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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一看他們的手腕內側都刺著一朵小小的蓮花。

  蓮花?難道他們這一神秘的宅子跟蓮花有甚麼關係?

  我淡定的一笑,展開尋寶手,從二人身上搜出暗器若干、短劍幾把、還有兩本模樣古怪的小冊子。

  心中冷笑,哼,那個神秘的主人,要知道我周嬌嬌可是個雁過拔毛的主,他再多派幾個人來吧,多派一點,保准我能夠從他們身上搜刮出不少的好東東,比你付給我的五百兩銀多得多!

  本人做的就是無本生意,只賺不賠!!!

  一邊在喉嚨里哼著“沒有槍沒有炮自有那敵人送上前~~~~~~”我大大咧咧地揣著東西,回到了家。

  自然,第二天太守派了人過來我們這邊挨家挨戶的詢問屍體之事,我根本沒有出去應付他們,只派張媽和李媽去應付,獨自在內屋翻看那兩本模樣奇怪的小冊子。

  那小冊子倒是和我前世看到的武俠小說中主角掉下懸崖必然會發現的一樣,上面除了些歪七扭八讀上去甚是艱澀難懂的文字外,就是幾張裸體的男子畫像。

  男子的身上布滿了幾大經脈,我作為特警自然也是研究過的,這幾條經脈都好生奇怪,不論是中醫還是一般的世家功夫,似乎都有所殊異。

  火辣辣的監視

  男子的身上布滿了幾大經脈,我作為特警自然也是研究過的,這幾條經脈都好生奇怪,不論是中醫還是一般的世家功夫,似乎都有所殊異。

  我試著順著那圖周身運行了一輪真氣,卻感覺順著經脈一陣鑽入心底的痛,不行,這東西肯定不是這麼練的,有古怪。

  我繼續往後翻去,不免嗤笑,果然是赤裸裸的男女交歡圖。

  只是在那圖上標有諸多的經脈蜿蜒之象,在四肢匯聚,又在二人連接處結為一點,上面又是一朵青色蓮花。

  我這一看過去,突然有些明白了,原來這男女交合也是他們配合練功中間的一種,這倒有些像道家的雙修之術,只是明顯要比那邪惡的多。

  怪不得他們養那麼多模樣一致的男女,隨時隨地就可以開始交歡、隨時隨地就可以停在,這就是他們平時訓練的一部分,怪不得他們臉不紅氣不喘的。

  看來這個奇怪的蓮花教還真有古怪(既然他們有個蓮花的LOGO,我就叫他們蓮花教好了。),

  第二天很快五天過去,這回老馬直接把我帶到了牡丹坊的外圍。

  我還沒有從正門進去過,如此看來,這家牡丹坊委實比我以前待過的紅袖閣要豪華的多了,怪不得那主人提起我老東家,那麼不屑。

  從外面看,飛檐斗拱,一座高達七八層的八角閣,每一層上都垂下火紅燈籠,鶯聲燕語不絕於耳。

  一進密室,就有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上一回來的時候在這密室中可是並沒有感覺到堅實的目光,這一回可是扎紮實實有那樣的目光打在我背上,讓我十分的不舒服。

  玉蓮的聲音冷冰冰的響起,活像背上貼了塊濕濕的膠布:“周家妹子,你可以開始了。”

  我哼一聲,奶奶的今天態度這麼不好,是因為我害的他們損失了幾個人吧。

  拿起已經放好的筆墨紙硯,搜尋著每一件房間裡的男女火辣圖像,但是我的心神卻沒有牽念在這件事情上,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找出在這個房間中的監視器來!

  再次遇見烈君絕1

  我拿起已經放好的筆墨紙硯,搜尋著每一件房間裡的男女火辣圖像,但是我的心神卻沒有牽念在這件事情上,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找出在這個房間中的監視器來!

  然後毀了它,如果不能毀掉至少讓我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我既然心中存了如此心思,便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在繪畫上,目光一抬看見一間房內男子身上肌肉健碩,動作有一種豹一般的美感,便刷刷幾筆猛畫起來,

  心中還不自禁的想,這個目光是從我的西南方向傳來,而這間房間很小,我只在西南角看見一個小小的樣式頗為新穎的白玉瓶立在那裡,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我心下有了計較,便往後退去。

  緩緩的緩緩的,背便貼到了那個白玉瓶。

  接著我迅猛的一轉身,揮動手上狼毫筆,以飛快的速度和仿佛踉踉蹌蹌的架勢,在白玉瓶裡面滴了一塊巨大的墨汁!

