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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華兒…… ”

  城中留下的人皆作沉默不語。見瑾瑜遲遲未歸,秦襄著實放心不下,出城去尋。

  卓畫溪一行之人緩緩行進,心中各自所念難明,無意回首之時,不曾聽見身後林間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痛得劃破白晝長空。

  “ 瑾瑜!瑾瑜————”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將完結,古言玄幻新文 《花繾思成結》

  於二月十八號(周日)開文。

  凌溪有花,薄徑軟葉,依樹而生,名為月盞。花待風過月出之時,感面前似有二人交戰。

  眼前之女腳步一退,花曉將被踏而玉損,葉沉。

  然一光暈劈過,女子為躲,跳至一側,道:“ 既白,你當真下手!”

  " 你既尋死,留招何用。"

  花幸得保身,聽風聞其音,伴雲記其名。

  既白。

  ( 簡單粗暴通俗版本: 差點沒在亂鬥中被踩死的月盞花報恩尋情記。

  花: 請問你見過既白大人嘛~)

  ☆、第一百零一章   路起風變

  一路行下,愈不可見人煙,甚至連蠱屍野獸之影也無從尋覓。

  “ 此路當真去往嶷郡?” 樓舒玄停下步子,面略帶疑惑,問道:“ 人愈不可見,是否錯了路?”

  “ 此路雖說人少,然也不可見蠱屍一類,” 卓畫溪環視四周,皆為一派蒼涼蕭瑟,“ 倒也應了傳言中的無屍一說。”

  路途甚遠,牽著卓畫溪手的烏雀亦覺勞頓。

  “ 可是累了?” 卓畫溪蹲下身子,輕擦烏雀似有污穢的臉頰,“ 先歇息會罷。”

  “ 說來,這嶷郡究竟是何模樣?” 程蛋子略皺眉,目向遠方,道:“ 我是個粗人,只知曉這任一城鎮周遭若是不見人影可也是有貓膩。”

  “ 即便有貓膩,” 齊若月一擦額頭汗珠,眼中似略帶期待之意道:“ 都到這裡了,當然要去那嶷郡看看。”

  “ 話雖如此,若是嶷郡不如傳聞要如何?” 樓舒玄問。

  “ 那就算倒霉了,” 齊若月聳肩,道:“ 這天黑的早,我們還是別多休息,趕緊走吧。”

  “ 齊姑娘所言有理。”

  聽齊若月此言,季雪禾嘴角輕挑一道笑意。

  “ 何事引笑?” 察覺到季雪禾唇側彎起的弧度,卓畫溪不解地問。

  “ 有人只怕等不及了,” 季雪禾輕聲一嘆,音未落盡,笑意猶存之時,耳旁捕捉一絲風吹草動之聲,“ 到了。”

  “ 何人到…… ” 話未問全,卓畫溪便感一陣旋風過境,盤旋席捲,風吹亂砂卷枯葉,迷濛雙眼,無法看清。

  突如其來的沙暴讓眾人皆驚慌失措地捂住雙眼,待風過沙停時才看清自己早已被包圍。

  “ 你們何人!”面對眼前的不速之客,樓舒玄眼帶警色,問。

  “ 自然是接你們入嶷郡之人,” 璇璣嘴角“噗嗤” 笑出一道風媚無限的弧度。

  話雖如此說,然眾人眼中卻絲毫不信璇璣半分,各個面帶敵意地看著面前這妖艷女子。

  “ 你?” 齊若月不曾與璇璣有過過深交道,故憶不可深,她走上前,問。

  “ 想來這便是齊大人了,” 不曾想,璇璣似早已識得齊若月一般,她輕笑道一句,“ 還真是個看似聰明的人兒,也難怪君上會說你可是一枚好子。呵呵~” 說著,璇璣一手拂袖遮唇,“ 咯咯”笑了起來。

  璇璣一言聽得眾人驚異一頓,卓畫溪皺眉看向齊若月,“ 齊若月,你認得她?”雖說為問,然話語內的懷疑遠過疑惑。

  “ 寒暄倒不如先去了嶷郡再言,” 璇璣哼笑一聲,手一揮,似做“請” 之舉。

  “ 齊姑娘,這人究竟是誰?” 程蛋子覺得眼前女子看著邪氣頗為濃烈,難以深信,問道。

  比起回答程蛋子的話,齊若月的心緒一直停落在璇璣身上,她皺眉問道:“ 君上讓你來的?”

