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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子言急促的拿了一身女裝,又從模特身上扒了頂假髮。店主都被他驚到了,目瞪口呆的看夏子言進試衣間換衣服。等人出來,好不容易反應過來的店主又被驚到了。夏子言個子高,又瘦,穿了身白色的長裙遮住了自己修長筆直的腿。他戴了黑色長髮,五官本就清俊好看,頭髮一修飾更顯得美麗脫俗。乍一看活脫脫一個大美女,甚至讓店主一度懷疑剛才進去的是個男人嗎?

  夏子言現在可沒空管店主的心理活動,他褪下手上的手錶給店主說:“我出門急沒帶錢,這個表值不少錢你可以賣了,門口的傘我也拿走了。”後半句他是邊走邊說的,拿了門口的藍色太陽傘就匆匆消失在人流中。呆愣的店主呆愣的看著手中的名表,再次呆愣……

  喬裝打扮了一下,夏子言仍是不敢掉以輕心,儘量走在人潮密集的地方。他把槍放在了剛才從店裡一併拿出來的包里,撐開傘遮住大半身形,保持冷靜,不疾不徐的朝交易所方向走。

  之前他估算錯了一點,交易所換了地址,不在來的路上。他現在一時也摸不准交易所所在,四下打量著正考慮要不要找人打聽打聽。視線里來了一批耀眼的人,在他的正前方一行人走來。最前面的人有一頭金髮,五官是一種西方式的好看,穿著件粉襯衫,品味和謝澤那傢伙一樣的……獨特。

  異國他鄉還能見到和謝澤一樣騷包的人,夏子言多看了兩眼。沒想到那人和他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的往他這一倒,他條件反射的往後一退。好了,那人順勢倒在地上,“哎呦”了聲,嘴裡蹦出半調子中文:“泥為森麼撞我?”

  夏子言感到好笑,這是外國版碰瓷?他雙手抱胸笑著說:“我個女的不至於把你撞地上吧。”那人爬起來,笑得燦爛:“不至於不至於,是泥的美麗撞…倒了窩。你們國家有個詞,叫森麼,森麼魂倒了…”

  呵呵了,原來是外國版搭訕,夏子言才知道自己還能讓個外國人神魂顛倒。沒時間和他在這浪費時間,夏子言不理他直接往前走,沒想到那個外國人不依不饒,跟在他身後開始自報家門,末了問了句:“你叫什麼名字,中國姑娘?”

  這外國人叫艾森,來這裡換一顆寶石的。看著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後,很是顯眼。夏子言怕他引來別墅的保鏢,深吸一口氣,笑的燦爛對艾森說:“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們到邊上慢慢說好不好。”被夏子言的笑迷了眼,艾森不住的點頭跟著他進了條偏僻的街道。

  十分鐘後,從艾森口裡得知交易所在靠近西南面的紅水區,夏子言微笑的利落的敲暈了艾森和他的手下,開始趕去紅水區。在島上拖得越久,對他越是不利。

  已是接近六月的天氣了,京城的空氣里多了些許熱氣。穆家精心修剪的院裡開著各色的花,入眼的綠驅散些空氣里的燥。穆亦寒他們查到一些線索,客廳里,穆亦寒坐在沙發北側,易行坐在對面,旁邊坐著蘇沉然正在說查出的線索。

  “這兩天我們排查了所有人,有三個人比較可疑,一個是何運升,他的級別一個月前剛晉升為中校,還有一個叫王演,兩個月前據說是鋪了路,但好像出了些差錯,沒弄成。這最後一個…”蘇沉然頓了頓,看了看易行說,“最後一個是前些天剛回國的前國家上將徐懷。”

  易行一臉的不相信嚷道:“他是前任上將啊,現在已將退休了。前些天才回國,還是我和阿言負責接的。他應該接觸不到這個計劃啊。”蘇沉然摸了摸他的手,安撫道:“只是懷疑,但是阿行你應該知道,一般退休的上將都是六十多歲,徐上將才五十多歲就退休了,這也有些奇怪。”

