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土匪愛上我》第014章:是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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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有答案了嗎?你跟我……誰有毛病?」

  他陰冷的聲音飽含著戲謔和輕蔑吹拂在她的臉上,她一驚,下意識地想往後退,然而腳跟觸上浴缸底部,才發現自己根本無路可退。

  討厭他這種盛氣凌人的態度,她不服氣,來不及想後果就憤憤怒道:「你!!」

  就他!就他!就他有毛病!!

  一身的臭毛病!

  簡直不可理喻!

  哼!╭(╯^╰)╮

  「再說一次!」嚴楚斐看起來一點也不生氣,微挑眉尾,似笑非笑地淡淡哼出一句。

  有那麼一種人,笑比不笑更瘮人。

  嚴楚斐就是這種人!

  所以魏可不怕嚴楚斐發脾氣,就怕他這種帶著一點點陰森的冷笑。

  他就像是一隻奸詐狡猾的狼,正時刻準備著,就等她一不注意時,撲上來將她狠狠撕碎……

  魏可慫了。

  她覺得一個真正聰明的女人,是懂得能屈能伸,當敵人強過自己時,不能傻乎乎地硬碰硬,要智取……

  「我。」

  於是在他犀利陰冷的目光中,她識時務者地改了答案。

  有毛病就有毛病唄,就當她有毛病好了,他六阿哥娶了個有毛病的老婆,還不是照樣沒面子。

  呵!傻不傻?他以為他占得到很多便宜?

  見一貫好強的女人服了軟,嚴楚斐覺得自己終於勝了一局,滿意。

  暫時將想要狠狠收拾她的念頭壓下去,他微垂眼瞼,以一種欣賞的目光打量著她渾身**的模樣。

  嗯,就是欣賞!

  因為此刻的嚴太太……

  太誘人!!

  即便狼狽不堪,也絲毫無損她的美麗,而狼狽讓她看起來透著幾許可憐和無辜,竟平添不少的女人味,任誰看了都會對她我見猶憐心生疼惜。

  從有糾纏到現在,每次看到她她都是千遍一律的白襯衣和帥氣利落的西裝長褲,令他不止一次地幻想,她若穿上裙子,該是怎樣的嫵媚與性感……

  此刻嚴太太濕透的白襯衣緊緊黏在她的身上,讓她上半身幾近透明……

  不!不止上半身,連下面……

  嚴楚斐雙眸一眯,眸光瞬時炙熱無比。

  嚴太太穿在裡面最貼身的,竟是一套黑色蕾絲……

  魏可今天一身白,不止襯衣是白的,連西裝長褲也是白的,所以在渾身濕透之後,裡面的一套黑就變得若隱若現……

  套裝材質很好,並不透,如果她不是被扔進了浴缸里,是看不到她內衣褲是何顏色的。

  黑色本就性感,再這樣若隱若現,不由更是神秘媚惑……

  看得嚴楚斐口乾舌燥,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扯開她的襯衣……

  手隨心動,他的雙手毫不猶豫地伸向她的月匈前。

  魏可感覺到他的意圖,本能地抬手欲擋。

  然而他卻像是知道她會此一舉似的,她的手剛抬起來就被他一把掃開,下一秒,他的雙手就揪住了她的衣襟……

  嗤地一聲輕響,她的襯衣應聲而開,扣子盡數崩落。

  垂眸看著自己已然敞開的襯衣,魏可沒有尖叫,只是微不可及地蹙了蹙眉。

  這男人真是沒救了!

  她的襯衣招他惹他?幹嗎非得這麼粗魯?溫柔點能死啊?

  既然扣子都掉光了,她索性把襯衣(月兌)了,反正已經什麼都遮不了,黏在身上反而難受。

  將襯衣往地上一丟,魏可就穿著一件黑色文胸,落落大方地站在浴缸里與嚴楚斐繼續對峙。

  「姓何的是誰?」

  嚴楚斐微垂眼眸,一邊狀似漫不經心地淡淡問道,一邊直直看著嚴太太那深深的溝渠,毫不掩飾自己眼底那抹濃烈的需求。

  魏可心裡一驚。

  「……什麼?」她強裝鎮定,努力壓制著心裡那股猛然竄起的心虛。

  嚴楚斐冷笑,「裝!繼續裝!!」

  他的語氣陰森森的,極具威脅性。

  魏可悄悄咽了口唾沫,強忍心慌,否認到底,「我哪有裝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好麼!」

