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駕到》第003章 :就喜歡看你討厭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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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捂住口鼻,嚴甯恐慌又難受,大腦一熱,她本能地伸出舌尖去舔他的手心……

  濕漉漉的感覺,有一絲絲癢,有一絲絲麻,讓霍冬的心狠狠一震,瞬時全身汗毛倒豎。

  像觸電一般,他猛地收回手,陰沉著陽剛帥氣的臉龐往後連退兩步。

  他對她那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仿佛她的身上帶著致命的傳染病毒一般。

  霍冬狠狠皺眉,手掌攥緊成拳,然而就算他把拳頭都快捏出了水,卻還是無法驅走掌心裡那股陌生的酥麻感……

  她的舌尖舔上他手心的那瞬間,那種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感覺,他覺得一定會成為他的噩夢。

  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被噁心到了!

  霍冬臉如玄鐵,伸手從盥漱台上的抽紙盒裡抽了幾張紙巾,狠狠地、極盡厭惡地擦拭著自己的手心。

  當意識到自己做出了舔他手心那麼*的事後,嚴甯內心是覺得很不好意思的,正想跟他道個歉,讓他別多想啥的,哪知一抬頭卻看到他死命擦手的樣子。

  那動作,充滿著嫌棄和輕蔑。

  嚴甯立馬就不爽了。

  黛眉一蹙,唇角一勾,她不怒反笑。

  她穿的是卡通的套頭睡裙,前面有兩個口袋,這會兒她噙著笑,雙手揣在口袋裡,以一種慵懶閒散的姿態背靠著門,意味深長地盯著他看。

  她臉上的笑靨雖美,卻透著輕浮,看起來像個女*,特別不正經。

  更過分的是,她一邊對他展現笑靨,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同時故意伸出舌尖從左至右緩慢地輕舔自己的上唇……

  霍冬看完嚴甯舔唇的動作之後,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這分明就是赤、倮倮的……

  勾、引!

  霍冬暗暗磨牙,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女人已經沒救了!

  終於明白,為什麼像她這樣矜貴的身份,到了適嫁年齡卻沒人敢上門提親。

  就她這副放、盪形骸的樣子,誰敢娶回家?

  娶回家恐遭戴綠帽不說,只怕一家子名聲都會被她敗壞了去。

  看到霍冬一副吞了翔的表情,嚴甯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連忙用力抿了抿唇,掩飾快要泄露出來的笑意。

  她突然驚奇地發現,逗這大冰塊還挺好玩的。

  他越是對她唯恐避之不及,她越是要故意噁心他不可。

  「你退什麼呀?怕我啊?」於是她噙著痞痞的笑,一步步朝他靠近,矯揉造作地嗲嗲道。

  他面無表情,抿唇不語,極盡冷酷地睥睨著她。

  「別怕,我不吃人的。」

  她笑著說,那不懷好意的語調像是一隻居心叵測的大灰狼在安慰誘騙自己看中的小白兔。

  眼看她一步步逼到跟前,霍冬告訴自己不能退,若他後退,豈不就給了她取笑他的機會……

  她一定會說,呀,你果然怕我啊……

  他是軍中第一高手,豈會怕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這輸,他服不了!

  所以,他不能退!

  霍冬站在原地,渾身散發著一股生人勿進的寒氣,垂眸,冷冷看著已近在咫尺的小魔女。

  「我長得很可怕嗎?」嚴甯仰著小臉,像個懵懂的孩子,眨巴著波光瀲灩的大眼睛望著他,一臉無辜地問。

  他始終不發一言。

  她紅唇一撅,似是忘了剛才手指差點被他拗斷的教訓,又用食指去戳他的胸膛,媚聲嬌嗲:「問你呢,我長得很可怕嗎?」

  霍冬手一抬,格開她的手,生硬的動作毫無憐香惜玉可言。

  她猝不及防,手來不及收回,腕骨磕在他的指關節上,疼得她齜牙咧齒。

  忙不迭地用力搓著自己的手腕,她終於裝不下去了,惱得想罵他,卻在這時,門上傳來敲擊聲……

  叩叩叩!

