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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了原因,衛夕對柳星雲求他的這件事便沒那麽多防心了,於是便眨了眨眼道:“幫你是可以,不過,我能有什麽好處嗎?”

  “好處?”柳星雲皺眉。

  “對啊,你也說了,是我幫你,看來你自己都看出來了嘛,畢竟你不在我想結交的名單上,做那種事自然不能無償,不過既然叫幫,那當然得有報酬啊,對不對?”衛夕嘻嘻笑道,說的合情合理。

  柳星雲眉頭打結,道:“那……你想要什麽報酬?”

  衛夕的眼睛轉了轉,視線落在了柳星雲手中的寒冰劍上,笑道:“都說江湖上沒活人看過你的劍,那你就讓我看看你的劍,作幫忙的代價,行不行?”

  兵器是武林人遠比性命更貴重的東西,況且是這樣的神兵利器,其間據說還藏有機關,要說拿給別人看,無疑是把自己的底漏給別人知道了,不過柳星雲蹙眉想了會,還是道:“可以,不過得在我的玉衡院裡,這裡人多眼雜,不行。”

  柳星雲之所以同意的主要原因是想著:反正衛夕都已經知道自己寒氣在身這個重大秘密了,給他看看劍又能怎麽樣,終歸是已經知道自己的弱點了。

  衛夕看柳星雲答應了,也很高興,於是便向帝烈告辭,跟柳星雲去了他的玉衡院。

  玉衡院挺冷清的,問了才知道,原來柳星雲怕被人知道自己的情況,向來不留人手在身邊,不但這兒是這樣,就是他家裡都是這樣。

  “難怪江湖上說你很少走動江湖了,是不是你怕在外面哪次發作了,惹來殺身之禍?”

  “嗯。”

  柳星雲只輕嗯了聲,並未多言,衛夕看的出來,柳星雲是真的不愛說話,恐怕跟人交流也少,有點不善於跟人交往,這點跟同樣怕有兇手以致不敢在江湖走動的閻石不太一樣,閻石雖然不在江湖走動,但性格還是很外向的。

  一回到玉衡院,柳星雲倒也無需衛夕催促,便將自己從不離手的兵器遞給了衛夕看。

  那柄劍劍鞘並無過多裝飾,不顯山不露水,但微啟劍身,便覺有一股寒氣撲面而來,任誰看也明白那是絕世之寶。

  劍身果然如傳說中那樣透明,不知道是用什麽材質做的,竟然是透明的模樣,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透明,但衛夕看自己不小心一根頭髮落了上去立馬斷成兩截的模樣,就知道這玩意肯定是削鐵如泥的。

  有心想問這個劍的機關藏在哪裡,但想想這是柳星雲的頂級機密,自己還是不要刺探吧,免得柳星云為難。

  “啊,真漂亮真漂亮!冰冰涼涼的,你夏天抱著的時候都能驅熱了。”

  劍刃那麽鋒利,怎麽抱啊。況且他練的是極陰的內功,夏天根本不怕熱的嘛。

  這是柳星雲心裡的話,不過他一向少言,所以也就不說出來了。

  “可以開始了嗎?”

  看天色快到中午了,柳星雲便問,他需要就著最合適的時機做。

  衛夕還是很有“職業道德”的,當下聽柳星雲這樣說,便道:“可以,那個劍,我以後能不時把玩一下嗎?”

  聽著好像把玩古董似的,把這個利器與那些玩賞之物相提並論,這讓柳星雲不喜歡,不過也不反駁,只道:“在我身邊可以,不能拿到別處玩。”

  衛夕知道利害關係,所以自然答應,於是便還劍入鞘,等柳星雲動作,半晌卻見柳星雲沒什麽動靜,於是便道:“你不是說要做嗎?那開始啊!”

  柳星雲少有表情的臉上升起了可疑的紅雲,半晌方頗有些扭捏地道:“……怎麽做,我不會。”

  這話讓衛夕的臉上也開始發熱了。

  說起來,這種事,都是別人主動的多,他主動的少,現在聽柳星雲這麽說,顯是想讓自己主動,這主動若是晚間看不清彼此也就罷了,但現在是大白天,他要干什麽看的清清楚楚的,還真讓衛夕頗有點放不開。

  “跟女人做也差不多,你照著來就行了。”看柳星雲仍是為難的表情,衛夕心裡一動,遲疑地問:“你……你不會跟女人也沒做過吧?”

