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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精細的臉蛋擱在她頸間摩擦,“默默,我好想你。”

  她莞爾,“回來怎麼都不先告訴我一聲?”

  “想給你個驚喜。”

  施以默轉過身去,她雙手摟在男人脖子上,四目相對,他的眼鋒還是一如既往幽深,這張迷倒眾生的臉近在咫尺。

  原來這種淡淡的甜蜜,就叫做幸福。

  “唐朝,我們的故事會延續多久?”

  男人薄唇淺勾,他傾下些腰身同她前額相抵,“如果真的有下輩子,你一定要站在原地等我,因為我一定會找到你。”

  他眼鋒流露的認真,不像半點開玩笑。

  施以默抿開雙唇,唐朝深不可測的眸子黑得發亮,那襲嘶啞低沉的聲音在耳際緩緩響起,“默默,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讓你受委屈了。”

  “嗯?”

  唐朝捧起她的臉,“我們搬出去吧,這次,是認真的。”

  施以默有些怔住,難道她跟陳桂雲之間發生的事,他都知道?

  他怎麼什麼都曉得?

  男人目不斜視瞅著她,鼻翼間的氣息開始逐漸紊亂,她從他深壑的潭底看到沉澱起的情慾,施以默抿了抿紅潤櫻唇,這個動作看在唐朝眼底,越發誘人。

  他俯下唇,覆上她兩片唇瓣。

  施以默踮起腳尖,摟住他脖子做出熱情回應,沒有什麼能比他在身邊更來得踏實。

  激情,在那一瞬間綻放。

  唐朝將女人打橫抱在懷裡,大腿直往臥室邁去,施以默靜靜躺在他懷裡,姣好的容顏露出片片紅澤。

  他將她攤平在床上,整個高大的身軀壓上去,施以默接受著他熱烈的擁吻,她伸出手去解開他白襯衫的紐扣,唐朝將她整個人拉坐起來,兩人一邊互相解開對方的衣服,一邊親吻著。

  他們已經有太久沒這樣放縱過。

  “默默,我愛你。”

  施以默心底某處像是被什麼東西軟化似的,“唐朝,我也愛你。”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就這樣一點一點蔓入她心臟,等到她自己察覺時,已經無可自拔。

  室內,旖旎繾綣,真真應了唐赫那句,到哪都是他們的戰場。

  唐朝出差回來後,陳桂雲知道兒子護她,她對施以默縱使有再大火氣只能哽在喉嚨,因為之前那個花白老婦那些話,她這會始終心存介懷。

  先前從陳桂雲絮絮叨叨漫罵中,施以默知道個大概,這些事,明顯是有人在背後設計。

  驍驍滿月宴當天,那灘油怎會無緣無故在那裡?

  她領著驍驍,隨唐朝搬回那棟別墅,起初陳桂雲不同意,奈何唐朝決定的事誰也無法改變,她無話可說。

  本以為日子能這樣將將就就的過,陳桂雲那邊眼不見心不煩,誰料,黃管家打來的一通電話,驚得施以默臉色驟變。

  歐家大宅出事了。

  深夜12點,施以默從床上猛地翻身起來,睡在他旁側的男人因她劇烈的反應微微掀起疲倦眼帘,“怎麼了?”

  他慵懶的半撐起身,鬆散的睡袍斜跨開,露出誘人的左肩。

  施以默這會無心迷戀,“唐朝,黃管家方才打電話來說,馮晴死了!”

  對於死這個詞,依著唐朝這種身份,無需大驚小怪。

  可惜,死的人偏偏是馮晴。

  他一雙冷驁的眸子直she向她,床頭櫃開著盞小桔燈,她半面身邊被渲染的極不真實。唐朝單手壓在枕頭上,珊瑚面料因男人覆下的重力往深處下陷。

  許久,男人清朗的聲音傳來,“什麼時候?”

  “不知道,黃管家說她發現時,馮晴身子已經冰冷了。”

  男人眼角微眯,撐在枕上的指腹交錯輕敲,施以默湊近他,“會不會是歐顏?”

  “不排除這個可能。”唐朝挑挑眉,翻身下床,“我過去打一趟,具體情況還得看看法醫的屍檢報告,你家這會鐵定很熱鬧。”

  男人說著,自衣櫃找出幾件衣服。

  施以默眼見他套上條休閒褲,“唐朝,這事對歐家影響有多大?”

  男人折過身,那對被橙黃色燈光淬過的眸子愈發幽暗,施以默臉上的擔憂比比皆是,他展開嘴角弧度,彎腰在她臉頰落下個吻,“早點睡,其餘的事不用擔心。”

  說完,他戴上手錶,抄起床頭櫃的車鑰匙大步離開。

  施以默端望住他尾隨在身後的暗影,女人漸漸斂下長睫。

  ------題外話------

  於是,文文已經接近尾聲,瓦已經向老編請假個把星期碼大結局,預計4月1日早上8點更新,雖然是愚人節,但素瓦還是會更新的。如果在4月1號之前把大結局碼出來,說不定會早點更新,看情況吧。

  正文 大結局

  法醫的近一步屍檢報告並沒有在馮晴身上發現任何可疑傷痕,黃管家發現她時,她栽在房間浴室的浴缸內,某些身體內部的取樣化驗還要等幾周後才有結果。

  而在這之前,警方一直找不到歐顏的蹤影。

  唐朝先前提醒過施以默,伊斯諾這人不簡單,他雖沒有明確挑明,但許多事聯繫到一塊,她也能猜出個大概。

  她總覺得唐朝和伊斯諾之間,有著些什麼。

  施以默吃過早餐,把驍驍交給保姆,唐朝出差回來不久,就同她搬回別墅,這會不夠人手照顧孩子,她只能請了個專業保姆。

  劉媽取下架子上的包包遞給她,唐朝自樓梯上下來,眼見她要出門,男人輕凝的眸仁一片幽暗,“我隨你一道去公司。”

  施以默折過臉,望見他欣長身影朝她走來,男人扣起襯衫袖子的紐扣,俊臉上還有股床氣沒有過濾開。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去歐氏?”

