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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沒想到吧,不過也就那一族才能對司空言下手,別的,我還真想不到能下手的方法。”百里年轉回眼,再開口時就回到正事上:“天界說是那樣說,狐帝可就不依了,那時候青丘和魔界已經有交好的現象,我爹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讓天界的人在他眼皮下挖走青丘。”

  塗山子音聽到這眉頭又是發緊,心裡悶得厲害也慌得緊,忍不住催他:“你快點說下去。”

  百里年得意地笑了笑,摸摸鼻子裝裝樣子,才繼續說:“我爹他可不是什麼好人,所以壞人和壞人愛玩到一塊,他自然也和苗族有些淵源。聽到天界的說辭,他就問了苗族,可是事後證明,確實是苗族插了一手,可是天界也脫不了干係。”

  “所以,司空言當時所做所為全都是受控制的……”塗山子音想笑,可是發現嘴角牽動了下卻笑不出來。

  她的心很難受很難受,幾乎難受到讓她不能呼吸的地步,一時間腦子是空白,只有很多複雜的情緒在彼此交織。

  隨之她忍不住哭了,憋了很久很久,抽泣的聲音有了一點之後,就再也抑制不住了。

  她就像個小孩一樣不知所措地一直哭一直哭,有生氣,有後悔,也為他痛心。

  她埋了臉在膝蓋上,一聲一聲悶悶低低地迴蕩在黑夜裡,整個人縮得小小的,很無助地哭了很久。

  百里年伸手過去攬住她,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對了,那幾位上仙慢慢的都被司空言放了,除了那位叫離君的生死未卜,那位上仙幾乎變得和凡人一樣,聽說還被打下人界,就那些了,對不起,到現在才跟你說。”

  “他怎麼能這麼傻?”塗山子音抬起頭,用袖子擦乾自己的淚痕。

  邊擦的同時,還是忍不住斷續的抽泣。不過是一會,一張清秀的臉已經紅了鼻子和紅了眼睛。

  看著可憐得不行,百里年頓時又更加不喜歡司空言了。

  “就算司空言不說,那為何我爹我娘也不和我說?”她問著,心情鬱悶地把自己抱住。

  “嗯……這個……”百里年回憶了狐帝和女帝當時的反應,最後得出結論:“護女心切,他們看出你動用了禁術,不想讓你記起後再痛苦一次,所以就沒告訴你,你可千萬別生他們的氣,狐帝他們只把你放在第一位,,讓你不開心的時候,他們是確定不會做的。”

  塗山子音點點頭,想到禁術,塗山子音就氣得厲害,要不是司空言隨便把禁術放自己身上,她能兜兜轉轉這麼多事才知道真相嗎?

  一切誤會解開,她的心情還是實著沉鬱,知道是誤會,可她還是生他的氣,氣他笨,氣他什麼都不說,氣他就這樣任她做完所以的決定,看她傻傻的一個人被蒙在鼓裡。

  到頭來,她反倒不知道面對那個傻瓜了。

  回去後睡不下,塗山子音起床,混沌地轉到自己剛剛釀好的酒堆里。想著魔尊夫人說要明天才能喝,不然會烈得讓她醉死過去……

  “喝!醉死算了。”她一點都沒猶豫,坐在那堆酒里就挑了一隻小玉壺開始倒。宛如行屍走肉呆了好久,半壺酒下去,她還是清醒得嚇人。

  沉浸於情緒太久,心情便更加浮了一層烏雲,厚厚地往她頭上壓,壓到極限,塗山子音鼓了鼓腮,憋紅了臉忍不住破口大罵:“司空言你個混蛋!你不是不屑於開口嗎?好,那我就不理你了!活該一輩子沒人陪沒人管沒人愛!”

  另一邊的司空言走著,忽而心中一顫,頓了一步後回頭望去。

  隔天天醒,魔尊夫人找到塗山子音,見她清醒著又昏昏欲睡的樣子,忍不住偷笑了一下。

  塗山子音聽到笑聲看過去,見著是魔尊夫人,做起來就問:“夫人,我是不是失敗了,為什麼這酒喝不醉的?”

  “沒有。”魔尊夫人走過去,解釋:“年知道你肯定回來喝的,所以昨晚回來後在把這裡的酒全溫了。”

  “溫過的喝不醉。”塗山子音嘆氣,沒想到啊沒想到。

  在那耗了一夜,塗山子音往魔界沒去過的地方散散心,順便可以找個好地方睡一覺。

  越往深處,溫度就越低下來,魔界本來就陰陰沉沉,此時正冰得她全無睡意,意識清明得很。

  醒神過來,塗山子音的警惕性也隨著提高,忽然,不遠的地方有點窸窸窣窣的聲音傳出來。

  她止步,往那動靜注意過去,隨後就感覺到有靈力從那過來。

  那靈力與魔界全然不同,可以說除了正道修行的魔尊夫人,幾乎無二個有些佛性的靈力。

  塗山子音找到有趣的東西,她勾著唇角,大步過去準備把那東西抓個正著。

  差最後一步,她左手掃開擋住的樹枝,右手邊打出術法困住那物。

  隨即一聲女子的尖叫聲,塗山子音聽得耳熟,定睛看下,慌得她手忙腳亂地解了術法:“婉兒!你怎麼在這?”

  婉兒摔下來,疼得她直捶土地,緩過來後委屈得往塗山子音身上撲:“我怎麼在這?我當然來找你才會在這,不然我闖魔界幹嘛?”

  塗山子音扶她起來,婉兒突然嚇了一跳的樣子,眼睛睜得圓圓的,驚喜無比地抓住塗山子音的手問:“你知道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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