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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體察到了元笑言這個想法,讓他不由笑了出來。

  真是有趣的小鬼。

  於是便一翻身,將元笑言的雙手壓到了他的頭上,親了親他因激情顯得越發紅豔的唇瓣,元殷道:“好,再來一次。……笑言想來多少次都沒問題。”

  第二次的時候元殷就放開了許多,他看的出來,元笑言沒有任何適應困難,所以抽插以及親吻揉弄之類的動作便粗暴了不少,剛才一次,他都是小心翼翼做的,怕元笑言不喜歡,這一次才是真正的酣暢淋漓,盡興而為。

  不過對元笑言的狀況仍是關心的,不會讓他覺得承受不住。

  “啊……疼……”

  元殷的一個粗魯拉扯動作,讓本來就被揉弄咬齧過不少次所以紅腫充血的辱頭產生了一股細微的刺痛,讓元笑言不由輕喊出聲。

  元殷不由頓住了動作,關心地問道:“怎麽了?”

  元笑言摸了摸自己的辱頭,有點痛,不過還好,於是便道:“沒事,皇叔繼續吧。我剛才就是不由自主喊了出來,其實不怎麽痛。”

  元殷這才放下心來。

  看元笑言嬌憨地摸自己辱頭的動作,雖然不是刻意的,卻讓他覺得特別可嬌可愛,這個想法讓他欲望不由又增加了幾分,於是不由加快了動作,手指在元笑言身上的揉弄捏掐也更用力了些。

  元笑言被他又捏又弄的既有點難受卻又覺得刺激至極,倒增加了興趣,便一迭聲地嗯嗯喲喲,自己都搞不清楚是舒服還是難受了,就覺得整個人不是自己的了似的,身體的感覺他也分不清了,總覺得諸種感覺一起上來了,交織在一起讓他意識徹底渙散了,其他的他都沒那個意識去管了,就知道下面還想要的更多,好讓他達到快感的巔峰。要到不到的感覺,讓他難耐,讓他焦躁,讓他想要的更多。

  元殷看他大大的杏眼意識迷離,失神無距,身體在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知道他這次比上一次快感更甚,上一次元笑言就是在最後時刻失了神,開始還一直清醒著的──還知道學習呢──這一次則不一樣,還沒到高cháo呢,就快樂得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其實他自己經過這一場酣暢淋漓的抽插,也比上次享受得更多,於是再一次加強了衝撞的力度,又快又急,讓元笑言在“啊啊啊”的叫聲中釋放了,自己也達到了高峰,將熱液灑入了元笑言的甬道。

  舒服地長舒了口氣,元殷退出了元笑言的身體。

  休息了片刻,便帶元笑言去清理身體。

  雖然今晚夠累的了,可是不清理身體的話,元笑言可能會不舒服,所以不清理也不行。再者兩人累得滿身大汗,不洗一下睡著也覺得不舒服。

  倒是元笑言這一次徹底累倒了,犯困的厲害,元殷清理他身體的時候他只在元殷手指插入掏弄時睜了睜眼,聽到元殷說是幫他清洗身體時,便放心地睡了過去。

  這一睡便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醒過來。

  雖是醒過來了,可是仍不能下地走路,腰酸腿軟,不過他倒不閒著,元殷過來看他的時候,他正趴在床上,用個木板放了筆墨紙硯在塗塗劃劃,看到元殷,向來不臉紅的元笑言倒是第一次臉紅了,有些害羞的模樣,煞是撩人,看的元殷心下不由蠢蠢“欲”動。

  第十二章

  微微收斂心神,元殷問道:“笑言在寫什麽?”

  “……在總結昨晚學到的東西。”說這話的時候,元笑言再一次臉紅了。

  回憶起昨晚的事,再看到這個皇叔,總覺得這個皇叔魅力逼人邪魅無比,讓人想臉紅。

  元殷手罩上元笑言挺翹的雙丘,含笑問:“這兒難受嗎?”

  這話讓元笑言臉紅的更厲害了,熱得像要攤煎餅了,不敢看眼神幽深的皇叔,元笑言只低著頭,邊在自己的紙上塗塗劃劃,邊低聲道:“不難受。”

  抽掉了元笑言手中的毛筆,元殷將他抱在懷裡,在他耳邊輕聲問:“笑言還想再學嗎?”

  元殷靠的很近,溫熱的氣息拂在他的耳邊,元笑言甚至感覺到了元殷在輕輕舔舐啃咬自己的耳珠,身上不由有些蘇麻發軟,不過仍是拒絕道:“不想……”

  “嗯?真的不想?”

  元殷聽他說不想本是一驚,以為昨晚效果不好,結果看他反應不像不想的模樣,方放下心來,便將手覆上了他的腿間,邊輕輕揉弄邊問。

  元笑言輕喘了聲,抱緊了元殷,道:“只是暫時不想啦!……”頓了頓,臉紅紅地小聲解釋道:“腰還好酸哦,等過兩天再做好不好?”