  “ 自當如此,” 璇璣笑意甚濃,繼而眼掃向面前眾人,故作神秘道:“ 不單單為各位,各位的舊識早已到了嶷郡。” 說罷,她寬大繁瑣的衣袖中如變戲法一般幻現一隻珠釵,雙指一轉,繞至掌中。

  “ 華裳,” 樓舒玄認得那珠釵,“ 你怎會有華裳的珠釵!”

  聽得此言,卓畫溪心明曲華裳已然被他們所控。且看四周,璇璣口中雖說得為“ 請”,然卻實為要挾之意。

  “ 齊姑娘,這人究竟是好是壞?” 似乎樓舒玄焦急的心緒點燃了程蛋子心中的懷疑,他目帶疑惑且不可置信地看向齊若月,欲從她口中知曉一切,“ 齊姑娘!”

  見齊若月沉默不語,程蛋子心中會意,他雙肩無力一沉,面作嘲諷鄙夷笑道:“ 原來齊姑娘與我們並不為一路人。”

  程蛋子一語讓齊若月心中一梗,她抬頭看向眾人,見得他們眼中皆是如視叛徒一般的厭惡。

  “ 既然都知曉了,那便走罷,” 璇璣可沒性子與他們耗下去,她冷哼一聲,眼色一使,“ 帶走。”

  “ 你們休想!” 性猛耿直的程蛋子吼著,抬起手中輪斧便要劈向璇璣。

  璇璣眼眸一轉,一道陰冷閃過,她嘴角一勾狠毒蠍色,細腕一揮,紗衣揮過程蛋子面前時,程蛋子頓覺四肢無力,雙腿軟麻,倒在地面,身不可起,只留四肢不停抽搐。

  “ 程蛋子!” 齊若月急忙上前,瞪目向璇璣,“ 你做了什麼!”

  “ 不過是廢了他一身經脈,” 璇璣不以為然輕笑起來,笑意的放蕩宛若她正樂在其中一般,“ 這嶷郡中的人只要活著便好,其餘的可沒人關心。”

  “ 你如此放肆,君上可知道!”

  “ 君上?” 聽齊若月故作一腔正義凌然的模樣,璇璣仰天大笑幾聲,繼而一臉如浴風流般道:“ 君上日日與我繾綣,我有何是君上不知的?”

  “ 什麼?” 璇璣毫無忌憚的話語讓齊若月猛驚,“ 你說什麼!”

  “ 哼,” 璇璣不願再多言語,她揮手道:“ 帶走。”

  隨璇璣一聲令下,弟子們紛上前,欲押解幾人時卻忽聽弟子痛苦一叫,“ 啊——”

  抬眸看去,只見幾弟子倒地不可起。再看去,只見得面前落下一人風仙道骨手提劍,而另一人一身紫袍面帶遮。

  “ 聞人辭,” 對於面前的二人,璇璣略作意外一怔,繼而笑出,“ 玄無歡。”

  “ 容容?” 卓畫溪認出面前紫衣人,她口中不由喊出那個名字。

  卓畫溪聲音不高,卻讓眾人聽得清楚。

  聽卓畫溪口中一喚,璇璣眼眸一轉,眼明心了,一抹狡黠的狠色露出,“ 原來你便是玄娥。” 說罷,她一展衣袖,飛身騰起,手如鷹爪欲勾卓畫溪至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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