  「魏可,你以為我跟你外公一樣耳背?」嚴楚斐挑著眉,極盡譏諷地睥睨著嚴太太。

  聞言,魏可無話可說了。

  六阿哥覺得光看不過癮……

  「前男友?」

  於是他的大手毫不客氣地罩上她的(月匈),同時冷冷問道。

  魏可本來有點冷,可當他的手開始作亂時,她立馬由冷轉熱……

  她還是沉默不語,有大半的注意力都不由自主地轉移到了他的手上……

  她沒有拒絕,因為深知他們既然已是夫妻,那他這樣的行為便並無不妥,她沒有拒絕的理由。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給她的這種感覺她並不討厭。

  「第幾任?」見她不肯回答,他怒,手上力道加重,臉色越發陰沉,咄咄逼問。

  疼……

  魏可疼得蹙眉,惱了,伸手推他。

  然而他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順勢將她用力一扯,把她扯進自己懷裡。

  「魏可,你今天就給我亮個底,你以前到底有多少男人?」他扣著她的腰,霸道至極地不許她動彈,冷冷吐字。

  多少男人……

  魏可聞言,哭笑不得。

  氣到極致反倒不惱了,她唇角一勾,甜甜地笑,一邊舉起另一隻手作勢要算數,一邊媚聲嬌嗲,「哎呀嚴先生,這個你得等我會兒,我數數啊。」

  嚴楚斐一張俊臉瞬時陰沉無比。

  她還要數?

  那肯定不少!

  避免被她的回答膈應,他連忙搶先說道:「以前的事我就不想再追究了,不過以後你得給我循規蹈矩,少在外面招蜂引蝶!」

  魏可還真是準備膈應嚴楚斐的,可他實在聰明也太過奸詐,竟沒給她這個機會。

  循規蹈矩?

  招蜂引蝶?

  魏可唇角的笑靨變冷,語調卻愈發的甜膩,「彼此彼此!」

  「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男人,從今往後,跟他們斷絕關係,不許與他們任何往來,一絲一毫都不行!」聽出她語帶譏諷之意,他沒有理會,自顧自地繼續命令她。

  他的語氣強硬得仿佛他是帝王,他說的話就是聖旨,容不得一絲一毫的反抗。

  嚴楚斐神色嚴肅一本正經,偏偏嚴太太卻完全相反。

  「哇!嚴先生,咱倆可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哦!真巧,你所說的這些話正好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耶!」魏可玩世不恭地嬌嗲道,完了還調皮地沖他眨了眨眼。

  嚴楚斐冷冷看著明顯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兒的魏可,眼底風雲密布。

  他的雙手抓著她的腰,很用力,像是恨不得把她的腰擰斷一般。

  她連忙往他懷裡倒,雙臂抱著他的脖子,索性整個人貼他身上。

  「嚴先生,男女平等,在你要求我的同時,請以身作則哦!」她微微仰著臉,笑眯眯地看著他冷冰冰的俊臉,說。

  「魏可,你沒資格跟我相提並論!」他極盡嫌棄地瞪她一眼,冷冷喝道。

  「哦?」魏可挑眉,似笑非笑。

  「我是男人!」嚴楚斐垂眸看著掛在自己胸前的嚴太太,鏗鏘有力地吐出四個字。

  魏可冷笑,「那又怎樣?男人了不起哦?你是比我少個眼睛還是多個鼻子?憑什麼搞特殊?」

  他說一句她頂十句,嚴楚斐氣得很,張口就道:「我比你多條腿!」

  「那我還比你多個洞咧!」魏可甚至來不及思考就本能地反擊。

  「……」

  嚴太太語不驚人死不休,竟將嚴楚斐堵得啞口無言。

  兩人寸步不讓地互瞪著對方,雙雙沉默,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其實話一出口,魏可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她沒想到自己竟會說出如此沒有節操的話來。

  但她實在討厭他那副囂張又霸道的樣子,所以跟他對著幹幾乎成了她的一種本能,在乍然聽到他說那樣的話,她一不注意就反擊了回去……

  心裡雖然覺得很窘迫,但她表面卻很淡定。

  她想,不就比誰更不要臉麼?比就比,誰怕誰!

