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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時間與他糾結這個問題，直接問道：“末汍！末汍他又怎麼了？”
說完我便向前看去，只見末汍一身白衣正站在破碎的青石板正中央，他的四周是全部碎開的石塊。我記得劇本里有寫過這石板，似乎是沉寂了千年的頑石，堅固無比……怎會如現在一般……
更駭人的是那之上的末汍。他手中持著一把寶劍，可是……劍尖的大致方向卻對著自己！但是他的身子似乎有什麼糾纏著無法動作。
他的身前泛著一層光膜，以肉眼可見。一道道凌厲可怕的閃電一次次地降落在那光膜上，每一道都包涵著驚人心魄的力量。可是末汍卻面色不變，冷冷的繼續拿著那寶劍，雖然無法繼續動作，但也沒有要放下的意圖。
末汍的額上，那朵紅蓮閃耀著鮮艷動人的光芒在黑夜中也十分耀眼，美麗的動人心魄。
我們的四周聚集了許多人，連微若與一群武林盟的人，連北冥空也被朱雀、白虎攙扶著在一旁看著。
極夜輕嘆一聲，低頭向我解釋：“原先在攻一與神醫的攜手下，他的傷勢已經大好。但是我的探子報導今日末汍的行為有些古怪，我便也來看一看。”
我急急反問：“那你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嗎？”
極夜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無奈的輕嘆一聲，道：“我先前接到消息，武林盟主林峰是死在你手中的吧？似乎他透露了一個驚天秘密……”
我一愣，回想著那個早已忘記的名字，突然醒悟：“難道說……”
極夜搖首：“身死，必當改變相關劇情，這是不可違逆的。雖然不知道倘若攻一死了，會不會有其他人來殺你，比如北冥空，但是……唉，莫斯齊，你的師父待你很好。”
我聽著極夜的話，渾身微微顫抖，口舌停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正在我躊躇不安的時候，被攙扶的北冥空似乎看到了我，緩緩地走了過來，道：“派派，你準備怎麼做？他是你的師父。如果是他勝，那身死劇情破，不知道會是什麼結局。如果他敗……我們也不知會如何。”
我抬頭看著北冥空，四目交匯，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堅定與焦慮。
身邊的極夜也贊同道：“無論如何，干站著不是法子。”
我雙手握拳，牙齒緊咬，猛地轉過頭盯著身處激烈決鬥中心的末汍。他正集中精神與那不斷落下的閃電相抗衡，可是那力量越發強大，我甚至能從那不變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吃力。
何必呢……如此辛苦的去尋死。
我忍不住大喊：“師父，你這樣到底是為了誰？”
末汍那處仍舊沒有半絲動搖。我心中緊張，仿佛吊在了空中一般。
“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好麼？可是這樣做的結果，我照樣不能接受。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個性，和以前真的是一模一樣！你就這樣扔下我，你忍心嗎？”
我大聲的喊著，可是末汍那兒連動也沒動一下，使我更加著急。
我腦中閃過千萬種思緒，忽然想到——
“末汍，你以為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對嗎？”我停頓了下，發現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繼續道：“不是！你其實完全是為了你自己！”
我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被自己驚著了，極夜和北冥空也連連看向我。
可我卻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對我有愧疚感，因為是你，是你讓我成為了這個攻三。你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而已，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我！”
“自以為是地教我武功，自以為是地不告訴我身份，現在還自以為是地去死！你這是為了我好麼？哈哈，根本就是因為你那虛榮的同情心！”一邊說著，我的心裡其實很慌張。