  「七仔?」

  緊接著,響起嚴楚斐的聲音。

  嚴甯和霍冬不約而同地怔了一下。霍冬只是微微動了動眉心,嚴甯眼底卻已然露出驚慌。

  艾瑪!她*他*得太專注了,竟忘了外面有人……

  嚴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叩叩叩……

  「七仔,是不是你在裡面?」嚴楚斐的聲音充滿了狐疑和警惕,大有裡面的人再不說話他就要破門而入的架勢。

  霍冬轉頭左右看了看,果斷朝著窗戶走去。

  「啊,是……是啊,是我啊!」嚴甯微微張大嘴,一邊憑著本能回答親哥,一邊呆呆地看著不知道想幹嗎的男人。

  嚴楚斐問:「你在幹什麼?」

  「上廁所啊!不然還能幹嗎?!」嚴甯回。

  「你在跟誰說話?」

  「沒啊,打電話呢!」

  就在嚴甯努力敷衍她親哥時,霍冬跳窗而出。

  嚴甯瞠大雙眼,眼底溢滿羨慕妒忌恨……還有崇拜。

  靠!

  這男人身手真好!

  那么小的窗戶,他那麼大個人,居然輕輕鬆鬆就跳出去了,而且是無聲無息的。

  還有還有,他跳窗出去的動作……

  帥爆了好伐!!

  嚴甯盯著已經空空如也的窗戶花痴了一會兒,然後才拎著漱口杯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喝!」

  門一開,就見嚴楚斐雙臂環胸地依靠著門框,高大的身軀極具壓迫性地阻攔著她的去路。

  嚴甯嚇得狠狠抽了口冷氣,柳眉一豎,杏目圓瞪,衝著哥哥沒好氣地嬌喝道:「你幹嗎呀?嚇死人了!!」

  嚴楚斐的目光越過妹妹的肩,瞟了眼衛生間裡,沒發現異常,又垂眸看了眼她拎在手裡的漱口杯,皺眉疑惑,「你怎麼到樓下來洗漱?」

  「樓上沒水,我不到樓下來洗漱我去哪兒洗漱?」她冷冷瞥他一眼,一邊口氣不耐地說,一邊將他一把推開,走出衛生間。

  昨晚的帳還沒跟他算呢,休想她會給他好臉色,哼!

  「霍冬不是在修嗎?還沒修好?」

  聞言,本已從哥哥身邊走過的嚴甯頓時回頭,蹙眉,「……誰?」

  霍冬?

  就是那個大冰塊嗎?

  「喏!就是他!」

  嚴甯正猜想著,就見哥哥用下巴點了點花園與客廳的入口。

  入口處,有兩個高大帥氣的男人一前一後地走進客廳里來。

  正是霍冬和遲勛。

  嚴甯一把抱住哥哥的手臂,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走在前面的霍冬,靠近哥哥小小聲地問:「他是誰啊?為什麼可以在我們家隨意走動?」

  嚴楚斐:「他們是四叔的貼身保鏢。」

  啊……

  難怪身手那麼好!

  嚴甯恍然大悟。

  嚴楚斐朝沙發走去,看向霍冬,「你不是修水管嗎?怎麼從外面進來?」

  「報告!我想檢查看看其他地方的水管有沒有問題!」霍冬的目光是看著坐在沙發里的嚴謹堯的,對其行了個帥氣軍禮,面不改色地報告道。

  嚴謹堯點了點,給了霍冬和遲勛一個眼神,示意他們在家裡可以不用太拘謹。

  聽了霍冬跟嚴謹堯的報告,嚴甯偷偷撇嘴表示不屑。

  呵呵!表面看起來那麼光明磊落剛正不阿,實際還不是個謊話大王。

  站在霍冬身邊的遲勛,唇角若有似無地扯了扯,垂下眼瞼掩飾著眼底的笑意。

  他剛在外面,親眼目睹了霍冬跳窗而出的畫面……

  嚴甯抱著哥哥的手臂,輕咬著紅唇瞅著說謊的霍冬,那似笑非笑的模樣,飽含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霍冬自然感覺到了嚴甯投射過來的目光,他表面沒有任何異常,但眉心卻微不可見地蹙了下。

  嚴甯將他皺眉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心裡更歡喜了。

  她突然很想送霍冬一句話——

  我就喜歡看你討厭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句!

  討厭她是不是?

  呵呵!討厭吧討厭吧,使勁兒討厭吧,他越討厭她,她就越是要噁心他。

  嗯,噁心死他!

  「啊!」

  正在心裡壞壞地腹誹,突然一個爆栗敲在她的頭上。

  「嚴楚斐你瘋了啊?!」她捂住頭,疼得齜牙咧齒,惡狠狠地沖對她施暴的哥哥大叫。

  嚴楚斐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地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

  怒不可遏的嚴甯感覺到哥哥的目光,下意識地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自己……

  然後,她猛然反應過來,自己還穿著睡裙……

  而家裡此刻還有兩個陌生的大男人!

