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初政翰是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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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日後。

  雲裳於一襲冰藍色飄逸長裙亮相市、政舉辦的建材招商酒會上。

  於她而言,這樣的酒會太過無聊和沉悶,但想到今晚將要發生的事,她的內心還是充滿了期待和衝動……

  噙著招牌微笑,手持一杯紅酒款步輕移地穿梭在人群之中,看到認識的人便優雅從容地點點頭或是寒暄幾句。

  當眼角餘光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宴會上並正向她靠近時,她的唇角若有似無地扯了扯,然後繼續和人寒暄,裝作什麼都沒發現的樣子。

  趕在那道身影來到自己身邊的前一秒,雲裳與正在聊天的幾個人輕輕說了聲抱歉,然後不緊不慢地朝著右側不遠處的陽台走去。

  隱蔽又靜謐的小陽台,在這氣候炎熱的時節,既可以乘涼,又可以觀賞美麗的夜景。

  杯子裡的酒,殷紅似血,從宴會廳里流瀉出來的光映射在杯子上,那流光溢彩的燈光襯托得杯中紅酒更顯神秘與*……

  雲裳輕輕搖晃著杯子裡的酒,微眯著桃花眼看著萬家燈火的壯觀和美麗,心,撲通撲通,慢慢變得急促。

  有些緊張。

  她在等待……

  「雲小姐在看夜景嗎?」

  一道低醇磁性的聲音,透著一絲陰冷的危險氣息在她身邊乍然響起。

  她轉頭看向來者,「呀!初先生啊,真是巧,又見面了!」

  她揚起如花笑靨,驚訝又愉快地說道。

  初政翰姿態慵懶地側身靠在護欄上,唇角微勾,泛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弧度,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著她。

  今晚身穿飄逸長裙的她,像個偷偷溜下凡間的仙女,美得不食人間煙火。

  這個女人,可真是天使與魔鬼的化身,時而清純,時而美艷,時而淡漠如冰,時而狂野性感,可謂是當之無愧的百變美女。

  「嗯?」初政翰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貪婪,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美麗的容顏,淡淡發出一聲鼻音。

  雲裳蹙眉,愣了兩秒才明白他的意思,微笑點頭,「啊,對,我在看夜景。」

  「好看嗎?」他的視線落在她深v的領口,那若隱若現的溝渠深深吸引著他……

  她對他放肆的目光視如無睹,噙著微笑優雅輕吐,「嗯,好看的……初先生覺得不好看嗎?」

  「夜景雖美,卻不及佳人萬分之一!」初政翰目光緩緩上移,看著她的璀璨奪目的眼睛。

  越看,越覺心癢難耐。

  聞言,雲裳挑眉,笑靨加深,更是美得驚心動魄,她臉頰微紅,羞澀嬌嗲,「初先生這是在誇我麼?」

  一見她這副模樣,初政翰心都酥了,心道,老子想跨你!

  「你說呢?」他貪婪地凝睇著她,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雲裳舔舔紅唇,笑著轉頭看向夜空,「我說啊,肯定不是的,雲裳可不敢自作多情。」

  「如果我說是呢?」他不著痕跡地向她靠近。

  「……」她轉眸,一臉驚訝地看著他,但很快就嘟嘴自嘲,「初先生你快別逗我了,我哪算得上什麼佳人啊!」

  她一聲聲初先生叫得他很不滿意,「你是小愷的女友,總叫我初先生不覺生分嗎?」

  「不叫初先生嗎?那我該叫你什麼呢?二少?二哥?」雲裳眨眨眼,困惑又茫然。

  二少?

  多少有點嘲諷意味,而且太過生疏。

  二哥?

  他不喜歡!!

  若喊他二哥,豈不是時刻提醒他在窺覬自己堂弟的女友?