  易行知道這個道理,但還是嘟囔了句:“他提前退休了,難不成跟他合作的人不幫他更進一層,反倒讓他退休?”一直在旁邊喝茶的穆亦寒放下茶杯,勾起了一點笑,一字一頓的開口:“就是要幫他提前退休,這個人我猜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估計下一章就能解密啦,然後要加快節奏了~~

  第18章 第 18 章

  “你猜到了?是誰,爺要去收拾他。”易行聽穆亦寒這麼說很是激動,穆亦寒薄唇吐出兩個字:“李熾。”這名字一出,大家都有些吃驚和不相信,易行更是直接發問:“你們的猜測一個比一個讓我吃驚,照你們的意思就是徐懷和李熾勾結,那麼針對的是誰?穆亦寒?阿言?”

  “我,沖我來的。”穆亦寒說的平靜而又不容置疑,“我們家和李家有些過往,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們。”易行煩躁的抓了抓頭髮說:“那就算這樣,像你們這樣的豪門,有恩怨的多了去的,怎麼就鎖定這兩個人?”

  蘇沉然輕嘆口氣,“阿行,說到底你只是不願意懷疑徐懷是傷害阿言的人。”易行沉默的將視線落在門口,悶悶的說:“我和阿言剛進軍營的時候,徐上將還沒退下來,當初我和阿言遭遇過不少磨難,有次大難不死多虧了徐上將。”

  穆亦寒絲毫不為之所動,冰冷冷的:“謝柔喜歡李熾,這是很早之前我們就默認的事,試問除了自己愛了多年的人,還有誰能讓謝柔這麼拼死幫忙?再者你們那天奉命接徐懷回來的時候,李熾也在吧。你就不疑心他們在國外做什麼?徐懷雖然退了下來,但作為一個前任上將,在軍區難道一點根基沒有?”

  自從夏子言失蹤的這些天裡,穆亦寒完全沒有了以前玩世不恭嘻嘻哈哈的模樣,他是穆家未來的繼承人,真正的城府有多深,沒人知道。他的謀略,冷冽在這些天裡一點一點展露,這樣的他讓人感到壓迫而又不自覺的信服與他。聽他分析的這麼頭頭是道,易行即使難過也還是有些相信了。

  蘇沉然捨不得看易行糾結,岔了話題問:“亦寒,既然我們有了初步分析,接下來怎麼辦?”穆亦寒盯著茶杯,聲音幽幽:“蘇家在航空方面比我們家更盛,你找人暗中查李熾的航空行蹤。李熾不是個傻子,他肯定不會把小言言放在京城,一定會通過航空送得遠遠地。”

  蘇沉然當即打電話找人去做這事,穆亦寒接著對易行說:“無論你願不願相信,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出小言言下落。你明天去拜訪徐懷,期間向他透露,就說小言言逃出來給你打電話了,說他看見抓他的人是誰了。”

  穆亦寒優雅的搭起腿,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沙發邊:“徐懷老了,經不起風浪了,聽見你的話心裡肯定不安,他私下應該會親自找李熾詢問。而我——我會在明天的時候去李家,軍區出了款最新型竊聽器,正派上用場。”

  精密的計劃被他們精密的實施著,夏子言可不知道他們的計劃,此時的他正疲於應付那些保鏢。他雖然知道了交易所所在地,但是趕過去需要時間,他逃出來有一天了。現在是晚上,海島的街道空氣里都含著海浪的氣息。沒有錢致使他一天沒吃東西,並將面臨沒地方睡的局面。

  夏子言不由得暗暗後悔,白天換衣服時應該多換些錢,畢竟那是名表,那手錶還是穆亦寒送他的,逼著他帶的。想到穆亦寒,他的心裡有些複雜,快一個星期了,他有沒有在找我呢。這是很奇怪的想法,那麼在意他找不找自己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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