  這時,嚴謹堯淡淡的目光也投射了過來。

  嚴甯二話不說,拎著漱口杯就朝著樓上跑去。

  生怕晚了一步,懲罰就會砸在自己頭上……

  ……

  瀾韻是個酒吧,是嚴甯無聊時最常去的消遣之地,是她們一幫狐朋狗友的聚集所。

  四叔日理萬機,哥哥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沒人管她,她也樂得逍遙自在。

  於是不知不覺的,她就逍遙了一個多月。

  沒錯!

  她又虛度了快兩個月的青春!

  呵呵!說錯!

  她不是虛度了兩個月的青春,而是浪費了二十三年的生命……

  她到現在都沒想明白,她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為了什麼?又到底有什麼用?

  卡座里,嚴甯雙臂環胸,翹著二郎腿,垂著眸心不在焉地傷春悲秋。

  「七格格,你今天話很少誒,心情不好?」一個年輕姑娘,平時玩在一起卻並不熟稔的玩伴,走過來坐在她身邊,諂媚地問道。

  因為她的身份,想要巴結她的人多不勝數。

  嚴甯搖頭,隨口應道:「沒有,昨晚太晚睡了,犯困!」

  對一起玩的玩伴,她平易近人,從來不擺架子,只要不惹到她,她對人還是很隨和的。

  「犯困啊?那我們去跳舞吧,跳舞就不會困了!」年輕姑娘熱情相邀。

  「不去,沒意思!」她還是搖頭,意興闌珊。

  「那我陪你划拳?」姑娘毫不氣餒,越挫越勇地使勁諂媚。

  嚴甯挑眉,唇角若有似無地往上勾動,抬頭似笑非笑地看著姑娘,不說話。

  她的眼神冷漠又犀利,還極具穿透力,看得姑娘心裡泛起怯意,小心翼翼地問她:「怎……怎麼了?」

  「要麼走開,要麼安靜,ok?」她笑笑,特別溫柔親切地說。

  姑娘頓時噤聲。

  只要不是白痴,都能感覺到此刻七格格渾身瀰漫著的寒氣,萬萬惹不得了。

  正在這時,一個俏麗多姿的身影氣勢洶洶地走進卡座里來。

  「特麼的!」

  一個與嚴甯年紀相仿的女子,一屁股坐在嚴甯的對面,張嘴就爆了聲粗。

  嚴甯淡淡瞟了女子一眼,不咸不淡地問:「你這是咋了?」

  蘇如嫣的臉色很難看,氣得胸腔急促起伏,狠狠磨了磨牙,她鐵青著臉不答反問,「嚴甯,我是不是你閨蜜?!」

  「你這是受啥刺激了?」嚴甯微微蹙眉,語調懶懶的,還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

  「你回答我,是不是?」蘇如嫣語氣強硬,咄咄逼人。

  嚴甯端起面前的酒淺啜了口,拉長尾音,「是——」語氣透著深深的無奈和淡淡的不耐。

  「是不是最好的閨蜜?」

  「不止是最好,還是唯一!」嚴甯放下酒杯,抬眸看著蘇如嫣,「滿意了嗎?蘇如嫣小姐!」

  「那你幫不幫我?」蘇如嫣咄咄逼問。

  「先說事!」嚴甯斂下眼瞼,屈起手指彈了彈膝蓋上的灰塵。

  蘇如嫣氣憤填膺地切齒,「我被人欺負了!」

  「誰啊?」嚴甯抬頭。

  「喏!就是那邊卡座里那幾個人!」蘇如嫣立刻抬手指著不遠處的另一個卡座。

  那邊的卡座里,坐在幾個年輕男女,看穿著打扮,應該也是有來頭的人。

  嚴甯本是懶散的目光在觸及一張清純美麗的俏臉時,雙眸危險地眯了眯……

  「他們為什麼欺負你?」她收回視線,端酒淺酌,淡淡問道。

  她的態度太冷淡,與往日有求必應的仗義懸殊太大,蘇如嫣頓時有些適應不了,心裡一惱,張口就喝道:「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你到底幫不幫?」

  那口氣,極不客氣。

  嚴甯卻對蘇如嫣無禮的態度恍若未見一般,依舊平靜淡然地勸道:「如嫣,我今晚沒心情,算了吧,別鬧了。」

  「算了?」蘇如嫣像是聽見了天方夜譚一般,瞠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嚴甯,對她冷笑,「呵!我被人羞辱你說算了?」

  嚴甯眸色一凌,緩緩抬眸看著蘇如嫣,輕勾唇角淡淡譏笑:「你確定自己是被人羞辱而不是你自己自取其辱?」

  她剛才看了一下,那邊卡座里有一個男的很帥,完全是蘇如嫣的菜。如果她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蘇如嫣自己主動去*那個男的,結果反倒被那男的羞辱了一番,所以才會惱羞成怒回來找她幫忙。

