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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鬍子揮揮手,吩咐手下停手,卻在思量片刻又道:“混兒子,竟然敢哄騙老子!你們一直在書院裡頭,怎麼會知道齊王贏了?”

  “殺!把這老騙子先給我殺了!”

  策略失敗,林全自知不敵,招呼自己人圍城一個圈,將小酉、魏亭淵和羅氏護在中間。

  槍聲響起來。

  ……

  皇宮之中,熱武器的加持下,局勢很快明朗起來。

  沈秋檀與李琋匯合,同樣,王太后也一改糟蹋模樣,與楚王和魯王一起出現在了太極殿前。

  “聽說,你殺了昌壽?”畢竟是遭受過冷宮折磨的人,王恩恕換了華服梳了高髻,依舊看得出本來膚色的暗淡與乾癟,與原本的豐腴圓潤大相逕庭。

  “多說無益,束手就擒吧。”李琋不看她,只問楚王和魯王:“我們李家的事情就不用外人摻和了。”

  王恩恕大怒:“你說誰是外人?我是你祖母!進的是朱雀門,居的清寧宮,嫁的是你祖父!”

  “夠了!比起昌壽,你才是真正的裡通外敵,謀害孝懷太子的真正兇手。”如果說昌壽煽動了韓王造反的話,那最開始謀劃這一切到最後將太子一劍斬殺的便是眼前這位王太后。

  第四百六十九章 選擇

  與昌壽,李琋還願意多費唇舌,但看到盛氣凌人的王恩恕,想起她種種所為,李琋從心底升起厭惡。

  他的情緒過於外露,以至於王恩恕被他嫌惡的眼神惹怒:“今夜,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說我裡通外敵,又說我加害太子,證據呢?”曾經她是擔心齊王已經掌握了證據,還為此寢食難安,但這麼多年過去了,她反而不擔心了:齊王若真有證據,何必等到現在?

  “證據我自然有,可一個不堪寂寞、勾引外男的妖婦,我李琋是再不肯認的,你若想葬入皇陵,除非我死了。”李琋怒氣升騰:“益州的康平、魏溫哪一個不是你的人?康平為什麼要往南詔跑?你們為何又掌握諸般奇毒,這些我都有證據。”

  “還有那白玉彤的毒藥也是你給的吧?你幾次三番害我妻兒,當真以為做的不動聲色,讓我將這些帳都算到昌壽身上?“

  王恩恕沉默。

  “至於太子哥哥,我知道的最晚,但證據最多。”他是在最近兩個月才徹底弄清楚太子李珒死去的前因後果和經過的。這一切,離不開昌壽的狠厲,也沒少了王恩恕的謀劃。

  因為太子品行才能無可指摘,皇帝連同泰半朝臣對太子也十分滿意,若是太子不死,大寧何時能亂?王恩恕的兒子何時才有機會坐上皇位?

  李琋強忍著心中恨意,最後指著王恩恕身後的魯王和楚王:“人有千百種活法,也有千百種死法,你們要是願意與她為伍,那就休怪我翻臉無情了。”

  你何時有過情誼?我們這些所謂的兄弟又何時有過情誼?楚王心中五味雜陳,他那眼睛去看魯王,魯王神色躲閃。

  王太后的事情被捅出來的時候,在京中的他可是知道的比誰都清楚。是真的謠傳,有人要給太后潑髒水,還是事實就是如此,魯王心裡分得很清楚。

  可無論過去還是現在,自從何貴妃死了之後,他要依附的能依附的也只有王太后了,她答應自己,等事成之後會立自己為帝,只要這一點達成,她睡了幾個男人又有什麼關係?

  李琋一看,就知道他在什麼,嘴邊連連冷笑:“既如此,我便尊重你們的選擇。”

  說著竟是一副將所有人都開槍掃射的架勢,王恩恕尖叫道:“你瘋了!”

  李琋不為所動,槍口已經對準了王恩恕一眾:“本不想讓污穢之血灑在太極殿前,但事出無奈,也只好便宜你了。”比起李慎,他對王恩恕恨得咬牙。

  兩者同樣利慾薰心,昌壽雖然格局小,好歹卻分得清內外;王恩恕就不一樣了,當真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

  “我手裡還有你一個月前寫給南詔國國主的信,沒想到你出手這般闊綽,竟然允諾南詔,若是出兵助你成事,便將西川割地送於南詔。”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

  魯王楚王滿臉錯愕,顯然也未曾料到王太后能許下這等承諾。

  蕭暘沉默。一個月前,他娘還是名義上的宮中掌控者,但王恩恕的手已經伸到西川伸到外邦了。

  李琋繼續道:“所以,讓你這麼痛快的死了,還真是太便宜了。”

  “你想如何?”

  “我改主意了。先將你收押,定罪後再論處。”

  王恩恕臉色一白,通敵叛國是凌遲之罪,謀害儲君是車裂之刑,雖然大寧立國一來,被除以這種極刑的不過五指之數,但正因為是這樣,他們每一個都會被釘在恥辱柱上,記入史冊。

  想想刑罰的痛苦,王恩恕咬牙,絕對不能讓事情成真!

  “笑話,你以為你是誰?你想如何便如何麼?不過一個亂臣賊子,為了拉本宮下水,什麼慌都敢撤。”王恩恕定定神:“將沈家的那些人,都押上來。”

  又是威脅麼?沈秋檀看厭了這種伎倆。這一仗打得比預想的耗時更久,她有些擔心小兒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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