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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24 試探
出院第三天，趙南懌膝蓋上的淤血塊已經變小了很多，擦破的地方也開始結痂，沒有林映她也可以自己拄著拐杖慢悠悠地在房子裡移動。
午飯前，林映把趙南懌扶到陽台的觀景區坐著，下樓去超市買菜。
陽台採光充分，躺椅旁豎起一把遮陽傘，太陽的溫度從傘布里透出來，暖暖的，格外舒服。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趙南懌伸手拿起，有人給她發了條簡訊。
陌生號碼。
顯示的歸屬地是沽城。
她劃開手機，裡面的內容很簡潔：【趙小姐，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趙南懌坐正，回問對方是誰。
【趙小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說第二天再去看你，可惜你出院了。】
在趙南懌發愣的時候，對方又接連發來了兩條信息。
【我很好奇一件事，我猜趙小姐也很想知道林映到底愛不愛你吧？】
【要不我幫你驗證一下，你說好嗎？】
她不懂許鳶的意思，握著手機沒回消息，隱隱感覺她要做一些可怕的事。
想了想，她還是給對方回了條信息：【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你幫我驗證，你不要做傻事。】
手機被捏的有些發燙，趙南懌的心臟突突跳動，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許鳶回簡訊。
她回過神來，就著號碼撥了過去，機械的聲音傳來，許鳶正在和別人打電話。
趙南懌立即掛斷電話，又打給了林映，他的手機也是正在通話中。
許鳶把電話打給了林映。
趙南懌心裡非常慌亂，害怕許鳶出事，她和丈夫離了婚，母親又剛去世不久。
只是她現在腿還疼著，哪也去不了。
只能祈禱許鳶別出什麼事。
***
林映剛走出超市，就接到了許鳶的電話。
他猶豫了幾秒，接起。
說話的人卻是許鳶的護工，她語氣焦急地說：“林先生，許小姐在樓梯間摔倒，大出血，情況非常危險，您快過來看看吧。”
林映掛了電話，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車。
到醫院時，許鳶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
林映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等著，想到趙南懌還在家等他回去給她做飯。
喻霏語今天去了工作室，也不在家。
他掏出手機，給關籽柳打了電話，拜託她先去照顧一會兒趙南懌，關籽柳前兩天剛結了婚，現在還在婚假期。
關籽柳接到電話沒耽擱，讓她老公直接開車送她到趙南懌的小區。
趙南懌蝸牛速度返回客廳時，林映給她來了電話。
她扶著沙發立刻接起，忙問：“出什麼事了？”
林映那邊似乎在壓制著情緒，聲音沉悶：“關籽柳一會兒過去陪你，扶著牆慢慢走過去給她開門，我今天會晚點回來，早點睡，不要等我。”
趙南懌還想問點什麼，林映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映沒回答她的問題，那許鳶肯定是出事了，電話里有回聲，像是在醫院的長廊里，輕聲而壓抑。
趙南懌呆滯地把手機收起來，慢慢挪到門口開了門，又慢慢地返回客廳。
“南懌。”關籽柳拎著一袋菜，在門口喊了聲。
“關關，我在客廳，進來吧。”
“你腿怎麼受傷了？我今天才知道，怎麼樣，傷的重嗎？”關籽柳邊走邊問，走到趙南懌面前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看到膝蓋上的傷，驚了一下：“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啊？”
“已經快好了，”趙南懌把關籽柳手上的東西接下，放到茶几上，說：“今天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呀，反正我在家也是閒著，”說著，關籽柳又把菜拎起，“林映說你還沒吃飯，我先給你做點吃的。”
“謝謝關關。”
整個下午林映都沒再來任何信息和電話，趙南懌想給他打，幾次都忍了下來。
她心裡裝著事，和關籽柳聊天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關籽柳看出來，也就不再打擾她，找了部劇和她一起打發時間。
吃完晚飯後，關籽柳老公來接她，兩人第二天要回一趟老家，林映還沒回來，她不放心趙南懌一個人在家，本來想再等會兒的。
趙南懌看時間不早了，他們又還有其他的事，就叫關籽柳先離開。
房子裡只有客廳的燈開著，林映還是沒來消息。
***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直到傍晚才熄滅。
許鳶在裡面闖了一趟鬼門關，孩子沒保住，子宮大出血，大人差點也沒挨過來。
醫生推著許鳶出來，她面上沒有一絲血色，瘮人的白。