  男人點點頭。

  施以默一瞬不瞬瞅著他,最近伊斯諾同歐氏的合作案已經開始研討,所以近幾日能在歐氏天天瞧見他身影,唐朝在這個關頭說要陪她去公司,衝著誰,意思很明顯。

  唐朝知道,很多事是瞞不住她的。

  他從她手裡拿過車鑰匙,“走吧。”

  劉媽和保姆在,施以默並未多說什麼,等待兩人上車,她系好安全帶,女人這才開口。

  “唐朝,你告訴伊斯諾到底是誰?”

  他不說,自是有所顧慮,但事情已經走到這一步,紙是包不住火的。

  男人單手掌住方向盤,另一手橫在窗欞上,他眯起的眼鋒內有道幽冷光斑肆意散開,唐朝修剪漂亮的手指在方向盤上悠閒輕敲,不重的力度,卻讓施以默神經有些緊繃。

  車子停在一個紅綠燈口,他渾厚低沉的嗓音自唇齒間溢出,“他就是早前搶奪泰勒伯頓那幫人的頭兒。”唐朝意味深長睇來把視線,“歐顏目前的靠山,義大利黑手黨掌舵人。”

  施以默倒抽幾口涼氣。

  她知道伊斯諾來頭不小,卻不知會有這麼大背景。

  當初那場搶奪戰,她至今歷歷在目,那些人不是什麼善類,他們的老大,又能好到哪去?

  施以默斜眼看向他完美的面部,“這麼說,歐顏在他那兒了?”

  唐朝挑挑眉,“不排除這個可能。”

  “那怎麼辦?”沒想到歐顏這麼會找靠山,想來,之前挑撥她和陳桂雲關係的人鐵定是她。

  男人揭起一聲冷笑,“你真的以為歐顏能靠在這種男人身上?”

  施以默抿緊朱唇,沒再說話。

  這麼簡單的分析,誰都知道答案。

  車子駛入歐氏,施以默先一步推門出去,她踩著雙五厘米白色高跟鞋進入大堂,沒想到,還有人來得比她更早。

  “施小姐。”伊斯諾張唇喊了聲,“哦不,應該是歐總才對。”

  施以默看了看他健碩形如雕像的身材,女人禮貌性笑了笑,舉步走向電梯,伊斯諾尾隨進去。

  專屬電梯內,旁的員工是不能進來的。

  施以默站在裡頭,食指按住打開按鈕,伊斯諾杵在她旁側,蔚藍如海的眸子掃了眼她這個動作,薄唇微勾,“歐總這是在等人?”

  女人莞爾,“不好意思,我老公在後面。”

  聞言,伊斯諾揚起的嘴角稍僵,潭底一閃即逝的冷驁被掩飾的極好,他勾深唇瓣,沒再多說。

  唐朝大步邁向專屬電梯,那雙挺拔長腿被剪裁得體的褲管修飾出漂亮的腿型。伊斯諾見到他時,眸色逐漸冷下去。

  唐朝擠進門,兩道同樣尊貴的氣場在狹窄空間內令人窒悶。施以默鬆掉食指,電梯緩緩闔上那一瞬,一股悶熱感撲迎而來,她幾乎有些喘不過氣。

  誰能想到,兩個相互爭鬥這麼多年的勁敵,會以這種方式見面。

  唐朝張開手臂,一把將施以默擁入懷中,女人依偎在他健壯胸膛上,那嬌嗔模樣卻是伊斯諾不曾見過的媚態。

  他以為,她只有強悍倨傲的一面。

  不知為何,伊斯諾心裡有些煩躁。

  電梯在頂層打開,伊斯諾抬手鬆扯些脖子上領帶,他長腿剛跨出去一步,就被唐朝挺拔的身影率先搶去空隙,男人摟著施以默腰身優雅步出去,伊斯諾凝視那兩道甜蜜的背影,微眯起的瞳仁深處,有一則冰冷的藍光直線she出來。

  野獸,是激怒不得的。

  施以默和唐朝相攜進去總裁辦公室,房門剛被她推開,一眼望見黑皮椅上坐著的上官夜,男人慵懶的偎在椅背內,雙手交疊擱在辦公桌上,他右手往扶手上搭出去,指尖燃燒的菸蒂盡數墜向地板。

  女人差異的抬眼端望唐朝精緻的下巴,男人唇峰斜勾,他反手闔上房門。

  上官夜彈了彈指尖菸灰,“把那傢伙擺平,我們的日子也就太平了,我還等著回去和美美安安心心造人。”

  他雖說著沒正經的話,可臉上再也沒有當初那襲吊兒郎當的姿態,幽不可測的深潭到底是成熟了不少。

  唐朝徑直走向他,“他可比我們想像中狡猾。”

  施以默自然知道他們說的是誰,女人沒有過多插入這些話題,她只關心問候幾句,“美美檢查身體說了什麼?”

  上官夜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還是說懷孕機率不大,需要我多多努力。”

  唐朝倚在桌前,單手拍拍上官夜肩膀,“那你得加把勁。”

  上官夜吸了口煙,一對眸子微眯,“現在我們一有空就努力造人,累得我渾身疲憊,在這樣下去,我會不會精盡人亡?”

  施以默暗自憋住笑,難怪她說美美這些日子上班老沒有精神,原來是被這男人給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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