  「還有其他的嗎?」他悄然拉近距離,與她已近在咫尺。

  她對他的靠近恍若未知一般,蹙著眉心很專心地想了想,然後一臉純真地望著他,「初將軍?」

  初政翰是某軍區某軍團的軍長。

  初政翰眯眸,還是不滿意,「一定要跟我這麼客套生疏?」

  「也不是啦……」雲裳輕咬唇角,苦惱地訕笑。

  「你真的喜歡小愷?」初政翰突然問道。

  她微笑,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是啊!我都跟他交往了不是麼!」

  「喜歡他什麼?」

  「年輕帥氣,溫柔體貼!」

  「就這些?」他盯著她紛嫩的臉頰,目光炙熱無比。

  她笑笑,看著美麗的夜景,一副知足常樂的模樣,「嗯呢,有這些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我也有!」他微微低頭,在她耳畔輕輕冒出一句。

  雲裳一怔,轉眸看他,一臉茫然和懵懂,「嗯?」

  「我說……」他的食指繞住她一縷髮絲把玩著,故意拉長尾音停頓了下,才重複道:「我也有!」

  初政翰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不論是外在條件和社會地位,他自認都不比自己的堂弟差。

  所以初愷宸有的,他全有!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雲裳終於明白過來,驚愕得瞠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我……我不懂初先生你的意思……」

  她嘴裡說著不懂,可她驚慌的表現已經出賣了她。

  「你是個很聰明的女人,沒道理不懂!」

  她的眼底有著慌張之色,「初先生,你這樣不太好吧,我可是你弟弟的女朋友!」

  「女友而已!」初政翰從鼻腔里輕哼一聲,雲淡風輕得仿佛想要染指自己弟妹只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雲裳無語。

  從初政翰這番口氣便可清楚其的為人,顯然在他心裡,女人不過就是消遣,甚至就是一件隨時可以替換的衣服。

  一文不值,隨手可棄。

  女友「而已」,而已二字,便是對女性的輕視。

  「你還沒跟小愷結婚,還有選擇的權力,多一個選擇,就等於多一個機會!」初政翰的嘴角勾起一抹陰邪笑意,像是蠱惑一般在她耳邊說道。

  「可是……」雲裳狠狠蹙眉,糾結為難。

  她目光閃爍,似是猶豫不決,無意識地伸出粉舌舔了舔紅唇,然後又像是口渴般喝了兩口紅酒……

  看到她舔唇的動作,看到殷紅的酒流進她的嘴裡,再看到她把紅酒吞咽下去……

  初政翰全身一緊,心頭一直努力壓抑的那股火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這個妖精!!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個動作有多勾人?

  初政翰的眼底充滿了慾念,看著她的眼神已經直白得不能再直白了。

  她的猶豫像是隱晦的暗示,初政翰的耐心已經在崩潰的邊緣,情不自禁的,他緩緩朝著她的紅唇逼近……

  雲裳想得專注,直到他呼吸拂面她才像是猛然驚醒一般,看到他的臉已近在咫尺,她驚慌得連忙撇開臉……

  初政翰眸色一沉,在極短的時間裡分析了一番。

  他覺得在她猶豫不決的當下,不便操之過急,若把她嚇跑了可就得不償失。

  他是個很有野心的男人,他喜歡征服獵物,他想要眼前這個驕傲美麗的女人臣服於他。

  所以,他放棄了強吻的念頭。

  他要一步步地將她蠱惑,他要她把身心都交付出來!

  雖然放棄了強吻的念頭,但初政翰並不想就這樣退開,一是不甘心什麼都沒做,二是他低下頭沒吻到她又乾巴巴地抬起頭會覺得有失面子。

  總得做點什麼!

  隨著她驚慌躲避的動作,手中紅酒抬高,初政翰便順勢再湊過去一點,唇貼上她的酒杯,喝她的酒……

  他的動作自然得仿若剛才並非是要去吻她,而根本就只是要去喝她杯子裡的紅酒而已。

  「初先生你……」雲裳驚愕低叫,一副被他這輕佻舉動嚇到的模樣,慌忙想要拿開手。

  可她剛微微一動,他就攥住她的手腕,不許她動。

  他一邊喝著杯子裡的酒,一邊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邪氣四溢。

  她用力咬著唇,羞怯得不知所措,目光閃躲不敢與他直視。

  她這副模樣,看得初政翰心潮澎湃。

  不知不覺,他就把大半杯紅酒喝了個精光。

  看著杯子裡的酒,一點一點地進了初政翰的嘴,雲裳的眼底快速地划過一抹異彩……

  酒喝完,初政翰意猶未盡地咂了砸嘴,貪婪地凝睇著她,道:「你既然都背著小愷幽會前夫,多了解一個我又有何難?」

  雲裳前一秒還布滿羞澀的臉,突然就冷了下來。

  「初先生此言差矣!我跟郁凌恆夫妻三載,現在雖已離婚,但多少還是有點感情的,而小愷對我好,我拒絕不了,所以答應跟他交往,至於初先生你……」她微微停頓,冷冷一笑,「抱歉!我找不到願意去『了解』你的理由!」

