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駕到》第063章 :就是想叫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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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就吃!又不是沒不吃過!哼!」

  嚴甯氣呼呼地說著,同時從他手裡搶過藥片就往嘴裡一拍,然後再接過他遞上來的白開水就往嘴裡灌。喜歡網就上

  聽著她委屈地說「又不是沒吃過」,他想起兩年半前自己也是逼她吃過一次……

  微微擰眉,眼底划過一絲愧疚。

  很後悔,後悔不該貪圖一時暢快,不該真的放在她的裡面,而最不該的,就是失控又跟她做了不該做的事。

  「唔唔唔……」

  正懊悔著,突然聽到她在叫,定睛一看,只見她皺著眉頭張著嘴,口齒不清地叫嚷著,「啊啊,沒咽下去,快快快,快再給我一點水,苦死了苦死了……」

  他連忙接過空杯,去一旁給她倒水。

  倒了水回來,她正像只被熱瘋了的小狗般伸著舌頭,舌尖上是一粒快要融化的白色藥片。

  「快快快……」

  她使勁兒對他招手,示意他快把水給她。

  霍冬好笑又心疼,連忙將水杯放進她伸來的小手裡。

  嚴甯捧住水杯咕嚕咕嚕地把藥片灌下去。

  半杯水喝完,她氣喘吁吁,鼓著腮幫子一臉的不高興。

  哀怨又委屈地瞅了他一眼,然後她仰著小臉湊近他面前,張大嘴,上下翻動著舌尖讓他看,表示自己已經把藥片吞下去了。

  霍冬微微垂眸看著她,確定她把藥片吞下去了,心裡默默鬆了口氣。

  雖然他沒說話,但嚴甯知道,他是滿意的。

  「苦死了!」她像個鬧彆扭的孩子,皺著眉撅著嘴,不依不饒地抱怨。

  「要不要再喝點水?」他問,態度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一是他抗拒不了她的撒嬌,二是對她心存愧疚。

  「喝了還是苦!!」她忿忿道,他越溫柔,她便越是肆無忌憚地使著小性子。

  她貪心地想要多享受一下他的縱容和寵溺,畢竟他的溫柔是那麼的難能可貴。

  他想了想,徵求地輕問,「放點糖?」

  「不要!」她嘟嘴拒絕,一臉的哀怨委屈。

  「那你要怎樣?」霍冬頭疼,表情無奈,詞窮的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哄她了。

  「我要——」她咬著唇,歪著小臉瞅著他,狡黠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拉長尾音存心吊人胃口。

  霍冬擰眉,敏銳地感覺到她的不懷好意。

  正要說話,她卻倏地撲進他的懷裡,雙臂像蔓藤似的緊緊纏著他的脖子,紅唇在同一時間貼上他的唇……

  霍冬眯眸,渾身一緊,理智又在崩潰的邊緣徘徊……

  她很生氣地撬開他的牙,報復性地把舌尖上的藥味卷在他的舌尖上,非要他跟她「同甘共苦」不可。

  他沒有拒絕,任由她在他嘴裡胡攪蠻纏……

  一股淡淡的澀味,在彼此口腔瀰漫。

  苦嗎?

  不苦呀!

  並沒她叫得那麼誇張,反正他覺得不苦,只是有點澀,是股西藥的味道。

  她調皮地與他追逐嬉戲,追著追著,就變成了吻……

  特別纏綿,特別讓人熱血沸騰的一個吻。

  起先他特別拽,特別高冷,都不理她,任由她調皮搗蛋。

  可沒一會兒,就被她惹得丟兵卸甲了……

  當他忍無可忍地把她整個人揉進懷裡時,嚴甯泛起一股錯覺,覺得此刻的自己是被他深深喜歡著的。

  吻,如火如荼。

  就在她以為他又要化身為狼時,他卻生生踩了剎車。

  他幾乎是從她的嘴裡落荒而逃……

  霍冬狠狠咬牙,努力平復著自己內心那股蠢蠢欲動的不安分因子,默默調整呼吸。

  他甚至都不敢看她的眼,就怕自己的三魂七魄會陷在她朦朧迷離的媚眼裡走不出來。

  趁著她還沒回過神來,他連忙把軟噠噠的她從懷裡推出去,然後從兜里摸出一盒膏藥遞給她。

  嚴甯大腦迷糊,神智還陷在剛才那個激狂又美好的吻里,無意識地眨眨眼,呆呆地看著他遞過來的藥膏,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看看藥膏,又看看他,茫然的小模樣跟八戒一樣一樣的,呆萌又可愛。