“你覺得對不起我，你才這樣，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你……”
“笨蛋，閉嘴。”我正說著，突然聽到那熟悉的清冷冰涼的聲音傳來，雖然帶著一絲的吃力感，但是更多的是數不清的寵溺。
【攻一末汍好感度+1，總值為8。】
我驚訝地睜大了眸子，心中十分欣喜。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聽末汍繼續說道：“快點離開這裡，我馬上直接將所有的力量用上，快點走吧，傻徒弟。”
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發愣，沒想到極夜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就想將我拽走。我一愣，直接對他吼道：“你幹什麼？！”
他還未曾回答，只聽北冥空輕嘆一聲，道：“派派，攻一……末汍是真心對你，但是現在還是走吧，不要辜負他的好意。”
我不可置信地反駁：“你們放屁！給老子放手！”我忍不住爆粗口起來，我絕對不能現在就這麼離開！
“走吧。”斯齊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讓我不能逃脫。
【粉環，我要計策！】
【好的喲齊齊，倫家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即使親媽居然不填坑！（←大霧！】【快點！還有使用技能！】
【“釜底抽薪”：不敵其力，而消其勢，兌下乾上之象。】【成功使用技能“釜底抽薪”，效果請自行尋找。】“嘩——”的一聲，狂風大作，我雙眼眯著隱約能看到那道熟悉的白光（？在末汍的身上閃爍著，忽然，末汍就被一股力量狠狠抽開與我相撞。
我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一下子撞到了肚子上，狠狠的一擊，差點連晚飯都吐出來……師父，你該減肥了……
咳，跑題了。
我心急地拉過末汍，伸手便探在他的鼻間。當感受到那穩健的呼氣，我終於鬆了口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這個傢伙真是的……這麼讓人不放心。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攻一末汍的時候，我對他的評價是——男神。即使後來知道他是師父後，我只是更對他多了一份多年的暗戀。
可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他根本就是一個不知道為自己著想的混蛋！
北冥空從一旁上來，將被末汍擊倒在地的我一把拉起來，輕嘆一聲，道：“我佩服他，如果是他，我願意放棄。”
我不明白的抬頭望著北冥空，只見他還顯得有些蒼白的臉在夜色的倒映下十分脆弱，眼神卻堅定，那深沉的黑色的雙瞳令我不敢直視。
“北冥空，你……”
“現在還是趕緊把末汍送進去讓神醫診治一下吧，”極夜忽然插進來，道：“我承認，攻一讓我佩服，從此以後他便是末汍，不再是攻一。”
北冥空也沉默了會兒，默默點頭，說：“是，我也如此。”
是的，從來就沒有什麼攻一、攻二的分別，也沒有什麼主角、反派。
我們便是我們。
第47章 第32.5計
之前過去了那麼多章，我覺得北冥空和極夜都沒有真正認可末汍。
北冥空我能理解，見面之時他便說過，他討厭任何比他好看的人沒有理由。但末汍二十年前便與極夜見過面還贈予他武功秘籍，那極夜為什麼會這樣看待他呢？
我覺得，那是因為末汍一開始便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想也是，不知道孤單寂寞了多少歲月的人總是會冷漠地看待這個世界。我無比慶幸我最先認識的是万俟汍闌而不是末汍，如此才不會被他冷漠如雪的外表所打趴。
武林盟雖然在無雙城的占地極廣，但是也經不起末汍與神雷的兩次折騰。大半的建築已經成了一攤廢墟，所有人現在都集中在北院。
目前的病患只有末汍和北冥空，雖然聲勢浩大了一點但也不是什麼重傷。
我坐在床頭的黃花梨長椅上，垂著眸子就這樣看著末汍。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昏迷，也沒有力氣去想這種事情。看著看著，我忽然笑了一聲，嘴角稍稍勾起，輕嘆：“末汍，我何德何能換你如此對我？”
我輕輕撫著中指上的粉環，滿面的無奈之色：“是因為這數值為8的好感度嗎？還是……這二十多年的朝夕相處？末汍，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