  柳星雲雖然活了二十多年,還真沒跟女人做過,事實上,他性喜靜,並不喜歡交媾之事,所以就算偶爾心有異動,也會通過打坐靜心化解了。因為這個緣故,所以他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尚未娶妻,他是怕有妻子後被妻子吵的不安分,所以本來的打算是三十而立的時候娶妻生子,在這之前,先盡情享受屬於自己無拘無束的生活。

  但是沒想到這個打算被這個內功破壞了,怕危及性命,性格內斂的他不得不出來找衛夕。

  衛夕看柳星雲沈默不語,徹底明白是怎麽一回事了,想著難怪見了李寒霜也一眼都不瞧了,原來還真是“性冷感”──江湖上少見的禁慾人種。

  “幸好我被別人歸為尤物,要不然你這樣生到不能再生的生手,做這種事,我可是要吃不少苦頭了。”衛夕邊喃喃邊去脫他的衣服。

  第三十八章

  柳星雲伸開雙手,由衛夕服侍他,皺眉道:“你在嘀嘀咕咕什麽?”

  “沒嘀咕什麽,就是說,你什麽都不知道,那接下來你可得聽我的啊。”

  衛夕瞄了瞄他,想著自己上他的可能性──畢竟自己還一次都沒在上面玩過,也有興趣的啊,現在逮著這個什麽都不懂的菜鳥,還不是隨他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嗎?最後看了看那個什麽都不知道、只知道盯著他看的菜鳥,決定算了,那種東西有什麽好學的嘛,學了來幹嗎?他又沒打算以後找一堆小孌寵。

  “嗯。”柳星雲還是惜言如金。

  脫了柳星雲的外衣,也脫了自己的,底衣這光天化日的就實在不好意思脫了。

  “嗯……那個那個……我可不可以蒙上你的眼睛?這光天化日的,我實在不好意思主動。把你眼睛蒙起來,我知道你看不到,心裡要自然一點。”實在沒轍的衛夕如是提議。

  柳星雲星目閃了閃,最後點頭道:“可以。”

  於是衛夕便拿了柳星雲的汗巾,直線有點短,便抖開,對角疊上了,這樣長了點,便蒙在了柳星雲的眼睛上。

  把柳星雲的眼睛蒙上了後,衛夕膽子就大多了。

  便伸手脫了柳星雲和自己的衣服,順便欣賞了下柳星雲的身材──以前跟帝烈等人在一起時,他們眼睛沒蒙上啊,他不好意思死盯著別人的身體看,現在不同了,柳星雲的眼睛是蒙住的,他想怎麽欣賞就可以怎麽欣賞,過癮。

  柳星雲著衣站著的時候,長身玉立,身材頎長挺拔,氣質沈靜,面容俊秀,要不是那柄烏漆墨黑的劍,外人定當他是一個書生;現在脫了衣服,衛夕才發現書生只是他給人的錯覺,事實上他仍有練武人慣有的硬似寒鐵般的肌肉,雖不至塊塊壘起,可一看就知道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種鬆軟的肌肉。

  衛夕瞄了眼他兩腿之間的那個物事,嫉妒地哼了哼,都是吃一樣米長大的,為什麽他會比柳星雲他們這些人小些呢?老天太不公平了。

  柳星雲看他久久沒有動靜,疑惑地輕喚了聲:“衛夕?……”

  衛夕從欣賞中回過神來,忙道:“哦,來了。”

  其實主動挑起別人的情慾他還真不會,不過他知道有一樣肯定能馬上挑起別人的情慾,那就是……“咬”。這是公孫衡和甦醒告訴他的。

  雖然他沒做過,不過,從公孫衡和甦醒那兒得來的了解他覺得上手應該不是太難,況且就是技巧不怎麽的,擱在比他更菜的菜鳥柳星雲身上,肯定也察覺不出來。

  於是衛夕便深吸一口氣,推金山倒玉柱,俯在柳星雲的雙腿間,握住了他那寶貝,以口相就──挺冰涼的,事實上,柳星雲整個人都有點冰涼的感覺,看來這個極陰之功練出來的寒氣的確不少,以後夏天抱著柳星雲可以解暑了。衛夕一邊將那東西納入口中開始舔舐起來,一邊腦里胡思亂想著。

  柳星雲原是菜鳥,又是二十來歲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雖說他平常一動情慾就以打坐化解,但長久積累下來,事實上那是只要稍微給予一點刺激就會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的狀態,更何況是對欲望之源最直接的刺激,柳星雲如何受得了,當下便覺一股生平從未有過的直達神經末梢、深入腦髓的快感從下面擴散到四肢百骸,在剛開始猝不及防的時候,一聲輕唔脫口而出,身體跟著顫抖了下,然後那欲望便迅速復甦了。

  衛夕看著柳星雲快速甦醒的小鳥,眼睛都瞪圓了,想著看來公孫衡和甦醒所說沒錯啊,這樣做真的很容易挑起情慾的。

  衛夕看柳星雲喘息加劇,小兄弟越來越鬥志昂揚,怕柳星雲別跟他還沒交合就一泄千里了──他知道,一般新手都很容易還沒搞幾下就一泄千里──於是趕緊隨便開拓了下自己後面,將小穴慢慢坐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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