  轉瞬間,她判若兩人。

  初政翰狠狠擰眉,暗忖是自己剛才那句話說錯了?惹她生氣了?否則她為何前一秒還羞答答的下一秒就冷若冰霜了。

  她說,我找不到願意去了解你的理由……

  「你拒絕我?!」他好半晌才明白過來,猶如被她狠狠抽了一個耳光,只覺顏面盡失。

  「怎麼?初先生沒被人拒絕過?哎呀!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居然成了拒絕你的第一人!」她噙著冷笑,毫不客氣地譏諷道。

  初政翰臉如玄鐵,聲音陰冷得如從地獄深處傳來,「你確定你要拒絕我?」

  「不是確定,是已經拒絕了,好嗎初先生!」雲裳後退一步,隨手將空酒杯擱在身邊的小圓桌上,挺直背脊姿態倨傲地與他冷冷對視。

  初政翰覺得自己被耍了。

  這樣一想,他怒火中燒,咬著牙根瞪著雲裳,不知是不是太生氣了,大腦和身體居然都開始發熱了。

  「理由!!」他切齒,一副她不給個理由就不會放她走的架勢。

  「你真要我說?」雲裳笑靨如花。

  「說!!」初政翰切齒沉喝。

  死也要死個明白!!

  雲裳撅撅紅唇,目光鄙夷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你不夠郁凌恆帥,也沒有小愷好!」

  幾乎是立刻的,一股陰邪之氣從初政翰的骨子裡滲透出來。

  危險至極。

  「不好意思啊,我這人說話就是這麼直接,如有得罪還敬請見諒咯。」雲裳無視他毒辣兇狠的目光,噙著笑嬌滴滴地說:「夜景不錯,初先生請繼續欣賞吧,失陪了!」

  說完,她在他陰狠的瞪視下,扭著腰肢優雅嫵媚地回到宴會廳里。

  她剛出陽台,一隻大手就橫空而來,抓住她的手臂就將她往一邊拽。

  她猝不及防,被拽得腳下踉蹌。

  「呀!」她驚叫,差點栽倒在地,憤憤抬頭,即迎上一張熟悉的臉龐。

  是燕詔。

  「哎喲我去!師兄你嚇死我了!」雲裳拍著胸脯安撫受驚的心臟,蹙眉低叫。

  「你跟初政翰在陽台做什麼?」燕詔沒空跟她廢話,神色嚴肅地看著她,張口就是質問。

  都是同一個圈子裡的人,身家背景都是知根知底,初政翰的為人燕詔可是一清二楚。

  初政翰表面看起來衣冠楚楚人模狗樣,背地裡強搶民女那些缺德事可一件都沒少干,這種像毒瘤一般的男人,少惹為妙。

  他剛才無意中看到,初政翰看著雲裳的那種眼神可透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聊天啊!」雲裳噙著笑,語調輕快地回答,然後好奇地問:「對了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燕詔,「有人滋事,我來辦案的。」

  「哦,辦好了嗎?」

  「還在處理,就快了!你喝酒了?」燕詔皺著眉頭盯著她泛紅的臉頰,不悅喝問。

  在初政翰這種危險分子面前喝酒,無疑等於羊入虎口,她到底有沒有一點安全意識?

