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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指著一旁桌上放著的新拖鞋,說:“那裡不是有嗎?”
靳楠快步走到桌邊,看到一雙男士拖鞋和一套男士睡衣疊得整齊的放在桌上,上面還貼著一張紙條。
“靳大寶貝:
我也不知道我會逛到什麼時候,不過我想當我回來時,你肯定都已經搞定他的了,這些就當是我為他準備的見面禮吧,你這個馬大哈帶他回來時,一定沒有想個要準備這些的吧,見拖鞋如見家長,他穿了才算過了我這一關喔! 藍月字”
沈放走到她的身邊,語氣平淡的問:“就是那個一開始讓我拍硬照的那個人嗎?”
“是啊。”想起什麼似的,她突然笑了出來,說:“你不說我都忘了,她跟你的好兄弟方桓去旅行許久了,你說他們們能不能成?”
望著那雙毛茸茸的兔子拖鞋,沈放認命般的從她的手上拿了過來,說:“他們能不能成,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們能成。”
話說到尾處,對著她露出一個好看的笑意。
靳楠輕輕的推了推他,說:“誰說要跟你成了?”
想起那套睡衣,她一把拿了過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塞到他的懷裡,說:“去去去,髒死了,給我洗澡去。”
地上有零星幾個反著光的東西吸引了靳楠的注意力,她想起來了,好像是剛才從睡衣里掉出來的。
低下頭,疑惑的打量著這兩三個正方形狀的物件。
沈放看她垂下眸子,也跟著低頭細看。
三秒後,兩人同時反應過來這到底是個怎麼樣的玩意兒。
避I孕套。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存稿,麼麼
☆、汽水糖
68
靳楠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試過彎腰彎得如此的快, 一把將那幾個玩意兒收到兜里,裝出一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看著沈放似笑非笑的樣子, 她說:“去去去, 趕緊給我去洗澡。”
一個小時後, 當她自己舒服的從浴室里走出來時, 便正好對上了沈放的眼睛。
她淺笑一聲,說:“你躺在我粉色的床上,跟一堆娃娃擠在一塊不覺得違和嗎?”
沈放撐起身來,一手托著頭,說:“這不是因為都是你的,不然,我一腳就將它們踢下床了。”
聞言,靳楠急急走了過來,將床上的娃娃搬到窗台邊上, 說:“這些都是我閨蜜給我挑的, 你可別扔。”
一會兒後, 床上便只剩下沈放一人了,靳楠皺了皺眉頭,想著當初顧藍月嫌她本來買的床太大, 睡起來一點兒溫馨的感覺都沒有,於是把那張床挪到了雜物房裡面, 換成了普通的雙人床。
“沈放,我這床有點小,你要不要自己去隔壁房睡覺, 我睡覺不老實,怕弄到你。”
沈放翻了個身,居然像個小孩子那般夾著被子,小聲的說:“我們都睡了這麼多次,多擠的地方都睡過了,我才不在乎這些。”
嘴角抹著一抹笑意,鑽進被窩裡面,貪婪的吸取著他身上的暖意。
將自己微涼的腳掌塞到他的腿間,舒服。
沈放輕輕撫著她的發,溫聲道:“睡吧。”
“晚安。”
一夜無夢,到了翌日上午八點,靳楠才悠悠轉醒,望著身邊早已醒了但卻沒有動,任著她壓著自己手的人,她坐了起來。
“你以後先醒了叫我就可以了 ,而且壓著你手血液會不循環,你不要死忍,縮回去就好了。”
“你給我按按好不好?”
她真的是,完全無法抵擋他用這個語氣來跟她說話,讓她整個心好像一下子化了似的。
伸出手來,放柔動作的用指頭給他按著,望著他眯著眼睛,滿臉享受,她忽然覺得,如果每一天的清晨都能這樣的話多好。
閉眼前是你,睜眼是也是你。
片刻,沈放收回了手,說:“好了。”
每個人身上都有責任,在其位,謀其政,如果說之前是為了隱瞞身份,而白天不去上班的話,如今一切都該回到正軌了。
“沈放,我得去上班了。”
沈放穿衣服的動作慢了一拍,他說:“我載你去。”
自覺的給他繫著領帶,說:“怎麼好意思啊?讓鼎鼎大名的沈總當我司機。”
他心情看似極好,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接著,他好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如果沈潵來找你,不要跟他有獨處的機會,知道嗎?”
“為什麼?”
“我怕我會吃醋。”
靳楠送了他一個白眼,心裡知道定不是這個原因,只不過他不願意說,她又不會追問。
這麼久以來,只要是她想知道的,沈放一向知無不言,唯獨此事他有所避談。
在這個世上 ,所有人的心裡都會有一片天地,美好與黑暗同存,至於比例,則因人而異。
揭人傷疤,不是一件道德的事。
不過,有些時候,你越想迴避某件事或人,反而,會在某些時候不合時宜的出現在你面前。
靳楠這回就真的是遇到了。
“沈先生,有事嗎?”
打量了他一眼,只有他一個人,孤身前來,她可不覺得這是有什麼好事在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