  她的小臉上,滿滿都是「這是什麼呀」的疑惑和好奇。

  霍冬說:「自己看說明!」

  他冷峻帥氣的臉龐上,泛起一絲可疑的紅暈,語氣也硬邦邦的,似是有些難為情。

  看他這副模樣,嚴甯更好奇了。

  接過藥膏一看,她的小臉也微微發燙。

  這藥膏是用於特殊部位的,用於消腫止痛……

  呃……

  嚴甯低著頭,用力咬著唇,心,噗通噗通一陣亂跳。

  原來他也挺細心的嘛!

  嗯,這兩天他們可謂是沒日沒夜地做,鬧太兇了,她那裡都被磨……腫……了……

  暗暗咬了咬牙,她抬起小臉,將藥膏遞迴去,一本正經地要求:「你幫我塗。」

  「……」霍冬呼吸一窒,看著眼前不苟言笑的小女人,要瘋了。

  嚴甯一點也不害臊地迎視著他,理直氣壯地說:「我自己看不見啊,怎麼塗?再說了,是你弄傷的……唔……」

  他聽不下去了,大手往她那張沒有遮攔的嘴上用力捂了一把,近乎惱羞成怒地冷喝,「自己塗!」

  「都說我看不見,怎麼塗啊?」她氣呼呼地鼓著腮幫子,據理以爭,越說越讓人浮想聯翩,「難道你要我照著鏡子塗啊?不要!我不好意思!」

  聽著她的話,霍冬的腦子裡竟不由自主地勾勒著她對著鏡子自己塗藥的畫面……

  霍冬頭皮發麻,覺得自己全身血管都快爆裂了。

  他瞪她,恨不得把她拖進懷裡狠狠揉死。

  這壞東西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惹他!

  自己照著鏡子塗會不好意思,讓他幫她塗就好意思了?

  小流、氓!

  霍冬正在心裡默默腹誹,突然大手被她抓起,她把藥膏強行放在他的手心裡。

  「你弄的,你負責!」她嘟著嘴嬌蠻輕喝,一副「不管不管我不管」的任性模樣。

  霍冬覺得,這小東西就是欠收拾!

  就該把她的力氣榨得一滴不剩,讓她調皮不起來,使不了壞,就對了!

  其實提出這樣大膽的要求,嚴甯也是害羞的,只是為了讓向來沉穩內斂的男人破功,她不惜把自己塑造成一個銫女。

  因為逗他真的太好玩了。

  看著一貫自制力那麼好的男人被自己惹得一次又一次的失控,她的心裡滿滿都是成就感。

  她最喜歡看他氣急敗壞卻又對她無計可施的樣子。

  每當那個時候,她就覺得,他其實也是在乎她的……

  所以她樂此不疲地撩他,哪怕自己吃點苦,也是值得的。

  「塗嘛塗嘛,你幫我塗嘛……」她擁著被子跪坐在他身邊,仰著小臉望著他,使勁兒撒嬌。

  霍冬一顆心都被她嗲酥了,狠狠咽了口唾沫,他瞥她一眼,佯怒喝道:「那就別塗!」

  他作勢要把手裡的藥膏扔了。

  她連忙抱住他的手臂,不讓他扔,「不嘛,人家疼……」

  她叫,可憐兮兮又幽怨委屈。

  她說疼……

  聽她喊疼,霍冬的心就狠狠一抽,冷漠無情什麼的便再也裝不下去。

  擰著眉,他默默地嘆了口氣。

  「霍冬……」她抱著他的手臂輕輕搖,甜膩膩地嬌嗲。

  「閉嘴!」他瞪她,愛恨不能。

  「疼……」她癟著嘴,怎麼可憐怎麼裝。

  他抽出手臂,大掌往她腦門上一推,「躺下去!」

  嚴甯「啊」地一聲輕叫,順著他的力道仰倒下去。

  她抿著唇,偷偷地笑,笑得得意又開懷。

  她知道,她又贏了。

  霍冬極力隱忍著還沒開始就已經混亂又急促的心跳,強裝鎮定地擰開藥膏,摳了一小塊藥膏在指尖上。

  然後他的手,伸進被子裡……

  她咬著唇,拉高被子遮住小臉,只露出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

  他被她盯得心慌意亂,從未有過的緊張和窘迫。

  明知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她卻一點也不害臊,甚至還如此明目張胆地盯著他看,反倒把他看得極度不好意思……

