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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段遠征並不是想把東西放進他的身體,趙歆本來的恐懼減輕了點,這才敢出言反抗。

  看段遠征捉弄他,趙歆暗道這人跟趙戩還真不愧是表兄弟,都喜歡做這種無聊的事看他出醜。

  段遠征既然明白趙歆真的害怕自己把荔枝放進他的身體,自然就不會再放了,雖然有時候看趙歆怕他怕得要死是讓他挺生氣的,但再生氣也不能復犯以前傷他那次那種錯誤了,讓趙歆受傷了他心裡也不好過,所以現在他都儘量克制自己的怒氣,不想看趙歆越來越怕他。

  於是當下段遠征聽趙歆說要讓石開殺了他,雖然心情極度不愉但仍沒說什麽只是將趙歆拉進了懷裡,開始他美好的夜晚,三個月沒見了,他可不想見面的第一晚就在不愉快的氣氛中渡過。

  段遠征一邊說著本是調情但聽在趙歆耳里是調戲的情話,一邊輕輕捏碎了荔枝,讓汁液緩緩順著手指入了幽谷,冰涼涼的感覺讓趙歆不由皺了皺眉,趴在段遠征有力的胳膊上直想咬他一口,不過沒膽子只得作罷。

  段遠征當年為了防止自己的利器傷了趙歆,對他與趙歆之間的情事該怎麽做最好最能讓趙歆舒服研究得相當多,簡直可以稱是專家,所以他雖然不比趙戩遊歷花叢經驗豐富但針對趙歆可以說他可能比趙戩更有經驗,所以很快便挑起了趙歆的情cháo,段遠征感覺到手指進出的地方越來越放鬆,趙歆氣息也越來越不穩,更兼秘處相當濕滑了,於是便解了衣服,放出了巨獸。

  先前說到段遠征利器頗為兇猛這可不是誇他,實際上這對他而言是異常苦惱的事。幾年前他剛知道情事的時候也弄了些嬌童美婢,一如其他人,哪知道做的時候差點出人命,後來他就不再蓄納美人,有需要的時候就去青樓或者小倌館找這方面非常熟的熟手,不過這樣自然少了很多人生樂趣,很難碰到比較純情的美人,幸好他對美色的追求不是太強烈,否則真要覺得人生灰暗了。

  這種狀態一直到碰到趙歆。他第一眼看到那個努力端著太子架子的小鬼就喜歡上了──那時候趙歆還是太子──考慮到趙歆的身份,還有自己的不便,段遠征曾一度打算放棄,直到他得知自己的表弟、晉王趙戩跟趙歆有不明不白的關係他才重拾了想法。暗道趙戩可以他當然也可以,至於自己利器兇猛的事,他會在做的時候萬分小心就是了。於是後來他就跟趙歆變成了現在這種關係。

  這時段遠征放出了巨獸,那趙歆雖與之歡好過無數次,但每次見到了仍不由暗暗心驚,那物件看起來著實猙獰嚇人,趙歆閉了閉眼,不敢再看,任由那段遠征將他掛在了臂上緩緩將巨獸由下向上滑了進去,遠比手指粗得多的家夥讓趙歆瞬間有一種身體被撐開了的感覺,脹得極為難受,段遠征前進的很慢,不時停下來等他適應,亦不時親吻他,或愛撫他的身體,趙歆怕自己受傷,自是儘量放鬆身體,半晌才終於將段遠征的巨獸全部包容了進來。

  第七章

  那段遠征看巨獸已入了港,便在稍頓後開始抽動起來,開始的時候尚顧及趙歆的適應,及至後來慾火越來越兇猛便顧不上了,只扶著趙歆相對他來說極為瘦小的身體不停地撞擊。趙歆在他手上隨著利器進出的動作便如落葉般蕩來蕩去,雖然想忍住不要太丟臉,但仍是控制不住地不停低泣呻吟,間或求饒。大概只有在這種極端動情的時候,趙歆才會完全忘記他要保持帝王威儀的事,發出本能的反應。

  段遠征性事方面的“功力”和他的巨獸相匹配,連抽上千下那是很正常的數字,再加上此次分別日久,需求更強,只趙歆哪裡堅持得了那麽長時間,在段遠征故意刺激敏感地方以保持他激情的情況下不大會兒便繳械投降了,段遠征只是稍頓便因控制不住繼續了,可憐趙歆那秘處被段遠征如此一陣不停歇地抽插雖然沒有受傷,卻也充血紅腫,令趙歆十分地難熬,也顧不上尊嚴問題只不住地低泣呻吟求饒,那段遠征見了,大有憐意,一邊愛撫著他的身體,一邊道:“好好好,我這就出來,你不要哭了。”哭得他的心都要揪起來了。

  於是強忍著欲望退出了趙歆的身體,拉起了趙歆的手,喘著氣道:“好歆兒,我不做了,你這樣幫我解決了,好不好?”

