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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往往是難料的,這一別,竟然險些成為了永別……【私語】:不要不要,我們拒絕永別,我們要HE,齊睿連個孩子都沒生呢,尊是的,大家放心,我會威逼作者的。

  作者有話要說:很早前寫的稿子,現在看看,很差,要期待和一直追文的同志們失望了ORZ36、Smile 36 …

  【題記】:論主觀意識能動性及客觀物質現實性的辯證關係。

  私語之前曾經說過,人的主觀理想同客觀現實之間總是存在著一條如何也蹦Q不過去的臭水溝。私語還曾經說過,理想是楊貴妃式豐滿的,而現實則是趙飛燕式骨感的。在亦真亦幻理想與殘酷現實間,有些人經受住了考驗,於是他們跨過去了,成了佛;有些人努力百般,沒有成功,也許諾諾無為著就在撞第N次南牆前就主動放棄了,他們倖存了下來;有些人同樣努力百般,沒有成功,卻自恃老只天下第一,老只懷才不遇,老只死不瞑目,垮極,就從樓上跳下去了,於是,一顆或許潛藏著愛因斯坦1%天才基因的未來“新星”就這樣化成了流星還不如的,地上的一灘豆腐腦。

  【豆腐腦、油條,大包子,送你蔥!】【劇務,劇務,怎麼賣早飯的都進來了,太不像話了,真是的――牛叉導演】【導演,為了起早拍戲,我們早飯都沒吃,要不,吃了再說……――苦逼劇務】【……,那好吧,正好我也餓了,老闆,來兩個辣肉包,要紅油的那種――胡吃海塞導演】十分鐘過去了……【開工開工,旁白繼續】

  旁白淚目,我的油條還沒吃完呢,嗚嗚。精彩CONTINUE……蝴蝶是個神奇的生物,在科學領域中,有個神奇到有些神經的理論叫著――蝴蝶效應。相傳,在近古,有位職業叫做科學家的人士揚言,說一隻小小的蝴蝶在北半球呼扇一下小翅膀,飄啊飄、飄啊飄,到了南半球,就成了一股颶風。所謂好事多磨,不知是不是臨別時的那場XXOO過於歡樂,導致了這一次的心驚肉跳。

  果然,不知不覺間,小兩口又被天爺擺了一道。幾天以後,噩耗傳來時候,夏萌正在第N+1次被提溜到了事媽的辦公室。“齊琪,你究竟為什麼總是打同學,這次還這麼離譜,竟然打男同學,啊,你怎麼想的,啊!”隨著每一聲啊,一片一片卡尺雪花般飄飄飄的重重落在了齊琪的背上,第三下還沒落下的時候,夏萌伸手擋下了老師的尺子。“嘶,我說石老師,你是真下狠手啊!”夏萌彎腰捂著被打紅了的手,不知是疼的還是被事媽氣的,一張臉漲的跟塊醬肘子似的。“哥,你沒事吧!”剛剛挨了事媽那麼幾狠手愣是沒事的齊琪,見到被奉為神明的偶像實力派哥哥被打,那眼淚珠子跟不要錢似的毫不憐惜的往外流【北方那個吹,眼淚那個流,眼淚為毛流,木有暖氣啊!――白毛女淚流般】

  “那群死男生嫉妒季大哥長得比他們帥,總是說他的壞話,那群女生都嫉妒我認識季大哥,就合起伙來排擠我……”齊琪含著淚說出的話,讓夏萌和事媽老師都很意外,夏萌更是驚訝於齊琪何時對季侵的感情竟然到了如此地步。“齊琪……”《鬼來電》看過嗎?日本一部比較經典的電話題材的鬼片,電影裡面,每當那段還算好聽的鈴聲響起的時候,接電話的人就會以一種極其恐怖的死狀。然而,現實永遠與理想存在著一段看似美好的距離,本山大叔果斷是最牛叉的真相帝,他不僅揭示了夫妻間一條巨大真相,也透過此揭示了一條有關社會學科的潛在真實――距離有了,美沒了。距離產生美也因此成為新千年第一條被拆穿的哲學謊言。接起電話一分鐘。

  此時,夏萌已經聽不清電話那頭具體是什麼聲音,是人類嗎,她怎麼聽著只是一片電磁波的沙沙聲,這裡是哪裡,地球,還是她被ET劫持到火星了,她是聽錯了嗎?剛剛那個聲音是在說什麼?齊睿在雲南遭遇地震?是嗎?她幻聽了吧?“喂,不好意思,我剛剛沒聽清,你說什麼?”再次的確認,證實了她並沒有幻聽――齊睿在剛剛發生的雲南地震里失蹤了!“哥,嫂子不會有事的……”雖然對夏萌這個嫂子好感不多,但是已經18歲的齊琪也懂得生命的珍貴與一去不復還,她側眼看了看駕駛位上面色平靜,默默開著車的哥哥。只是,方向盤上緊握到有些發白的指關節泄露了某種真相罷了。

