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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輕一點啊……捏壞了……”

  炫然欲泣、秀眉輕鎖的嬌態,再加上心裡憋屈,反而更加重了甦醒的嗜虐欲,一邊聳動著男劍,一邊丟開了衛夕的玉精,又去玩弄他的櫻桃,拉扯按壓,無惡不作,搞的衛夕既痛且慡,不知道是苦是甜,卻覺比往日更加刺激有趣,嘴裡雖求饒,其實並未到讓他不願意承受的地步,所以只是嘴上的話,手上卻並沒有大力推拒甦醒。

  “你什麽都不知道,就連我問這些問題,你也沒有一點感覺,是吧。我以前最寵的孌寵叫嬌紅,是青州最大的小倌館以前的頭牌,我這樣說你有什麽感覺?”

  衛夕其實根本沒聽清甦醒在說什麽,只沈浸在交合的快感中,所以此時聽甦醒問,只喃喃著重複道:“什麽感覺?……”

  “對!告訴我你什麽感覺。”甦醒眼中有異彩,速度慢了下來,改為輕柔纏綿,輕和地問。

  時快時慢,節奏真好,於是衛夕便笑道:“很快樂,謝謝你甦醒……”

  異彩下了去,甦醒眼裡一片陰霾,速度再次加快,不,更快,扶著衛夕的腰狂風暴雨起來,偏衛夕此時快要到巔峰了,甦醒這一陣狂風暴雨便如一場及時雨,給予了衛夕最快樂的刺激,於是衛夕便啊啊啊地叫了起來,達到了快樂頂峰,極度的快樂讓衛夕不停地收縮著後面,也將甦醒的愛ye擠了出來。

  “該死的……”甦醒看著快樂地、嬌憨地望著他的衛夕,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衛夕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裡長刺了,在莫名其妙惹惱了肖洛采後,又惹惱了甦醒。

  卻說甦醒使用完畢後便把他丟出了天璇院,還一臉的鐵青,跟甦醒平日裡風流瀟灑溫柔體貼的模樣大相逕庭,甦醒的性格是那種對美人和床伴都非常溫柔的人,就算床伴或者美人做了什麽讓他生怒的事,他也會儘量保持情聖的作風,極盡體貼溫柔之能事,就算不想笑也會掛著一臉虛假的溫柔笑容,像今天這樣根本不顧自己平常的裝模作樣,連個虛假的溫柔笑容都不掛,臉板得像刷子似的,衛夕還真沒見過。

  雖然心裡有點莫名其妙,但拍打了幾次門想問清楚都不得其法後,帶著疑惑的衛夕只得暫時回到天樞院,剛好這時帝烈已經回來了,正在那兒吃茶,於是衛夕便過去問道:“今天陪閻玉如何?閻姑娘性情還好嗎?”

  帝烈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她好不好關我什麽事?”

  這話不大對頭啊,衛夕想著糟了,看來第一次看見閻玉時動了點的心思,因為後來喜歡上自己導致現在一時難回到它本來的軌道了。

  於是便拐彎抹角地打探:“那次在白雲客棧,我看你不是挺注意閻姑娘的嗎?怎麽這時候見了面反而興趣缺缺的模樣?”

  帝烈沈默了半晌方道:“我那時候就知道她是閻玉,之所以你覺得我在注意她,是因為對一向不怎麽在江湖行走的她突然出現在青石鎮有點好奇罷了。”

  “啊?!你那時候就知道她是閻玉?”這可是衛夕從沒想過的事。

  “當然。”帝烈斜覷了眼似乎很驚訝的衛夕,笑道:“我既然來太歲莊,對太歲莊的人事物事自然要打聽清楚,這有什麽好奇怪的嗎?”

  這的確是帝烈一向做事的風格,不打無把握之仗嘛。

  “那你好奇之後調查了她為什麽會出現在白雲客棧嗎?”衛夕問。

  “當然。”帝烈挑眉,道。

  “聽你的口氣,看來是查清楚了?是什麽原因?”

  帝烈倒不瞞他,道:“調查顯示,當時調戲小姑娘的粗豪漢子是太歲莊安排的,那個小姑娘也是安排的,當然後面閻玉上場救人的事自然也是安排的了。”

  “奇了怪了,閻石安排這些做什麽?”衛夕摸下巴,想不明白。

  “具體原因我也不知道,不過我的猜測是,他大概想通過這個小事,讓他妹妹挑夫婿吧,畢竟當時在場的豪傑不少。”

  通過看各人對事情的反應來了解那些年輕人是什麽樣的人,這的確有相當可能,於是衛夕便點頭道:“我覺得你的猜測應該是雖不中亦不遠了。──那這樣說來,你對閻玉沒什麽感覺?”

  “當然。──我喜歡的是你,你忘了嗎?”

