰珠,且有紅燭高照之象,難道她是媚者?”

  我簡直覺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我能夠理解的範疇,什麼玉簪,什麼媚者,什麼紅燭高照的脈象,難道你們是半仙,算出老娘要嫁人了?

  時不我待,我看著這幾個女人臉上好像吃了大便的表情,深刻覺得這個女人要對我不利了。

  我迅即一掌揮過去,以掌風生生逼退眼前的女人!

  隨即雙足一點同時向左右兩邊分開,左右那兩個女人也不敢與我硬闖,分別朝左右閃去!

  難道她是媚者2

  隨即雙足一點同時向左右兩邊分開,左右那來兩個女人也不敢與我硬闖,分別朝左右閃去!

  好,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鼻中冷哼一聲,轉身以足尖勾起一捧泥土,對著身後啪啪又是兩腳!

  登時灰泥像煙花似地在空中綻開!

  身後兩個女人同時發出厭惡的一聲輕嚀,也往後退了兩步。

  哼,正好被我算在眼內。

  我明白她們這白衣白袍一副禁慾聖女似的模樣,一定是不希望衣袍被弄髒的。

  趁著她們都讓開的那一當兒,當即我腳點地旋身,便衝上半空意圖逃走!

  可是我失算了,這五個女人雖然被我搶了先招卻並不慌亂,那個為首的副門主冷哼一聲:“玉華、玉芳、玉凝、玉芍——芍藥吐蕊!”

  什麼玩意兒,跳大神呢?

  瞬間,迅即從她自己的指尖和那四個女人指尖分別彈出五道金色的繩索來!

  不,那像繩索卻又不像繩索,並不是粗糲的繩子,而竟然好似光滑平順的絲綢,閃著光,在黑夜中看來還真像是一朵金色的芍藥,卻攜著凌厲的殺勢!

  我眼看那幾片所謂的芍藥花瓣就要捲住我的手腕跟腳腕,情急之下見西側上方有顆沙漠中常見的沙棘樹,便提一口真氣向那樹枝頭上躍去!

  在樹幹上一踢,以反作用力彈出,斜飛幾丈開外,避開了那五道凌厲之極的攻擊,那五個女人倒也不懼,五道繩索頓時變成五道長鞭,又向前伸長了長許。

  此時,擋住一輪明月的烏雲仿佛明了我的心愿似的照徹大地,在月光下我看得清清楚楚那五道似綢非綢、似鞭非鞭的所謂芍藥花瓣上都長著尖利的倒刺,倒刺上甚至閃耀著淡藍色的磷光,我一看便知道定是劇毒!

  沒想到這五個女人為了抓一個和她們毫無關係之人不惜出動如此狠招,皺了皺眉,我攀住一根樹枝身形一卷,以我現在的身手,她們倒也不能輕易奈我何!

  難道她是媚者3

  誰知我雖然是反應機敏,卻到底是少了些常識。

  這棵在沙漠中抵擋了數十年風沙的沙棘樹並不像鄴城裡那些枝繁葉茂的樹一般堅固,有幾顆枝條已經被風沙吹成中空狀,看上去堅固實際早就不能承重,而我憑藉承載身體重量的這一根就不幸是這樣,只聽啪的一聲我剛一用力那枝條竟然應聲而斷!

  擦,難道我需要減肥了?

  我原本往上騰起的力量這會兒沒了依靠,就要深深往下墜落!

  而下方不到三十厘米處那五條金色綢鞭帶著森然寒光怒放著迎接我,我突然想起了在前世打植物打殭屍遊戲時候的紫色食人花!

  事起突然我來不及思索,再鼓起一口氣,往樹幹飛了半米遠(幸好我肺活量大),同時拔出袖中匕首,朝著沙棘樹的主幹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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