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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天就黑了,原始林里樹太高太大,陽光照不進來,天黑得早,氣溫下降的更多,幾個人穿的都不多,這時都覺得很冷。他們草草吃了些麵包,沒生火,怕引來伯格那些人。

  由於太冷了,易行早些年執行任務時,底子虧空過一次,比起夏子言和穆亦寒要更怕冷些。此時他已經凍得嘴唇有些發青,夏子言見狀打算晚上和易行睡一起,給他取暖。

  沒想到穆亦寒一聽堅決反對:“不行,我不許你和他睡。”夏子言有些惱火了:“你沒看見他多冷啊,怎麼就不行!”穆亦寒冷著臉:“你是我情人,有你這麼上趕著給別人睡的嗎?”

  夏子言一聽簡直要炸毛:“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睡不睡,我就是給他取暖。”一邊凍得發抖的易行眼看著這兩個人要鬧翻,腦袋極清醒的說:“這樣吧,阿言你把你的睡袋和外套給我,我自己睡,你去跟穆亦寒擠擠。”

  “不行!”

  “行!”

  夏子言瞪了穆亦寒一眼,再次強調:“我不行。”易行這次反倒跟穆亦寒一個立場了,他把夏子言往穆亦寒那裡推:“你去擠擠吧,我都凍壞了,我要一個人睡,得為我家阿然潔身自好、守身如玉呢。”

  這邊夏子言還想掙扎,那邊易行已經麻利的捲走了夏子言的睡袋,瀟灑的留了句晚安,自顧自的到一旁鑽進睡袋裡休息了。視線不自在的飄在四周就是不肯朝穆亦寒看過去,對方也不在意,只是強硬的扣住夏子言的手腕,將他拖進了睡袋裡。

  夏子言下意識要揮開,穆亦寒盯著他道:“你是想在外面凍一晚嗎?”“那也比跟你待一起強。”忿忿的回了句。只聽穆亦寒慢條斯理道:“可你和我待了一年了。”

  “你!”夏子言氣急,瞪了穆亦寒一眼。他的眼睛本就生的大而亮,此時在月光的掩映下更是顯得熠熠生輝,直瞪得穆亦寒心痒痒的。知道夏子言吃軟不吃硬,他放柔了聲音道:“好了小言言,和我將就一晚吧,我好幾天沒睡踏實了。”

  “你睡不睡踏實跟我有什麼關係?”話雖是這麼說,但聽了明知穆亦寒很有可能只是哄騙他的話,夏子言還是心裡莫名一軟,帶著點不知名的雀躍,半推半就的和穆亦寒躺到一個睡袋裡。

  因為是單人睡袋,兩個人躺的有些擠,夏子言幾乎大半個身子都壓在了穆亦寒身上。他的側臉貼著穆亦寒的胸膛,讓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挪了挪腦袋。他這一動,穆亦寒說話了:“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夏子言能感覺到聲音經過胸膛發出產生的震動,他張了張口答道:“還好,被帶過來後,一直照顧的挺好,除了不能走遠。”他猶豫了下,還是支支吾吾的吐出兩個字:“你呢?”

  其實夏子言想問的是,你呢,過得好嘛?有沒有為我擔憂過?他也不知為何想問這些。穆亦寒的聲音也是頓了頓傳來:“過得不太好,有些…想你。”最後的兩個字輕不可聞,卻偏偏輕飄飄的落在夏子言心尖上,一陣酥麻。他的耳朵驀的飛紅一片,天太黑,穆亦寒沒看見。

  說完那句話後,穆亦寒心裡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突然很想知道夏子言有沒有想他,於是他問道:“你想我嗎?”

  “什麼?沒聽清。”

  穆亦寒不說話了,安靜片刻後,一個悶悶的聲音從他的肩頭處傳出“似乎也有些想你。”夏子言的聲音柔柔的,微弱的,夾雜著些羞澀。穆亦寒渾身一陣,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他就只是覺得有一種滿足和喜悅像要溢滿心裡。這一刻他有一種無比的滿足與征服的快感。

  他身上的夏子言說完這句話後,就緊緊閉上了眼。心裡砰砰作響,混著穆亦寒咚咚的心跳聲。兩個人都沒再說話,只是穆亦寒摟在夏子言腰上的手緊了緊,夏子言也沒掙扎,就這麼安安靜靜的趴在穆亦寒身上,閉著眼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睡覺。

  這一夜,兩句想念,讓這兩個人的心裡有什麼東西快要生根發芽。沒愛過的人從不知道愛是什麼模樣,他們只是道聽途說著別人的愛情,想像著自己愛的模樣。等到某一天愛真的來了,或許都沒注意到,都不覺得,原來這,也算愛上啦……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呀,是不是突然感覺這兩人還挺純情的,嘿嘿嘿

  第21章 第 21 章

  平平安安的過了一晚,天亮後夏子言驚訝自己就這么半壓在穆亦寒身上睡了一夜。一邊的人也醒了,挑著眉,眼裡飽含戲謔望著他說:“我的胳膊麻了。”夏子言下意識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不料睡袋空間狹小,他一躬身被反作用力猛地壓回穆亦寒身上,唇齒相依,一擊正中。

  穆亦寒被他壓在身下,封了唇,他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夏子言覺得大清早的肯定是他沒睡醒,七手八腳的起了身,眼睛一瞄對方,穆亦寒伸出舌尖舔舔嘴唇,動作撩人,“小言言,這是早安吻嗎?”

  早安吻你大爺!夏子言直接無視他走了出去,易行已經起了,坐在一邊默默吃早飯,看見他出來,拋過來個麵包:“吃點早飯,昨晚睡得好嗎?”呃……看見夏子言無聲的捏緊手上的麵包,易行決定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今天穆亦寒的人就能到達海島了,他們只需要撐到明天,約莫著他手下的人應該能找到他們了。不過夏子言有些顧慮:“伯格作為地頭蛇,就肯定有他的能耐,我感覺他快找到我們了。”

  “你們特種兵,做些機關陷阱的,不是什麼難事吧。”穆亦寒這時也從睡袋裡出來了,悠然道。“這裡樹多,路基本看不見,的確適合布置些東西。”易行說做就做,當即從車裡鼓搗些裝備出來,和夏子言開始動手。

  全程中穆亦寒都發揮了袖手旁觀的良好作風,直把夏子言和易行氣得牙痒痒。易行不滿的沖夏子言抱怨:“你不能管管他麼,爺在這做苦力,他在那兒擺弄手機,我就問問,這林子裡有信號嗎。”

  夏子言瞅他一眼道:“我能說動他嗎?昨晚你不還和他一條戰線嗎,你這會說他去啊。”易行一聽,撲倒夏子言身上,捏著他的臉,佯怒道:“小樣,你這是對爺不滿啊,來,爺疼你……”說著作勢就要親夏子言。

  結果一隻修長的手驀然擋在中間,易行猝不及防親在了穆亦寒手上,雖然他反應極快的收回嘴,但是反應更勝一籌的穆亦寒還是單手用手機拍下了剛才的一幕。清脆的“咔嚓”聲,易行感覺自己的形象也跟著“咔嚓”了。他一抹嘴,質問道:“你剛才擺弄手機,別告訴我,你就是一直在拍照啊。”

  穆亦寒搖搖頭,“當然不是,”見易行剛要鬆口氣,他又接著說,“我只是拍小言言,可沒興趣拍你。”這下輪到夏子言不淡定了,撲上來就想搶手機,“你拍我幹嘛,把手機拿來……穆亦寒,你有本事別舉高……手機…你別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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