看到林映在外面，她閉上了眼睛，同時長呼了一口氣。
這遊戲，還是有意思的。
“林映……”
微弱到極點的聲音。
欣長的身子靠在牆上，指尖的煙已經掐滅，林映沒動。
許鳶緊緊拽住醫生的袖子，讓他停下。
“許小姐，先回病房吧。”
醫生的話不容拒絕。
路過林映身邊時，許鳶再次開口：“林映……別走，行嗎？”
林映聞聲抬頭看了許鳶一眼，停了半分鐘，最終還是沉默地跟了上去。
出院第三天，趙南懌膝蓋上的淤血塊已經變小了很多，擦破的地方也開始結痂，沒有林映她也可以自己拄著拐杖慢悠悠地在房子裡移動。
午飯前，林映把趙南懌扶到陽台的觀景區坐著，下樓去超市買菜。
陽台採光充分，躺椅旁豎起一把遮陽傘，太陽的溫度從傘布里透出來，暖暖的，格外舒服。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趙南懌伸手拿起，有人給她發了條簡訊。
陌生號碼。
顯示的歸屬地是沽城。
她劃開手機，裡面的內容很簡潔：【趙小姐，不如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趙南懌坐正，回問對方是誰。
【趙小姐這麼快就把我忘了，說第二天再去看你，可惜你出院了。】
在趙南懌發愣的時候，對方又接連發來了兩條信息。
【我很好奇一件事，我猜趙小姐也很想知道林映到底愛不愛你吧？】
【要不我幫你驗證一下，你說好嗎？】
她不懂許鳶的意思，握著手機沒回消息，隱隱感覺她要做一些可怕的事。
想了想，她還是給對方回了條信息：【我不想知道，也不需要你幫我驗證，你不要做傻事。】
手機被捏的有些發燙，趙南懌的心臟突突跳動，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許鳶回簡訊。
她回過神來，就著號碼撥了過去，機械的聲音傳來，許鳶正在和別人打電話。
趙南懌立即掛斷電話，又打給了林映，他的手機也是正在通話中。
許鳶把電話打給了林映。
趙南懌心裡非常慌亂，害怕許鳶出事，她和丈夫離了婚，母親又剛去世不久。
只是她現在腿還疼著，哪也去不了。
只能祈禱許鳶別出什麼事。
***
林映剛走出超市，就接到了許鳶的電話。
他猶豫了幾秒，接起。
說話的人卻是許鳶的護工，她語氣焦急地說：“林先生，許小姐在樓梯間摔倒，大出血，情況非常危險，您快過來看看吧。”
林映掛了電話，在路邊攔下了一輛車。
到醫院時，許鳶已經被送進了手術室。
林映在手術室外的走廊上等著，想到趙南懌還在家等他回去給她做飯。
喻霏語今天去了工作室，也不在家。
他掏出手機，給關籽柳打了電話，拜託她先去照顧一會兒趙南懌，關籽柳前兩天剛結了婚，現在還在婚假期。
關籽柳接到電話沒耽擱，讓她老公直接開車送她到趙南懌的小區。
趙南懌蝸牛速度返回客廳時，林映給她來了電話。
她扶著沙發立刻接起，忙問：“出什麼事了？”
林映那邊似乎在壓制著情緒，聲音沉悶：“關籽柳一會兒過去陪你，扶著牆慢慢走過去給她開門，我今天會晚點回來，早點睡，不要等我。”
趙南懌還想問點什麼，林映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映沒回答她的問題，那許鳶肯定是出事了，電話里有回聲，像是在醫院的長廊里，輕聲而壓抑。
趙南懌呆滯地把手機收起來，慢慢挪到門口開了門，又慢慢地返回客廳。
“南懌。”關籽柳拎著一袋菜，在門口喊了聲。
“關關，我在客廳，進來吧。”
“你腿怎麼受傷了？我今天才知道，怎麼樣，傷的重嗎？”關籽柳邊走邊問，走到趙南懌面前把她的裙子掀起來，看到膝蓋上的傷，驚了一下：“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啊？”
“已經快好了，”趙南懌把關籽柳手上的東西接下，放到茶几上，說：“今天麻煩你了。”
“客氣什麼呀，反正我在家也是閒著，”說著，關籽柳又把菜拎起，“林映說你還沒吃飯，我先給你做點吃的。”
“謝謝關關。”
整個下午林映都沒再來任何信息和電話，趙南懌想給他打，幾次都忍了下來。
她心裡裝著事，和關籽柳聊天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關籽柳看出來，也就不再打擾她，找了部劇和她一起打發時間。
吃完晚飯後，關籽柳老公來接她，兩人第二天要回一趟老家，林映還沒回來，她不放心趙南懌一個人在家，本來想再等會兒的。
趙南懌看時間不早了，他們又還有其他的事，就叫關籽柳先離開。
房子裡只有客廳的燈開著，林映還是沒來消息。
***
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直到傍晚才熄滅。
許鳶在裡面闖了一趟鬼門關，孩子沒保住，子宮大出血，大人差點也沒挨過來。
醫生推著許鳶出來，她面上沒有一絲血色，瘮人的白。
看到林映在外面，她閉上了眼睛，同時長呼了一口氣。
這遊戲，還是有意思的。
“林映……”
微弱到極點的聲音。
欣長的身子靠在牆上，指尖的煙已經掐滅，林映沒動。
許鳶緊緊拽住醫生的袖子，讓他停下。
“許小姐，先回病房吧。”
醫生的話不容拒絕。
路過林映身邊時，許鳶再次開口：“林映……別走，行嗎？”
林映聞聲抬頭看了許鳶一眼，停了半分鐘，最終還是沉默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