  那趙歆看段遠征放棄了讓他倍感難熬的事,只做這樣要求,若擱在平時自要氣憤地覺得段遠征又在羞辱他,此刻卻求之不得,忙忙地順從了,讓那段遠征拉著他的手在火熱上套弄,段遠征一邊拉著他的手套弄一邊親吻他的紅唇,不多時覺得不過癮便丟開了他的手,將熱鐵移到了他的身後,趙歆一驚,以為段遠征忍不住了還是想進去,卻見段遠征不過將熱鐵在他雪白的翹臀間不停作穿刺的動作,並沒有進入,稍稍放心。那段遠征如此反覆穿刺良久方長吁了口氣釋放了。

  休息了片刻,段遠征吻了吻趙歆,慵懶地道:“這次隔的時間太長我的欲望太烈你實在承受不住那就算了吧,等改日要讓我好好舒服一次哦。”

  趙歆沒有回他話,只是任他占有性地圈在懷裡。

  事實上他能有什麽意見,今天段遠征難得大發慈悲沒有不顧自己的狀況做到慡對他已算很仁慈了。其實平常除了覺得脹點倒也不是太難受,今天之所以被段遠征搞得求饒主要是因為段遠征禁慾已久欲望太充沛造成的。

  不過這一點段遠征覺得不是自己的問題,而是趙歆導致的,要不是他把自己趕到了邊疆,他也不會禁慾那麽長時間。當然趙歆要說了,怎麽會是他的問題,他又沒讓他禁慾,外面有的是男人女人,誰叫他段遠征不用?

  如此這般,兩人想的永遠有分歧。

  “對了,這個給你。”

  趙歆今天遠比昨天累得多,看那段遠征並沒打算再來一次,心裡稍安,正準備閉眼睡去,卻見段遠征從手腕上解下一個頗具異域風情的飾品掛到了他的頸上,他看那飾品材質和圖案都相當古怪,便猜到應該是北疆之物,蠻荒之地的東西有什麽好佩戴的?於是趙歆便皺眉道:“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往我頸上掛,快取下來。”

  要不是他沒有力氣早一把扯下來了。

  段遠征看他口氣不快,因著剛剛情事過後倒也沒有生氣,只道:“這是北邊一個很神秘部落的族長給我的,說是辟邪的效果非常好,我聽人說皇宮是天底下怨氣最重的地方,”皇宮冤死者不知凡幾,又是上百年的建築,怨氣重也是真的。“所以就拿給你用來辟邪,保證萬邪不侵。你就當是護身符好了。”

  趙歆聽了,哼了聲,冷冷道:“我是真命天子,天之子,你覺得會有邪氣侵犯得了我嗎?”他倒覺得段遠征他們這些人才是最可怕的,最好有人能造出避開他們的護身符才好。

  “……”有些人說的有些無聊話,段遠征決定當作沒聽見。

  “再者說了,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些神乎其神的東西有什麽可信的。”

  段遠征忍無可忍了,將那辟邪物件粗魯地塞進了趙歆的衣內,咬牙道:“你就當它是項鍊可不可以?老老實實給我掛著!”

  趙歆見段遠徵發火,不敢再反駁,他記得有次把段遠征搞得很火大最後段遠征把他兇猛地給辦了,結果痛得要命,所以現在他學乖了,段遠征沒生氣的時候他就積極主張自己的權利,段遠征一生氣他就老實地閉嘴,免得再次受到傷害。雖然沒反駁,但心裡感到委屈,覺得自己什麽都做不了主,連頸上不想掛某個東西都沒法辦到,這樣想著,再想想自己被欺壓的歷史,越想越難受,嘴扁了扁,雖然不敢發出聲音,但鼻子卻越來越酸,最後眼淚也根本控制不住就流了下來,怕被段遠徵發現了,便在段遠征懷裡轉了個身面朝外面,又將手擱在臉頰邊,免得淚水掉到了段遠征的身上讓他發現了。

  這樣段遠征自然沒發現他在哭,想起本來來的目的,此時吃飽喝足,便開始提正事,於是便摸了摸趙歆披散在背上的烏髮,邊摸邊問道:“你拜李曄為相,很多大臣不同意,你怎麽也不顧大家的想法一意孤行?嗯?”

  趙歆此時正在哭哪裡敢回話,再者關於李曄的事他也不想多說,所以當下便沒發出聲音。

  段遠征看趙歆沒有回答,便接著道:“不要以為不說話就沒事了,這件事你做的非常不妥,你明白嗎?”對著趙歆的背說話終究不舒服,於是段遠征便道:“轉過來跟我說話,不要背對著我。”

  趙歆沒理,段遠征沒耐心了,於是便皺著眉頗為不客氣地將趙歆在他懷裡來了一個向後轉,這一動便發現了趙歆的動向,不由愣了,道:“你怎麽哭了?我弄疼你了?”看那趙歆轉過來後不說話只抬手捂住了臉,肩頭一縮一縮的,顯然還在繼續哭──其實他當然不想在段遠征面前哭,奈何控制不住。這邊段遠征已開始不耐煩了,沈聲道:“到底怎麽了?我說話口氣不重吧?”說是口氣不重,但此時他的口氣已經很重了,趙歆經他一嚇,雖然依然不說話,但喘氣的速度正在加快,段遠征自然聽到了,只得儘量控制脾氣放柔聲音問:“還是你不想回答李曄的事?”這時趙歆因為快速喘氣和哭泣已經開始打嗝了,其實這是哭泣和喘氣後的正常現象,但段遠征卻以為趙歆正是因為自己問李曄的事口氣重了點嚇壞了他,只得安慰道:“好了好了,不問你了,你愛讓李曄做丞相就讓他做吧。”出了什麽事他跟趙戩注意點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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