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這男人,夠狠,夠狂,夠冷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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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驚愕的看著滿目哀傷的哈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勸說才好。

  感情的事,外人是無法插嘴的。

  ……

  宴會廳里火熱依舊,而樓上的休息廳內,硯歌坐在陸凌鄴的對面,水眸瞬也不瞬的看著他,生怕一眨眼他就會消失似的。

  當初失蹤的那麼突然,現在出現的同樣突然。

  硯歌像是做過山車似的,心裡一上一下,良久不知道怎麼開口。

  陸凌鄴垂眸無聲喟嘆,將她的小手包在掌心中,輕柔的力道如無言的訴說。

  硯歌的眼眶始終閃著水光,一眼望進小叔那雙熟悉的深眸,她哽了哽喉,抿著小嘴艱難的開口,「小叔……」

  一句熟悉的稱呼,讓硯歌瞬間淚崩。

  是積澱了太久的思念,是壓抑了太久的委屈。

  在這一刻,面對小叔時,全面爆發。

  硯歌倔強的扭過頭,不想在重逢的一刻讓他看見自己的淚水。

  但是止也止不住,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從眼角垂落,墜入地面,墜入塵埃……

  陸凌鄴薄唇緊抿,心疼的摟過硯歌,將她緊緊環在懷裡。

  「不哭……」

  看到她如此脆弱,小叔心疼如刀割。

  硯歌在他的懷裡抽泣著,鼻尖兒全是他的味道。

  她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衣領,哭得不能自已。

  壓抑久了,隱忍久了,重逢之後,一切都是她最原始的宣洩。

  「小叔,去哪兒了?」

  足足十分鐘之後,硯歌哭得雙眼通紅,鼻尖兒也紅潤著抬起頭。

  她仰頭望著陸凌鄴,依舊緊緊抓著他,生怕一不留神,他又不見了。

  陸凌鄴還沒回答,硯歌就想到什麼,拉起了他的手,左右打量,「有沒有受傷?對方有沒有為難你?」

  「沒有!」

  小叔深沉的回答,睇著硯歌漂亮的水眸,伸出指尖擦拭著她的臉蛋。

  「怎麼逃出來的?是不是有人營救你了?」

  陸凌鄴瞬也不瞬的看著她,面對這樣的詢問,他沉默著,讓硯歌的心也緊跟著揪了起來。

  「怎麼了?不能說嗎?」

  聞此,小叔緩緩垂眸,輕嘆,「嗯。」

  好似附和,又像是回答,硯歌雖然心裡犯疼,但也還是忍住了不再追問。

  有些事,可能不需要她知道吧。

  「這些日子,辛苦了!」

  小叔伸手抬起硯歌的下頜,輕聲呢喃似的,將她鎖在眼前最近的地方。

  硯歌苦笑搖頭,「不辛苦,都值得的!」

  陸凌鄴欲言又止,薄唇抿了好幾次,最終他還是沒有將該說的話說出口。

  或許,以後會有機會告訴她的。

  這次,發生的所有事,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看似來順豐順手,但又暗藏玄機。

  硯歌和小叔在休息廳里纏綿了好久,這是一種失而復得的心情,不管之前經歷了什麼,在看到他完完整整的重回視線之內,硯歌忽然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晚間八點。

  硯歌的手機響了。

  她匆忙的和小叔分開,嫣紅微腫的紅唇泄露了他們剛剛激烈的熱吻。

  接起電話,硯歌咬著唇揩了一下嘴角。

  那頭立時就傳來陸老爺子激動的口吻,「丫頭,老三呢?是不是他回來了?」

  硯歌略顯驚訝的看了一眼陸凌鄴,她並不知曉這次南宇安排的媒體做了現場直播。

  她下意識的睇著小叔,什麼都沒說,反手將電話交給了他。

  陸凌鄴挑眉,硯歌也同樣的動作,伸手將電話放在他的耳邊,唇語說道:你爸!

  「喂!」

  小叔將手機接過,順便扣住硯歌的小手,在掌心裡摩挲著把玩。

  「老三?真的回來了?有沒有事,需不需要看醫生?」

  陸老爺子聽到他聲音的第一時間,激動的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他的兒子,終於回來了。

  「不需要。」

  陸凌鄴的聲線低冽,聽不出喜怒,平緩而單調。

  陸老爺子對於他漠然的態度直接忽略,朗聲說著,「一會兒,歐陽去接你們,咱們一家人吃個飯吧!」

  「沒空!」

  硯歌:「……」

  小叔,你這樣跟你爸說話,真的好嘛?