  我滴下墨汁的同時,我聽見那瓶內傳來一聲非常不滿的低呼,我頓時知道我賭對了,這窺視的裝置果然在這白玉瓶中,我心中低低的一笑,她奶奶的,想要監視老娘呀?來吧!

  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畫畫,此時,我作畫的對象---那對男女,已經如火如荼地運動起來,男子覆在女子的身上,背部的肌肉繃得極具激烈美感,黑髮垂墜下來,微微抬起頭,掐住女子的下頜,目中隱現狂暴殺意。

  這殺意讓我直愣愣打了個激靈,我頓時全是血脈都凝滯了,這個男子、這個男子,他不就是那天險些殺了我的那個蛇蠍冷酷美男嗎?

  再次遇見烈君絕2

  這個男子、這個男子,他不就是那天險些殺了我的那個蛇蠍冷酷美男嗎?

  真是好巧不巧,他竟然這時又出現在了牡丹坊,而且還被我當作了模特!

  不,如果說這是巧合,那我寧願不相信自己的智商……

  而且,就在我心內打鼓之時,那名變態美男,竟然,竟然抬起頭來,眼梢斜飛,鳳目流盼,衝著我的方向露出一個挑逗和挑釁結合的笑容來!

  我登時呆了。

  ——他知道我在看他?

  怎麼可能?

  他又沒有第六感。

  難道我中計了?

  我突然間浮起一種非常不祥的預感,覺得自己沒法畫下去了,性命要緊。

  重重地一摔筆想要衝出密室。

  誰知道還沒移動幾步,我面前那堵牆上,竟然頃刻被推開一道暗門!

  從暗門中走出一個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冷酷變態美男的手下,那個老實巴交、說話也不會說的書呆男,也就是鴻鵠……

  我登時明白了,我這間密室,所處的位置好巧不巧就在那變態美男和那女子熱情洋溢地OOXX的房間之側!

  他們定然是早就打聽到了我的蹤跡,也不知道怎麼發覺了這間密室,因此特意找了密室邊的一間房,過來羞辱我……

  可能還不只是羞辱……我有極其恐怖的預感……NND,難道不知是羞辱,還有污辱?

  小樣,竟然被他算計了!

  我緊咬銀牙,衝著那男子(鴻鵠)道:“讓開。”

  “姑娘還是先別急著走,我們主上……找你有事。”

  “有毛事,我和他沒什麼好說的。”我用力想推開他。

  NND,我為毛要把這間房間的窺視器給毀了,真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好不好說,要我來定。”

  一個冷酷卻帶著幾分嘲諷笑意的聲音浮現在我耳畔,接著那張臉越來越近,我突然覺得很難呼吸,奶奶的熊,連空氣都欺負我!

  擁入他懷中1

  一個冷酷卻帶著幾分嘲諷笑意的聲音浮現在我耳畔,接著那張臉越來越近。

  流利得驚心動魄的線條,象牙白的皮膚,薔薇色揚起的薄唇,黑髮散開,白皙鎖骨從玄色暗花袍子領內露出,能看見淡青血管,顯露著致命的性感誘惑。

  我突然覺得很難呼吸,奶奶的熊,連空氣都欺負我!

  烈君絕大步走上前去,邪魅嘴角微翹,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被鴻鵠攔在狹窄斗室內的女子。

  昏暗的光線內,他潔白有如獸類的牙齒一閃,恍若追逐到獵物的獸。

  我頓時覺得自己被關進了冰箱。

  烈君絕伸開雙手,將這個這幾天在他心頭縈繞著、糾纏著、不時伸出小小的爪子、像小貓一樣撓動他心弦的女子擁入他懷中。

  我不知道他為了這一刻已經計劃了多久。

  心中沒有恐懼,更多的是羞辱,這個人竟然將我的一舉一動算計得清清楚楚,我周嬌嬌長到這麼大,還從不曾有這樣挫敗和被算計的感覺。

  他朝我大步走來,近了,又近了,伸出他雙臂,將我推倒在牆壁。

  我咬了咬唇,心中飛快地算計著,若是現在我運氣發難,是不是有勝利逃脫的機會。

  答案,是一半一半。

  可是,我突然決定現在暫時不要掙扎,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麼。

  瞪大眼睛和他對視,我看見陽光從窗欞投she在他的眼睫毛上。

  他竟然有那麼長那麼濃密的睫毛,他的眼瞳是一種極其稀有的琥珀色,而那深深的琥珀色眸中,盛滿的是狂喜、得意、似乎貓抓到耗子的快意。

  我明白今天我是別想逃出他的掌握。

  微微的轉了轉頭,暗恨,我剛才真不該把墨汁滴入那個白玉瓶中,否則,玉蓮就會發現這間小房間裡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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