  嚴楚斐差點嚴太太一句話給雷暈了,氣也不是恨也不是,瞪著她半天都說不出話。

  她說她比他多個……洞……

  嗯,她說得好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如此良辰美景,實在不宜浪費,嚴楚斐決定把這個話題速戰速決。

  「魏可,別說我沒警告你,我可沒有戴綠帽子的嗜好,所以從今天起你給我安分點!」

  修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他將她的臉抬起來,強迫她與他對視。

  魏可不知該哭還是該笑。

  瞧他這話說得,誰特麼的嗜好是戴綠帽子啊?

  別說男人,女人也容忍不了的好伐!

  反正她的婚姻容不得一點雜質,哪怕不愛,也不能背叛,他若敢婚內出軌,她立馬轉身走人。

  還有,什麼叫從今往後安分點?說得好像她以前有多放浪似的。

  拜託,活到二十七歲,她連個正經男友都沒有過好麼!

  「只要嚴先生你能忠於婚姻,我都OK啊!我這人最講道理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人若欺我嘛……」她慵懶輕吐,說到後面故意頓住不說,賣關子。

  「怎樣?」他挑眉睨她。

  她甜甜一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咯!」

  嚴楚斐突然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討厭魏可了。

  因為跟她在一起,他的主導權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失去,然後自己的情緒就會被她牽著鼻子走……

  黑眸一眯,他盯著她誘人的溝渠,心道這麼美好的夜晚,還是別在無謂的事情上浪費時間了。

  嗯,此時此刻,「做」比說更合適……

  心裡如此一想,他低下去就想吻她,哪知她勾住他的脖子倏地將他狠狠一拉……

  撲通一聲。

  嚴楚斐猝不及防,被嚴太太拉得整個人倒進浴缸里。

  他人高馬大,雖不至於像她剛才那樣撲騰,但一身濕透,也變得狼狽不已。

  嚴楚斐頓怒,當即,想要狠狠弄死她的念頭來得兇猛又強烈。

  該死的女人!她可真是睚眥必報,他把她丟浴缸里,她就非得也把他拽進來一起狼狽不可嗎?報復心這麼重,萬一以後他做了什麼得罪她的事,她會不會半夜把他殺了?嚴楚斐一邊想著,一邊騰地坐起來,臉如玄鐵,正要罵她,卻見她二話不說抬起了腿……

  魏可霸氣十足地直接騎坐在嚴楚斐的腰上,雙手緊緊捧住他的俊臉,俯首就狠狠吻住他的唇……

  嚴太太想,今晚註定是個不眠夜,與其扭扭捏捏被他欺負,還不如大大方方地與他一同去感受……

  嚴楚斐滿腔的怒氣,在嚴太太主動送上紅唇之後,一點一點被情潮取代。

  一場恨不得讓彼此筋疲力盡的搏鬥,在浴缸里,正式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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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

  暈暈沉沉、迷迷糊糊,一整夜幾度沉淪,直至精疲力竭……

  魏可很累,累得恨不能睡到天長地久。

  然而睡得正香時,卻被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吵醒。

  不甘不願地睜開眼,發現偌大的牀上已只有她一人。

  而浴室里有嘩嘩水聲,應該是嚴楚斐在洗澡。

  手機還在堅持不懈地響著,她無奈,只得掀開被子下牀,撿起昨晚丟在牀邊的浴巾裹著自己,拖著疲憊又酸痛的身子走向一旁的沙發,去拿手機。

  是董子妍的電話。

  董子妍問她怎麼還沒到公司,都下午了……

  魏可轉頭看了眼落地窗外,發現果然已經是下午時光。

  狠狠皺了皺眉,她不由在心裡自嘲,呵,他們折騰得真是夠久的!

  面對董子妍的關心,魏可以身體不適為藉口,說今天不去公司了,然後就結束了通話。

  嗯……

  其實也不是藉口,她的確身體不適。

  被那個野獸般的男人狠狠地操練了整整一宿,她全身骨頭都快散架了,哪裡還有精力去公司啊!

  就她現在這副憔悴得慘不忍睹的模樣,去公司不等於是向前世界宣告她昨晚都做了些什麼麼?

  才不要!

  她要臉!