  黑色廣本在一處高檔別墅外停住了。“哥,我們不回家嗎?”齊琪看著陌生的環境,有些摸不到頭緒。“哥哥要去雲南找你嫂子,把你放在你季大哥家好不好?”此時,除了季侵,夏萌實在找不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了。幾乎門鈴還沒按下去,白色的鏤花防盜門就自內而外的打開了。看季侵那略顯凌亂的外衣,明顯也是匆忙成行。“來了,讓齊琪進去吧,我剛剛訂到的機票,趕緊去機場!”“季大哥……”齊琪嬌羞。“季侵……”夏萌驚訝!“你是要和我一起去嗎?”看著季侵手裡很明顯的那兩張機票,夏萌的腦子有些懵。

  “不用了,你幫我把齊琪照顧好我就謝謝你了。”把車子暫時寄存在季家,夏萌坐上計程車,搖下車窗,沖站在外面的季侵和齊琪擺擺手,“回去吧,我到了給你們來電話。齊琪,你要聽話哦,不然哥哥就不回來了……”“哥,我一定聽話,你一定要回來啊……”路旁的法國梧桐樹伴隨著齊琪越漸渺小的呼喚聲,漸漸被車子遠遠拋在腦後。“老公,你一定不能有事啊!”回家取了一萬塊錢,又上了來時的那輛車,一路行駛向浦東機場。一絲綠色也無的全水泥高速路顯得有些鐵面無情的冰冷,夏萌合上眼,不知是第幾次開始禱告: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寺昴徇旅耍佛家的六字真言,靜靜的從車體的廣播喇叭里響起,適時的給了夏萌些許安慰,頭上的沉重感隨著音樂聲一點點被消磨、分散。“小伙子,遇到什麼事,都要心存希望,佛會普照善良的人的。”下車前,計程車司機師傅對著一臉愁容的夏萌說出了這番話。“師傅,給你錢,不用找了。”兩張粉票子,因為一句善良的祝福,在夏萌那裡似乎變得沒那麼值得斤斤計較了。

  上海的季節特點,是沒有春秋的,上海的天氣,同上海人一樣,冷熱分明,對待陌生人,就是十一月後的寒冷,對待朋友,就是三月糙長鶯飛的美好時節。而此時,恰恰就是這由熱入冷,由朋友變為決裂後路人甲的過程。坐過飛機的人,想必都有過如此的經歷,特別是坐夜班飛機的人,事前都會準備一條毯子,用以防備機場每晚的電力過足,空調冷風過剩。但是,很顯然的,出門匆忙的夏萌顯然忽略了這樣一個殘酷而又現實的問題,僅穿一件襯衫,外面披著一件夏款薄西服。要說上海果然是全國最有錢,浦東絕對是全國電力第一富,沒事把空調開的馬力十足,明顯有與北風那個吹叫板的趨勢。

  寒冷中,漸漸有些迷糊的夏萌恍惚間突然感到身上一股暖意,她眨巴兩下眼睛,把腦袋晃悠著起來,抬頭一看,“學長,你怎麼來了?”夏萌可能是被凍傻了,嘴一漏,就跑偏到了學生時代對季侵的稱呼。季侵一愣,但隨即釋然,本來齊睿叫自己一聲學長也無可厚非,他們本來的關係就是學長學弟的關係。可是就算季侵對一句學長沒起疑心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卻讓他產生了把齊睿搖醒的衝動,並且他成功的把它轉化成了現實。因為夏萌說了這樣一句話:學長,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夏萌被季侵強有力的手搖醒的那一刻起,當她觸到季侵那有些嚇人的眼光時,一切的倦意就都如夏萌小時候赤手抓進垃圾桶的毛毛蟲一樣,消失不見了。“季、季、季侵,你怎麼在這……”夏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慌亂過,像是被媽媽翻出口袋裡私藏的糖果一樣,滿臉的怯意與……退縮……“你剛剛是怎麼叫我的,你不是這樣叫的,你叫我學長,你說不要我對你好……你到底是誰,你是齊睿嗎?你真的是齊睿嗎?”不提齊睿還好,一旦提起,想到生死未卜的老公,夏萌的眼淚就簌簌的開始無邊落木蕭蕭下了。“學長,我害怕,他不能死啊,死了丟下我一個人,我怎麼辦,當初他答應過你要好好照顧我的,他答應過的!”

  2012來了嗎?或者說,2012來過嗎?為什麼季侵臉上一副被颶風吹的七零八落的凌亂樣子。“嗚嗚嗚,我是夏萌,我是夏萌啊!”如果,這個時候,機場某處有狗仔的話,那麼這絕對是一條可以炒上一段時間的熱新聞。電視台前著名男播音員深夜與某著名雜誌總編輯機場熱擁。哇咔咔,一看就是一個jian情無限的現代BL大戲。“你真的是小萌?我就知道齊睿不會對我這種態度,可是你們怎麼?”季侵攬著夏萌,坐在候機大廳的一處邊角長椅上。夜晚,人有些稀疏,即便偶爾一兩個拖著拉杆箱經過的路人,也是一副行色匆匆的樣子。又是一串咕嚕嚕的滑輪聲經過,所幸晦暗的燈光下,沒人注意到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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