  「一點點,沒事啦!」雲裳滿不在乎地笑笑,對他比了個比了個一丟丟的手勢,強調自己只喝了一點點,然後推他,「師兄你去忙你的,我自己可以,你不用管我。」

  燕詔還在出勤中,的確不便與她說太久。

  於是他叮囑她,「你站在這兒別動,我剛給郁凌恆打過電話了,讓他來接——」

  「你說什麼?!」

  燕詔話未說完,雲裳就瞠大了雙眼驚叫一聲。

  「我剛——」

  「師兄你真是——」雲裳頓時就火冒三丈了,很想發飆,卻又不能,只得氣急敗壞地重重嘆了口氣,「哎!」

  「怎麼了?」燕詔不解地看著氣得快跳腳的雲裳,莫名其妙。

  他本來是跟歐陽打電話的,可是歐陽沒接,他就只能給郁凌恆打了,反正現在這種情況,她身邊有個男人守著比較好。

  畢竟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初政翰實在太危險了。

  燕詔的觀察力及其敏銳,雲裳驚覺自己失控了,怕被他看出端倪,連忙挽救,「我跟他都沒關係了,你叫他來幹嗎啊!」

  「誰說你們沒關係了,他可是你丈夫!」燕詔一時口快,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

  「師兄你失憶了麼?我們早就離婚了,離婚手續還是你幫忙辦的好麼!」雲裳翻了個白眼,啼笑皆非。

  「……」燕詔怔了一下,表情有些奇怪。

  「你真忘了?」雲裳驚訝。

  燕詔回神,連忙搖頭,「沒忘,我只是……」

  「燕隊!」

  正在這時,遠處有人在朝著他們招手,是燕詔的屬下。

  「我過去一下。你在這兒老實呆著,哪兒都別去,等郁凌恆來接你,知道嗎?」燕詔盯著雲裳,千叮呤萬囑咐。

  「好吧,我知道了,師兄你去忙吧!」雲裳噙著笑點頭答應,特別的乖巧聽話。

  然而,燕詔前腳一走,雲裳立刻就朝著宴會廳出口走去。

  她的頭有一點點暈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而且如果郁凌恆來了的話,可就功虧一簣了……

  雲裳快步走出宴會廳,徑直朝著電梯走去。

  等來電梯,裡面正好沒人,她進去,正要摁下樓的鍵,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撞了進來。

  她抬頭一看,即迎上一雙布滿血絲的陰鷙雙眼。

  她愣了一下,正要咧嘴對他微笑,哪知他突然一個大步逼到她的面前,下一秒,她的手臂上傳來一陣刺痛……

  「初政翰!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雲裳驚愕地看著扎在自己手臂上的注射器,恐慌大叫。

  「一種可以讓你深刻了解我的好東西!」他將她牢牢抵在電梯壁上,在她耳畔陰笑道,同時將針管里的東西一滴不剩地推進她的手臂里。

  「你……啊……你放開我……初政翰,你想幹什麼?」她掙扎著想去摁電梯,可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

  初政翰手指一戳,按了上行。

  樓上是酒店客房,而這家酒店裡,有初政翰的專屬套房。

  他捂住她的嘴,讓她發不出絲毫聲音,雲裳便像瘋了似的狠狠掙扎,卻始終掙脫不出他的桎梏。

  初政翰很熱,全身像著了火一般難受,只知道眼前這個不安分的女人是自己最想吃的美餐,今晚他勢在必得。

  電梯在最高層停下,這一層是他的專屬套房。

  初政翰不費吹飛之力就將雲裳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只用一隻手就把她的兩隻手腕緊緊抓住,另一隻手則捂住她的嘴,像押犯人一般押著她往他的套房走。

  雲裳像是待宰的羔羊,毫無脫身的可能。

  走到套房門口,初政翰鬆開雲裳的嘴,伸手去輸密碼。

  「初政翰,你這個瘋子,你想幹什麼……啊……」

  在他鬆開她嘴巴的那瞬,她立刻尖叫。可還沒叫完,門開了,他順勢就將她往房裡狠狠一推。

  她被推得直接往前撲,最後摔倒在地。

  初政翰緊跟著進了房,關門上鎖。

  他伸手開燈,可啪的一聲響後,燈卻沒亮……

  房內,依舊一片黑暗。

  模糊的視線中,初政翰隱約看到雲裳從地上爬了起來,想逃……

  他也顧不得有沒有燈了,一心只想著先把她拿下再說。

  於是他朝她撲上去,將她狠狠摁在了*上……

  「初政翰!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啊……」

  「你別碰我……啊……不要碰我……」

  女人尖叫求饒,聲音已顯哭意。

  衣服的破碎聲響在空氣中……

  很快,一切成了定局。

  初政翰像是一頭髮了狂的野獸,狠狠摁住她,沉腰,勢如破竹,一衝到底。

  「啊……」

  悽厲的慘叫聲在黑暗中響起,兩人合二為一。

  初政翰滿足喟嘆。

  他終於得到這個妖精了!!

  題外話:

  今日更新完畢,麼麼噠~~~~(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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