  元殷聽他這樣說,徹底放下心來,不過元笑言臉紅紅著解釋的模樣真是十二萬分的撩人,讓本來只是蠢蠢“欲”動的元殷霎時有種慾火焚身的感覺,便親了親元笑言瑰麗的唇瓣,聲音暗啞、不動聲色地引誘道:“好是好,不過如果今天不做的話,接下來兩天皇叔要安排你行冠禮的事,可能沒時間了。所以要等到你行冠禮以後才能繼續,你能等的了嗎?”

  果然,如元殷所料,昨晚歡愛的美妙滋味的確讓元笑言猶豫了下,不過元笑言也有自己的堅持,他一想到自己眼下還很酸軟的腰腿,就吞了吞口水,戀戀不捨卻又堅定地道:“我能等的了。”

  ──到時要是等不了再說吧,反正眼下不能繼續來,他都在床上呆了一上午了,可不想下午繼續呆在床上,歡愛雖然有趣,可要是整天呆在床上他也受不了,所以權衡之下,元笑言就決定暫時不要。

  看元笑言雖然滿臉的戀戀不捨但又相當堅定的模樣,元殷也不難為他,雖然他有點想要,不過元笑言畢竟是初次,他索要的太多,怕會嚇壞他,所以也只能忍忍,他都忍了那麽長時間,還怕忍這一會兒嗎?何況,他已經吃了兩次,雖然沒吃飽,但總算解了饞,所以,還是忍忍吧。

  忍是可以,不過就不能繼續呆在元笑言身邊了,要不然,他怕自己會忍不下去,到時要是發生了什麽霸王硬上弓的事引起了元笑言不悅那自己可就前功盡棄了,於是便拍了拍元笑言的頭,道:“那皇叔做事去了,你繼續休息,要是無聊,就把說書的找過來,讓他們給你說些現在外面發生的奇聞軼事或者各國新聞,嗯?”

  “嗯,好的,你忙去吧。”

  說起來,元殷真是煞費苦心,為了讓元笑言儘量了解天下各國間一些大事,免得碰上什麽意外狀況,元笑言一問三不知,鬧笑話,元殷便找來了上佳的說書藝人,讓他們將各國現在發生的一些大的事件,比如政權更替啊,各國賢人啊,各國名將啊,用能引起人興趣的說書方式,傳達給元笑言。元殷怕對於一些人物的分析,說書藝人水平有限,表達不準確,有時候更是親自編制。

  這個計策果然好,說書藝人說的精彩紛呈,讓人慾罷不能,直想聽下回,元笑言把這些新聞當成了諸國演義來聽,聽得津津有味,所以元笑言雖然只是在朝廷上擺擺樣子,當個掛名皇帝,但事實上在元殷不動聲色的教導中,對於天下大勢和各國賢能,也還了解一點,只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還懂一點罷了。

  元笑言在這邊總結男男歡愛經驗的時候,那邊元殷也在忙碌不已。

  “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嗎?”元殷敲著桌子問暗衛。

  “沒有,一點都沒有。”暗衛搖頭。

  “奇怪,冠禮不算小事,諸王,重臣,還有其他國家的觀察使,場面相當地大,不比當年登基小,怎麽會沒有一兩個來路不明的刺客呢?”元殷覺得有點不對勁。

  這幾天是抓到幾個刺客,不過都很快查清楚刺殺的原因了,而往年每逢大事的時候,總會有一兩個查不到來頭的刺客。像那些能查清楚的自然不礙事,真正讓人防備的是這些來路不明的,可是今年竟然一個都沒有,這是不可能的,真正的原因可能是:對方還在蟄伏,等待時機。

  “吩咐下去,加強戒備,尤其是皇極殿,人手再加一倍,日夜都不要鬆懈。”

  “是!”

  暗衛剛下去,御林軍統領就進來報告:雲州王世子要見元笑言,說是帶了元韜的親筆信和禮物要面稟皇上。

  本來平常這事元殷是肯定會回絕的,不為別的,只因元笑言討厭這個叫元郴的,可是……

  元殷想著這或許另有玄機,或許是敵人開始有動靜的表現,於是便點頭同意了,道:“安排他明天在華英殿見皇上,進宮的時候注意搜查,注意隨行人員。現在是非常時候,萬事注意,出了問題,唯你是問。”

  御林軍統領稱“是”下去了。

  元殷的決定自然傳達給了元笑言,這讓本來很高興的元笑言當下就像被霜打了,非常鬱悶,跑到御書房,問元殷:“皇叔,我為什麽要見那個三角眼啊!他那天那樣無禮地看著我,我討厭他!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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