  「嚴甯你——」被拆穿了,蘇如嫣更是怒不可遏,狠狠咬牙,怒聲叱問:「你到底幫不幫?」

  「不幫!」嚴甯面色如常,不冷不熱不咸不淡地吐出倆字。

  與蘇如嫣的氣急敗壞大相逕庭,嚴甯從頭到尾都是一副淡然懶散的模樣。

  以往的嚴甯特別仗義,基本對蘇如嫣的要求都是有求必應,導致蘇如嫣覺得嚴甯對她好都是理所當然的……

  可今晚突然遭到拒絕,且看到嚴甯臉色沉冷,蘇如嫣猛然意識到自己太過放肆,連忙調整自己的態度。

  硬的不行,便來軟的……

  蘇如嫣立馬坐到嚴甯的身邊去,抱著她的手臂,癟著嘴委屈地望著她,「甯甯,你不是說我是你唯一的閨蜜嗎?我被人欺負了你都不幫我,你這算什麼閨蜜啊?!」

  嚴甯垂著眼瞼,什麼也沒說。

  「是!我是有不對之處,可就算如此,他們也不該那樣羞辱我啊!」蘇如嫣越說越委屈,說著說著,眼珠子一轉,腦子裡靈光一現,她立馬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說:「而且最可恨的是,他們不止羞辱我,還罵你呢!」完了還刻意強調,「這才是我最生氣的!」

  「罵我?」嚴甯輕挑眉尾,似笑非笑地睨著蘇如嫣。

  「嗯嗯!」蘇如嫣點頭如搗蒜,理直氣壯地將謊話進行到底。

  「罵我啥?」嚴甯又喝了口酒,漫不經心地問。

  罵她?

  呵呵!

  她才不信呢!

  白蓮花們在大眾面前要塑造出一副完美的淑女形象,所以她們是永遠不會說別人壞話的,更不可能罵人,那種有損形象的事,她們才不會做。

  「罵你不要臉啊,還罵你是整個帝都最放、盪的淫——」蘇如嫣不堪入耳的話張口就來。

  嚴甯極淡極淡地瞥了蘇如嫣一眼。

  蘇如嫣的心,瞬時狠狠一顫,嚴甯明明什麼也沒說,卻莫名讓她感覺到一股懼意,聲音不由自主地戛然而止了。

  狠狠咽了口唾沫,她連忙改口,「我我……我說不出口,反正……反正他們罵得非常難聽就是了……」

  嚴甯一邊抿著酒,一邊想,難怪她今晚心情這麼不愉快,原來是有克星降臨……

  仰頭,將杯子裡的酒一口飲盡,放下酒杯,她抬眸看向不遠處的卡座。

  與此同時,對方卡座里有一道目光也正向她投射過來。

  那道看似清透明亮的目光,卻充滿著挑釁和輕蔑……

  嚴甯雙眸一眯,寒光四溢。

  騰地站起來,她朝著對方的卡座走去。

  蘇如嫣見狀,立馬跟上,眼底閃爍著唯恐天下不亂的陰險笑容。

  嚴甯走進對方的卡座,幾個年輕男女均抬起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不請自來的她。

  「誰?」

  嚴甯冷冷打量著卡座里的幾個人,問著身後的蘇如嫣。

  「他!」蘇如嫣指著最帥氣的那個男子,忿忿道。

  那男子看到蘇如嫣,頓時明了,於是連同看嚴甯的眼神,也充滿了輕蔑。

  「跟我閨蜜道歉!」嚴甯懶得拐彎抹角,直截了當地對男子說。

  「憑什麼?!」男子冷笑,嗤之以鼻。

  嚴甯不氣也不惱,淡淡的語氣不容抗拒,「不憑什麼,你必須道歉!」

  「神經病——」

  啪嚓!

  男子話音未落,嚴甯隨手就抄起一個酒瓶,砸在了男子的頭上。

  「啊……」男子慘叫,本能地捂頭,一手鮮血。

  現場頓時亂作一團。

  自己的人被打,對方肯定不能坐以待斃,幾乎是立刻的,對方另兩個男人跳起來,也抄起酒瓶欲反擊……

  對方的目標,自然是出手傷人的嚴甯。

  危險逼近,嚴甯不躲也不逃,眼看一個酒瓶就要砸在她的頭上,她卻連眼都不眨一下。

  她就像是不怕痛也不怕死一般……

  就在酒瓶即將砸在她頭上的千鈞一髮間,一隻手臂橫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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