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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這一幕,伯格放肆的笑了笑,看著夏子言沖他走來。夏子言的兩隻手握的緊緊地,伯格以為他是在抑制自己的難過,更加狂妄的大笑。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攻會捨得拋棄小受?嘻嘻嘻,下章接著見

  第22章 第 22 章

  就在夏子言即將走至伯格的身邊,他緊握的手猛地向伯格一揚,泥土亂飛,迷了一干人等。穆亦寒和他配合默契,趁伯格沒反應過來,長手一撈將人撈進懷裡。旁邊的易行連開幾槍暫時阻隔黑衣人開槍,他們迅速衝出包圍往來時方向走。

  伯格被泥沙正中眼睛,痛苦的大叫,流了一臉淚。他強撐著睜開眼,只能模糊看見穆亦寒他們,抬手就向夏子言開槍,他旁邊的穆亦寒眼睛向後一掃,瞄到了伯格的動作,他來不及阻止,下意識推開夏子言。

  “唔~”壓抑痛苦的音調,被推到一邊的夏子言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穆亦寒的聲音。他們還沒跑出伯格他們的追擊範圍,不能停下。夏子言只能焦急的沖穆亦寒問道:“你怎麼了,受傷了?怎麼樣啊?”

  穆亦寒肩膀上被血色染紅一片,他的臉色蒼白,緊咬著下唇,硬撐著說:“沒事,抓緊走!”易行落後他們一步,阻隔著黑衣人,他們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伯格迷了眼,一時半會還沒追來。

  這麼跑下去不是辦法,林里地形複雜,此時他們也不知道自己繞到哪裡去了。不過也許真的是天無絕人之路,他們竟在一顆參天古木轉過去後發現一個山洞,不得不說,這也是神奇了。

  當機立斷趕緊進去,身後的黑衣人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夏子言和易行趁著他們還沒追上來,抓緊弄來一些樹枝遮擋在洞口前,偽裝好。

  好不容易遮掩好,這裡的霧大,他們做了遮掩,那些人應該不太容易發現他們。微微放下心,夏子言趕緊關注起穆亦寒的傷勢,他傷在肩頭,血一直流,整個人因為失血過多,臉色蒼白無力,整個人近乎要昏迷了。

  夏子言不自覺的咬緊了自己的下唇,撕下一大片衣料,他放輕語氣道:“子彈取不出來,我先替你紮緊,不能再流血了。”穆亦寒慘白的嘴唇勉強扯出一抹笑:“快動手吧。”夏子言點點頭,手伸出去又縮了縮。

  一旁的易行看不下去的說:“阿言,你這婆婆媽媽的,他怕直接要血流而亡了。” “我……”夏子言看看穆亦寒,“有些疼,你忍著些。”穆亦寒笑了:“你這是心疼我?”他這麼一說,夏子言臉上掛不住了,他一衝動直接伸手裹緊了肩膀,動作跟輕柔一點沾不上邊。

  穆亦寒也著實被痛到了,悶哼一聲。夏子言聽了心裡暗暗有些歉疚,他聲音低低的:“你剛才沒必要推開我的……呃,謝謝。”穆亦寒頭次聽見他對自己說謝謝,心裡感覺很奇妙,揚了聲音道:“我推開你是我樂意,你是我的人,有什麼好謝的。”

  夏子言沒說話,下手的動作輕了輕,易行在邊上嗅到了一股不自在的氣息,他破壞氣氛道:“你們倆別在這裡秀啊,外面一群人想看你們呢。”

  這話把眼下的境況擺在跟前,穆亦寒強撐著思索了下道:“我的手機裝了獨家的監控定位,憑藉我的人的能力,不出意外明天應該能定位到我們。撐過這一晚吧。”易行聽了簡直不知道說啥,乾巴巴地道:“明天才能找到我們?這定位也不是那麼牛逼啊。”

  夏子言對此表示無言:“這是在原始林,手機沒信號,能這麼快不錯了。”危機總是和幸運相伴的,上天似乎都站在他們這邊,直到晚上那些黑衣人都沒有出現。

  不過乳業洞裡潮濕,氣溫十分低。穆亦寒受了傷,子彈還在肉里,他現在整個人都在不自覺地抖,沒有一點血色,偏偏他的頭又燙得嚇人。夏子言焦急的皺緊眉頭對易行說:“阿行,他還在發燒怎麼辦?”

  易行心下暗嘆,夏子言一向比他遇事要更加冷靜,現在碰到穆亦寒受傷,他的情緒明顯起伏。好在易行還好,他提出:“你抱著他吧,人體恆溫可以對他有一定調節。”

  穆亦寒整個人已經陷入一種恍惚的狀態,突地聽見易行這話,他竟然還能有反應,費力的將手往夏子言腰上搭。見他這樣虛弱,沒有以往的強勢,夏子言竟覺得很是心疼。

  心裡雖有些羞澀,但還是抱住了穆亦寒,用自己的體溫給他調節。易行摸摸鼻尖,背過身,自以為善解人意道:“你們聊吧,不用管我,我睡覺。”

  場面一度陷入蜜汁尷尬,片刻後,許是夏子言的體溫起了作用,穆亦寒的嘴唇恢復了些血色。他抬起眼看了看夏子言,從他這個角度看見的是夏子言低垂的眼瞼。月色把他的面容打的很模糊,朦朧的美感。

  知道穆亦寒在看他,夏子言心裡一片寧靜,淡淡的問他:“看我做什麼?”穆亦寒勾起笑:“你好看啊。”一陣無語,又聽見穆亦寒說:“我突然覺得如果就這麼一直和你待下去,似乎感覺不錯。”

  夏子言抱著他的手僵住了,心像是猛地被撞擊了一下,他張張口,不知該說啥。怔了片刻應道:“這裡有什麼好待的,一不注意命都沒了。”

  穆亦寒笑了,受了傷的他沒有往日那種漫不經心,盛氣凌人的感覺,整個人都顯得很是平和。他笑的也很溫和,與往日完全不同:“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和你這麼樣的相處。”

  夏子言無法無視他的話了,他此時的心情像是飄,他甚至感覺自己的思維跟不上行動了,大腦還沒消化完,話已經從嘴裡往外蹦:“你當初為什麼非要綁著我?”

  穆亦寒沒有立即回答,夏子言感覺他像是認真思考後才開口的:“因為感覺。” “感覺?”夏子言有些不明白,“什麼意思?”

  穆亦寒在夏子言懷裡動了動,調整成一個舒服的姿勢道:“一種就瞅上你了的感覺。當初見你是,你就讓我有一種清傲的感覺,我身邊想接近我的人很多,跟我玩清高,欲迎還拒的人也有很多。但你讓我感覺,你就是你,就是和他們不一樣。”

  夏子言接了他的話:“所以你覺得很新奇,就纏上我了?”這話問的平靜,穆亦寒挑挑眉,也坦然道:“是啊,這一纏,現在才感覺,突然不太想放手了。”這話說的露骨,夏子言聽的也不知什麼想法,只是接著問道:“不想放手,是因為還有興趣?”

  穆亦寒摸上他的臉,細細的描摹夏子言的眉眼道:“不是,不想放手,似乎是因為我好像習慣有你了,不想離開你了。”這應該是他第一次類似告白的話,說完這段話,穆亦寒難得移開原本和夏子言對視的眼睛。

  夏子言的臉上緩緩綻放了一個笑容,起初是淺淺的笑,後來笑容越來越大,擴散至整個臉,感染了穆亦寒,他也跟著笑。充當背景牆的易行簡直不想聽著兩個忽然純情的人的對話,很想把自己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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