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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這麼多年都對自己念念不忘。

  楚言放下筆，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是你就這麼蠢。”

  蘇亦白皺眉，“怎麼可能?你難道喜歡蠢的?”

  楚言搖搖頭，“不是啊，可是你就這麼蠢，我能有什麼辦法?”

  蘇亦白結婚後智商大概都被老婆吃了，絲毫沒理解楚言話里的意思，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他思考一天，直到在晚上睡覺也想明白，躺在床上翻身抱住昏昏欲睡的楚言，對她說——

  “愛你。”

  想不明白也沒關係，反正就是愛你。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