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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理說,演員就不要給自己劃一個界限。

  雖然,觀眾和市場很容易給演員劃界限,但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就是想把這界限給打破了。

  可能是被想要掙錢的心思給逼的。

  反正只要有人敢找她拍,她什麼劇都敢接,別說演少女了,就算演瘋婆子神經病,也沒關係。

  化壓力為不斷突破的動力。

  不過還好的是,定妝照一拍,竇燃稍微有了點信心。

  說十六歲有點假,但說十八歲的話,還是有些可信度的。

  剩下的就看夏晴多怎麼來塑造這個角色了。

  拍這種仙俠劇特別辛苦,頭一個月天天吊威亞,最長的一次吊了三個多小時,一下來,夏晴多腳步虛浮,都不會走路了。

  夏晴多也是第一次吃這種苦頭,進組一個月,瘦了整整五斤。

  不過,這個時候,夏晴多才真正地感覺到自己是個演員,狀態前所未有地達到了頂峰。

  還跟竇燃說:“做什麼事情,不可能不付出就有收穫……對吧?”

  竇燃藏了一肚子心疼的話,全部都咽了回去。

  只能轉頭給黃可可發信息[給你晴多姐熬點雞湯。]

  就夏晴多的小身板,現在真要是懷孕了的話,他會心疼死的。

  另一邊,葉琿春的暫別演唱會也已經定下了日子。

  票賣的很便宜,分了三檔,88、108和168,一共三種票價,分了個前後排。

  買票的都是粉絲,葉琿春的作品還少,流傳度一般,口碑也只是在粉絲內比較高。

  竇燃他們的預想是票能賣出去一半就不錯了。

  這幾年的音樂市場行情一般,但凡是玩音樂的都得做好了前期砸錢的準備。

  竇燃也不是砸不起,只是想藉此來衡量一下市場對葉琿春的認可度。

  譬如,喜歡到什麼程度呢?喜歡到願意掏錢嗎?

  怎麼說呢,市場對葉琿春的認可度還行,票賣出去了百分之七十還要多。

  形勢比他預計的要樂觀,竇燃暗暗地鬆了口氣。

  托福考試完之後,葉琿春和夏知就開始了緊張的排練。

  四個人一台演唱會,一共要準備二十多首歌曲。

  不同於上次的小型見面會,那次總共才唱了五首歌。

  葉琿春出道到現在一共就發行了一張EP,裡頭也就五首歌而已。

  剩下的歌都唱誰的?

  劉瑞君道:“唱自己人的吧,簡單,沒那麼多事情。”

  那就是得唱竇燃的了。

  竇燃從出道到現在一共發行過三張唱片,有三十首歌之多呢!

  “要不乾脆宣傳竇燃是這次演唱會的嘉賓?”劉瑞君的腦子轉了轉,來了主意。

  這樣的話,沒準兒剩下的百分之三十的票也會賣出去。

  竇燃最近不大敢惹劉瑞君。

  是啊,沒哪家公司送藝人出國,一下子送出去四個的。

  他沒什麼意見的,反正是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孩子,自己上台唱幾首歌也不是不行。

  劉瑞君見竇燃不反對,查了查他的檔期,就這麼準備了。

  他選了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日子,把竇燃會當葉琿春演唱會嘉賓的消息,放給了媒體。

  竇燃也是開過演唱會的人,好像是夏野八歲那年吧!

  後來就沒再開過了,又不是正兒八經的專業歌手,每年的戲約不斷,哪裡有那麼多的空閒時間去搞業餘愛好。

  但這不代表竇燃就沒有歌迷啊!

  一時間,黃牛炒票,硬是把168的票炒到了一千六百八。

  眼看還能再飈一波,劉瑞君牙疼地說:“哎,竇燃啊,你想開演唱會嗎?”

  “不想。”竇燃翻了翻眼睛,不留情地拒絕了。

  他在算著時間,孩子們什麼時候出國,夏晴多什麼時候殺青,他什麼時候可以繼續暖床。

  哦,最迫在眉睫的事情,新房子早就散好味了,喬遷的時間一推再推,也是時候喬遷新居了!

  第117章 第三世(16)

  喬遷新居的日子,是周珍麗特地去找天橋上的老瞎子算來的。

  北市的天橋有很多,算命的瞎子也不少。

  不過只有行北路天橋上的老瞎子算的最准了。

  大家都這樣說。

  年輕的時候,周珍麗其實不怎麼迷信的。

  但,也許是年紀越來越大了,就莫名其妙地開始信命。

  據不完全統計,去年旅遊,她一共去過十七座廟宇。

  為啥想起算喬遷日期了呢?

  其實還是聽小區裡的老太太閒聊說起的。

  那老太太說,喬遷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算算的,選個好日子,才能家宅安寧。而且啊,不要網上算,去找個真正懂的師傅。

  嗯,事,就是這麼個事兒,說大不大。

  周珍麗起初也沒太上心,就是閒著沒事兒,隨便轉轉。

  但折騰了一大圈,周珍麗按照老太太說的地址找到了天橋,卻沒有找到算命的老瞎子。

  問了一旁貼膜的青年,說是確實有老瞎子在這兒擺攤算命來著,就是不知道為啥,好幾天沒來了。

  周珍麗第一次去無功而返。

  原本是一時興起,卻因此真的上了心。

  隔了兩天,周珍麗又去了。

  還是不巧,老瞎子仍舊不在。

  再隔了兩天。

  周珍麗坐在地鐵上還在想,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出山,她這兒也快趕上劉備打江山的迫切勁兒了。

  還別說,第三回 ,誠意感動天地,總算是找到算命的老瞎子了。

  也是奇了,她還沒有開口,人家就知道她想算的是什麼。

  周珍麗還算理智,仔細地想了想,她之前來的那兩回,確定沒有告訴這天橋上的任何人她來算命是為了什麼事情。

  想清楚了這些細節,周珍麗這才真的信服,叫一聲“老師傅”,又道:“您真是神了。”

  花了八百塊算了個日子。

  周珍麗覺得這八百塊花的老值了。

  要知道,家宅安寧,真的千金難買的。

  一回家,她就通知夏玉堂:“咱們五月十七搬家。”

  夏玉堂正在看書,取下了老花鏡,納悶地道:“你這又是搞那一出?”完全沒有徵兆的嘛!

  他要是沒有記錯的話,今天是五月十四,離周珍麗說的日子還有三天,要不要這麼倉促!況且,晴多都還沒有殺青呢!

  周珍麗卻難得任性一回,和自家的老頭說不通,掏出了手機就給女婿打電話:“喂,竇竇啊,我是媽媽,我跟你說,咱們五月十七搬家吧?我跟你說,聽媽媽的話沒錯,媽媽肯定是一心一意為了咱們家好的。”

  都說了竇燃是沒有人權的,不是別人不給他人權,而是他自己就沒有那個意識爭取人權這個虛無縹緲沒啥用處的東西。

  換句話說,就是家裡的誰提什麼要求,他都會說好,並且覺得理所應當啊,沒什麼難度,即使稍微有點倉促,沒關係的,克服一下就行了唄!

  於是,竇燃笑呵呵地道:“好的,媽媽,我這就讓人聯繫搬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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