等了半晌，我仔細地盯著他也不見得有回覆，我不由心一橫，直接道：“我不管了，反正老子今天是豁出去了！”
話剛說完，我一個翻身便上了床，正好俯視末汍沉靜的睡顏。眉目絕色出眾，再往下看便是抿著的淡色薄唇。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迅速地俯下身子吻上了那片肖想已久的雙唇。
不同於想像之中的清冷，反而是灼熱的令人忍不住退卻。我正驚奇於這別樣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忽然我的後頸被一股力道拉扯，一下子便控制不住手腳倒在了他的懷裡。
說完我便向前看去，只見末汍一身白衣正站在破碎的青石板正中央，他的四周是全部碎開的石塊。我記得劇本里有寫過這石板，似乎是沉寂了千年的頑石，堅固無比……怎會如現在一般……
更駭人的是那之上的末汍。他手中持著一把寶劍，可是……劍尖的大致方向卻對著自己！但是他的身子似乎有什麼糾纏著無法動作。
他的身前泛著一層光膜，以肉眼可見。一道道凌厲可怕的閃電一次次地降落在那光膜上，每一道都包涵著驚人心魄的力量。可是末汍卻面色不變，冷冷的繼續拿著那寶劍，雖然無法繼續動作，但也沒有要放下的意圖。
末汍的額上，那朵紅蓮閃耀著鮮艷動人的光芒在黑夜中也十分耀眼，美麗的動人心魄。
我們的四周聚集了許多人，連微若與一群武林盟的人，連北冥空也被朱雀、白虎攙扶著在一旁看著。
極夜輕嘆一聲，低頭向我解釋：“原先在攻一與神醫的攜手下，他的傷勢已經大好。但是我的探子報導今日末汍的行為有些古怪，我便也來看一看。”
我急急反問：“那你知道他是怎麼回事嗎？”
極夜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無奈的輕嘆一聲，道：“我先前接到消息，武林盟主林峰是死在你手中的吧？似乎他透露了一個驚天秘密……”
我一愣，回想著那個早已忘記的名字，突然醒悟：“難道說……”
極夜搖首：“身死，必當改變相關劇情，這是不可違逆的。雖然不知道倘若攻一死了，會不會有其他人來殺你，比如北冥空，但是……唉，莫斯齊，你的師父待你很好。”
我聽著極夜的話，渾身微微顫抖，口舌停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正在我躊躇不安的時候，被攙扶的北冥空似乎看到了我，緩緩地走了過來，道：“派派，你準備怎麼做？他是你的師父。如果是他勝，那身死劇情破，不知道會是什麼結局。如果他敗……我們也不知會如何。”
我抬頭看著北冥空，四目交匯，我看到了他眼中的堅定與焦慮。
身邊的極夜也贊同道：“無論如何，干站著不是法子。”
我雙手握拳，牙齒緊咬，猛地轉過頭盯著身處激烈決鬥中心的末汍。他正集中精神與那不斷落下的閃電相抗衡，可是那力量越發強大，我甚至能從那不變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吃力。
何必呢……如此辛苦的去尋死。
我忍不住大喊：“師父，你這樣到底是為了誰？”
末汍那處仍舊沒有半絲動搖。我心中緊張，仿佛吊在了空中一般。
“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好麼？可是這樣做的結果，我照樣不能接受。你這種自以為是的個性，和以前真的是一模一樣！你就這樣扔下我，你忍心嗎？”
我大聲的喊著，可是末汍那兒連動也沒動一下，使我更加著急。
我腦中閃過千萬種思緒，忽然想到——
“末汍，你以為你這樣做是為了我對嗎？”我停頓了下，發現他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我繼續道：“不是！你其實完全是為了你自己！”
我這話一出口，我自己都被自己驚著了，極夜和北冥空也連連看向我。
可我卻深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你對我有愧疚感，因為是你，是你讓我成為了這個攻三。你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而已，你根本就沒有想過我！”
“自以為是地教我武功，自以為是地不告訴我身份，現在還自以為是地去死！你這是為了我好麼？哈哈，根本就是因為你那虛榮的同情心！”一邊說著，我的心裡其實很慌張。
“你覺得對不起我，你才這樣，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你……”
“笨蛋，閉嘴。”我正說著，突然聽到那熟悉的清冷冰涼的聲音傳來，雖然帶著一絲的吃力感，但是更多的是數不清的寵溺。
【攻一末汍好感度+1，總值為8。】