  帝烈說“我喜歡的是你”的時候坦坦蕩蕩,卻又極認真,看的衛夕除了有一絲絲的喜悅──好吧他承認這無恥的喜歡還挺多的──不過更多的還是對帝烈的擔心。

  他現在的情況,他當然清楚,惹得帝烈這樣喜歡他,他有什麽好喜悅的,所以他覺得自己的喜悅來的莫名其妙而且太無恥,他現在真正的做法是,趕快讓帝烈打消想法,免得帝烈幾個月後痛苦。

  顯然糾纏在這個問題上不太好,於是衛夕便準備進屋去,剛才和甦醒做的有點累,他需要休息會兒補充精神。

  “你問了我一堆,也該我問問你了。──你剛才再三問閻玉,是因為……介意我跟她出去嗎?”

  帝烈眼神里的期望是如此明顯,讓衛夕頗為狼狽,想說自己是想搓合他跟閻玉的話也竟然覺得太殘忍了,於是只能漲紅了臉,不發一語,這本是不知道該怎麽說的表現,看在帝烈眼裡卻覺得是因為害羞所以選擇了默認,於是便心情愉悅地接著道:“你剛才從哪裡來?”

  第二十九章

  雖然帝烈最近不太管束他了,不過衛夕還是有點緊張,不由收了收領口,怕自己有什麽痕跡讓帝烈看出來生氣,方答道:“從……從公孫衡和甦醒那兒來。”

  去哪兒是要實話實說的,否則一旦帝烈事後查出自己在撒謊,以後搞不好會對自己失去信任,到時恐怕才對自己放鬆一點,因為不信任又要收緊信任對他管東管西那就得不償失了。

  “你遮什麽遮,你覺得我不明白,你去公孫衡和甦醒那種色中餓鬼住的地方,還會全身而退嗎?”帝烈淡淡道,眼裡的情緒衛夕看不出來,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生氣。

  雖然跟自己說他們之間並沒有任何必須守貞的協定,但衛夕不可避免地還是心虛了,吶吶道:“帝烈,我跟你說,你真的不要把美好的感情浪費在我的身上,真的,不值的,一年後你就知道了。”

  衛夕怕帝烈不明白,所以都說的相當直接了,就差沒告訴帝烈他身有毒蠱了──衛夕都在想著再這樣下去,他該不該告訴帝烈真實情況以讓帝烈打消想法了。如果不是必要,他並不想逢人就說自己目前的狀況,免得像乞憐似的,另外他也怕別人知道他是將死之人,忌諱,不跟他亂搞,那他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了,畢竟像閻石那樣不在乎的人還真少。

  卻說帝烈這時候已經明白衛夕為什麽會有那個一年之約了,所以此時聽衛夕如此勸自己,越發堅定了衛夕是為自己著想的想法,因為明白衛夕是為自己著想的,心裡本來對衛夕從甦醒和公孫衡那兒來的一點點不舒服也慢慢消融了,反而有點感動,想著這小鬼都快死了還能替別人著想,也算品性純良了,因為就他所知,很多人在瀕臨死亡時,會因恐懼而失去理智變得瘋狂,莫說變得瘋狂,便是胡亂殺人的都有。

  於是當下聽了衛夕的話便道:“值不值是由我來說的,不是由你。──不過我既然答應了你的一年協議,你放心,我不會不守約,你儘管好好玩,我不怪你。”

  帝烈這樣開明──最近一直是這樣──讓衛夕實在是又驚又疑,雖說有協議,但帝烈對他未免太好了些,好到衛夕都有點寒毛倒豎了,因為從前一段時間對帝烈的了解來看,帝烈不是這麽寬和的人啊,正常狀態下的帝烈應該是這樣的:根本不管什麽協議,只要違背了他的意願就會強勢讓別人順從他的意思,怎麽現在根本不生氣不管束了?還是說對他的感情已淡,所以不在乎他跟別人在一起?可是看起來也不像啊!難道是自己看走眼了,那個破協議效果還真那麽強,強到還真能讓帝烈聽話?還真是見鬼了。

  因為氣氛實在很詭異,讓衛夕有點招架不住,於是便轉移話題道:“我聽說李寒霜跟你聊過?”

  這個話題轉的的確不怎麽好,當下帝烈便再一次用讓衛夕覺得頭皮發麻的溫和眼神道:“那天偶遇碰到了,就是談了幾句,如此罷了,並沒有發生什麽,你放心。”──說後面三個字的時候,衛夕覺得帝烈的表情好鄭重,看得他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咳,他放心?他要放什麽心?搞的好像他問這個是因為吃醋似的。

  衛夕黑線了,裝作沒聽見,只道:“他也找了甦醒,我上午碰到的時候他正準備去公孫衡那兒,看來也想找公孫衡,你說他一一拜訪你們所為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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