  霍冬忍無可忍,隨手抓了一個抱枕往她臉上甩去。

  不許她這樣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在她這種帶著明顯「欠收拾」的目光中,他怕自己又會忍不住……

  「唔。」嚴甯抗議,想要把抱枕從臉上拿下來。

  可他用力摁著抱枕,不讓她拿。

  她連忙把小臉一撇,讓自己可以自由呼吸,不然非得被他捂死不可。

  他不許她看他,她只能老實地不再調皮,屏住呼吸等待著。

  當感覺到他的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她主動敞開……

  「啊……」

  他的指尖觸上她的那瞬,她驚叫。

  「別動!!」他擰眉沉喝,她叫得他差點一不注意戳進去了。

  她不動了。

  雙雙沉默,空氣中飄蕩著一股甜膩的氣息,室內溫度越來越高……

  「霍冬。」她突然輕輕喊他。

  「嗯。」他漫不經心地應答。

  他想,開口說話也好,哪怕隨便說點什麼,也比沉默更好。

  說話可以轉移注意力,這樣他就不會滿腦子都是自己指尖所觸及的軟膩感……

  他的指尖一直想進去,他幾乎拼盡了全力才忍住。

  「霍冬。」她又喊,聲音又甜又糯。

  「嗯?」他沒敢看她,強裝鎮定。

  「霍冬。」

  「……」

  他忍無可忍,抬眸瞪她。

  有話就說,一直叫他又不說事兒是想怎樣?

  不知何時,她已經悄悄把抱枕拿開,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她咧開嘴對他笑,「沒事兒,我就是想叫叫你。」

  霍冬無語。

  氣氛已經變得快要不可收拾,不能再繼續下去了,霍冬準備撤回手……

  哪知——

  「裡面不塗麼?」

  她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望著他,特別純真無邪地說。

  「……」霍冬呼吸一窒,眸光驟然深幽。

  「也疼的……」她嘟起嘴,嬌嗲。

  霍冬一直繃得死緊的那根弦,「啪」地一聲,斷了。

  「你是不是想死?!」他倏地壓下去,湊近她的小臉,在她唇邊陰測測地切齒。

  他臉如玄鐵,目光陰狠,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

  可她卻一點也不怕,唇角的笑靨越發甜膩,甚至還更加放肆地舔了下他的唇,媚眼如絲地望著他,嬌滴滴地說:「你捨得讓我死麼?」

  他狠狠瞪著她,頰便肌肉突突跳動,極力隱忍著……

  「嗯?你捨得麼?唔……」

  他黑眸一眯,終於忍無可忍,低頭就銜住她的唇。

  以吻封緘。

  霍冬被不知死活的小女人撩得不行,索性拋開一切,一邊狠狠吻她,一邊給她上藥……

  如她所願,里里外外,他全都給她塗了一遍。

  不!好幾遍!

  當然,毫無懸念,塗藥最後變成了激戰……

  ……

  帝都。

  從c市回來已有一周,嚴甯沉浸在與霍冬的「地下戀情」里,無法自拔。

  他們都沒有把她和郁凌恆上酒店的事攤開來說,彼此都很有默契地當做沒那回事兒。

  霍冬的性格,就是典型的悶葫蘆,是那種有事兒喜歡藏在心裡的男人,就算對一件事心存疑惑,他也只會默默地觀察,不會主動開口去問。

  還有一個因素是他一直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去質問她的交友意向和感情歸屬。

  以及最最重要的是,他怕問出來的結果會讓自己發瘋……

  他若開口問了,而她的答案是她和郁凌恆睡了,那他豈不是自討苦吃?!

  不!他不問!

  他絕口不提,就當自己那天沒有跟去,就當自己沒有看見她和郁凌恆滿身痕跡的樣子,就當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嗯,他什麼都沒看到,什麼都不知道!

  而嚴甯……

  對於那天的事,她也不敢主動提起,因為她若坦白就等於承認她又耍陰謀設計他。

  他是那麼驕傲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她算計,他會恨死她的。

  那樣一來,就算他最近對她有點好感,也會在知道真相後氣得蕩然無存了。

  不!她不敢說!