我驚訝地睜大了眸子，心中十分欣喜。還沒來得及開口，卻聽末汍繼續說道：“快點離開這裡，我馬上直接將所有的力量用上，快點走吧，傻徒弟。”
這是……什麼意思？
我還發愣，沒想到極夜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就想將我拽走。我一愣，直接對他吼道：“你幹什麼？！”
他還未曾回答，只聽北冥空輕嘆一聲，道：“派派，攻一……末汍是真心對你，但是現在還是走吧，不要辜負他的好意。”
我不可置信地反駁：“你們放屁！給老子放手！”我忍不住爆粗口起來，我絕對不能現在就這麼離開！
“走吧。”斯齊緊緊抓著我的手臂，讓我不能逃脫。
【粉環，我要計策！】
【好的喲齊齊，倫家永遠是站在你這邊的，即使親媽居然不填坑！（←大霧！】【快點！還有使用技能！】
【“釜底抽薪”：不敵其力，而消其勢，兌下乾上之象。】【成功使用技能“釜底抽薪”，效果請自行尋找。】“嘩——”的一聲，狂風大作，我雙眼眯著隱約能看到那道熟悉的白光（？在末汍的身上閃爍著，忽然，末汍就被一股力量狠狠抽開與我相撞。
我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一下子撞到了肚子上，狠狠的一擊，差點連晚飯都吐出來……師父，你該減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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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急地拉過末汍，伸手便探在他的鼻間。當感受到那穩健的呼氣，我終於鬆了口氣，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也放鬆下來。
這個傢伙真是的……這麼讓人不放心。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攻一末汍的時候，我對他的評價是——男神。即使後來知道他是師父後，我只是更對他多了一份多年的暗戀。
可是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他根本就是一個不知道為自己著想的混蛋！
北冥空從一旁上來，將被末汍擊倒在地的我一把拉起來，輕嘆一聲，道：“我佩服他，如果是他，我願意放棄。”
我不明白的抬頭望著北冥空，只見他還顯得有些蒼白的臉在夜色的倒映下十分脆弱，眼神卻堅定，那深沉的黑色的雙瞳令我不敢直視。
“北冥空，你……”
“現在還是趕緊把末汍送進去讓神醫診治一下吧，”極夜忽然插進來，道：“我承認，攻一讓我佩服，從此以後他便是末汍，不再是攻一。”
北冥空也沉默了會兒，默默點頭，說：“是，我也如此。”
是的，從來就沒有什麼攻一、攻二的分別，也沒有什麼主角、反派。
我們便是我們。
第47章 第32.5計
之前過去了那麼多章，我覺得北冥空和極夜都沒有真正認可末汍。
北冥空我能理解，見面之時他便說過，他討厭任何比他好看的人沒有理由。但末汍二十年前便與極夜見過面還贈予他武功秘籍，那極夜為什麼會這樣看待他呢？
我覺得，那是因為末汍一開始便拒人於千里之外。
我想也是，不知道孤單寂寞了多少歲月的人總是會冷漠地看待這個世界。我無比慶幸我最先認識的是万俟汍闌而不是末汍，如此才不會被他冷漠如雪的外表所打趴。
武林盟雖然在無雙城的占地極廣，但是也經不起末汍與神雷的兩次折騰。大半的建築已經成了一攤廢墟，所有人現在都集中在北院。
目前的病患只有末汍和北冥空，雖然聲勢浩大了一點但也不是什麼重傷。
我坐在床頭的黃花梨長椅上，垂著眸子就這樣看著末汍。我不知道他是否還在昏迷，也沒有力氣去想這種事情。看著看著，我忽然笑了一聲，嘴角稍稍勾起，輕嘆：“末汍，我何德何能換你如此對我？”
我輕輕撫著中指上的粉環，滿面的無奈之色：“是因為這數值為8的好感度嗎？還是……這二十多年的朝夕相處？末汍，你對我到底是什麼感覺？”
等了半晌，我仔細地盯著他也不見得有回覆，我不由心一橫，直接道：“我不管了，反正老子今天是豁出去了！”
話剛說完，我一個翻身便上了床，正好俯視末汍沉靜的睡顏。眉目絕色出眾，再往下看便是抿著的淡色薄唇。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迅速地俯下身子吻上了那片肖想已久的雙唇。
不同於想像之中的清冷，反而是灼熱的令人忍不住退卻。我正驚奇於這別樣的溫度和柔軟的觸感，忽然我的後頸被一股力道拉扯，一下子便控制不住手腳倒在了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