  陸老爺子也是沒想到他會給出這樣的回答,頓時氣結,「什麼叫沒空?你個臭小子,一下子失蹤這麼久,知不知道老子多擔心你?你說沒空就沒空?你自己沒空的話,把硯歌丫頭給我送出來!」

  嗯?

  這話說的!

  陸老爺子對硯歌的態度,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她也沒空!」

  言畢,陸凌鄴直接將電話掛斷。

  順便,還按下了關機鍵。

  硯歌看的目瞪口呆,「小叔,咋了嘛?」

  「沒事!走,回家!」

  他起身,直接拉著硯歌的就往休息廳外走去。

  大門一拉開,呼啦一下子,四五個人疊羅漢似的摔在了地上。

  被壓在最下面的南宇,聲嘶力竭的大喊,「起來,你們都給我起來!」

  「哎呀,咱們看樣子是走錯門了吧?」

  翟明還在裝腔作勢的環顧四周,那眼神兒一圈圈兒的亂看,但就是不往硯歌和陸凌鄴的身上掃。

  翟郎尷尬咳嗽一聲,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大哥,嘿嘿一笑,「好像是走錯了!」

  連子修則一臉正色的蹙眉,「衛生間到底在哪兒啊?」

  而壓在最上面的上官雅和鄭希倫,兩個人相互攙扶著站起來。

  上官雅動作輕緩了攏了一下凌亂的髮絲,挽著鄭希倫的手臂,看著他溫潤的臉頰,「我們去吃點兒東西吧,好餓呢!」

  鄭希倫言聽計從的點頭,「哦了!」

  硯歌:「……」

  陸凌鄴則挑起一側的濃眉,冷眸微眯的睇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南宇等人。

  這些人,他都知道。

  「你們幾個,鬧夠了沒啊?」

  硯歌滿臉無奈的看著他們站在門口,佯裝看不見自己的模樣,別提多搞笑了。

  想知道什麼還不如直接問呢,竟然用這樣的方法。

  硯歌一開口,南宇就故作驚訝,「哎呀,這不是Season嗎?你怎麼在這?」

  「還裝?」

  硯歌勾著唇,小臉漫上一片高深莫測的冷笑。

  見此,南宇和翟明兩兄弟頓時心道不妙。

  一個個的立馬轉身看著她,「顧總,您好,真巧啊,您也在這兒……」

  硯歌:「……」

  簡直沒法忍了!

  「幹嘛呢?想偷窺什麼?」

  見硯歌眯著眼兒,滿含揶揄的神色,南宇煞有介事的搖頭,「偷窺哪敢啊,頂多就是想見一見顧總的老公……」

  「他?你們剛才不是都見過了?」

  南宇一著急,說話也失了水準,「見過啊,但你還沒說,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們認識你的時候,你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

  眾人:「……」

  南宇,你去死吧好嘛?

  什麼話到你嘴裡都變味兒了。

  還家族企業繼承人呢,就這說話的技巧,家業早晚敗光了。

  「說夠了麼?」

  小叔對待外人,向來沒啥耐心。

  更何況,要不是看到南宇他們對硯歌諸多的幫助,他早就帶人走了,還會給他們在這裡扯犢子的機會?

  南宇蹙眉,噙著幾分挑釁的表情看向陸凌鄴。

  一眼,落敗。

  這男人,眼神夠狠,夠狂,夠冷傲。

  特別的具有男人味。

  轉念間,南宇又突然想到自己天生的一張娃娃臉,頓時啥心情都沒了。

  往門口一讓,靠在門外的牆壁上,開始思考艱難的人生。

  陸凌鄴的事跡他們幾個都有所耳聞。

  但畢竟不是同一個領域的,所以沒太關注過。

  此刻,眼看著這樣一個優秀的男人將硯歌像個寶貝似的護在懷裡,不管他們有再多的懷疑和試探,都被一掃而空。

  一個如此成功的男人,非但沒有在外人面前故意表現出大男子主義,反而對自己的女人呵護備至,還說啥?

  人家是Season選擇的男人,就算他們同情哈維,但是也根本說不出一個『不』字。

  「你們都去忙吧,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公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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