  魏可結束了和董子妍的電話之後,準備回去繼續睡,垂眸隨意看了眼手機想看看幾點了,誰知卻看到有十幾個未接來電。

  翻開未接來電一看,全是媽媽魏家敏打給她的。

  魏可蹙眉,心裡立馬泛起一絲擔憂,打了這麼多遍,難道媽媽找她有急事?

  連忙一邊朝著陽台走去,一邊回撥媽媽的電話。

  電話響得有點久,但還好有人接。

  「媽!」

  電話接通的那瞬,她立刻喊道。

  「你在哪兒?怎麼不接電話?」魏家敏一開口就是質問。

  媽媽的語氣雖然很溫和,但壓迫性十足。

  常言道,做賊心虛,魏可覺得還真是這樣的。

  昨晚夜不歸宿,還做了「壞事」,如果被媽媽知道肯定得挨罵了……

  「有點小感冒,吃了藥犯困,睡著了。」她慶幸這是通電話而不是面對面,不然她還真是不敢保證不會被精明的媽媽看出端倪。怕媽媽刨根問底,她連忙轉移話題,「怎麼了?你打那麼多電話給我是有事嗎?」

  「沒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就是想跟你說說,我跟你湯叔已經在法國了。」魏家敏不緊不慢的聲音從電話彼端傳來。

  「啊?」魏可霍地瞠大雙眼,錯愕地失聲輕叫。

  魏家敏說:「有個朋友過生日,我們臨時決定過來的,昨晚走的時候本來打電話給你想跟你說一聲的,可你電話一直沒人接。」

  「我睡著了,沒聽到……」魏可越發心虛,小聲吶吶。

  估摸媽媽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正是她和嚴楚斐在浴室里戰得至死方休的時候……

  魏家敏又說:「還有,這一次我可能會在這邊多留一段時間,等決定回來的時候再通知你。」

  「好。」魏可點頭,心裡則在糾結。

  「其他沒事,那就——」

  「媽!」

  魏家敏正想說結束通話,卻聽魏可倏然喊道。

  「嗯?」魏家敏輕輕發出一聲鼻音,帶著疑惑。

  「有件事……」魏可蹙眉猶豫,狠狠咽了口唾沫,扯了扯嘴角才硬著頭皮小聲吶吶,「我不知當講不當講。」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等我回來再說。」魏家敏暫時沒有發現女兒的異常,便隨口說道。

  魏可不敢等那麼久,「那我還是現在說吧……」

  「行!你說吧,我在聽。」

  「媽,那個,我……」魏可用力咬了咬唇,深吸口氣,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說:「閃婚了!」

  「什麼?」魏家敏沒聽清楚。

  魏可硬著頭皮說:「我閃婚了!昨天領的證兒!」

  「什麼?!」這下魏家敏聽清了,音量直線飆升,不可置信。

  「媽,你沒聽錯……」魏可被媽媽尖銳的驚叫聲逼得縮了縮脖子,苦哈哈地訕訕道。

  「跟你領證兒的是誰?」魏家敏的語氣頓時變得嚴厲,沉聲喝問,有種立馬從法國飛回帝都的衝動。

  「嚴老六。」魏可沒說嚴楚斐的名號,想敷衍了事,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瞞得了精明的媽媽。

  「誰?」魏家敏果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非要問個清清楚楚不可。

  雖然她一直希望女兒能早些結婚,早些過上幸福的日子,早些卸下肩上的重擔過有人疼愛的生活,可這並不代表她就會隨隨便便接受一個男人做她的女婿!

  魏可無奈,只能詳細解說:「總統嚴謹堯的侄兒、嚴道明的兒子——嚴楚斐。」

  電話彼端的魏家敏靜默了兩秒,有片刻的呆怔,續而猛然反應過來,震驚地失聲叫道:「是他?!」

  「嗯。」魏可點頭。

  她跟嚴楚斐領證兒的事兒媽媽遲早會知道,既然如此,那還是早點坦白比較好。

  魏家敏沒出聲了。

  母女倆各自捏著手機,都不再說話。

  氣氛變得微妙,透著一絲緊繃和壓抑,陷入死寂般的沉默中。

  魏可心裡泛起一絲忐忑。

  她甚至可以想像得出,媽媽此刻的臉色一定不太好看……

  因為媽媽的呼吸聲漸漸加重,說明媽媽正在努力隱忍,正在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

  許久之後,魏家敏率先打破沉默,語氣變得嚴肅而凝重——

  「可兒,你是在報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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