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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輕鬆是因為他小弟伏特加會把一切衣食住行都包辦妥當,這些非任務相關的雜事他全部解決……同樣是小弟出身, 人和人的差距就是這麼大。我已經獨當一面可以自己搞事情了, 他還要依附在琴酒的底下喊他大哥。
在出差之前, 我友好地建議, “琴酒, 你可以換一身衣服嗎?我是搜集情報的,你這樣太顯眼了,一看就像什麼貼著小豬佩奇的社會人。”
之後他又開槍了。
我:……講道理, 這種聽不得別人善意的提醒的人很快就狗帶了。
開車的話大概要5個鐘才能到達目的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不選擇別的交通工具, 比如說飛機什麼的。伏特加負責開車, 至於中途會不會換人就不關我的事了,反正我也不會開車換人也輪不到我。本來我是想讓伏特加把墨鏡摘下來的, 這樣安全一點,安全駕駛很重要的,不然分分鐘就一車四命了。但是琴酒一副你再廢話又要開槍的模樣,我選擇安靜地閉上了嘴,惴惴不安地坐在後面抱著抱枕,過了一會發現他車開得很平穩後,我才放下心來,在平穩的車裡很快就睡得昏天暗地了。
在砰的一聲巨響中我一下子就醒了過來,摸上自己的腦門時還有些茫然,眨了眨眼四處看了一下,在對上旁邊的琴酒的視線時立馬就清醒過來。
“咦!!!”他不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嗎?!為什麼換人了,貝爾摩德呢,我睡覺的時候發生了什麼?!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推我啊,害得我撞到玻璃窗上,現在腦門還隱隱作痛啊!
“你幹嘛!”我憤怒地看著他,“嫉妒我的美色所以想讓我毀容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做人要有點自知之明,自己丑就算了,還不允許別人美嗎?!”
“美色?如果在你的腦門上開上一朵血紅色的鮮花,我想一定會比現在美上一百倍。”琴酒舉槍抵在我的腦袋上,拇指一下一下地撥弄著保險裝置,“想要試試看嗎?”
“嘿!你們兩個人冷靜一點,對女士好歹紳士一點啊琴酒。”貝爾摩德從副駕駛座上轉過頭,像在看好戲一般,用著一點都不誠懇地語氣勸道,“格蘭威特,你睡覺的時候倒在琴酒身上了,這不能怪他。”
“哈?”我露出一個巨嫌棄的表情,“我身上綁著安全帶呢,怎麼可能倒在他身上。”
“安全帶又不足以讓你無法動彈,你上半身完全可以偏過去。”貝爾摩德聳聳肩,“要不你現在試試,不過琴酒會不會殺了你我就不知道了。”
“就算是這樣,那也不可能。”無視琴酒抵在我腦袋上的槍,我冷笑一聲,“我可是看臉的,就算是睡著了也足夠的敏銳,會自動自覺遠離愚蠢又醜陋的傢伙,並且一腳把他的〇〇踹爆。”
“相信地獄裡有很多你口中愚蠢又醜陋的傢伙,那個公安走狗也在那裡等著你。”琴酒咧開嘴,“就讓我送你一程吧,可愛的格蘭威特。”
“格蘭威特還是組織成員,沒有足夠的理由琴酒你不能殺她。”見琴酒就要扣下扳機,貝爾摩德提醒道,“當然,如果你抓到她和公安有什麼聯繫也就另當別論了。”
“說起來,你們有看到新聞嗎?孤兒院裡的醜聞,院長將小孩賣給那些有特殊嗜好的傢伙,或者是送給什麼組織做實驗,把內臟挖空之後再出貨的也不是沒有。”我靠在椅背上,整個人放鬆下來,“啊扯遠了,組織里還有挺多人想要取代琴酒你top killer的位置的,我不介意為他們提供點幫助。”
“我可是搜集情報的,總會給自己留點後路,你猜猜我死後會有什麼情報散播出去。”我轉過頭看他,揚起一個惡意滿滿的笑容,慢慢地轉換著口型。
[要不要試一下,聖瑪利亞孤兒院出身的黑澤陣。]
瞳孔一瞬間的緊縮,我知道他認出了我的口型。
“你真的是我見過膽子最大的小女孩了。”貝爾摩德感嘆,隨即也勾了勾嘴角,“不知道小女孩你是否願意分享一下情報呢?”
“閉嘴,貝爾摩德。”槍口朝貝爾摩德的方向移去。
“我只是厭煩了他時不時舉槍威脅我而已,還有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公安走狗這幾個字,我一聽就忍不住生氣呢。我這個年紀的女孩最嬌縱了,生起氣來會做些什麼我也不知道。”彎起眉眼,我露出一個溫柔又天真的笑容,“畢竟弱小就是原罪,我想你們應該比誰都懂得這個道理。”
“琴酒,你應該對此深有體會吧。”
走狗走狗走狗,天天就只知道罵走狗,這是在罵誰呢!
雖然我和諸伏景光不一樣,不是警視廳公安,而是隸屬於內務省異能特務科。但我們好歹都是公職人員,罵他就是在罵我,罵我我就讓你不好過!
我覺得我在酒廠里過得太囂張了,當年在太宰治面前慫的一逼,現在總算能當家做主雄壯起來了。
——真爽。
想叉腰仰天大笑,不行要忍住,做人是不能這麼囂張的。雖然在內心是這麼告誡自己,但是我看向琴酒的眼神還是忍不住透露出一絲絲得意。
之後琴酒的臉色冷得像是要結冰。
這次的任務是去釣魚,說得直白一點就是收購走私品,和一個名為啄木鳥會的組織進行槍枝器械交易。這個組織又被稱為X,會銷售一些境外走私進來的槍枝,我的任務就是去調查這個組織的可信程度,以及這次交易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