  所以,在她和郁凌恆開、房的這件事上,彼此都十分有默契地閉口不言,反正只要對方不問,自己打死都不主動提及那天的事。

  兩人閉口不提那日的事,又沒人打擾,回來這一周倒也過得還算融洽甜蜜。

  這一次,霍冬沒有像當初那樣絕情,回到帝都後沒有對她說狠心的話也沒有故意疏遠她或冷淡她。

  當然,他也沒有像別人家的男盆友那樣對她溫柔體貼,但他能正常對她她已經很開心很滿足了。

  日子突然平靜了下來。

  然而,彼此都知道,這樣美好的日子,不可能維持太久。

  此時的平靜,或許就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他們都不敢去想未來,只能拼盡全力抓緊眼前這短暫而絢麗的幸福。

  這一周,嚴甯甜蜜著,快樂著,同時卻也擔心著,害怕著……

  總覺得,現在這些美好都是偷來的,她好怕幸福就像七彩的泡沫,一戳就破。

  吃了飯,兜了風,還去無人的海邊散了步。

  「霍冬,我們現在去哪兒?」

  散完步,兩人上車,嚴甯一邊繫著安全帶,一邊笑米米地看向身邊的男人。

  「回家。」霍冬動作嫻熟地啟動車子,淡淡回答。

  「啊?這麼早就回家啊?別啦……」她嘟起嘴,苦著小臉慘叫一聲,突然想到什麼,雙眼瞬時一亮,沖他擠眉弄眼,「我們去看電影吧!」

  她不想回家,家裡有幫傭阿姨,回去之後她就不能跟他膩在一起了。

  她不想跟他分開,哪怕多呆一會兒也是好的。

  霍冬瞥了眼興致勃勃的小女人,冷冷提醒,「十點了!」

  他們約定好的,帶她出來玩兒可以,但每晚必須十點回家。

  「有你陪著我,遲一點回家沒關係的。」她上半身朝他傾靠過去,對他撒嬌。

  他目不斜視,只管把車往回家的路上開,對她的乞求充耳不聞。

  見他鐵石心腸不為所動,她眼珠子轉了轉,眼底划過一絲狡黠,一邊把小手伸向他的腿,一邊使勁兒嬌嗲,「霍冬,我不想這麼早回家……」

  啪!

  「啊!」

  他一巴掌拍在她企圖作亂的小手上。

  她嚇得大叫一聲,反射性地縮回手。

  「坐好!」

  在她慘叫的同時,他瞟她一眼,極有威嚴地冷冷喝道。

  嚴甯癟著嘴哀怨地瞅著鐵面無私的男人,用力搓著被他打了的手背,楚楚可憐的模樣我見猶憐。

  無視她飽含委屈和控訴的目光,他甚至用力踩下油門,把車提速。

  車子在沉默中行駛了幾分鐘。

  「霍冬——」嚴甯突然坐直身,雙眼放光地望著某處。

  「閉嘴!」

  可她剛一開口,就被他喝止了。

  她不管,指著前方的路邊激動地叫:「那個那個……我想吃那個。」

  吃?

  霍冬減緩車速,朝她指著的方向看去,「哪個?」

  她太瘦,給她多吃點把她養胖點他還是很樂意的。

  「那個!」嚴甯的纖纖玉指指著一家麻辣串。

  霍冬皺眉,對於這種沒什麼營養的食物他不太贊同讓她吃,「別吃了——」

  「我要!」她大叫,捂住肚子不依不饒地對他嚷,「我要吃,我現在好餓,我要吃!」

  好餓?

  兩個小時前才吃過晚飯好嗎!貪嘴就貪嘴,還非要讓「餓」來背黑鍋!

  他用「你是豬嗎」的眼神看著她。

  這麼能吃,不是小豬是什麼!

  她回視他,不開心地微微嘟起嘴,一臉「要吃要吃我就要吃」的表情。

  他又瞥了她一眼,看到她一臉委屈,不由默默嘆了口氣。拗不過她,他妥協,只得把車靠邊停下,推門下車。

  「每樣都給我來一串啊!」嚴甯甜滋滋地對著下車的男人說,見他頭也不回越走越遠,連忙大喊著補上一句,「還有,我要辣的!」

  這家麻辣串的生意很好,霍冬排了十分鐘的隊才買到。

  他拎著買好的麻辣串往回走,抬眸卻看到——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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