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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答應過蔣慕承,只談一場精神戀愛。
可是年輕的情侶在一起,到處亂蹦躂的荷爾蒙,又這麼曖昧的環境,獨處的空間,這一切好像是自然而然,也不可控制。
慕時豐的雙手又收緊了一些,開始親吻她的脖子,鎖骨,又說,「陶然,你不想嗎?不想跟我在一起?」
廢話麼。
不想的話我還一直任你為所欲為?
可是。
大哥。
要做什麼,就乾脆一點。
別再問我了,好嗎?
我臉皮薄。
沒得到她的隻言片語,慕時豐又親上她的唇。
力道有點大,像是懲戒她的沉默不語。
陶然也開始主動回吻他,他的那點不滿也瞬間散去。
吻的情動之時,陶然不自覺的與他貼的更近。
慕時豐也鬆開她的肩膀,手從她的針織衫里直接探入,觸到她柔滑的皮膚時,他指尖都不忍抖了下,而她顫慄的更甚。
手掌從纖細腰間慢慢上移,來到她的後背,她意識到他要幹嘛,也沒阻止,只是緊緊抱著他的脖子。
如果他想。
她願意。
慕時豐的手指在她的內衣扣處徘徊許久,最終不得要領,沒有成功解開。
只好另一隻手也幫忙。
內衣扣解開。
他溫熱的雙手輕輕在胸衣邊緣摩挲,始終沒有更多的逾越。
總覺得他再有過分的舉動,那便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他的雙手從她針織衫里拿出。
重新將她納入懷裡,箍得很緊。
像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
他的吻來勢更凶。
許久之後,慕時豐離開她的唇,抱起她,先是把臥室的門關上,而後又將燈關上。
臥室瞬間陷入黑暗。
陶然第一次覺得黑暗竟能給她帶來安全感。
她扣住他的脖子,臉貼在他的胸口,沒有絲毫的不安。
室外別人家柔弱的燈光透過飄窗玻璃的紗簾照進來,朦朧撩人。
偶爾還有誰家新生兒哇哇大哭的聲音,清脆,響亮,直擊人心。
無邊的夜色顯得更靜。
慕時豐將她放在窗台上。
他與她額頭相抵,因為方才忘情纏綿的那個深吻,他急促的呼吸到現在還沒有平復下來。
陶然輕輕動了動頭,鼻尖相擦,酥麻還有點痒痒的。
她說:「我可以的。」
慕時豐又低頭吻上她,唇舌交纏,吻到最深處,他還是不滿足。
興許是被她剛才那句給蠱惑了。
又或許是夜色迷離,太過撩撥人。
他覆在她耳邊說了句,「陶然,我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像是情話又像是承諾。
遙遠又恣意。
在陶然還沒回神的當口,她的針織衫已經被慕時豐掀起來,胸衣也被上推,他低頭親了上去。落在她身上的吻,輕而柔,像羽毛輕輕划過。
悸動,沉淪。
陶然全身像是被電流擊過,那種感覺無法用言語描繪,夾雜著羞赧和無助。
此刻她下意識能做的,唯有緊緊抱著他的頭,任由他親吻。
慕時豐的嘴在吃豆腐,手也不閒著。
陶然浸在他帶給她前所未有的感官體驗里,他何時把的牛仔褲給拽了下來,她竟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當他的手在她大腿內側摩挲時,她才驚覺,她已經是上下失守。
而他麼的,慕時豐還衣冠楚楚。
怎一個斯文敗類可以形容。
突然慕時豐鬆開她,將她的內衣給扣好,針織衫也拉下來。
誒??
陶然有點懵。
慕時豐又把方才脫下來的褲子給她慢條斯理的穿上。
陶然更懵圈。
穿好後,慕時豐親了下她的臉頰,淺笑著,「吃飯去。」
誒?
誒??
你特麼腦子壞了吧!
陶然沒經過大腦說了句,「你就這麼想吃飯啊!」
慕時豐忽的笑了出來,「原來有人比我還心急啊。」
草你大爺!
陶然氣急敗壞的對著他的胸口一陣捶打。
後來,再也沒下文,他們就真的吃飯了。
!!
原來慕時豐之前已經做好了飯,簡單的白粥,還有兩個素菜。好像他只會做白粥,只會涼拌黃瓜,還有一個涼拌苦菊。
其實她想說,大冬天的,都是涼拌菜。
腦子八成是進了水,還是進了滾燙的熱水。
可還是就著粥一起吃了下去。
邊吃邊罵他腦殘。
想到他之前的惡劣行徑,她真想把那兩盤菜扣在他頭頂。
吃過飯後,慕時豐開始收拾碗筷。
陶然就去臥室打了通電話給遠在瑞士的蔣慕承,跟他匯報今天的行蹤,還說再玩一會就回別墅去。
又跟姥姥也姥爺視頻聊了會天,最後視頻又交給蔣慕承。
蔣慕承問,「看來今天心情不錯,收了什麼禮物?」
什麼都瞞不過他,陶然把收到的兩個寶貝在視頻前跟蔣慕承顯擺了下,問道,「舅舅,好不好看?」
蔣慕承點點頭,毫不吝嗇讚賞之詞,「很不錯。別致,意義特殊。」
陶然一臉得意,又問:「舅舅,你沒禮物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