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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到此時這篇文章尚未出爐,因此玉影只有借用這首詞了。

  展昭當然聽得懂詞的意思,就說了一句:“誰不希望‘共嬋娟’”

  “是啊,誰都會思念自己最親近的人,尤其是像我這種永遠也回不去的人,只能在思念里徘徊。”玉影是真的想念父母了,人總是這樣矛盾。在千年後想著要見到千年前的他,可如今見到了人,卻反而又開始思念故鄉了,唉!

  她已經有點痴了,然後信手撫起一首《陽關三疊》,接著又是一曲《高山流水》,她有心將自己能記下來的曲子都彈給他聽,但是她知道不可能。

  展昭也似乎陶醉在她優美曲子裡:沒想到看似單純的女孩子居然撫得一手曲子。他更加對她另眼相看了,公孫先生剛剛才對他說過:白姑娘是個和一般女孩子不同的人,她多才多藝,又思想獨立,從不依靠他人。若是將來她嫁了人,那個人會很幸運,同時又不幸。因為每個男人都想用三從四德去約束自己的女人,然而玉影是不會被約束的,若是那個男人背叛她,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對他說分手,然後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這難道不是他想要的女人嗎展昭承認自己對她動了心,但他真能把握住她嗎一曲《高山流水》道出了玉影需要一個懂她的男人,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完全了解她。

  最後玉影為他彈唱了一首當朝柳永的詞《雨霖鈴-寒蟬淒切》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她不是很喜歡某一個人的詩詞,總之是見到自己認為好的就學習。玉影暗想:慶曆元年也不知道柳永有沒有寫這首詞,總之他去當官了若是有機會見見這個偉大的慢詞作家也不錯,然後多向他學習學習。不知道他願不願意教我這個後生晚輩還是把我當成他其他的粉絲一樣待遇呢希望不是吧!不過她卻不知道她不僅有機會見到柳永,而且還真的認他做了義父,呵呵……這裡就不多說了,請看以後章節!

  展昭初聽這詞便知是柳永所做,因為時風如此,他自然也聽過柳永的作品,而且自認為好的也記錄下來了。暗想:她原來是柳七追逐者,可這次她來汴京是要白跑了。其實他是誤會了,就說:“柳大人不在京城,你可能要到餘杭才能找到他。”

  玉影吃驚地看著他,說不出一句話。她沒有解釋,我只喜歡他的詞,又怎麼會想到見他呢然後笑了笑……

  展昭苦笑著說:“不早了,我不打擾你了。”暗想:原來是這個樣子,真的是自己一廂情願了。於是就離開了她的屋子!這一夜,他沒有睡著,只是默默地想著:自己本來就無所做為,又怎能和鼎鼎大名的柳七相比呢真不知怎麼會這樣

  玉影暗想:看來柳永真的做了官,將來有機會再去拜訪他好了!可是展昭怎麼會誤解呢我只是彈了一曲他的歌而已,難道古代的人都這樣小氣嗎真不明白他是怎麼想的。

  誰知過了兩日卻發生了更大的誤會!

  這一日,包大人的一子一女來京城探望父親,兒子名叫包世傑,二十歲,這次來京城是參加科舉的;女兒閨名包婉,十五歲,有點愛玩,曾見過展昭幾次,對他頗有好感,所以來這除了看望父親,就是看看這個展大哥。誰知道展昭因為與她年齡相差十歲,就一直把她當成小妹妹一樣。

  他們兄妹到開封府的當天下午,小丫頭就來找展昭了,可此時展昭出去了,她見到了白玉影,就奇怪地問:“你是哪房的丫頭為何出現在此”

  玉影以前沒見過這個小姑娘,只知道來者對自己不太友好,就用同樣的語氣問:“你又是哪塊地的蔥也敢亂紮根”

  “你好大的膽子!我叫包婉,這開封府的小姐。”

  “包婉”玉影暗想:怎麼忽然多出一個包大人的女兒就指著她的屋子說:“是小姐呀。我叫白玉影,是這間屋暫時的主人。”

  “白玉影”包婉笑了笑,語氣溫和了很多:“抱歉,我不知道。白姑娘,是展大哥讓你住這的”

  “是的,公孫先生和展大哥安排我住這間客房的。屋裡坐”玉影只是謙讓了一下而已。

  “謝謝!”包婉也不客氣,就隨她進了屋。

  玉影問:“包小姐,要喝茶嗎”

  “不了,你叫我婉兒好了。”包婉客氣了一句。過了一會兒又問:“你一個人住這習慣嗎有什麼事就和我直說。”

  “挺好的,謝謝。”

  “我叫你玉影吧”

  玉影點點頭說:“好的。”暗想:這個姑娘表面看上去挺凶的,沒想到這麼好相處,感覺挺親切的。

  “玉影,你來我家……不,開封府多久了”婉兒忽然拉著她問。

  玉影好久都沒有被好友拉過胳膊,這一刻她真的被打動了,但同時她又感覺這是別人的家裡,展大哥也不過是在這工作才會住這裡的,就老實回答她說:“五六天了”

  “哦,你以後就把這當家好了,反正我在這也沒有人陪我玩。”

  玉影暗想:她真的有點像雪兒那麼愛玩,就說:“好,你來找我吧”

  婉兒笑著點點頭,就這樣婉兒就正大光明的來到這個院子,美其名曰:找玉影,其實是想見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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